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到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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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這是蝦米？”吳老師走出房門，沒見到阿狗，只看到阿公坐在藤椅上著煙，聽收音機。

“那是檳榔啊！我們請工人採收下來後，要將檳榔剪下來，初步清洗後，就能賣出去。”阿公聽到小站在大庭外面的石階下，對著地上一大串一大串的檳榔有興趣。

連忙穿上木屐，走到外面，坐在小板凳上，拿起檳榔剪，剪起檳榔給小看。小彎看著阿公賣力且快速的剪下檳榔，嘖嘖稱奇，雖然政府一直宣導不要吃檳榔，但是卻又沒法制止農民種植檳榔。

“足簡單，對吧！”阿公抬起頭，對著小說。眼睛卻飄向小彎而又再次打開的領口。這次前兩粒大又更清楚了，而且還可以看到肚臍眼。

“阿公動作真快，看起來不像是50幾歲。”小稱讚阿公的手巧，卻意外發現，阿公的龜頭跟一部分的從短褲的褲管跑了出來，斗大且黝黑的龜頭嚇了小一跳。

原來阿公剛剛偷看小換衣服，看的懶較變硬還沒消腫，現在小又近距離的在他眼前彎，兩人差距不到一尺。小在師院唸書時。

雖然有往過兩三個男友，且跟第二個男友發生過關係，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但是兩人後來因為想法差異越來越大而分手。現在的第三任男友，對於小申請到南部鄉下的國小，也不諒解而提出分手。

因為小知道要先主動到南部服務，未來才有積分可以調去她心目中的天堂—臺北市，而男友只想去苗栗新竹。

“阿公，我剪看看可以嗎？”阿公似乎也發現自己的懶較頭跑出短褲之外了，但在年輕女孩前，他裝作不知道，大概每個男人都有潛意識的暴狂因子吧？阿公站起身，讓小坐在板凳上，在她旁邊聞到年輕女孩特有的香味。

“年紀有了，不能久坐，我站起來好了。”阿公彎拿起一串檳榔串給小，教她如何使用檳榔剪剪下檳榔。阿公哪不能久坐，只是站著的角度，風景比較好。

小認真的剪著檳榔，卻不知道阿公的的眼睛餘光卻是盯著自己的領口看。小則是因為坐在板凳上，口被大腿跟膝蓋擠壓著，大大的子因而隨之變形，部分被擠出領口外。

阿公看著看著懶較越來越硬，把短褲褲襠部位撐出一個型來！

“阿公，做這個很累。剪下檳榔還有汁噴出來。我的手跟脖子有點癢癢的。”小放下檳榔剪，抓抓自己的手跟脖子，無意間拉下領口。阿公看的了好幾口口水，原來小左邊的頭已經被擠到布拉甲的邊邊，小的暈跟一點點的頭都被阿公看光了。

“你少年人，飼料雞，這種農事沒做習慣，當然到辛苦啊！那個汁噴到身上會起紅疹是正常的。我看你一早坐火車又轉公路局的車要我這邊，也滿身汗了。不然你去浴間洗一下身軀，檳榔汁噴到用茶枯洗就不癢。”原本阿公想要說去用肥皂洗洗手就好。

突然起了歹念，慫恿小先去洗澡。小越抓越癢，只好聽從阿公的建議，回到房間去拿巾，阿公帶著小走到浴間，簡單介紹浴間內的水龍頭掛置衣物的架子。

“天氣比較熱，所以我們莊腳人都是洗冷水，請老師忍耐一下。”

“阿公沒要緊，現在時間頭還真大，應該賣冷啦！”小跟阿公點頭道謝後，關上浴間木門。

“果然是鄉下人家，整間浴室都是水泥的，不像家裡的浴室都有磁磚。”小心裡想著，舉高手脫下上半身的短袖上衣，接著脫下白（黑）七分褲。

阿公離開浴間後，鬼鬼祟祟的沿著牆壁走到後生阿福的房間，打開房門，還好裡面沒人。算一算時間，阿福應該跟工人還在園裡鋤草跟整理。阿滿說要去雜貨店買東西，順便收會錢，應該也不會太早回來。

