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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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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慶王宮的御花園中早早就擺上了鮮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開,在二道宮門接各國使臣,可謂是給足了各國面子。

因為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寒戰一身正式的紫紅官服,陪著寒雪坐在馬車內。

看著身上似長了蟲子似的,一直扭來扭去的寒戰,寒雪最終“噗哧”一聲噴笑出來。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就知道笑話我。”寒戰故作生氣的一把將寒雪摟進懷裡,做勢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呵,好癢,哈哈,別鬧別鬧,啊…”寒雪笑著一邊縮著脖子,一邊被寒戰呵氣癢的直躲。

“看你還敢不敢笑我。”寒戰眼泛笑意的將人捆抱在自己懷裡,臉貼著寒雪笑的紅撲撲的小臉,不時的偷香上幾口。

馬車內的動靜,讓守在車旁的十二衛不由莞爾,個個臉上都由心的泛著笑。

馬車還未到宮門口,守在宮門旁的太監早在看到十二衛閃亮的銀甲時,便急急了出來“來人可是碧落國的護國公主殿下與駙馬爺?”馬車裡寒戰正埋在寒雪前,一手捏玩著掌中的棉軟,嘴裡津津有味的著櫻紅的小尖兒,一隻大手早早便探進了寒雪的羅裙裡,正隔著襦褲著那微微有了些溼意的小縫。

聽得聲音,耳鬢廝磨的兩人齊齊一頓,不解的相視了一眼,寒雪睜著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著她的尖不肯鬆口的寒戰,寒戰眼神一黯,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嘴裡同時猛了幾口。

寒雪差點忍不住尖叫出來,死死咬著牙將呻全壓在喉嚨裡,媚眼如絲的瞪著寒戰,卻不知這樣的眼神,男人看著更容易動。

萬分不捨的將被他的尖尖紅紅的櫻果吐出來,看著那沾了他唾,晶晶亮亮的小尖,不由伸出舌頭再,才鬆了懷抱,直起身給寒雪整理亂的衣服,邊注意著車外的動靜。

王正義打馬了上去,一臉威武的應道:“正是,公公是?”這丫在這種時候,也是個能裝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邊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與駙馬爺的玉駕。”王正義不動聲的掃了眼那太監身後的幾個小太監,及宮門內停著的兩架軟轎,有禮的道:“有勞公公了,公公請稍候,本官這就去通報公主。”說完衝那太監點了點頭,便斥馬迴轉。

寒雪早早就掀了車簾在等他,見他到了近前便問:“什麼情況?”王正義臉上扯了絲譏笑“華世招遣人在宮門口給公主備了軟轎呢,那太監正在那兒候著。”寒雪聞言微想了想便笑著放下了車簾,回頭對著寒戰道:“看來華乾軍是同意聯盟的事兒了。”

“也就是說三國聯盟已破,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寒戰會這樣說,是因為寒雪昨夜回來後還一直在擔心慶王會仍堅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輾轉難眠,最後還是他看不過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了一番,直接讓她昏睡過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搖,斜眼睨他道:“等這邊的事真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戰好不容易打壓下去的罪惡之原,差點就要抬起頭來,急急便閉眼深了幾口氣,馬車正巧在這時停了,宮門已到。寒戰故做兇惡的瞪了寒雪一眼,對她掩嘴忍笑的動作,只當做沒看見,輕哼了聲便拉開馬車門,一袍角跳下馬車,回身站在車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馬車時,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監一眼,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也清秀,正低頭哈的候在邊上,看得出是個會辦事的。寒雪邊就著寒戰的手下了馬車,邊似不經意的問道:“是世招皇子命你來的?”

