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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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尖昂的喊聲戛然而止，晃動的大終於靜止了下來。野獸的息依然未歇，只不過不一會，息聲漸漸變得溫和。

眼睫上不知是汗水還是自己的淚水，陸不破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你終於，出來了…差點沒，折騰，死我。”閉上眼睛，讓昏睡席捲自己，陸不破在失去意識前丟下兩句話:“把你留給你老婆的東西給我清理乾淨，我不想肚子痛。如果你敢讓別人知道今晚的事，我宰了你。”說完，他腦袋一沈，睡著了。

伏在陸不破的身上一動不動，軒轅戰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身上。鼻尖滿是兩人體的氣味，他怔愣地看著身上佈滿紅斑，間或有幾處淤青，臉上帶著淚痕，悽慘至極的人。兩人相連的部位清清楚楚地提醒著他剛剛對小破做了什麼。軒轅戰沒有馬上退出，而是深沈地盯著陸不破的臉，許久之後，他抬手輕輕擦去陸不破臉上的汗水和殘留的淚水，然後又怔愣了許久，才咬緊牙關，極慢地出自己。

儘管軒轅戰的動作很慢，陸不破還是痛哼了出來，他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軒轅戰一眼，疼痛從股縫處沿著背脊一路躥到他的腦袋。閉上眼睛，實在不想看自己狼狽的樣子，陸不破在軒轅戰完全退出去後曲起已然僵硬的‮腿雙‬，翻了個身。疼痛越來越明顯，可陸不破已經被折騰地無暇再去思考，忍了一會，他又昏睡了過去。

軒轅戰還是一動不動，只不過他的視線從陸不破的身上轉移到了他剛剛退出的地方。血水混合著他的體在他退出時湧了出來。紅刺著他的神經，開合的口同樣刺著他的神經。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在懊惱悔恨的同時，他竟然，又有硬的趨勢。

就那樣跪坐在上，軒轅戰把自己再次湧起的慾望毫不留情地壓了回去。這一次慾望沒有與他作對，乖乖地縮回它該待著的地方。軒轅戰不敢動陸不破，他看起來好像被他欺凌過的小動物，虛弱而受傷嚴重。但他記得陸不破昏睡前對他說的話，考慮了良久，他下去了洗手間。

浴室沒有浴缸，只有淋浴。軒轅戰把自己簡單清洗乾淨後，接了一盆水回到邊。他想了許多種辦法，都覺得不合適。可一想到他的體會讓陸不破肚子疼（剛才這人說的），他就不敢再遲疑。先拿溼巾把他受傷的地方擦乾淨，軒轅戰跪坐到上，把虛弱的人小心地抱起來。血水和體的混合物滴在了單上，他動作極慢地抱著陸不破叉開‮腿雙‬跪在地上，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輕輕分開他的左腿，右手就著盆裡的水給他清洗。

陸不破醒了，他假裝自己還在睡。被清洗的姿勢讓他非常難堪，就像媽媽給bb洗澡一樣。軒轅戰知道他醒了，不過他沒有出聲，假裝他還在睡。清洗乾淨外面之後，他的手指在陸不破受傷的地方停留了許久，然後帶著詢問地一點點地伸了進去。

“不許看。”陸不破忍不住了。

軒轅戰馬上閉上眼睛，在對方的同意下，把指頭伸進去給他清洗。陸不破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但他現在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他不知道那個東西留在體內會不會拉肚子，但老媽的書上是這麼寫的，他不敢去嘗試。軒轅戰把他得這麼慘，就應該給他清理，只是，真地很難堪。

洩恨地咬上軒轅戰口硬邦邦的，陸不破疼得呲牙咧嘴。軒轅戰的汗水一股股地向外湧，這種工作的難度只比他進入陸不破體內簡單了那麼一點點。尷尬和難為情的氣氛瀰漫緊貼在一起的兩人中間，誰都沒有再開口。

好不容易把陸不破清洗乾淨了，軒轅戰把他抱到了自己的上，又拿來溼巾把他的身體擦乾淨，給他的紅斑上了藥，這才給他蓋了被子。縮在軒轅戰的被子裡，鼻腔裡全是軒轅戰身上的味道，陸不破清醒了一些。但他把被子拉到頭部，矇住自己，不動了。

軒轅戰在邊站了一會，這才套了衣服去收拾陸不破的。花了兩個小時清洗了單被罩，把陸不破的恢復成原樣，軒轅戰沒有把陸不破抱回去，而是輕聲出了房間。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的陸不破在門關上後，探出了頭。望了眼房門，他把被子一拉，矇頭睡覺。

一大早，經歷了昨晚的興奮與傷的別林、瀋陽和羅博就起來了。查理金昨晚沒有留在公寓而是回了她自己的家。三人洗漱完畢後到廚房吃早餐，驚訝地發現軒轅上校竟然從外面進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軒轅上校的嘴角淤青，好像被人打了，衣服也破了，還帶著泥。三個人格外沈默地看著軒轅上校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忘了（不敢）打招呼。冷臉上了樓，越過咕嚕，軒轅戰直接開門進了他與陸不破的臥室，然後反鎖上門。別林、瀋陽和羅博偷偷跟了上來，小聲議論:“軒轅上校和小破又吵架了？”

“一定。”

“看樣子輸的人還是軒轅上校。”

“一定。”房間裡，陸不破睡著，臉有些蒼白，他仍躺在軒轅戰的上。軒轅戰靠著門站了一會，然後輕聲走到邊坐下。他抬手探了下陸不破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然後他的動作停下，猶豫了許久，他小心掀開被子，被子裡的人仍然赤，光亮中，他再一次清楚地看到了他昨晚留在陸不破身上的痕跡，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他找了一個晚上找到的藥。

陸不破面朝軒轅戰側躺著，軒轅戰繞到他身後，掀開被子，輕輕把陸不破的身體推成平趴式，然後撐開他受傷的地方把“朱獠”的苦膽擠破。黑的膽汁入陸不破被撕裂的後，軒轅戰小心掰開那裡，讓膽汁到最深處。

陸不破緩緩睜開眼睛，在軒轅戰推他時他就醒了。火辣又痛的地方在不知名的體入後變得涼涼的，也沒有那麼痛了，只是氣味不怎麼好聞，腥臭腥臭的。

“軒轅戰。”軒轅戰的手頓了下，動作繼續。

“馬上就好。”

“這是什麼東西？”

“朱獠的膽。”

“你又欺負動物去了？”膽…不止是欺負，是直接哢嚓了吧。

“還疼嗎？”

“沒那麼疼了。”擠完了膽汁，軒轅戰待汁全部被收之後，才鬆開手，蓋回被子。陸不破躺著不動，也沒有回頭看他。沈默縈繞在兩人之間。在邊坐下，軒轅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不想離開。兩人平時的相處，大部分都是陸不破嘰嘰喳喳，現在對方不說話，軒轅戰想聽聽對方的聲音，卻沒有辦法。

就這樣沈默地共處了許久，陸不破把被子拉下一點出嘴:“昨晚的事，是你不對。”軒轅戰的眼睛猛然亮了。

“嗯。”

“我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