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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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烈早已經著裝完畢,他一身黑西裝、黑襯衫,連領帶也是黑的,嚴酷的神態有著領導者的風範,可是他眼眸裡微微的落寞,竟深深牽動著她的心…拜託!
她又在想什麼啊?斥責自己一聲,她快快把脫軌的思緒趕出腦子。都還沒拐到他的心,自己的心就掉在他身上,那怎麼可以呢?
“早安!琺蒂亞。”初晨陽轉向正在忙碌的女傭,熱情的給她一個擁抱,好轉移自己無謂的思緒。
“早安,初小姐。”琺蒂亞手裡還拿著咖啡壺,恭敬的回道。
“早安,阿里。”她看見領班經理從書房出來,也上前給他一個擁抱。
“早…安。”阿里急忙煞住腳步,不安的瞄著她身後的裴烈,因為他正眯著眼看他呢。
他機智的拉開餐椅,招呼道:“初小姐,今天有荷蘭小牛薄片和法國野菇,還有來自本的草莓,都新鮮美味極了。”
“坐下吃早餐。”裴烈淡淡的說,聲音中有種無形的威嚴。
阿里和琺蒂亞皆屏氣凝神,手腳輕盈的工作,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
初晨陽覺得好沒趣,悻悻然的坐下來吃早餐。
吃過早餐,裴烈默默的牽著她出門,搭電梯下了樓,來到辦公室。
她知道他在吃早餐時,已經滿腦子都是工作了,所以臉格外肅穆、認真。他呀!一認真起來,即使是背影,也讓人有無限的壓迫。
唉!人家她就是想玩遍全世界,現在被“套牢”在這裡,不找些樂子,真是會悶死啊!
經過九樓會議廳時,她朝在大門口站崗警衛奔去,雀躍的衝上前去,想給他一個友愛的擁抱“小沙克,你這套制服好帥氣!”為了阻止她跟別的男人又摟又親,裴烈早有準備的按住她的肩,讓她無法離開他身邊半步。
瞪了他一眼,初晨陽對他小家子氣的反應到很不滿。但可憐的沙克心裡才安下心哩,他現在可是在上班,要是她真的抱下去,這種舉動足以讓他捲鋪蓋走路了。
步入辦公室,裴烈開口問道:“你跟他又是在哪認識的?很嗎?”她回道:“就來這裡才認識的。”
“才認識一個多月?”他算算時間,冷冷的說。才一個月就可以這麼親熱,哼!再過幾天還得了?
她很自豪的說:“不,沙克是前天才來這裡上班的,我昨天才認識他的。”
“你會朋友的嘛。”裴烈發現她就是那種不拘小節,對任何人都可以稱兄道弟、呼姐喊妹,不分男女老幼的擁抱,開心時親親額、親親臉是家常便飯,這種打招呼方式對她來說,全都是友好的表示。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跟任何人都可以稱兄道弟、結拜姐妹!而且,不管多久都會記得對方。”
“你確實有讓男人難以忘懷的本事。”他恨透自己的語氣,好像有股酸氣在發酵,正腐蝕他的意識。
“謝謝讚美。”她毫不客氣的接受。
裴烈收拾好心思,把電腦給初晨陽“過十分鐘開視訊會議,這電腦給你拿來做記錄。”然後他又在桌上按了幾個按鈕,牆面上有五組晶屏幕,其中三組開啟遠端系統連線,畫面上陸續出現了三位男士。
當他們看見初晨陽都不約而同的挑眉眯眼,不由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卻也同樣按捺住好奇沒有多問什麼。
初晨陽坐在一旁,記錄他們的報告、提案等,冗長的會議內容也讓她對屏幕中的三個男人有了認識,他們分屬杜魯集團海外負責人。
負責美洲地區的凱,是聰明、風趣的美國人,負責歐洲地區的羅爾,是熱情漫的義大利人,而溫文儒雅的中國籍男士方度非,則是負責亞洲區新拓展的業務。
會議一直過了中午才結束。
裴烈除了頭痛,任何時間看來都是神奕奕、冷靜理智,即使一場絞盡腦汁的會議結束後,他絲毫未疲態,而初晨陽的腦袋則有些昏沉,雙眼也開始低垂,最後…她竟趴在桌上睡著了。
“晨陽?”他叫了一聲,見她沒反應,便伸手輕輕將她抱起。
“噫…”透過視訊屏幕,三個男人都詫異的望著這一幕。
原本倒在他臂彎中的初晨陽,因為被挪動而驚醒。
“對不起!我、我…”陡地清醒過來,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真的不能怪她,這些天發生那麼多事,她身心皆疲,剛剛緊湊的討論令她筋疲力盡,才會不自覺打起瞌睡。
“醒了?”裴烈輕聲的問,臉上表情與語氣一樣平淡。
這時,傳來敲門聲,有個職員進來對裴烈低聲說了幾句話,他回頭對初晨陽說道:“我要去見客,你可以先回房去休息了。”代完,他便和職員一起離開。
等裴烈結束會客打算回到辦公室時,才走到門口,就因為聽見一陣嬌軟的笑聲而停下腳步。
他當然馬上認出聲音是初晨陽發出來的,但是,他從沒聽她這樣笑過,有什麼事情能惹她笑得如此開心?
