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折磨凌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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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骨本是隻想來打個照面,然後再一點點靠近凌邱,誰料事情進展竟異常順利,凌邱居然直接要求她留在他身邊一段時間。
凌帆難以置信,指著林曉骨對凌邱道:“叔叔,你明知道她身份不明,還留她在身邊?”凌邱沒吱聲。
林曉骨衝凌帆呲牙一笑:“我最喜歡氣你了,最喜歡你明明看不慣我,卻不能幹掉我的樣子了,所以我決定留在他身邊。”她指了指凌邱,然後靠近。
凌邱似乎顫抖了一下,有些驚異地看向林曉骨,她身上的氣息竟然如此悉!覺到他的目光,林曉骨轉頭呲了個牙,凌邱原本的疑慮頓時消散,不,不可能是囡囡,她明顯是易了容的。
想到易容,凌邱目光又黯沉了幾分:夢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看在囡囡的面上,沒有動夢寐,誰料他竟得寸進尺,既如此就休怪他翻臉無情!
林曉骨就站在他旁邊,當然知到他情緒的變化,凌邱的驟然憤怒令她微微驚訝,但也沒想太多,一直以來,她都不明白他心裡想什麼。
說實話,現在她本就不知道自己對凌邱是什麼情,一切都是模糊不清,唯有恨是真實的,她恨他,想他死!
她跟在叔侄兩個後面,抬頭看著凌帆每隔一會偷偷掃來的視線,她知道以凌帆作妖的子是不會讓她好過的。果然,凌帆開口了:“叔叔,懸浮車是定數的,小草姑娘坐哪呢?總不能和咱們擠吧!”小草是林曉骨的化名。
凌邱沉一會,開口:“倒出一輛懸浮車給她。”凌帆點頭稱好,好心建議:“不如讓凌易陪她吧,總歸是客人!”林曉骨聞言心中冷笑,說起來這凌易還是凌帆的姦夫呢,她不無惡意地想,既然凌帆都能和自己的族兄發展□了,為何不撲倒凌邱?
凌家在賭城有住處,一排排懸浮車直接開往別墅。
林曉骨歪頭看著表情一邁嚴肅的凌易有些想笑,其實凌易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蠻正直的,直得讓人想扒開他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缺了一弦。
有像他這樣一開口就戳人肺管子的嗎?有嗎有嗎?
“你化妝成大小姐的模樣,接近家主到底懷有什麼目的?”林曉骨覺得自己應該禮尚往來,所以她也板著臉,嚴肅而正直:“你跟自己族妹*,是想生個畸形孩子搞科研嗎?”她義正辭嚴地加重‘搞’字讀音。
“你胡說!”凌易猛地起身,臉漲得通紅,目光炯炯。
林曉骨了頭髮,嗲聲嗲氣:“你亂講,人家才沒有胡說啦!”林曉骨純粹是氣人,瞎說一氣,“你們那個凌帆啊,就好忌這一口,不僅和你搞,還和她爸在外頭的私生子搞,甚至還和你們家主搞,哎哎,你可別不信,我這可是有證據的。”她一本正經,“去年二月,你倆在秋大酒店搞了一次,然後她就去了西南巷,緊接著和異母弟搞,然後…”
“住嘴!”凌易氣急打斷,眼睛通紅,憤慨地盯著她。
“怎麼?”林曉骨冷笑連連,“這就是你們凌家家風,連真話都不讓人說了!”她抬頭,幽深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凌易,裡頭似有漩渦,能把人拖進去,“你敢不敢用測謊儀,說你和凌帆沒發生關係!”林曉骨語氣凌厲。
凌易撇過臉,不敢對視,見狀林曉骨咧嘴笑,好心道:“不然我再給你提供個證據吧,你去西南巷附近,找找看有沒有和凌大長得相似的男孩,驗驗dna也行啊!”林曉骨的口氣正經極了,聽不出一分玩笑,凌易遲疑了,私情是真,那私生子會不會也是真,他陷入思緒中,把凌帆的待全忘在一邊。
到達別墅時,凌帆看見不見一絲異常的林曉骨和似乎陷入到大海般深思的凌易,陷入到了深深的疑惑,最終忍不住開口:“你們聊什麼啦?”她還眨了眨眼睛,做天真狀,然後林曉骨的回答立馬將她的天真打碎,“我們探討你和他的上問題,他說你技術不錯!”凌帆天真可能真是裝習慣了,眼淚就跟水龍頭似的說開就開,噼裡啪啦的,哭得梨花帶雨,委屈至極。她仿若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獸,受傷地奔到溫暖的凌邱懷抱,痛哭失聲。
凌邱覺得林曉骨說話太沒遮攔,怒斥:“不準胡說!”林曉骨眨眨眼睛,也做天真茫狀:“胡說什麼?”凌邱氣極,難道讓他再重複一遍嗎?
