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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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誤會了,我怎敢與姐姐爭呢?只是想要借姐夫的手處理一個人而已。”她依舊笑著,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去,顧梨珞狐疑的問:“誰?”
“那人…。姐姐也認識呢。”
“顧畔之?”顧梨珞的面有些陰鬱,這個女人是她心底的一刺,碰一下就扯著疼,手撫摸著腹部,咬牙道:“若太子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放心,那女人已沒了離王護著,翻不出天去。”她聲音輕微,眼底劃過興奮之,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顧梨珞身後的杏香,兩人了一個眼神,那杏香便低下了頭去,她設下的計謀,一環扣著一環,那女人如今已落入太子手中了吧。
太子只怕恨那女人入骨吧,且不說她上殿告御狀退婚,之後又將顧梨珞未婚有韻之事宣揚出來,害的他聲譽受損,大婚那又差點害的顧梨珞小產,太子又豈會容她?
她心安排的地方,如此清靜,就算髮生了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而就算她出了事,也查不到太子身上去,因為太子酒醉被扶下去歇著,並未離開一步,有小廝作證呢。
冷宮畔之被涼茶給潑醒,一睜眼便撞進了那一雙陰鷲的眼中,深幽的眼底夾雜著些許陰毒與興奮,她雙手雙腳被捆著,以一種屈辱的方式蹲坐在上,四周看起來上了幾層的灰,顯得殘破不堪,皇宮還有這地方?
“你醒了,見到我你不意外嗎?”夏辰曄死死的盯著她,手指順著她的脖子緩緩撫過,眼底的慾念之不加掩飾,卻怎麼也得不到疏解,這段子他用盡了方法,也別無用處,幾次想派人潛入顧府將她揪出去,她身邊卻一直有高手護著,今總算鑽了空子如了願。
“太子行徑我清楚的很,落入太子手中也算是我的疏忽,只是不知太子是打算殺了我然後毀屍滅跡呢,還是準備先折磨我,然後我解決你褲襠的事?”她語氣嘲諷,就算雙手雙腳被縛,還擺出這麼羞人的姿態,依舊面不改,夏辰曄眼底劃過一絲兇狠,手一用力掐緊了她的脖子,憤懣道:“你這賤女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嘖嘖,當太監的滋味不好受吧。”畔之嘲諷道,這等程度的折磨還太弱,他有了子嗣,只是丟掉了作為男人的樂子而已,而她呢?
“顧畔之,你在找死。”那掐在她脖間的手漸漸縮緊,呼…困難了起來,口漲的生疼臉憋的通紅,她艱難的出聲:“你殺了我,這一輩子都會如此!”力道變輕了一些,夏辰曄眼底劃過異,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也對,你不能殺,不過,若就在這上了你,將你變成我的臠,你說好不好?”
“你確定,你有那能力?”都太監了還想上她?這人腦子有坑麼?
夏辰曄嘴角勾起,一把扯開她的前襟,出裡面緻的鎖骨,手毫不留情的捏上了她的柔軟,狠狠一掐,痛的她皺眉,他看起來甚是興奮,不斷的在上面留下掐痕,抬眼看見她那嘲諷冰冷的眼,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狠狠的揪著她的頭髮,厲聲道:“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就跟一條狗母一樣,我想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頭皮被扯的生疼,畔之不怒反笑,嘴角被打的滲出血來,她笑著說:“榮幸之至,只是,若我還剩下一口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你,徹底的毀了你,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你尊貴的太子身份,還有你這身皮囊。”她的語氣森幽眼詭異,夏辰曄怒火漸生,一把扯下她的褲裙,手覆了上去,眼之,死勁捏著,畔之身子一僵,這種屈辱已達到了頂峰!他笑著,從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尖銳的刀泛著冷意,他用那刀貼著她的臉,刀身上投出她蒼白的容顏。
刀口順著她的喉嚨往下,在那隆起的柔軟處花開了兩道口子,鮮血滲了出來,雪白的肌膚襯著那鮮紅的血,如此驚心動魄的豔美與殘忍,他手指摩挲著那血跡在邊了,笑道:“滋味真不錯,不知那的滋味是不是也很好。”刀刃貼上了她大腿內側,輕輕一劃之後,鮮血立即蔓延開來,這場景刺他眼都紅了,連劃了幾刀,他說:“你說,在這刺上我的名字,好不好?”變態!這人恐怕因成了半個太監真成了變態!說不怕是假的,但強烈的仇恨心理佔據著她的理智,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只要她還活著,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看起來還是個雛,不如就讓這刀柄給你破身了吧。”他笑著,眼落在了那,畔之的臉已僵硬,心底翻滾著將人尸解的衝動,身子一動不動,冰冷的刀柄觸及到了那處,十分羞恥而又殘忍的戳了戳,畔之絕望的閉了眼,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來!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枚骨釘順勢入他的手臂處,咔嚓幾聲,那持刀的手臂骨頭碎裂成渣,夏辰曄悶哼一聲,回頭便要朝攻擊他的人反擊而去,門口處出現了一把輪椅,上面坐著一位靜默的少年,瞳孔極黑,手指間還捏著幾枚骨釘。
連話都沒說,那手中的骨釘便極快的朝著夏辰曄身上打去,夏辰曄知其厲害,忙朝旁躲去,看起來甚是狼狽,夏辰曄驚聲道:“三弟,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啊!”夏辰煦身子微顫,一刻也不停歇的朝他身上投骨釘,力道極狠又準!從他雙腳廢了之後,這便是他的暗招,一枚骨釘便足以讓那處的骨頭寸寸碎裂,這夏辰曄的右手已是廢了!
