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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師父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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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黃連?”眾人愕然。

周治想到這個世界並沒有黃連這種東西,解釋道:“黃連是種很苦很苦的草藥。”眾人明白過來,連說比喻的妙。葉全略一思索,道:“這個注意雖然妙,可是要防止他將雅蘭晶石偷偷運出去呢。”

“這個我也早就考慮過了,我不會讓他將雅蘭晶石運出去的,而且就算運出去,恐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其實我想要治他有很多方法,不過既然他自作聰明地,我就順著他的意思走好了。”牧雲飛一拍大腿叫道:“不錯,天蓬皇城四周全有我們的耳目,他們想要將晶石運出去只怕也難…該死的,剛才那小子的表情可叫我恨吶,恨不得當場將他殺死。”葉全微笑道:“你這麼殺死他可就麻煩大了,只怕還會連累到周當家,李斯彥不算什麼,可是他的爹爹在納靈身為爵王管家,即便聖皇也要給上幾分薄面。”

“你知道我牧雲飛的脾氣,要不是知道會連累周當家,這等吃裡扒外的傢伙殺便殺了。”周治道:“多謝各位的好意,其實我倒不在意受到什麼連累,不過和這種人同歸於盡實在不值得,這世界上有君子有小人,對君子我們便待之以禮,對付卑鄙小人,那麼我們就要比他更陰險,不必遵守任何規矩。接下來,我將會宣佈將所有雅蘭晶石所有易權都在皇城手裡,所有的易都將受到李家監管,這類極品晶石皇城是不允許大量通於市,我也好乘機撇清關係。”葉全道:“自該如此,此事我會對外宣揚出去,另一方面會暗中通知各大行商,讓他們切勿從李家購入非法的雅蘭晶石。相信朝中官員更明白當中的厲害,哈哈…”周治對他的配合十分滿意,這場無聲的戰火很快就要點燃了,他倒很希望快些看見吃下大量雅蘭晶石的李斯彥將會是副怎樣的嘴臉。

****返回天蓬皇城的第二,周治依然沒有見到張瑟兩姐弟,開始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打算向牧雲飛好好追問一下,他倒不害怕她們出事,若是出事的話牧雲飛絕不會對他刻意隱瞞,他是害怕那個古靈怪的張瑟又闖出什麼禍,令的牧雲飛難做。

哎,真是傷腦筋吶!周治搔搔腦袋。

剛剛和李斯彥做完了易,那傢伙也算富可敵國,除了天蓬皇城要的分子,硬是將價值連城的雅蘭晶石買去近半,似乎為了表示誠意,在價格不僅沒有刻意打壓,而且還比市價更高上數成,他表示今後的貨源都要佔據其中一半,甚至可以預先支付貨款。

看他迫不及待想要達成筆易的樣子周治不有些奇怪,要知道雅蘭晶石固然矜貴無比,可是想要快速脫手並沒有那麼容易,這就等於拿鈔票換些價值連城的鑽石,除非有下家接手,否則就成了巨大的累贅。

周治也懶得多想,反正一切的主動權都在自己手上,對方越是貪心,死的也就越快。

完成這筆易後,除去本利,周治足足賺取了數倍的利潤,頓時成了天蓬皇城的暴發戶。

****他現在有了足夠的啟動資金,不僅可以僱用得起異族鏢師,而且還有富餘用來建立分局,早和朱厭族談妥的事情,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分局的設立意義重大,它意味著中華鏢局的延伸,一旦成立,就能開拓往北的一面,至於人手方面他並不擔心,他知道只要有著足夠的利益,朱厭族將成為自己的新血庫。

想來想去,決意派遣徐俠擔任分局總鏢頭,這名青年沉穩機智,本來他想留在自己身邊培養,可是現在不乘熱打鐵,將來也不知道那些狡猾的朱厭族會不會因此變卦。

徐俠沒來之前他還不覺得,自從這趟行鏢之後,他發覺自己身邊真正能夠辦事的還真缺乏,德羅他們只懂得打打殺殺,要他們去談判,不如叫他們集體自殺好了,接下來鏢局事務將會越來越繁忙,總不能無論大事小事都要他親自出面吧,那樣的話,他乾脆和德羅他們一起上吊自殺得了。

現在他急需要如同徐俠這樣的人才,迫不及待地通知王誠幫他物

李誠果然是個出類拔萃的管家,他不在府中的子裡,不僅將鏢局打理的僅僅有條,而且還極為細心地為鏢物進行分類,其中包括人鏢、物鏢、單程鏢、雙程鏢等等,並表明價格,遇到他無法拿捏的,就標上‘面議’的字眼,表明由當家定奪。