小白花太委屈,哭得軟了身子,見狀,林曉骨才恍然大悟,不滿地看著凌邱,似乎是埋怨:“哎呀,你不說明白,我怎知你說的是凌帆和凌易*的事啊,你直接說他們*的事不是好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哪會知道你想得凌帆和凌易*啊!咳,跟你們說話就是磨嘰,直說不就行了!”林曉骨的聲音能有多大,不大,只剛好夠所有人聽到。
現場一片靜默,本來只有靠近的幾個人聽到,現在所有人都聽到了。
凌帆恨不得封上她的嘴,氣得咬牙切齒,難受得幾乎不過氣。凌邱也是呆了,想不到她竟會當眾說出口。
林曉骨仍然做無辜狀,胳膊肘捅了捅還陷入私生子思緒裡的凌易,問他:“喂,你告訴你們家主,咱們在車裡談什麼了!”正直的凌易瞬間臉爆紅。
見狀,眾人心中疾呼:哇!
好耐人尋味的爆紅啊!
連凌邱臉都難看起來,深深地看了林曉骨一眼,抱著裝昏的凌帆進屋了。
走在後頭的林曉骨,掃了眼保鏢團,笑得好高興啊,她那番話本來就不是說給凌邱聽的,而是保鏢團——凌帆的上客可不止一人哦!
獨一無二變成了排排坐吃果果,她倒要看凌帆怎麼花言巧語對付這些憤怒的男人!
唉,心情真好!
林曉骨難得地扯了個笑,加快腳步跟上那二人。
裡面凌帆還暈著,暈得神似林妹妹,頗有捧心之態,黛眉微蹙啊!
林曉骨面上做擔憂狀地湊過頭,對凌邱道:“聽說暈著對人身體不好,二小姐身體也太弱了,不如金針刺吧。”凌帆身子不著痕跡地一動,林曉骨越發擔心了,“這都搐了,再不醒不就是羊癲瘋了!”凌邱皺眉,視線掃過林曉骨,她立即乖覺:“您動手,我知道您信不過我,您親自動手。”凌邱一時恍惚,看著林曉骨,似是透過她看什麼人。
旁邊的凌易很急,嘴:“家主…”林曉骨:“快去拿針!”金針刺可是疼得很啊,凌帆眼皮動了動醒了。
林曉骨拍手大樂:“瞧這金針就是好使,都沒用只是提了一提,這人就醒了!”凌帆現在真是恨死林曉骨了,恨不得使食其噬其骨,強壓著一股怒氣,掉下幾滴淚,霧濛濛地看著凌邱:“叔叔…”剛說了兩個字,就泣不成聲。
要不得說人家技術練嗎,這哭功,絕了,簡直聞者淚見者傷心,恨不得替她報了仇才好。不過可能用的次數多了,凌邱有了免疫力,未像她料想那般心疼,把人抱在懷中。
凌帆還接著哭,心裡卻咯噔一下,看來父親的事在他心裡落了了。不過凌帆也是個有成算的,多聰明,說不上,但卻夠拿捏住凌邱。
她抹了抹淚,啞著嗓子:“叔叔是疑了父親吧!”剛開了個頭,林曉骨立馬接口,大加讚賞:“二小姐真是心思玲瓏,揣摩凌家主心意天下不雙!”凌邱眸冷凝。
凌帆:“…”她深一口氣,掩下眼中的狠戾,繼續哭,剛要開口。林曉骨腦袋嗖地探過來,盯著她一個勁地看,驚得凌帆打了好幾個哭嗝。
林曉骨神探究:“怪了,你這麼能哭,眼睛怎麼沒哭瞎呢?”凌帆咬牙切齒,神卻愈加可憐,超過楚楚可憐好幾個境界。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她主動撲倒凌邱懷中,見狀,林曉骨偷偷給凌易打了個眼——看看,□!
