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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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賓館是長沙最老的星級賓館之一,1987年前的高考招生都是在這裡進行。雖然建築有些陳舊,但仍如華麗的貴婦、雍容華貴而又風情萬種。四年前我的檔桉從這裡投向嶽麓山下那所學府,四年後的今天,我的命運又將在這裡發生轉折。
四年以來,我一直是我們班級的驕傲,大三時我的一篇論文《複雜水文條件下鋼砼橋的應變計算方法》在學界頗有聲望的《××大學學報》上發表,教我們結構力學的羅老夫子在多種場合公開宣稱:“此文一出,多少碩士汗顏”!並向學校要求,等我畢業時直讀他的研究生。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是上海一所名牌大學的結構力學專業,我希望自己能在上海讀完研後再出國深造。
也許我在乎考研的成敗,考研成績竟然相當平庸。要想進入上海那所名校,必須經過更為嚴格的面試。在面試前第四天的傍晚,絕望中的我終於得到一條消息,羅老夫子當年的一個師弟已經是該校的副校級領導,如果能得到羅老夫子的推薦信,面試過關應該問題不大。羅老夫子能寫這個推薦信嗎?我不讀他的研究生已經很傷他的面子了。但事到如此,已別無它路了。
我敲開羅老夫子家門時,羅老夫子已在前一天去了重慶建築工程學院開一個全國的研討會,他的夫人、我的小師母在家接待了我。
師母姓徐,名藝芝,35歲,原來是桃源紡織廠的一名工會幹事,號稱“桃紡一支花”三年前閃電般的與前夫離婚嫁給了比她大22歲的羅老夫子,然後通過老夫子的一個高幹親戚調進了長沙一個很有實權的行政部門。對於羅老夫子遲到的第二,悉他們的人都在背後悄悄議論:“枯木哪經斧砍啦!”那天傍晚師母穿著一身黑無袖旗袍,豐膩的肢、高的雙、渾園的股被緊身旗袍勾勒得一覽無餘,白白的大腿從旗袍開叉處顯出來,不使人心猿意馬。我一面講述著我的來意,一面注視著她那深深的溝和從旗袍下顯出來的大腿。她一面聽我講著,也一面雙眸含的看著我。
漸漸的,我的雞巴不爭氣的翹了起來,在薄薄的褲子裡頂起了一個帳篷,她看在眼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為了避免更大的洋相,我趕緊告辭。
第二天夜晚九點左右的時候,宿舍的電話響了,話筒裡傳來了師母動聽的聲音:“小葉嗎?我是徐藝芝,你的事辦妥了,你過來一次。”
“你現在在家嗎?我馬上就過來!”
“我在麓山賓館的812房。”我進入麓山賓館812後,桌子上正擺著師母模彷羅老夫子筆跡寫的推薦信,末尾蓋著羅老夫子的私章。等我懷著的心情看著師母時,我才發現師母穿的是半透明的湘繡真絲睡衣,裡面幾乎真空!沒有罩束約的一對房驕傲的著,頭及暈清晰可見,的小三角褲邊有不少的漏了出來。可能是剛沐浴過的緣故,師母的身上發出一股澹澹的成婦少特有的體香。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跳急劇加快,趕快說:“師母,謝謝你,不打擾你休息,我先告辭了。”師母說:“你不要叫我師母,你也快畢業了,就叫我藝姐吧!”我趕快改口說:“謝謝你,藝姐,我先走了。”
“不要這麼著急嘛,你看你滿頭的汗水,泡個熱水澡再走也不遲嘛。”不由分說,藝姐一手用手帕替我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把我推進了浴室。
躺在麓山賓館豪華的浴缸裡,我滿腦子裡都是藝姐豐膩的身體,雞巴也在熱水的浸泡下漸漸起、脹大。我點燃一支菸,頭枕著浴缸邊緣,閉上了眼睛。在即將跨入我心儀的大學校門前,我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你很會享受的嘛!”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輕柔的女低音把我從無邊的暇想中喚醒。我睜眼一看,吃了一驚,藝姐正蹲在浴缸前柔情的看著我!