他心中一沉,想到她甜甜的笑著跟凱、羅爾和方度非聊天,就是獨獨對他例外,便悄悄的躲在門外。
“他真是個超級工作狂,好像永遠都不需要休息似的。”初晨陽對著屏幕中的三個男人,以利的英語談,想借機多瞭解裴烈。
“沒法子,德國男人守家敬業的吃苦神是舉世公認的,不過個也是無趣的。”凱直搖頭。
“原來他有德國人的血統,德國人明能幹,凡事講究實際,馬虎、隨便等字眼在德國男人的字典中很難找得到,無論是對事業或者對生活都十分認真。”初晨陽的腦袋裡隨即浮現這些印象。
羅爾也不以為然,抱怨的說:“每天只會埋頭苦幹,一點休閒娛樂都沒有,可憐我們三個還被著跟他一樣。”方度非也苦著臉“他不僅對工作的要求是百分之百嚴格,即使對自己、對生活也不能容忍一丁點的失誤。唉!真不懂他,如此嚴格的標準,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初晨陽有些明白了“難怪他會犯頭痛,不過,他是個極有計劃的人,做任何事都是按照計劃和時間表完成的,凡事講效率、談報酬率,要他把時間費在娛樂上是不可能的吧!”方度非挑高雙眉“哦?你很瞭解裴烈嘛!”
“嗯,可能連我們過世的父親,都沒有你瞭解他呢!”凱在屏幕中朝她豎起拇指。
“你們的父親?!”初晨陽發覺這話有語玻“是啊,你不知道嗎?我們三個和裴烈是兄弟呀!”羅爾回道。
方度非接著說:“正確的說,裴烈的父親曾是外官,分別在不同的國家收養了我們,雖然不同種族,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就跟親兄弟一樣。”初晨陽明白了“我是家中惟一的孩子,從小在家就沒有玩伴,真的好羨慕你們呢!能有這麼和樂、熱鬧的家庭。”
“呃…”凱嘿嘿乾笑兩聲“某些方面來說,也不盡然如此。”
“怎麼說?像威勒老先生如此仁慈的人,你們應該很幸福才是。”好奇心被挑起,她忍不住提出疑問。
在這些子裡,她好像很瞭解裴烈,他的生活習慣、作息,甚至喜歡吃什麼、穿什麼,她都瞭若指掌,那麼,他的內心呢?
在霸氣英的外表下,她對他一無所知。
“我們的父親確實有著最仁慈的懷,可是裴烈的親生母親卻是個沉權勢、金錢重於一切的女人,她從不懂得愛,所以連帶裴烈也沒體驗過什麼是母愛,甚至常常給他找麻煩。”羅爾率先嚷出聲來,似乎忙著找人分享他的不滿。
“哼!那個女人本沒資格當裴烈的母親,她冠著威勒的姓氏,只為了可以擁有崇高的地位罷了。”方度非也說道。
“原來如此,他和母親處不好,所以才造成他不善表達的個。”回想這些子來,她現在終於瞭解為何他有時候會出孤單寂寞的神情。
“其實,裴烈這個人面冷心熱…”凱突然住了嘴。
方度非率先話峰一轉,說道:“他對工作極度的堅持與熱誠,是有自共睹的,所以才有今天的成就。”羅爾則出崇拜的表情說:“他無疑是個強悍而能幹的‘統治者’,才有法子在這領域撐起一片天的,和裴烈合作過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很會安排時間的人,儘管工作忙碌,他每天仍會時間運動,晚上也絕不在聲se場所連忘返,所以當大家上了緋聞頭條的版面,他的名字永遠是擺在財經版。”凱也搶著說:“沒錯,他的私生活很檢點,從不隨便亂女朋友,他是那種一旦動了真情愛上一個女人,就會愛得不顧一切,把命賠上都在所不惜,甚至可以痴情到連個解決生理需求的伴都沒有。”咦…他們在說什麼呀?好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