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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這裡。”橋本的手被掛川拉到前面,示意他在腹前叉。

“抱住我應該比較有安全。還有,在轉彎的時候要隨著我身體的方向改變姿勢。”聽到引擎聲,橋本慌忙抱住幣川的腹部。覺到他腹部傳來一陣不安定的震動,橋本抬起頭來看到掛川正抖著肩膀笑。橋本還沒有時間羞恥於自己只聽到引擎聲就害怕,車子已經衝出了狹窄的單行道。

風聲大得什麼都聽不到。橋本邊強忍著從部傳來的震動,邊死命抱著眼前寬闊的背脊。他嘟噥著連**的時候都沒有抱他抱得這麼緊。

這個男人雖然比自己年紀小,又趾高氣昂,還很壞心眼,但自己的確是投奔到他身邊。

婚事泡湯還被公司下放的橋本,不要懷疑起自己存在的價值。被得無路可走,連息的地方都沒有…除了逃,他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他知道自己投奔的目標不是個可以絕對安心的所在,但是卻比其他地方要來得好多了。然而…想到這裡,橋本不咋了一下舌,到底誰能治得了這個壞心眼的男人呢?開始往的時候還很乖,時間越久就越原形畢。今天早上也一樣,十點左右被掛川搖起來的橋本坐上餐桌,看到陳列在眼前的食物不厭煩地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三明治、沙拉、咖啡。這已經是第七天吃同樣的東西了。

“怎麼老是一成不變?能不能換換菜單啊!”掛川挑眉惡笑。

“橋本先生你真是的,就是因為你愛吃我才每天都買一樣的東西啊!”橋本知道掛川是故意每天讓他吃來投奔自己第二天時所指定的早餐。見橋本不說話,掛川愉快地凝視著他的臉笑道:“別因為不喜歡吃就像小孩一樣剩下來,你要知道自己是寄人籬下,要有分寸。”對於這個年過三十還逃到一個一文不明的大學生家裡來的無業遊民,掛川的譏諷已經算客氣了。橋本雖然生氣,但是提不出反駁只好吃光。掛川好像看著一個極有趣的東西似地凝視著橋本。

摩托車突然緊急煞車停了下來。橋本原本還想說這個紅燈也未免太久了,卻聽到一聲“下車”原來是到了目的地。橋本迫不及待地踏上地面。

摘下安全帽,橋本的視野為之一開。眼前是一個被丘陵包圍的茶乾枯野原。這麼寂寥的地方人卻不少,四處都有人走來走去。橋本仰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掛川。

“今天的拍攝現場。”戀人牽起困惑的橋本的手往人群中走去。掛川演出朋友自制的短片因而得到演出電影的機會,橋本就是被他帶到電影的拍攝現場來。

有著一張柔和的臉,看來比橋本稍為年長的高挑男人,掛川叫他村下先生。他抓住橋本的肩把他推到男人面前。

“你不是說小道具的人手不足嗎?我帶了個新的工讀生來。”

“你怎麼沒告訴我?”橋本慌忙回頭卻得到掛川一個冷漠的眼光。

“反正你不是很閒嗎?你就好好工作吧!他們會付你工資的。”說完,掛川丟下橋本逕自走到另一邊。被留在原地的橋本憤怒地顫抖著拳頭,是他自己要帶我來的,還敢命令我工作?什麼工讀生?橋本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

“啊啊,太好了,我們的人手真的不夠。”從頭上傳來一個悠哉的聲音。這個叫村下的男人笑臉人地低頭看著橋本。

“我姓村下…你是…”

“我叫橋本。”回應別人的問話是種禮貌。

“那就麻煩你了,橋本先生。對了,你會不會裁縫?”村下把裁縫工具和兒童服給橋本。

“剛才攝影的時候這件衣服被破了,本來想叫管理服裝的工作人員修補,但是看他們好像很忙。能不能麻煩你縫一下?隨便縫一下就好了。”坐在堆積在白微髒的外景車旁的紙箱上,橋本憤怒地縫著被破的部分,他氣得血都快要衝破腦門噴出來。不過,他還是笑著把像表示他的不悅般縫得亂七人糟的衣服給村下,沒想到村下這次又遞來一雙女用、斷了後的高跟鞋和黑膠帶。

“這也麻煩你了。就是在這麼糙的地面拍戲女主角的鞋跟才會折斷。只要能撐過一次攝影就行了,反正鏡頭照不到,你就做個適當的高度讓她好穿就行了。”只有這些道具要怎麼修鞋子?橋本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好想辦法用膠帶把鞋跟和鞋底纏住,做到一半的時候掛川回來了。跟剛剛來的時候不一樣,他身上穿著一件格子衣和黑牛仔褲,改變了髮型和化上淡妝的戀人竟帥得連看習慣的橋本都驚訝不已。看到跟高跟鞋奮戰的橋本,掛川有趣似地笑道。

“你的手滿巧的嘛!”橋本不理他繼續埋頭苦幹,沒想到掛川突然抓住他的雙手。橋本慌忙想要縮回手卻被掛川握得更緊。

“好冰啊!”掛川自言自語似地說。

“你以為戴手套能做事嗎?”橋本故意吐糟他。見掛川低下頭,橋本想他一定是覺得不好意思,心裡不覺一陣痛快。

“對不起。”掛川抬起頭抓住橋本的下巴就吻了下去。橋本慌忙看看周圍,果然有一個工作人員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掛川鬆開了,眉心微皺地撫摸橋本的面頰。

“待會兒再回來。”掛川在沒輪到自己出場的時候就會來陪橋本。剛才來的時候不曉得從哪裡來一個暖暖包放進橋本口袋,接下來是護膏。

“嘴會幹吧?我跟工作人員要來一條沒有開過封的給你用。”橋本堅持要自己,但是掛川就是不從。他親手幫橋本塗上護膏,還用大拇指在上面按了一下。

“ok!”眾人都帶著好奇的眼光在遠處圍觀著。橋本越是不願意掛川就越是要碰碰他。

“喂,聽說你帶了情人來啊?在哪裡?在哪裡?我倒要看看那個惡女的尊容。”一個男人排開眾人而來。年紀在三十上下,一雙不相襯的琺琅黑鞋,從他黑的長外套下可以看到沒品味的混雜著原的襯衫。男人誇張地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