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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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雋天不放手“我不會離開你的。”他跟她眼對眼,鼻對鼻“我哪裡也不去,你是我丈夫,我當然跟你在一起呀!案母的過錯沒必要讓下一代的人來承擔,何況你又常做善事,也算是為他積功德,最主要的是你自己的心態,我們當子女的沒有挑選案母的權利,父母再壞總是給我們生命的人,你不該瞧不起自己。”有個殺人犯的父親,並不表示兒子也會是殺人犯。
“水嬿,喔,水嬿,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從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後,我就努力武裝自己,不隨便讓人接近,怕萬一被人發現這個秘密,怕眾人鄙視的目光,背地裡指指點點,現在他死了,我該慶幸這害苦我孃的兇手得到應,但是卻又無法真正地到高興,千百種情緒撕扯著我,讓我好痛苦。”他的五官鬱結在一起,承受內心洶湧的波濤。
“沒事了,這輩子我是絕不會離開你的,你只要記住你現在是我應水嬿的丈夫、‘颶飛莊’莊主就夠了,其他都不重要。”她柔聲地安撫,疼惜他所受過苦。
他仍自說道:“爹自小疼愛我,直到有人揭穿娘曾被棲霞嶺的強盜擄走過,而在兩天後逃了出來,清白早已盡毀,那段時間爹常出外做主意,懷胎的機率不大,這才明白我本不是他的親骨
,娘跪著求他諒解,為了維護顏面,表面上仍承認我們母子,私底下卻極盡冷言嘲諷,視我們母子為下之人。等我十五歲以後,在外公的資助下學做生意,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自立門戶,讓她脫離那種非人的生活,最後我是成功了,可是娘等不及享受,在我二十歲那年過世了。為什麼她不再多一會兒,我還沒有孝順她,報答她的恩情,為什麼她要那麼快離開我?如果沒有我,她就不會受那麼苦,
以淚洗面,全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她的。”他自責地淌下男子淚。
“都過去了,我相信婆婆從來沒有後悔生下你!她一定也很愛你。”
“真是這樣嗎?”他不確定的,臉上猶有淚痕。
“當然,有個長得帥又能幹的兒子,哪個做孃的不愛,換作是我,我高興得做夢也會笑。”她將心比心地說。
齊雋天大笑,用力地抱緊她,口的鬱
頓消。
###小茉經以“飄蘭院”前的長廊,瞧見門口有人鬼鬼崇崇地在走動。
“你是負責哪裡的丫頭?在這裡做什麼?她質問道。
“瑛兒是負責膳房裡的工作的丫頭,因為莊主和夫人晚膳還沒用,所以…”她將手上端的托盤往她面前比。
“這事還用不著你費心,給我就好,你去忙你的。”
“是。”她將托盤給小茉,不敢再多停留。當小茉進屋後,她從柱子後出來。
“原來莊主還有這個秘密,倒是得好好利用,文郎一定很高興聽到消息。”她心懷鬼胎地穿過廳院,從後門出去。
當文君雁聽了這天大的秘密,摟著她又親又吻。
“瑛兒,我的好瑛兒,你真是我文君雁得力的賢內助,連這麼機密的消息都能打聽到,真是服了你。”
“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為了讓相公早達成願望,人家可是費盡心思,文郎,你說該怎樣謝人家?”
“那當然,喏!這玉簪子送給你,當作我給你的信物,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玉簪子可是我孃的嫁妝之一,意義非凡。”他將一支翠玉簪子放在她手心。
她才滿意地收入懷中:“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是不是想讓全杭州的百姓都知道?”文君雁搖頭,他可沒那麼蠢。
“不,傳揚出去對我就沒價值了,我要用這個秘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這件事你嘴巴可得牢靠點,不準再讓其他人知道。”
“你怎麼吩咐人家就怎麼做,我們是一體的,不是嗎?”她嬌笑。
“是啊!我們是一體。”他皮笑不笑的。
###現代。
“克乃哥。”應小燕從手工藝補習班出來,便看見等在外面的姜克乃。
“我來接你回家。”他今天特地開車來接她,欣賞著她恬靜滿足的笑容“還習慣這裡嗎?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補習班的朋友都很照顧我,而且我自己也學會搭車了,現在只剩下識字的問題,大家都很驚訝我居然不認識半個字,還笑著問我是不是在山裡隱居。”比起剛到的時候,如今她已經開始學著獨立,勇敢去嘗試各種事物。
“那你怎麼說?”他幫她開車門。
“我就照你教我的,跟他們說我生了場大病,結果忘掉很多事情,要慢慢恢復記憶,他們聽了也就相信了。”她坐駕駛座旁的位置,拉好裙襬的皺褶。
姜克乃啟動引擎:“我已經跟應伯母說過今晚要請你吃飯,我載你去吃西餐好不好?你一定會覺得很新鮮,它不是用筷子而是用刀叉吃東西?”
“好。”她信任地點頭。車子駛往位於中山北路的飯店後,他帶著她進入另一個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