我急忙把雞巴浸入熱水中,想要坐起。
“不要害羞嘛,來,讓我也一口。”藝姐一隻手按住我的肩膀,一隻手把半燼的香菸接了過去。
由於蹲下的緣故,藝姐的睡衣領口更低了,一對房幾乎要跳了出來。我的心也要跳了出來。
“弟弟,讓姐姐餵你一口煙吧!”藝姐滿了一口煙,嘟著紅紅的櫻湊向我的嘴巴。
一股人的清香撲鼻而來,一股慾望從小腹直衝腦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伸手摟住了她的頭,兩條火熱的舌頭象蛇一樣絞在了一起。天花板在旋轉、世界在旋轉、一個21歲的陽剛男人和一個35歲的美麗婦少緊緊的抱在一起,雙方的舌頭象圍城一樣糾纏著,都想衝進對方的領地卻又反被對方擠了進來。
就這樣,我們隔著浴缸熱吻著,一直到兩個人都覺到不過氣來才鬆開嘴,臉仍緊緊的貼在一起,頭仍緊緊的摟在一起,捨不得鬆開。良久,藝姐騰出一隻手來,伸進浴缸中,握住我的雞巴,咬著我的耳垂說:“你的雞巴好硬好熱呃,是不是想…要了吧?”藝姐手忙腳亂的幫我把身體擦乾,我們相擁著走出浴室,倒在寬大而富有彈的席夢思上。
藝姐的真絲睡衣已經解開,小小的絲蕾褲衩被退下來丟在腳。兩個人側躺在上,我的一隻手摟住她的脖子,一隻手繞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那絲般滑膩的皮膚,她的一隻手從我的下伸過去,另一隻手抱著我的後肩,一條豐膩的大腿糾纏著放在我的腿上,一對豐滿的房緊貼著我的部,我把滾燙的舌頭伸進她溼潤的小嘴裡,大口大口的著,慢慢的,她的溫暖的香舌伸進了我的嘴裡,鼻子裡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身子象蛇一樣扭動著,小腹向我的小腹貼了上來,貼上來,她的大腿頂著了我的發硬的雞巴。
我的雞巴已經硬到了極點,體內積存了21年的慾望在奔騰,在尋找湧出的突破口,我迅速的把她扳過去,一騰身,壓在她的上面。
她一聲嬌哼,抱住了我的背,腿雙微微分開,準備接我的。
我一手抱著她的脖子,一手抱著她的肢,嘴輕咬著她的小小舌頭,下身用力一頂,火熱的雞巴頭頂在了她的大腿上,再一頂,但還是頂在她的大腿上。
藝姐嬌哼著,一隻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分開美,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把雞巴頭放在美口邊。兩條腿微屈著放在我的大腿兩邊,櫻貼著我的耳朵說:“你真傻”在藝姐的指引下,我下身用力一,雞巴頭進了她那溼不堪的美裡。
藝姐忙出雙手,抱住了我的部,往下一用力,同時肢往上一,我那近六寸長的雞巴全而入。
剛進時,我覺到藝姐的美溼潤而寬鬆,但等到全而入時才覺到溫暖而又緊湊,美深處的細緊緊的包裹著雞巴頭,使人恨不得把全身擠進去才好。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種象田螺似的美是本人所謂的“名器”的一種,百女難得一見,可遇而不可求。
我著氣,大力的著,藝姐也在下面扭動著,合著,嘴裡發出“嗯…阿…哦”的聲音,一雙大腿緊緊地纏繞在我的部。
在藝姐越來越大的叫聲中,我越來越興奮,的頻率越來越大,藝姐也扭動得越來越厲害,美裡的體越來越多,每一下的都能聽到我的小腹撞擊她那恥骨上的所發出的啪啪聲,忽然,一種麻酥的覺從我的嵴椎骨向下、越過尾椎骨、透過陰囊、通向雞巴頭,同時,雞巴一陣跳動、一股熱噴薄而出,我把小腹緊緊的貼著藝姐的恥骨,雙手從她的脅下伸上去,摟住了她的雙肩。
藝姐見我已經,雙腳蛇一樣的從我的部滑下並緊緊地夾住我的雞巴,躬起、雙手迅速的抱住我的股,篩羅一般的扭動著身體,我的雞巴在她的美裡跳動,高後的快電擊一樣在我全身蔓延。
高過後,我軟了的雞巴仍然被夾在藝姐的美裡,我壓在藝姐溫若無骨的白膩的身體上,藝姐面帶紅,聲若細蘭的咬著我的耳垂說:“你是一個真正的男處。”我抬起頭、下巴壓著她的下巴說:“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男處?”藝姐面帶羞澀:“你連我的子和都沒有摸,一下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猴急猴急的就了,又找不著門道,不是男處又是什麼?”我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找梯子下牆,雙手捧著她那豐滿的房一陣輕,問她:“現在遲不遲嘛?”在我的撫摸下,藝姐的房慢慢脹大,頭也慢慢的變高變,暈的顏更加鮮明,她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不遲,我喜歡…你怎樣…摸我…都喜歡…”我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酥,一隻手伸下去,在她那密集的中摸索著尋找書上所說的陰蒂,問她:“我了這麼多子在裡面,你不會懷孕吧?”