凌易臉瞬間慘白,眼大無神。
林曉骨不想再繼續看凌帆表演了,決定給她明示:“二小姐是不是很恨凌家主為何要我留下?”凌帆擺著可憐神,垂頭不出聲。
林曉骨於是道:“我知道你這廝是默認,來,我告訴你,原因很簡單,因為我長得像一個人,至於像誰,二小姐心知肚明,我就不說了。”她瞅了眼對方隱隱發青的嘴,繼續道,“不僅如此,而且凌家主確實是疑了你父親,你就不要想著打馬虎眼了,情況到底怎麼樣,家主心中有數,就是不說破而已。”凌帆已經快控制不住小白花常態了,面部表情隱見猙獰。
“寐爺原先是家主手底下人,關於你父親的事查得一清二楚,你叔叔其實都知道,就是在自欺欺人。”說完,林曉骨又給凌易打了個眼。
大意是:你看,這難道不是真愛嗎,連刺殺都能揭得過去。
凌易身體搖搖墜,猛咬下,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如此一番,林曉骨心情大好,就快樂地在凌家別墅住下來了。
林曉骨開心,整天樂呵呵,凌邱跟魔怔似的,總看著她出神,唯有凌帆一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了,把林曉骨堵在書房,呵呵冷笑兩聲,陰陽怪氣:“出真面目了吧,我就知道你最終的目的是書房,說,夢寐派你來到底想幹什麼!”凌帆疾言厲,義正言辭。
林曉骨愣了一瞬,然後出人意料地猛撲過去,將凌帆重重壓在身下,照著她的臉一頓狠掐,嘴中道:“何方妖孽,膽敢偽裝二小姐,大膽,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然後,她就在凌帆臉上一頓捏,下死了力氣,凌帆那小身板,出氣多進氣少,差點沒死過去。好在得到凌帆傳信匆匆趕來的凌邱,抓起林曉骨,凌帆才留下一命。
凌邱臉鐵青,氣呼呼地瞪著二人:“說,你們怎麼回事?”林曉骨搶先開口:“她是假的!”凌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她,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然後林曉骨就疑惑了,小聲嘀咕:“咦,這回又像真的了!”她調出手中的監測設備,顯示給凌邱看,“你看,她這個兇樣子一點都不像,所以我才懷疑!她不是一向都柔柔弱弱的嗎?”林曉骨挑了一眼,氣得凌帆直哆嗦,哭得都快不上來氣了,睜著水漾漾的眼睛看著凌邱。
林曉骨立馬吼道:“快看,就是這樣,你剛才要這樣,我也不會懷疑啊!”她痛心疾首外加不解,“你說你這人真怪,我掐你時,你怎麼不哭啊,不掐了,反而哭!”凌邱冷眼旁觀,這樣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一天要鬧上好幾場。也不知為何,他從開始地解圍,心疼凌帆,到現在的無動於衷,彷彿凌帆做什麼,都不能引起他的反應。而小草卻愈加令他心悸,她們實在是太像了,一舉手一投足,連一個蹙眉,都像到極致,明明知道不是她,是假的,是易容的,他仍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
凌帆不傻,當然察覺到凌邱的變化,但她智商有限翻來覆去就那幾個招數,已經黔驢技窮了。況且,她最近又新認識了個人,英俊帥氣,得她一顆心團團轉,本無暇管凌邱。索就給母親去了個電話,她今應該就到了。
正主要到了,林曉骨心情大好,瞅著凌帆,心中忍不住冷笑連連,你凌帆還算是凌家血脈,你媽算個,指望凌邱會青眼優待嗎?
哈哈哈,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