“回公主的話,是大皇子與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與駙馬的,宮門到御花園路程不近,使節中唯公主是女子,兩位皇子怕公主太過勞累,便讓小的早早帶了皇子的鑾轎在此候著。”小太監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樣子似是練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仍端著公主的派頭不冷不熱的道了句“貴國皇子真是太客氣,那本宮就卻之不恭了。”說著便抬腳進了那披掛著四爪金龍的轎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語的笑道:“從這兒到御花園還真是不近呢,來時便在擔心了,真得好好謝謝皇子殿下。”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帶了點傲慢的樣子,那小小的身了彷彿發出高貴聖潔的光來,讓人移不開眼,心裡是滿滿的驕傲與自豪,一向冷冽的臉上不自覺便帶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時,她就是一愛笑愛鬧的瘋丫頭,也唯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做了這樣子,可是難得的很呢。

那太‮聽監‬了寒雪的話低著頭的眼中使閃了絲笑意,臉上也越發的殷勤起來“公主殿下,駙馬爺您二位坐穩了,小的這就吩咐他們起駕了。”

“嗯!”寒雪沈穩的應著,真真是把一個公主該有的派頭給做足了。寒戰也是少有的衝那小太監點了點頭,轎子便各由八名大漢抬了平穩的往深宮而去。

走了約有半個時辰使到了第二道宮門,遠遠的寒雪便見華世統與華世嵐兩兄弟,站在門旁直往這邊張望。

“兩位可真是讓我兄弟倆好等,這各國的使節可就數您二來得最遲了。”轎子還沒著地,華世嵐便揚著滿臉的笑,了過來,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與他也就兩面之緣,還真以為是相多年的老友呢。這華世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呢,華乾軍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兒子。

轎子落地,華世嵐已到了寒雪的轎前,他雖是滿臉的熱情,寒雪卻仍穩如泰山的坐著不起來,只等寒戰自邊上過來,伸了手來牽她,她才邁步出了轎子。畢竟是男女有別,她現在可是代表著國家來做國際的,這公主的名譽,碧落的臉面可都得顧全了。

華世嵐臉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裡一閃而過的戾氣,卻讓一直注意著他的寒戰盡收眼底“我與皇兄可是等兩位好些時辰了,各國使節都到了,就剩兩位了,快快隨了我去吧。”寒雪依著寒戰輕福了福,淡笑道:“寒雪還未謝過二位皇子呢,若不是兩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騰呢。”

“哪裡,哪裡,公主身子嬌貴,可比不得我們這些五大三的男人,自是得好好護著的。”華世招也了上來,同樣是一臉的燦笑。

“正是,正是,公主應該與我家飛兒妹妹同齡吧,世嵐第一次在大殿上見得公主便覺著親切,可是直將你當自個妹妹般的看待呢。”華世崗說的雖是場面話,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一臉的端裝賢淑的樣子差點就破功了,寒戰冷酷臉當場便黑了下來,身後十二衛臉上原本輕鬆的笑也都僵在了臉上,額上隱隱跳動著井字的青筋。個個都在心中罵翻了天,誰是你妹妹?我擦你個妹妹!擦你全家,全族的妹妹,當你們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還是繼續看待你自己家的妹妹吧,咱們家小姐可不勞你看待,哼!

寒雪與寒戰仍在風中凌亂,哪裡還管的上應付這兩人,一陣輕風撫過,場面不由的便有些冷。

華世嵐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臉,一時便凝了眼,心中雖覺疑惑,臉上卻是無懈可擊,仍是一臉熱情的燦笑“公主速與我倆去往御花園吧,不然可真要遲了。”說話間卻是完全將寒戰給冷落了個夠。

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這華氏兩兄弟可真是壓錯了莊子下錯了注,在她眼裡,這世上你欺負誰都行,就是不能欺負寒戰,當下便腳步一頓,側著身微低了頭,柔聲道:“請駙馬先行一步。”華世招,華世嵐兩兄弟打的什麼注意,寒戰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怎麼說他也是在這些陰謀陽謀裡混大的,這種挑撥離間的戲碼怎麼能逃過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這些的,做片綠葉襯托寒雪這朵小紅花,他心甘情願還加萬分甜密呢,又怎麼會去理會這兩個男人的低劣戲碼。

只是看著寒雪這般維護他,他這心裡便甜絲絲,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臉的冷硬,親密的一手摟在寒雪間,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何需這種禮數,一同前往便是。”兩人身後的十二衛聽著差點忍不住要歡呼出來:戰大人好手段啊,你看這表情這語氣多到位,一看就是夫情深,情意綿綿的,明著就是告訴這華家的兩賤男,『我們夫恩愛的很,你二位就別在這上頭費這心思了。『華世招與華世嵐聽著,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帶頭往御花園行去。