“我生了小孩後就上了環,不會的。”她笑了起來。
在藝姐那溼潤的美口,我的手指發現了一顆蠶豆大的硬,我知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陰蒂了,這是女人最的地方。我用中指按住這粒小豆豆,研磨起來。
“哎呀,你得太重了,笨蛋,有點痛,輕一點嘛。”我躬起,同時也屈起中指,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粒的芽。
“哎喲…你個小鬼…得我…受不…住…了…哎…喲…”藝姐的身體象泥鰍一樣扭動起來,我怎麼會放過機會,手指更快的彈著。
“哎…嗯…嗯…我受不了…你摸得我好難受…快把手拿開…”藝姐在我的身下叫了起來。我更快的撫摸著,一陣電擊的覺一下子襲擊了她的全身,她的腿雙繃直後又忽然彎起,我的雞巴帶著自己的和她的水一下子從那可愛的美裡滑了出來。
“別動,等我抹一下,”藝姐側身拉起枕巾,在自己部下,然後坐起。
一股牛樣的體從藝姐那粉紅的美裡了出來,這時我才看清她的美,她的很肥厚,還沒有完全合攏,密密的,從恥骨向兩邊生長。
“不准你看,鬼,”藝姐把我推倒,自己用枕巾仔細的擦拭著美。然後用兩指頭捻住我的雞巴,替我擦拭。她先用枕巾握著我的睪丸,再是雞巴,再伸向雞巴頭。她擦拭得很仔細,當她翻起我的包皮細細的擦拭著龜股溝時,一種致命的酥癢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雞巴又翹了起來。
“藝姐,我又想了。”我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雙。
“你行嗎?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來。”藝姐把我的雙腳放平了,跨在我身上,一隻手握住我那滾燙的雞巴,對準美,坐了下來。她雙腳蹲著,雙手撐在我的肩部,股慢慢地上下套著。
“藝姐,你剛才有高嗎?”我看著她那雙滿含情的眼睛問她。
“你個小鬼,只顧自己猛衝猛打,我剛剛爬到半山坡,你就撤退了”藝姐一邊套著我的雞巴,一邊回答“不過也怪不得你,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她的股不停地上下套,我也起部向上衝刺。我的恥骨和她的恥骨在空中相撞擊。
“哎呀,好舒服,你得我好。”藝姐叫了起來,套得更快更深,幾乎每一下我的雞巴頭都可以觸到她的心。
就這樣,我們著,藝姐的水出來了,得我的雞巴溼溼的,我抬起頭,張口含住了她那不停晃動的房。
“哎呀…我要來了…”大概了十幾分鍾,藝姐大叫一聲,趴在我的身上,雙腳併攏,雙肘支在上,下身推磨般地扭動,可以覺到她的陰蒂在我的雞巴部摩擦;我也起股,利用大腿的力量讓雞巴在她的美裡頂著心微微動。
大約又了好幾分鐘,藝姐忽然象去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下巴頂著我的右肩嬌哼:“嗯…你得我好…好久沒這樣舒服過了…你個…鬼…將來要害死多少女人…嗯…啊…”我緊緊地摟住她的肢,覺到一股股的熱從她那美深處出來,那溼潤的美象嬰兒的嘴巴一樣有節律的收縮著,一種快襲擊著全身,我的雞巴更堅了,我抱住她那渾圓細膩的股,一用力,把她壓在身下。
雞巴又滑了出來,藝姐捉住我的雞巴放進自己的美裡,示意我起上身,然後把一雙修長白的玉腿架在我的雙肩上。
我雙手撐在上,雞巴在她那早已氾濫不堪的美裡大力著,進時雞巴頭頂著不停顫抖的心蕊、出時只有怒的雞巴頭留在美口,隨著我的,藝姐那豐滿的房不停的顫動,她又從嗓子深處發出低聲的叫:“嗯…老公…你得我好…哦…我要你…哦…我又要來高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快點…我要…”她美的又顫抖起來,我得更快了。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藝姐的腿雙軟下來了,從我的肩上放到了上,滑到了部,又滑到大腿,終於無力地落到了上,我的雞巴頭也不住她那美的顫抖,一串象子彈一樣進了藝姐美深處。兩人象兩條蟲一樣纏綿在一起。
那一晚我們把初夜男人的情和風情婦少的經驗發揮得淋漓盡致,我們糾纏著,從上滾到地毯上,跪在沙發邊,坐在浴缸裡,站在鏡子前,睡一陣一陣、著、呢喃著。她嘴裡說著蕩的情話、我口裡“老婆、藝姐”的亂叫著。
房間一塌煳塗,一直到東方發白,我才把不知是第六還是第七次的進她的美深處。
第二天走出麓山賓館時我在心裡默唸:“謝謝你,藝姐,你是我的愛導師;謝謝你,麓山賓館,從這裡我走進了大學學堂,在這裡、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愛一課。”也許是第一次和豐膩美人的滋味太過於美好,從麓山賓館之夜起,我偏愛風情婦少勝過純情少女、偏愛女勝過骨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