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賀歲世界波69.維也納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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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乘坐波音808夢幻專機，我沒有去豪華舒適的臥房，而是全程坐在書房的高級寫字檯前，用筆記本電腦把新記錄下來的中國樂曲進行了配器和編曲。

距離奧地利還有一小時航程的時候，我終於完成了全部樂譜，然後回到客廳坐到三角電子鋼琴前，開始試奏。

這首樂曲是完全來自與我兒時的夢中記憶，名字大概叫《黃河》，是一首由合唱曲目改編而成的鋼琴協奏曲，也是以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為背景，廣泛收中國民間音樂的因素譜寫而成的經典鉅著。

《黃河》的音樂語言明快簡練，通俗易懂，生動地描繪了中國人民英勇抗擊外族侵略的歷史，反映了中國人民不畏強暴、堅強不屈的民族神，展現了必勝的民族自信心。這部樂曲具有很強的寫實、史詩、響的特點，也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和強烈的時代，絕對堪稱是世界音樂創作的典範之一（參考中學音樂資源庫）。�在我的記憶中，鋼琴協奏曲《黃河》有四個樂章，我現在完成的只有第四樂章，這一樂章的樂曲以躍動的、生機的音調，以快速大跳的動機和逐步擴張的音型，生動地表現了黃河波瀾壯闊的壯麗宏偉。�樂曲中採用了民間打擊樂的節奏和廣東獅子舞音樂的旋律為素材，從而使樂曲聽起來明快、豪放，具有濃郁的民族風格，形成一種此起彼伏的浩大聲勢，為增加響效果，在鋼琴演奏部分，我採用了四手聯彈的高級演奏配合的新穎方式。

這天晚上，當我第一次踏進東方響樂團在維也納音樂大廳的排練場時，斯特勞斯教授迫不及待的要走了我的《黃河》第四樂章。

斯特勞斯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眉頭緊鎖的拿著樂譜朝樂隊走了過去，我不由得一陣無奈，這些藝術家都是隻認作品不認人的瘋子啊！好歹我也是東方響樂團的大老闆吧？總該給我正式引見一下啊！

好在過了不一會，斯特勞斯就回來了，可是他愁苦的臉卻沒有絲毫轉變。

“凱撒！”他終於學會了我的中文名字發音“聽我說，這是一首非常充滿**的作品，但是裡面有許多旋律，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而且響配合的要求又極高，我們可是隻有三天排演時間了。”我一聽就沉下臉，原來這傢伙是想取消這篇作品，我冷笑道:“這件事可是你事先答應我的，等我把樂曲寫出來了，你才說不行，是不是不大合理啊？”斯特勞斯教授一臉傲然:“取消樂曲這種事在響樂隊的排演中很正常，老闆不是做這一行的，不清楚這一點，我是可以理解的，再說大家對中國樂曲的風格也不是很適應，他們寧願演練一首悉的歐洲樂曲。”我穩了穩情緒，壓下心中的火氣，平靜的說道:“斯特勞斯先生，我一直敬重你的藝術家風範，但是說出這種排斥中國音樂的話，真的很令我失望，而且這件事是我事先和你談好的。”他老臉一紅，但是仍然很固執的說道:“可是如果您硬要堅持上中國曲目，樂團很有可能會罷練、甚至是罷演！我可一直沒有告訴他們你就是新老闆，你最好別和大家搞得太僵了。”

“好的！”我不再理睬斯特勞斯，而是大步走向舞臺，在一家黑大三角鋼琴前坐下來，無視這些團員的存在，大聲說道:“我是《之聲圓舞曲》的作者凱撒，下面我將演奏一曲中國曲風的鋼琴曲，名字叫…《黃河讚歌》！”我臨時決定更改了樂曲的名稱，黃河是中華民族誕生的搖籃，以後無論哪支樂團演奏這首曲子，都將是對中華民族母親河的禮讚。

接下來我以嫻而飽含**的演奏技巧，完美演繹了那份盪與氣勢，我相信在場的每一位團員都被樂章的染力深深打動了，一曲終了時，全場掌聲四起，久久不能停下。

“告訴我！你們是想要拒絕演奏這樣的曲子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將向全世界徵集一個願意演奏《黃河讚歌》的響樂團，並且把你們拒絕演奏的理由公諸於世，你們確定要這樣做嗎？”

