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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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聯邦最高絕密，我不能犯錯。我只能告訴你在五個月前，也就是月3，查理金和她的小組成員離開了這個秘密研究處，搬到了南39區144號，軒轅元帥的隔壁。同一天，軒轅戰被調離特別行動隊。議長以聯邦的名義從憲章局調了一批警衛到那邊。我能說的只有這些。”

“這些已經足夠了。謝謝你，司空。”上官農知道他今晚可以睡著了。

“上官，我還是要說，我不喜歡你今天面對寒吉人時的樣子。”上官農的回答是關閉通訊器，上睡覺。

看著手上的通訊器，司空無業在無人的辦公室內自語:“這件事迴避是沒用的，上官農。我會說到你改變為止。”完一支“淞霧”後，司空無業聯繫另一個人。他很快就和對方的信號取得了聯繫，可許久之後對方才接受。

“軒轅戰，是我，司空無業。”

“什麼事？”通訊器中不僅有軒轅戰的聲音，還有鳥叫，獸鳴。司空無業挑挑眉，對方似乎正處於亢奮狀態:“你在森林裡？”

“什麼事？”不愧是軒轅戰，說話很直接。司空無業也挑明瞭來意:“上官在降落塔看到一個陌生人，他也看到了你。”

“這件事和外處無關，和情報處也無關。”

“軒轅戰，我以私人朋友的身份問你，那個陌生人是否和研究所秘密研究處的項目有關？上官農對這件事非常好奇，你應該瞭解他，他好奇的事從不會放棄。”

“司空，我正在執行任務。”

“我也不行？”

“不是不行，是沒有必要。司空，我正在執行任務，不說了。”通訊器關了，司空無業在不滿過後馬上冷靜了下來。軒轅戰說的“沒有必要”是什麼意思？他的雙眼閃過光，嘴角是玩味。…天快亮時，陸不破砸吧砸吧嘴翻個身，夢裡他正在吃老媽做的炸雞。有人推他，他拉過被子繼續睡。

“小破。”啊！他的炸雞！一盤子的炸雞怎麼都沒了！

“小破。”炸雞！猛然睜開眼睛，陸不破猙獰地瞪著面前的人:“你吃了我的炸雞？！”對方愣了下，又推推他:“小破，我回來了。”嗯？不是他？陸不破怔愣地看著對方，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軒轅戰，我恨你，你賠我的炸雞。”他還沒吃夠呢。

軒轅戰顧不上問炸雞，而是舉起一把細長的、月牙白的“子”問:“小破，你要的是不是這樣的？”陸不破徹底清醒了，趕忙坐了起來，拿過那把子，驚奇地問:“你從哪裡來的？真漂亮！”

“是這樣的嗎？”

“是！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和象牙一樣！軒轅戰，你從哪來的？”陸不破愛不釋手地摸過一“子”有想哭的衝動，好懷念啊。

“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找。”

“夠了，足夠，兩就夠了。”陸不破出兩，把其他的給軒轅戰“幫我收好，太漂亮了，我都捨不得用。你從哪的？”軒轅戰再次選擇了迴避，而是道:“其他的我一會拿給你，你可以繼續睡覺，我去洗澡。”說完他起身直奔浴室。陸不破看著他進去，又看看那堆“子”大概有二十。

唔，有問題。摸摸下巴，陸不破暗道。軒轅戰為什麼不告訴他是怎麼來的？難道真是象牙？但也不可能啊，什麼象會長這麼細的牙？兩拿在手裡正好可以夾菜了。哼哼，你不說我就不會問別人嗎？把寶貝子放進頭的屜裡，陸不破突然有點急。本來想憋著軒轅戰出來，不過他憋不住了。

走到浴室門口，陸不破敲敲門:“軒轅張，我上廁所，你迴避下。”然後他打開浴室的門，門內的“風光”讓他驚愣在原地，意全無。

相對於陸不破的驚愣，軒轅戰則顯得平靜許多，只不過在平鏡之下，他有一點點難堪。從凳子上勉強站起來，他拿過浴巾罩在自己身上，遮住身上的殘缺。軒轅戰的動作驚醒了陸不破，他走進來關上門，恢復以往的表情直奔馬桶。

“軒轅戰，你閉上眼睛，我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脫褲子。”只有一條腿一隻手的軒轅戰閉上眼睛，不一會他聽到了水聲，還有一人舒服的呻。

“呼，憋死我了。”輕鬆的語調好像對方壓就沒有看到擺在洗臉檯上的機械腿和機械胳膊。

解決完，陸不破衝了馬桶，提好褲子。

“ok，可以睜開了。”軒轅戰睜開眼睛，面前是一張笑臉，還有那麼點不懷好意。

“軒轅戰，嘿嘿，”陸不破上下掃視了一遍軒轅戰沒有被全部遮住的體，然後抬頭“你洗澡的時候需要把機械甲拆下來啊，我還以為你是直接在淋浴下衝呢。”

“可以直接沖洗，不過連接處會清洗不到。我一個月拆下來清洗一次。”軒轅戰很平靜地解釋，好像擺在那裡的東西不過是某個機器的零部件。

陸不破掉了軒轅戰身上的浴巾，對方沒有阻攔。毫無遮攔地看到了軒轅戰的體，陸不破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也是男生，有什麼不能看的。軒轅戰的左小腿連著左腳都沒了，只有膝蓋以上的部分，和機械甲的連接處有著明顯的合金架，右臂的殘缺就更多了，幾乎整條手臂都是機械甲，只有約十公分的殘缺肢體。但殘缺的部位卻是肌發達，沒有半點萎縮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