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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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個自戀的傢伙已經忘記了他被愛人趕出來的事實,能夠將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嫁禍給孔雀族的王族,一直都是白山睿辛和白山雅貫白山盛瑞三個人最驕傲的事情了,只是,他們心裡一直有個小小的願望,這傢伙要不三不五時範二被趕回來就更好了。不過貌似他們這個願望短期內是難以實現的,就說這個傢伙將代表著地位與能力的尾羽拔下來做扇子,就值得他被人家冷落千萬年。
他們要是孔璞巡,非得揍得他爹都認不出來為止,。幾人潛意識裡已經忽略了他爹在他一出生就飛昇了,現在就是見面也認不出來了,所以不用揍。
看著那個得瑟的傢伙搖著扇子遠去,幾人不由得在心裡為他祈禱,但願,一個月之內,他能下的來。哪有上門哄人的,還拿著罪證的,這不是□的挑釁是什麼。
二貨已經走了,雅貫,睿辛收回視線,又看像皺著眉頭苦笑的白山盛瑞,“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還是做好準備吧,似乎是老祖回來了!"盛瑞的話說的很是糾結,當時一佔撲到老祖的信息,他就知道這是老祖再特意給他們透信,他心裡高興得那是沒說的,畢竟老祖可是他們族裡神話般的人物,一己之力救了整個獸界不說,特立獨行的堪比叛逆期中二少年啊,說不飛昇,人家就不飛昇,任你劈我千萬遍,我依然帶你如初戀,那說的就是他們老祖和天雷的情了啊。
當年那是隔三差五就劈一回啊,可是接引之光愣是沒能把人接走,反倒是便宜了他們族裡的好幾個人,免費嘗試了一把聖光淬體,那修為是長得蹭蹭的,他們幾個就是受益者,後來老祖終於戰勝了天雷,那群小傢伙才不用終躲避著震耳聾的雷聲了。
而且也說明老祖脫離那個封印,重獲自由,修為沒有下降,馬上就要回來了,又要成為他們狐族的強而有力的靠山。
可要說不願意他回來吧,那個男人在的地方,那就代表著練和麻煩,他們也歲數不小的人了,雖然沒有後代,可那也是族裡有臉面的,可不願意在小輩面前被*的連狗都不如啊。
幾個人是想到一快去了,不僅苦著臉想要跑得遠遠的,可是轉念一想,就是跑得再遠,那也跑不出老祖的手掌心啊,還不如乖乖的等著呢,幾人現在倒是不約而同的羨慕起那個被他們嫁禍出去傢伙了,那個孔雀可最是護短的,別看三天兩頭把汪汪趕回家,那是追定沒人敢欺負他,等到他知道了老祖回來的事情,肯定地第一件事就是把汪汪藏的滴水不漏。
“沒事,老祖都…”睿辛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也說不好老祖的具體歲數,自我安的安著另外兩個人:“老祖都多大年紀了,咱們四個加一起都沒他的零頭大,現在肯定不會像以前一樣了,當年他總覺得咱們不爭氣,所以才練得那麼狠,現在好了,咱們幾個雖然是不出世的,但是在這一界要說橫著走也是差不多的,老祖肯定不會像以前了。”想了想,睿辛說完之後又加了倆字“了吧?”那戰戰兢兢的不確定將自己之前的那番話全都給否了,還不如不說了,反倒讓人心慌慌的。
倆人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怪不得這麼多年都沒人要,好賴不計,他們辦小年輕出去的時候還能有那麼一兩處的豔遇呢,就他,只要和人相處超過一天,人家都不願意正眼看他,究其原因,就在這呢,這傢伙實在是太愛說大實話了。,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善意的謊言。
不過,終有一天,這傢伙會為他的那張嘴付出代價的,對此,白山盛瑞和白山雅貫對視一下,心照不宣。
此時,倆人一點都想不到,不久的將來,某人將為此付出血淚的代價,那叫一個心酸,那叫一個委屈啊,實話還不讓人說了,而白山浩淼,也森森的憂傷著,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有一些大嘴巴的出現呢,尤其是,這個大嘴巴說中了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他是不是該認為這傢伙是蓄謀已久的破壞呢?難道是在報復他以前對他們的不假辭?
