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一百二十一章又聯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聞南朝與東紫國邦不錯,在這當口縉王來訪,也算是一種示好,若南朝與東紫合作的話,那與西晉之間的戰爭,或許更有勝算。

“縉王遠道而來,實在令我朝蓬蓽生輝。”夏宗皇舉杯笑道,對這縉王倒是推崇備至的很,若說夏景容是南朝的不敗戰神的話,那麼這縉王則是東紫國的無冕之王,新皇即位對其十分敬重,手握兵權一手把持朝政,卻甚少面,他這次來南朝國,已是最大的誠意了。

“宗皇客氣了,本王此次前來,實則為兩國聯姻之事,替新皇求娶皇妃。”此話一出,所有人面各異,他說的是皇妃而不是皇后,以聯姻的手段謀求兩國之間的關係,這是向來最有力的手段之一,比如東紫國先皇就曾娶過南朝皇族的公主,而當今的二皇子便有南朝國一般血親。

所以,他這話便也是一個信號,若聯姻,東紫便與南朝聯合,於情於理夏宗皇絕不會拒絕。

“貴國既有如此意願,那是本國之喜,不知縉王看中了哪位公主?”此時聯姻與上次西晉國並不相同,那次不過是試探,更甚至是別有謀算的陰謀,而這次卻是友好邦,一般都在公主中選,純種皇室血脈才可方可配得上。

對於畔之而言,這次的宮宴並未比上次好多少,上次還有的吃,雖說她牙疼吃不了,但看著也好,這次卻連頓飯都吃不下,就三五群人光坐著,她就不說幾道十分刺眼的眼神朝她看來讓她極不舒服了。

幸好霓裳妹紙還在她身旁,正跟她說著話,眼角偶爾瞥一眼遠處的郭如玉,比之前的黯然傷神卻要好上不少,不顧畔之卻遠遠看了幾眼顧文薄,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大叔算是她這具身子的生父吧,那顧文薄頭上那頂綠油油的帽子豈不是他給戴上的?也不知他知不知道,否則以這種狗血的設定,那一見面,不得死磕?

從她這個角度上過去,顧文薄的面一如以往般沉靜,或許是嚴肅慣了,不過,那眼神就陰冷的多了,隔著那麼遠,都能覺到其中深深的寒意,看來,他是知道的…。

第一百二十二刀教主,好狠三公主夏嫣然則比之前的囂張要收斂了許多,安靜的坐在女眷的首位,身邊有人伺候著,她似乎安靜的多分了些,只是偶爾看畔之幾眼,那眼…嘖嘖,似要將她活剮了一般。

而就在這時,卻聽那縉王揚聲道:“本王已讓人合了新皇的生辰八字,唯有其三月初七寅子時出生的女子才可與其為絕配。”

“七月初七?這個時辰的出生的女子甚多,如何能確定?”他的那幾位公主中並沒有一個三月初七子時出生的,也就是說,聯姻之人並非皇室血脈,難不成,其實東紫國並非娶南朝公主?

“不,本王曾讓本朝國師推算過,七月初七子時的命格甚為貴重,此人應該就在那些貴女之中。”他手一虛空一指,點在那遠處的那群女眷之中,時空像是停止了一般,驚起一群小白蓮,命格極貴重?還是給東紫國當皇后?那可是天賜般的福分,就算那新皇已有皇后,卻並未立皇妃。

這是山雞變鳳凰的機會,沒有人不愛慕榮華富貴,在那一指虛指過來之時,眾女都屏息著,希望這樣的好運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誰是七月初七子時出生的人請站出來。”他淡聲道,氣勢卻凌人之上,一旁的夏景容則下意識的一皺眉,縉王其人,之前並無深,但對這樣的人物卻向來留意,強大而危險,甚至是神秘的,聰明人做任何事情都會有目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短暫的沉靜之後,女眷那處便開始騷動了起來,個個恨不得自己都是那時生的,但就算有那個心思也不敢欺瞞頂替,畢竟這可都是有跡可循的,若查出來的話,那罪責就大了。

顧畔之從一開始時就覺得這好像是個鬧劇,畢竟八字什麼的老一套都是信思想,對於一個相信科學,執著於解剖的專業人士,實在荒謬,一想到那許久沒拿的手術刀,畔之內心一片荒涼,這身子換了,就連以前的一切都丟棄了,倘若她去當仵作的話,不知有沒有前途?

不過,她完全不覺的這會跟她扯上關係,只是當瞄到顧文薄那驚詫而複雜的目光時,心底一咯噔,細想一下她這具身子幾時生的來著?貌似之前問過紅袖,卻沒記著,在這當口心一急,便更想不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她一旁的顧兮卉突然站起來揚聲道:“縉王殿下,我二姐便是七月初七子時生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刀教主麼?靠!

“噢?是嗎?那能請她站出來嗎?”語調低沉,卻疏離迫人,‘她二姐’是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的很,情況有些玄妙了,傳聞這顧畔之是離王看上的人,怎的八字會與那東紫國新皇絕配呢?

那麼多的目光掃過來,畔之表示壓力山大,面上卻不顯任何情緒,緩緩站了起來,暗地卻看了顧文薄一眼,他臉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畔之也被這突發狀況的有些慌了,那大叔到底搞什麼鬼?

難不成是見她不認他,所以才以此為理由,堂而皇之地的將她給娶到東紫去?好吧,這事太蹊蹺,無怪乎她腦開的太大了。

“你可是七月初七子時所生?”他問,壓迫的目光剎是滲人,畔之看了眼一側的夏景容,他面倒是平靜,畔之心底不氣悶,你未婚要被翹牆角了,你還舞動預裝?