夏辰曄心生惶恐,右手癱軟似的垂在一旁,腳步疾退,勉強躲過攻擊卻被到了牆角處,避無可避!而就在時,一道黑影向夏辰煦襲去,劍走偏鋒,順勢刺向他,夏辰煦縱然暗器再厲害,因腳不便的原因,身手也受到了錮!
異變橫生,另一道白影突然,以一劍封喉之勢,差點就割了那冷刀的脖子,冷刀險險避過,一看那人的臉,面大變,後退了幾步,眼極為複雜,觸及他眼底的幽寂之後,翻身向著房內掠去,口卻是一涼,‘破雪’已刺穿了他的口!
冷刀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後的夏景容,為什麼…為什麼閣主要殺他?
他是夏景容放在夏辰曄身邊的棋子,一直從未暴,為何閣主要親手殺了他?夏景容眼底劃過盛怒,那如同暴風雨一般的怒意,似要將眼前這人撕碎!他這是遷怒!
顧畔之依舊以那種屈辱的方式趴在上,身上的衣衫被扯的破碎不堪,那關鍵部位著,她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看上去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夏辰曄驚呼道:“九皇叔,九皇叔快救我,三弟他要殺我!”夏辰煦沒再動手,他轉動著輪椅朝顧畔之行去,夏景容比他更快,脫下身上的白衫罩在她的身上,一手扯開綁著她手腳的繩子,想要抱起她。
而另一邊夏辰煦手指間捏著骨釘,眯著眼看了夏辰曄一眼,晦暗幽深之極,他盯著顧畔之看,似乎只要她說一句話,那枚骨釘就會直接入夏辰曄的口處!
畔之裹緊了身上的衣衫,推開了夏景容的手,緩身站了起來,她面十十分蒼白,身上的傷口還滲出血跡,她下了地,身子看起來十分虛弱,那巴掌大的臉十分緻,那雙鳳眼卻透著詭異的光芒,她輕聲道:“只要不殺了他,怎麼對付他都沒關係,是嗎?”
“嗯。”他的臉此刻顯得十分妖異,手指在‘破雪’上摩挲著,口充斥著嗜血的慾念,哪裡還有一絲嫡仙之氣?
“九皇叔,你是我皇叔,怎麼去幫這個這個賤女人?”夏辰曄有些慌亂了,他向來有些懼怕這個九皇叔,因在其眼底,好似什麼都不在意。
“太子,你不該動她。”這話已算是最大的容忍,剛剛的那一幕刺著他,他認定的女人卻承受著這種屈辱,就算是將他殺了,也毫不為過!只是目前而言,殺了他,會有些麻煩,皇兄那也不好代而已。
畔之的眼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掃過,蒼白的浮現一絲笑意,她淡聲道:“我說過,要毀了你,不如就從踐踏你的尊嚴開始好不好?”
“之之,你要做什麼,我來,我不想髒了你的手。”夏辰煦輕聲道,眼透著微藍,他偏著頭神顯得有些執拗,若非之前有人打岔,這夏辰曄早就身死,就算拼著弒兄的罵名,他也要殺了他!
“喂他媚藥,找個男人上他,而且,我要這一幕讓別人看到,包括皇上。”短暫的沉寂,那夏辰曄怒叫:“顧畔之,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