對於狐族的領地白山,關於它的傳說是眾說紛紜,有人說,白山是當年狐族老祖宗飛昇之時就為狐族選定的領地,,要不然怎麼那麼湊巧,白山狐族就和這座山一個姓呢,也有人說,當年狐族就是從現在的修真界下去的,白山一直就是狐族的領地。
其實還是第二種說法更加靠譜一點,白山是狐族的發源地,當年第一隻化成人行的狐狸就是白山走出去的,為了紀念這座山,也是印證自己修行不易,第一隻得道的狐狸就給自己起名白山,以此來作為紀念。
這也是狐族當中廣為傳的一種說法,至於是不是真的這樣,也沒辦法取證,姑且如此吧,所以當年一來到修真界,狐族選擇領地時候,儘管和死敵魔族只是隔海相望,他們也沒能改變主意,就是想著這個讓狐族發展起來的地方,還留著老祖宗的英靈,能夠庇佑狐族成長起來。
白山浩淼千年沒回過白山,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知道狐族的領地在哪裡,而且當時白山睿辛也曾經在劉曉萌腦海中留下過印記,依循路線,也能找到的。
白山浩淼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並沒有施展神通帶著劉曉萌一下子回到白山,而是兩個人帶著還懵懂的小撓撓慢悠悠的晃回去。不緊不慢的,路上要是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兩人也不介意湊個熱鬧,甚多城市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
這一天,在一個皮岑鎮的地方,白山浩淼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這個題為瞿翟的書院,有些出神。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劉曉萌已經和白山浩淼相處自然多了偶爾還能打趣兩句,她覺得在他那不是人家煙火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不為人知的悶騷的心,極度渴望有人瞭解。
“怎麼,在憶當年嗎?有緋聞?有傳說?還是有豔遇?”八卦的湊到前面,看著白山浩淼的臉,劉曉萌湊趣的說道。
白山浩淼僵硬著臉,看了看那張充滿了八卦*的小臉,不是說很文靜,很守禮的嗎,怎麼變的這麼快?還有,緋聞傳說豔遇這三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白山浩淼也不計較,她這麼放得開說明已經在潛意識裡接受了他,沒把他當做外人。
“在這裡面的創始人就是第一個以儒入道的修士,雖然他並沒有飛昇,但是,也開創了道法萬千,入道者不可以一蓋之的局面,不過你瞧,現在的瞿翟書院,早就不復當年的盛景了。”當年那個以儒入道的男人,不知是否想到了今的局面,也不知現在是否後悔,判出師門,自成一法,結果落得身毀道消的下場。
劉曉萌看看眼前這個一點也不出彩的門庭,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法門的開創地樣子,她一直以為法門開創低就應該像崑崙丹鼎這些大派一樣,雖然說不上是金碧輝煌但也絕對是恢弘大氣,怎麼會淪落到這門庭冷落的地步呢,再說,儒修也不在少數,飛昇之人更是不比其他法門的少,怎麼會沒人出面維護,難道就不怕被人說是忘本嗎?
白山浩淼輕蔑的笑了:“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既想要好的名聲,又想走一條適合自己的白修行之路,可適合他們的路呢,又不是他們自己開創的,開創的人是一個聲名狼藉被人齪棄的,他們只能和他劃清界限,走人家走過的道路,但有自以為路是乾淨的,至於修路的人只是在贖己身之罪過,他們沒必要回報他,互不相干罷了。”劉曉萌心裡道,其實你可以不用說的這麼多的,有一句話就可以很好的詮釋他們的行為,當了□還要立牌坊是嗎?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山浩淼這樣尖酸,難道是有什麼淵源嗎?
好奇的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各派開創法門的前輩們無不被供上神壇,儒法這位還真沒聽說過?這麼諱莫如深,難道真的是辦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嗎?連新創法門這麼大的功績都無法彌補?
白山浩淼帶她來這,也確實是想將一些修真界的秘聞講給她聽的意思,不管對她有沒有幫助,到時確實能夠從中領悟到一些道理,再說,他們兩個也確實需要一些時間增進彼此的瞭解,比如說,讓她先從他的淵博知識入手。
“當年儒修的開創祖師是法修門派的一位大師兄,天資出,是當時那個大門派的驕傲代表人物,可是在他結嬰之後,突然叛門離開,世人都不知是何原因,三百年之後,以化神期修為再次出現,也就是那時候開創了這個書院。”白山浩淼不以為然的用下巴指指眼前的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