眾目睽睽之下,畔之終於開口了,她說:“不清楚。”

“不清楚?”樓浮沉玩味的重複了一次,她倒是硬氣,一般女人一聽若可以登上皇妃之位,皆會欣喜若狂,她卻隨便搪,還真是…。

“生辰之事,本就有些偏差,這問題,問我爹比較清楚些,父親大人,女兒的生辰在何時?

“這麼說話含了幾分狡黠,女子生辰一般只有父母血親才知曉,及笙以及議親之時才會公佈出來,不過,在戶部倒是會有備案,顧文薄既為丞相,到時候就算去查,再動些手腳改動下便可。

“七月初七,寅時,絕無虛假。”顧文薄起身揚聲道,生生將時辰給改了,並暗地給了顧兮卉一個警告的眼神,顧兮卉臉一白,卻緊咬著銀牙,大聲道:“不,小女曾看過二姐的族譜,是七月初七子時,並且有錯,爹,二姐八字既與東紫新皇如此相配,你又怎能阻攔二姐的大好姻緣?”顧兮卉柔聲反問,倒是一副為畔之考慮的摸樣,從旁人看來,這是無上榮光,那可是皇妃,僅次於皇后的尊貴位置,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而顧文薄為了阻攔,竟意圖欺騙,又是在那東紫國縉王面前,這就已經有損國體了。

夏宗皇的面也不怎麼好看,倒不是因為顧文薄的蓄意欺騙,而是…。。竟然有人要和他九弟搶女人!之前的三兒也就算了,如今還來了個縉王,難道這顧小姐命格真的如此貴不可言?

顧文薄的臉都憋成了青紅,看顧兮卉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對這個三女兒他向來沒怎麼虧待,之前刁蠻了些現在懂事了不少,哪曾想到如今,竟敢這麼讓他下不了臺!

畔之眼一冷,明顯人就衝著她來的,到了這地步,以否定也沒用了,再否定下去,恐怕還會惹上欺瞞的嫌疑,所以,處境堪憂啊。

而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夏景容卻突然開口淡聲道:“顧二小姐是本王的未婚,皇兄已下旨賜婚了,婚期就定下了下月初,若縉王不急著走的話,可留下來喝一杯棲”畔之:…。。她咋不知道?

夏宗皇:他何時下了旨意?

樓浮沉:…。要娶他女兒,他同意了嗎?

夏宗皇還算反應的快,呵呵兩聲,忙揚聲道:“不錯,不錯,顧二小姐已與九弟定下婚約,也與丞相商定好的子。”邊說著這話,順勢瞥了夏景容一眼,沒見過這麼坑兄長的,哪裡有什麼旨意,為了護他媳婦就這麼亂掐,連婚期都定了,太過兒戲了吧…。

“離王之前不是曾娶過?那顧二小姐若嫁你,是做小?”樓浮沉這話含了幾分個人情緒在內,有點譏諷的意味,夏景容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不,那次並未禮成,親事也已作廢,顧畔之嫁我,自然是離王妃。”此話一出,眾人臉多有異常,這麼多年,常聽離王不近女,之前娶那西晉公主也是迫於無奈,那西晉狼子野心竟差點謀殺皇上,聯姻自是作罷,沒想到,離王竟真要娶那顧畔之?

又多少芳心碎了一地…

“那真是太可惜了…。”這話頗有玄機,之後便沒再提這話,又傳了舞女獻舞,表面上看起來也算是賓主盡歡,但實際上誰又暗藏心思就尚未可知了。

聯姻之事自然是押後再議,不過畔之也算是逃過一劫,但她臉倒不怎麼好看,霓裳握著她手覺冰涼的緊,便有些擔心了,顧兮卉也沒好到哪裡去,一臉失魂落魄的摸樣,怒視著顧畔之壓低聲音道:“真沒想到你手段這麼厲害,竟的離王親口承認了你。”聽起來也不知是怒還是嫉妒,畔之抬頭眼神幽深的盯著她,突然淺笑道:“看來你是真暗戀他了,這麼不留餘地的想將我推出去,可惜巧成拙了,怎麼辦呢?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到時三妹妹你可記得送嫁啊。”說這話絕對是故意的,她都膈應她這麼久了,也得回敬一下才對得起她不是?

顧兮卉氣的連話都說不出,籠在袖口中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手掌心,心底恨極,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霓裳在旁看著,自然與畔之同仇敵愾,甚至要拍巴掌喝彩了,這女人太討厭了,身為畔之的妹妹,還故意將她往火坑裡推,若真嫁到了東紫國,就算貴為皇妃,若被欺負了可咋辦?真是…

由於身份上被冠以為離王未婚的頭銜,畔之頓壓力山大,或暗或明的目光投而來來,就跟厲箭似的,比如那莊飛煙與莊香茹幾人,不過莊家失勢,並且被擠壓,故此莊氏姐妹的處境就顯得尷尬一些,比不了以前的風光。

更因如此,女人的嫉妒之情越發強烈,尤其是這個即將要嫁給整個南朝國最優秀男人的女人,更讓人恨不得戳死,很顯然,畔之被眾多女人恨上了。

天氣有些悶熱,並漸漸暗沉了下來,似是風雨來的徵兆,時辰尚早,這場宮宴除了之前的聯姻風波之外,倒是平靜的很。

突然悶雷一聲劈下,嚇的人一人心驚跳,宮宴未散,大雨傾盆而下,歌舞還在繼續,只是那絲竹之聲被淹沒在雷聲之中,卻驚見刀光一閃,卻見一舞女突持一劍朝著樓浮沉攻擊而去。

變故突起,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那樓浮沉不慌不忙,只在那劍還未觸及到他的身子,便被夾於兩指之間,再也不能近分毫,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劍寸寸碎裂成幾段,一掌揮出,那舞女便跟風箏似的朝紅摔下,手捂著口處,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