“不！我們怎麼會拒絕這麼好的樂曲，可是剛剛斯特勞斯先生說，配曲和響部分的樂稿都沒有完成，我們怕三天時間來不及了，那樣做很有可能會砸了我們響樂團的招牌…”我這一次真的憤怒了，指著斯特勞斯說道:“你怎麼能對全體團員說謊，我的全部樂譜已經完成了，不都在你的手裡嗎？”斯特勞斯尷尬的賠著笑:“我是看到樂曲難度太大，怕老闆你完不成首席鋼琴的演奏，更何況還要找個能和你四手聯彈的鋼琴家，三天時間實在緊了點，我剛剛聽了你的演奏，非常完美而充滿**的演奏，我同意上演這個曲目，但是不能用四手聯彈，這已經夠冒險了…。”

“好吧，你是教授，我聽從你的建議！”雙方各讓一步，希爾達妮小姐馬上把樂譜拿到外面大量複印。

斯特勞斯笑呵呵看著我:“你剛下飛機，要不要先去睡一會，等我們悉了曲子再叫醒你。”我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我要先指揮一遍《之聲圓舞曲》，否則你心裡也沒底，我也睡不踏實。”

“好啊！那我們就來看看原創者的指揮了，大家可是盼望已久了！”站到指揮台上，我隨意的拿起指揮，輕鬆的最了個預備式，動作瀟灑飄逸的不帶絲毫火氣，然後讓自己完全沉入樂曲的主題中，身心彷彿在一瞬間完全沉靜到天來臨前的那一刻。

所有的響樂團團員都被我真摯的情緒染了，等我突然猛力揮動地一下指揮時，所有人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每一個演奏者都完全被我領進優美的天旋律裡，直到一曲終了，全體團員不約而同的起立鼓掌，每個人心中都有著意猶未盡的慨。

站在臺下的斯特拉斯幾乎就要瘋狂了，跑上來一把抱住我大叫:“我的天啊！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瀟灑的指揮動作、鮮明的節奏，完沒有力振臂是那樣充滿**，無以倫比的表現力和溝通力，你是我見到過的最偉大的指揮家，凱撒！真的不要去踢球了，你去踢球就是在褻瀆藝術啊…”我笑著推開他，伸了個懶:“勉強合格，這下我可真困了，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如果不踢足球…”他急忙連聲附和:“對！不要再猶豫了，放棄足球吧？”

“好！這兩天正在考慮轉行呢，你說我去參加職業拳擊賽怎樣？聽說拳王比球星還賺錢呢？”我說完這句話，大笑著轉身而去，本不給這老頭髮飆的機會。

斯特勞斯急得在後面直跺腳，轉頭看見樂手們都在看他的笑話，正好這時希爾達妮小姐來送複製好的樂譜，斯特勞斯忍不住把一腔火氣都發洩到了樂手身上。

“希爾達妮，把樂譜給他們發下去，讓他們馬上練，必須在凱撒睡醒之前練掌握樂曲，練不好就一直練，晚飯在這裡吃便當！”全場的樂手們頓時叫苦連天，一個個趕緊自己跑過來要樂譜，希爾達妮小姐嬌笑不止的說道:“教授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情啊！這一招你可沒少在我們學校裡用過，那時候你經常剝奪同學們正常吃午餐的權利，大家給你起了個綽號，叫你午餐終結者…咯咯咯！”

“胡說！我也沒有限制他們吃飯，是他們自己不敢吃太多，怕誒胖。”斯特勞斯先生說著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在音樂學院教學那一段歲月，早已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十分難忘的印象。

我回到房間裡也沒有睡覺，心裡裝著許多事情，哪裡能睡得著啊！歐洲足球職業合同的抉擇？能否順利進入中國奧林匹克隊，角逐明年的奧運會？如何能把中國武術想全世界推廣，至少也要讓世界上大多人知道武術這個項目…

“老闆在想什麼呢？我叫了半天也不開門…”希爾達妮小姐不知何時回來了，我專心於思考，竟然沒有聽到她在外邊叫門。

我把自己未能決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她分享了一下，她用萬分愛憐的目光看著嘆息道:“其實你又不缺錢花，這麼拼命真不值得，而且還不是為了自己去拼命，為了國家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搖了搖手:“你搞錯了，我不會為某個國家和政府賣命，我只為中華民族的尊嚴和榮耀而努力，你要千萬記住，這是兩碼事…”

“呵呵，難怪你會加入巴西武協，而不是代表中國武協。”一提起此事我就惱火，鬱悶的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我確實想改變主意，直接回到中國武協代表團，可是一看到有個大河馬似的中國官員坐鎮，我就不想去了，至少巴西武協沒有官僚介入，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不是清高，只是不想被那些高官當成政治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