阿公關上門，把邊的踩腳木凳搬上，還好因為有媳婦阿滿身高不高，加上還有阿狗這個小孩，所以這張木凳比自己房間那間高半尺（臺尺15公分）阿公輕輕地爬上木凳，果然浴間內一目瞭然。

因為現在這間三合院是小時候跟自己阿爸跟阿公一起合作蓋的，當初阿狗的太祖說房間間不要花錢天花板。

這樣比較通風，也省錢。阿公站上去時，小老師已經脫下上衣，曲著腳脫下七分褲，接著小伸手到背後解下布拉甲的扣子，兩側肩帶一滑，只見小把脫下的布拉甲的杯對摺，放在架子上。阿公心想怎不轉過來，好像看看沒穿罩的子長什麼樣子。

小繼續脫下黑內褲，也是對摺摺好放在架上，終於，終於轉過身來。阿公了口水，右手已經伸進褲頭內，抓著自己變硬的懶較。小綁著馬尾，前兩粒大有點像桃子，子上面由口往下的幅度到頭時有點往上翹。子下面是圓的，像粒仙桃一樣。

剛剛在剪檳榔時，近距離看的時候，頭跟暈是橘帶點粉紅，現在雖然距離比較遠一點，但依舊可以看得出頭顏比較淡，暈不大，小小一圈。這個吳老師跟家裡兩個女人的部長得不一樣。

阿桃跟阿滿的子都是往下往外垂，越南幫傭阿桃的頭外面那一圈好大圈，顏也是淡淡的。

媳婦阿滿當初嫁進來時，他也偷看過她洗澡，後來偶爾半夜會偷看她跟後生阿福相干，阿滿的子跟阿桃差不多，卡大粒一點，但是那圈比較小。連續生了兩個小孩後，頭跟暈都慢慢變黑。

吳老師比較瘦，身高跟體重都是在阿滿跟阿桃之間，連年紀都是。阿滿160，體重差不多55，比較豐滿，嫁進來10年了，年紀已經滿30。阿桃150，體重只有40。

但瘦歸瘦，子卻只比阿滿小一些，年紀才20。小師範畢業應該有22歲，身高差不多155-158，體重應該有50，子卻也不小。

阿公眼睛往下看，小的下半身瘦瘦的腿，但還算有。雞掰在下體呈三角形，但是短短的，而且不多。不像阿滿跟阿桃，雞掰又多又濃密。吳老師走到木桶浴池旁，裡面的水都快滿了，她關上水龍頭，坐在木凳上，用木杓舀了水，從肩膀淋溼身體。

然後拿起肥皂慢慢洗著身體，尤其是脖子、口跟手臂。阿公看著小慢慢洗著身體，手摸過自己的子，手開始‮套‬自己的懶較。足。

自從有阿桃那個年輕的雞掰可以之後，第一次自己打手槍的經驗。小抹完肥皂後，開始沖洗乾淨。

“喔…冷！”雖然是七月的夏天，但是不習慣洗冷水澡的都市人，還是有點不適應。

小忍不住喊了出來，只見小身體起了雞皮疙瘩，眼尖的阿公卻注意到，原被小小的頭，因為衝了冷水之後，被刺到站立起來，頭變得更立體了。小深呼，又開始淋水，但空著的左手手掌卻開始玩著自己變硬的頭。

接著往下半身倒水時，原本略微並起的‮腿雙‬卻打開，這下子門戶大開，阿公作夢也沒想到竟然有機會看到小的雞掰打開讓人參觀。＊＊＊小的雞掰周圍沒有太多的雞掰，口掛著兩片不大片的鮑魚，看著小將木杓高高舉起，水像是一條線往下衝。小的手指頭從摸著子，變成摸自己的雞掰口。

小閉上眼睛，縮著脖子，嘴張開著卻沒發出聲音，但是應該很享受當下的快。阿公看著幾公尺之外的年輕女老師，剛剛只是看換衣服和近距離看到被布拉甲包著的子已經興奮不已，如今她全還用手指頭喇自己雞掰，看著眼前光，阿公的手‮套‬著懶較，越越快，不到一分鐘，懶較頭開始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