----眾人一踏入御花園,場中氣氛便變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動舞娘,所有人都將眼光落在他們身上。寒戰摟著寒雪在眾目睽睽之下,極其自然的先向慶王行了禮,才由華世嵐親自領了到一邊的空位上坐下。

寒戰不動生的掃了全場一眼,便低眉斂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襯來。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彆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來的麻煩便只能讓她自己解決,他就是個甩手掌櫃,只做個陪襯來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跟他較勁的時候,專心應對這場鴻門宴才是正緊,當下也不再理他,轉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華乾軍一敬道“寒雪珊珊來遲,還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罰一杯,陛下請隨意。”

“好!護國公主好氣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請!”華乾軍很給面子的將杯中酒飲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剛入口,耳邊便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男聲:“慶國的規矩可真是奇特,什麼時候女子也能與男子同席了麼?我原以為唯有在歡場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場面,沒想到在這國宴上也能見到,還是說碧落的女子都如護國公主這般的隨意呢。”這話說的重了,不但諷刺寒雪不知檢點的與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飲,還將她比之青樓女,更是將整個碧落的女子都牽扯了進來,這完全是赤的挑釁。

寒雪當下臉一冷,厲聲喝道:“慶王國宴,怎會有無膽鼠輩在人背後道人是非,辱我國顏?”清脆的女聲如一道響雷,讓全場的人都錯愕的看著她,連場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裡,不知道是要繼續起舞,還是快快退場才好。

“你…你,放肆!你說誰是無膽鼠輩?”龍躍的席位上,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滿臉赤紅的站起來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劍眉朗目,容貌還也算俊美,只是臉臘黃,眼神閃爍,一看便知此人是個心術不正,不肯安份的。

華世招看場面僵持,揮揮手讓場中乾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龍躍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掃了眼龍躍使臣的陣容,便轉臉嚴肅的對華乾軍道:“本宮身為碧落護國公主,有一品誥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慶國,慶王以禮相待,本宮深為,但如此國宴卻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國顏,本宮知些事與陛下無關,但仍厚顏煩請陛下為本宮做個見證,本宮今只尋那辱我國威之人,絕不會將此事牽累他人。”這話說的妙,明裡是撇清了慶國與這事的關係,暗裡是告訴慶王:我知道這事與你慶國沒關係,是那龍躍想鬧事兒,這事不會影響我們兩國聯盟的。

她又請了慶王做見證,即便慶王此時還存了點私心,也不得不在這事上做出表態,不能再幹涉這件事,這就給其他各國的使臣一種暗示,即便慶國與各國暗地裡聯盟了,可這明面上,慶國還是不會輕易得罪碧落的。這也絕了龍躍想在這國宴上聯合各國給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為地主的慶國都坐觀龍虎鬥了,其他幾國就算想跟著鬧騰,也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華乾軍活了半輩子了,又怎麼會想不通寒雪這翻話的用意呢,當下極為快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關一國國體,朕絕不會偏幫任何人的。”

“本宮先謝過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說這華乾軍倒真是識趣的明白人。

轉頭看著那傻站著臉時紅時青的男子,他身邊一個老頭正在扯他的衣角,寒雪一看便笑了,這老頭可是老人了“原來韓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時才看到您。”記得幼時這老頭來碧落賀皇甫皓宇大壽,拿著一個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的跟什麼似的,還一個勁的貶低諷刺碧落,那嘴臉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所以她對這老頭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託了這老頭的福,她才對造船特別熱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龍躍建起了龍躍最大的造船廠,連皇家水軍的船都歸她廠裡製造。當然,沒人知道她就是那隱在幕後的大老闆,不過,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嘿嘿嘿…被點出名來的龍躍承相韓高遠,臉極不自然的站起來,語氣僵硬的與寒雪見禮道“多年不見,公主越發的明豔動人了。”寒雪語氣懶懶的揮揮手:“韓相謬讚了,寒雪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拎得清的。”隨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韓高遠身邊的男子,與韓高遠聊了起來“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韓相帶隊了吧?”因著剛才的事,現在聽寒雪突然轉了話題,韓高遠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說詞,哪知寒雪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哎呀,龍躍王可真是有福氣,有韓相這般能幹的賢臣輔佐,不像我們碧落,我那些個皇兄,一個兩個的,要嘛只想著呤詩作畫,要嘛就習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會代兄出使,還讓你們龍躍笑話我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面的。”寒雪嘮嘮叨叨的說著,完全沒了方才誓要與龍躍使臣對恃的氣勢,反而像是與親朋好友閒話家長般,讓韓高遠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嘴張了張正想回話,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話頭過去。

