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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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向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合則來不合則散,對男女的關係劃分得很清楚,朋友歸朋友,伴就是伴,像韓尊非的妹妹韓雪他也視為妹妹不曾有非分之想,也不敢,免得莫名其妙被羈絆住。即使豔冠群芳的江南怡紅院花魁,也無法留住他的人、撼動他的心,不可思議的他竟會對這麼陽剛、渾身散發男子氣概的她產生憐惜之情。
“什麼還沒斷的小女娃,我已經長大了。”海琦不悅的拍掉他放肆的手,傲然的抬頭。
“長‘大’了呀?”他強忍著笑,摩挲下顎端詳她裹著男裝的纖細嬌軀“嗯哼,若你不說,外表還真的看不出來,走在街上除了有斷袖之癖的人會向你出手,我想任何一個鬼都會避走遠之,我覺得你當男人會比做女人吃香。”說真的若不是她承認自個是女的,恐怕沒幾個人相信。
她沉下臉“你再說一次我是男人試試,我有哪一點像男人?是不是要我脫了衣服,你才會相信?”
“老蚌難分公與母,會生珠便是好蚌,你又何必在乎外表形貌,一個鍋配一個蓋,總是有人欣賞你的優點…呃,你還真的脫?”見她手已經開始解開盤扣,古紹華這才斂起玩笑的心情。
“你等著,我證明給你這瞎了狗眼的傢伙瞧。”她錦織帶落地,古紹華眼珠子瞪大如牛鈴,呼有點困難,連襟口都變得有點緊,隨著她快速的動作,他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
“你快住手。”他嗓音沙啞的說。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半點女人的自覺,照理他應該謹守孔老夫子的教誨轉過身非禮匆視,可是他雙腳像生了的動不了,只能閉上眼,男本的慾望竄出頭,心底竟有一絲絲期待。
“哼,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解開長袍及白內袗後,全身上下就剩一件水藍兜兒和藍褻褲,展出修長曼妙的女體態,海琦大方的站在他面前還拉起他的大掌去觸碰她女象徵的傲人雙峰。
天哪!靶受到她柔軟溫熱的嬌軀,撲鼻的女馨香亂他的理,他的呼隨著掌心下急劇起伏的心跳越來越急促,甚至連褲襠部位的熾熱男也變得越來越緊繃。
“你看呀!”迸紹華一張開眼,雙瞳簇起兩團火焰“你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代表什麼意思嗎?”泛著健康光澤的肌膚在水藍兜兒的襯托下,洋溢大海的生命力,她全身上下的肌膚結實充滿彈,特別是他一手掌握的房,雖不是很豐滿,但小巧而,讓他好想試試能不能一口進嘴裡。
懊死的,她誘使他想吃了她!
“什麼意思?”對情愛仍一知半解的海琦呆愕,才讀了一本愛古書,不能期待她一夜長大。
“就是這個…”她無措的圓睜著眼,看他放大的剛毅臉龐慢慢近,她的被他狡猾的迅速佔據。
不同於上次的偷襲,咬的吻細細密密得像羽一樣輕拂過她的肌膚,留下一串奇異的烙痕,害她的臉變得又又熱。吻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來到她的瓣,他惡意的齧吻微微刺痛了她,忘形中的嚶聲逸出喉嚨,嚇了她一跳。
當她輕散小口,他溼熱的舌尖如靈蛇迅速的鑽進她間,鐵臂緊鎖著她的纖,另一手壓著她後腦勺以加深這個吻。
她發現自己的嘴被他陽剛氣息給填滿了,他傳遞到她身上的熱度幾乎要焚盡她的呼,他惡的舌在她嘴裡滑動翻攪,飢渴得像是飢餓的野獸噬食物,彷彿她肺裡的空氣也被吃掉。隨他的舌瘋狂的進出她的口中,她覺脯下方的心跳急遽加快著。
“你…你怎麼可以吻我?”在她不過氣時,他轉移陣地,從頸部一路滑下熱吻,勾魂攝魄的火眼始終盯著她。
迸紹華挑了下眉,著她鎖骨的凹處,烙下吻痕宣告他的主權“不是你歡我嗎?”
“誰歡你了…等等,你的手放哪?”什麼時候他的大掌竟亂摸她部,海琦扭動身軀時,一股深沉的息聲自他喉嚨逸出,她楞了下,莫名的不安撞擊著她的口。
她趕緊抓住他臂試圖拉開他,意外發現她力氣無法使上來,而掌心下他肌結實賁起、異常的繃緊熾熱,還像煮沸的水一樣蒸出微溼黏的汗,她像被燙著似的回手,在扳不開他的情況下,她只得用拳頭推著他鐵石般堅硬的膛,偏偏兩人距離太近,害她拳頭無法施展,他們之間得近到她可以聽到他濁重的呼聲。
“走開啦!別亂碰我,你那麼靠近幹麼,小心我揍你…啊!你怎麼亂咬人。”口傳來微刺痛的戰慄,像被水母扎到後又熱又癢。
當她無意識的魯磨蹭,她的硬拳就像在按摩他銳的慾望,他差點把持不住的推倒她,佔有她。
這該死的暴力女!
“我還想這樣做。”他抬起熾熱的慾火之瞳鎖住她,罩著她的大掌換上嘴,張開進那渴望的豐滿果實。
“欸欸,我肚兜只有這一件,你口水別亂滴,溼掉了我就沒衣服好穿。”她抓著他頭髮,想拉開像說潑猴攀在她口的他。
“那就不用穿。”少了礙事的薄布更方便。
海琦驚怒的倒口氣“古紹華,你…你怎麼可以用力扯,你看帶子都斷了,這下我穿什麼?”
“那正好,我可以看得一清一一楚。”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上下起伏的波,頂端那兩顆甫成、鮮豔滴,令人垂涎三尺的紅莓,長年在海上幹活的她酥尖圓潤,平坦細滑的小骯沒有一絲贅,還有那小小的肚臍眼在藍褻褲上若隱若現,像初陽在雲海邊微微探出頭,勾引他去撥雲見,他血脈僨張,心跳也跟著狂顫,渴望挖掘那被褻褲遮蔽在幽暗裡那一彎皎潔無瑕的弦月…
“你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自喉頭髮出慾望的嘆息,他俯身攫住那紅莓飢餓的下。
“欸欸,別亂,你又來了,我前又沒吃的,你怎麼又咬又的?跟狗一樣。”好奇怪,她身體為何會熱得像火爐?頭也昏昏的,像染上了風寒的症狀一樣,她身體向來強壯,從小到大幾乎沒生什麼大病,除了第一次癸水來她痛得幾乎坐不起來,嚴重到躺在上發高燒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