周治略看了看,發現王誠的設置和自己以往讀過相關護鏢行業書籍中的專業術語不謀而合。

另外,王誠還曾隆重地邀請過行天蓬皇城中商業內的名,並簽定了不少小單生意,通常來說這些小單鏢物的託運最是麻煩,商人不可能為了這些小單專門冒著風險跑上一趟,因此通常也只會等待有大行商出隊,他們或託管,或隨隊而行,只是這樣一來,既耗時又耗力。但有了鏢局託運就不同了,他們貨源廣泛,有時候幾宗單子接了一起跑,效率非常明顯。

周治之所以和各個族類關卡簽定長期協議意義就體現出來了,無論他行鏢多少趟,他們始終只需要納每個大周季的費用。這僅僅是剛開始,大家如今對中華鏢局信心不足,只要熬過了最初的艱難,他們將成為天蓬皇城唯一的專業鏢隊。

周治在心中默默勾勒著事業的前景藍圖,他的思緒飛揚,自覺如果一切都水到渠成,分局遍佈天下,那麼藍月大陸的經濟命脈將會被他牢牢掌握,而他手上的各族人力資源也將幾何膨脹,人族卑微的地位將成為歷史。

相比之下,李斯彥對他來說不過是事業上小小的絆腳石,現在的他有著足夠信心吃死對方,不過唯一令他擔憂的荒野蠻族,他們的實力似乎比自己預計的還要強大,想要在自己整個計劃得到實施,他首先要面對的就是他們。

他不知道心佈下的‘白朮’這顆棋子能不能夠幫自己要到滿意的答案,現在除了等待已經沒什麼可以做的了。

待得牧雲飛來到府中,已經時近中午。

牧雲飛相當關心李斯彥的事件,特地跑過來詢問情況,周治懂得他的心情,簡述了下,隨即就問起張瑟來。

看著牧雲飛臉上再度顯出尷尬之,他站起來說道:“牧劍師有事直言,當初我將他們託付於你就是希望你能鞭策他們成材,能從你這裡學會些戰略計謀,她們莫不是給你添了什麼大麻煩吧?”

“大麻煩?”牧雲飛連忙搖手:“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有大麻煩呢,她們乖巧的很,從來…從來就沒給我添亂過…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周治越發疑心起來,對方說話吐吐,必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兩個都是好孩子…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教他們…”周治對牧雲飛非常敬重,聞言意識到事態嚴重,張瑟曾對牧雲飛出言不遜,或許作出了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牧雲飛看在自己的臉面不好明說,他皺眉道:“牧劍師不必顧慮,他們若不識好歹,對前輩不敬,我立刻將他們逐出師門。”牧雲飛大驚失,還沒回答,突然,外面傳來驚喜加的呼叫:“是師父回來了麼?師父你回來了麼?”隨著急促的奔走聲,一名少女帶領著一名男孩子急忙忙衝了進來,正是張瑟和張演。

才相隔短短的時,張瑟似乎發生了不少變化,身上穿著護衛軟甲,長長的頭髮盤成了髻,戴上了一個銀冠,俏麗的臉膛比之前顯得黝黑,似乎曬久了陽光,呈現健康的光澤,看起來英姿颯;而弟弟張演身上同樣穿了副甲冑,臉上也少了以往的那種慘白,笑容非常乾淨。

兩人見到周治立刻拜到在地,齊叫了聲師父,歡喜之情難掩。

周治看到他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難以形容的親切,在他們身上有種久違的親情,以往的那個世界裡,在他老家也有著年幼的妹妹,念大學的幾年他沒有回過家,她的音容笑貌雖然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但那種覺依然清晰,他開始後悔剛才對牧雲飛說出的話來了。

張瑟見周治遲遲沒有扶她起來,乾脆自己就起來了,她對著牧雲飛甜甜一笑,隨即拉扯周治的衣袖說道:“師父,師父,你不是說這次回來要教我些東西麼?你能不能教我那招劍上冒火焰的本事啊。”周治知道自己口氣一鬆就再也治不了她們了,因此冷冷說道:“誰叫你起來的,跪上一會兒很吃力麼?”張瑟呆了呆,但師父的話不敢違逆,連忙上前跪到在地,小心翼翼地道:“師父,你…你怎麼了?”牧雲飛在旁邊看這架勢不對,連忙說道:“周當家,你這是…”

“我不知道劣徒對你做過些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你放心,我定會幫你討回公道。”周治面嚴峻地說道,不等牧雲飛說話,朝著張瑟喝問:“我問你,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連整個天蓬皇城都不見你們的蹤影。你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牧前輩的事,老實給我代,然後磕頭認錯,否則我定不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