“啊,我記得我那皇兄的親姑姑,文華公主不正是你龍躍陛下的親母,你龍躍的皇太后麼?哎呀,可憐我那姑姑,人都去了還得被我連累,讓自家的臣子當著眾國使節的面罵做是那千人騎萬人壓的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裝哭。

那邊一眾龍躍國的使臣聞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篩糠子似的。各國通婚聯姻那是常有的事兒,若真說起來,各國國主那都是沾著親帶著故的。當今龍躍國主的親母不正是碧落的長公主文華公主麼,雖說人已經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當著眾國的面比做子,這洋相可真是鬧大發了。他們這裡所有的人就因為那一句話,這命可是待在這裡了,辱罵皇親可是死罪,更何況這罵的可是一國之君的生母,你這不是連帶的罵國主是雜種麼。

那年輕男子顯然也沒想到,只是隨便說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話,經寒雪的口一過,便成了這翻局面,想到那後果,她當場就被嚇的攤坐在地,連魂都不知道丟到哪裡了。

韓高遠又驚又怒,看著攤在腳邊的男子當場便是腳“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帳。”那男子被這一腳倒是踢得醒過了神兒來,驚慌失措的抱著韓高遠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個女人,爹,爹,這不還是你讓我說的嗎?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聽著兒子口無遮攔的將他抖出來,韓高遠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氣急攻心的一腳兒猛的就朝他口踢了過去“畜生…”那男子被踢的飛出三步遠,口裡猛的吐出一口血來,倒在地上直哼哼,卻是再不敢接近韓高遠了。

寒雪看得差點拍手大笑起來,這韓老頭可真是養了個好兒子,她正愁沒題材可藉以發揮呢,他這就給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獎。

寒雪故做驚訝的捂了嘴驚呼道:“呀…原來這位是韓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沒看出來呢。”心裡卻是道: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可不就是耗子麼?難怪一副模子印出來似的德呢。

寒雪抬眼對上韓高遠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韓相可要好好的教導才是,身為臣子當眾辱罵國主之母可是死罪,怎麼可以犯下這種大錯呢。”突又瞪大了一雙麗眸,似突然想到般吃驚的指著韓高遠“他…他方才說是你讓他這麼說的,這,韓相這是想做什麼?指使兒子辱罵國主之母,可是在質疑國主血統?”寒雪故做吃驚的倒口氣,吐出自己最後的一擊:“難道,難道韓相你想造反不成?”韓高遠被氣的雙眼赤紅,那眼中的暴戾殺意讓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後一句話,把他刺的徹底失了理智,一個箭步衝上來就想對寒雪痛下殺手。

各國使節皆冷眼旁觀,連慶國主與一杆皇子都文絲未動,唯有冰晶使臣的主位上,一位如冰雪般乾淨淡雅的男子,緊張的站了起來。

寒雪一點也不擔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撫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時發生,只見衝向寒雪的韓高遠突然雙膝著地跪倒在離寒雪五步之地,他如被拘的野獸般,不甘的瘋狂咆哮掙扎,那雙貼著地的腿卻仍是文絲不動。

眾人定睛看去,這才發現韓高遠的膝蓋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著,鮮紅的血迅速在他跪著的地方暈開,而他的著一玉筷子,看那位置,這筷子正是在了控制下半身的位上,這才使的韓高遠的下半身動彈不得。

眾人再一想,才發現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時又不由向寒桌那邊的桌案看去,果見那位一直沒出過聲的附馬爺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