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覺醒者287.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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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以後天氣轉暖,雷開始震響,蟄伏在泥土了的各種冬眠動物將甦醒過來開始活動,此時的節氣就是驚蟄。這個時期過冬的蟲卵也要開始孵化,部分地區進入了耕季節。
諺語云:“驚蟄沒到雷先鳴,大雨似蛟龍。”尤其是南方的雨一下起來就三五不停,我站在窗前望著漫天的落雨,心裡卻是愁雲密佈,因為那個天界巡察使每隔兩天就會造訪一次,他來了也不怎麼和我說話,然後就像搜救犬一樣,挨個房間看一看,聞一聞,然後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幸虧仙霞門九位仙女早已經隱藏到別墅那邊,嘉麗在並負責教授她們現代生活知識,還幫她們辦理了身份證件,可是這才安定了不到半個月,那個衰神就開始找上門來。
“叮咚!叮咚!”一陣悅耳的電子門鈴聲響了起來,我恨聲罵了一句:“還真他孃的準時啊!兩天來一次,真和我耗上了…”帶著幾分惱火,我很用力的打開了房門,正要開口,卻只見兩位打扮入時的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外,兩人看見我開了門,嫣然顰笑,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晦氣!竟然是兩位武警女軍官找上了門,呂若彤和田韻大大方方的進門,田韻順手把門關上,呂若彤一邊打量著房間一邊說道:“行啊!小窩收拾的還很乾淨,是女朋友幫你收拾的?”她毫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反客為主的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坐下說話吧!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從醫院逃跑,還把手機換掉了。”我笑了笑,坐下來說道:“我又沒犯法,逃跑的罪名扣不到我頭上吧?再說我的身份證件和學校資料都登記了,能跑到哪裡去?不是欠你們武警醫院的醫藥費了吧?我在醫院裡壓了一萬圓錢,還不夠那兩天的住院費嗎?”
“陳浩東,別和我們裝傻了,你那天明明有事瞞著我們!”田韻掏出一本工作筆記,打開念道:“陳浩東,籍貫河南省…碧江市大學學生,現住址:碧江市海社區6-1棟243號…房子是與人合租的,合租人寧芳,女,21歲省大的學生,你的女朋友叫崔莉莉,是個腳踏兩隻船的不良少女,寒假期間和你一起出去旅遊,行動很秘密,可她是一個人回到碧江市的,並沒有和你在一起,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她每天都在和另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你先前說你的車是女朋友給買的,你認為我們還會信嗎?”我說道:“我換了女朋友了,你不是看到我新任的女朋友身份證了嗎?她叫水月茹…”呂若彤微微一笑:“是的,我們確實看過了,可惜的是你的新任女朋友也很神秘,孤兒,沒有任何家庭成員記錄,卻是個有錢人,更主要的是我們找不到她在中國的住處和職業記錄,你說是在旅遊時一見鍾情的,請問她的人現在哪裡?”想不到她們這十幾天里居然把我詳細調查了一遍,我搖了搖頭,乾脆還是裝傻好了。
“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前幾天她就走了,說是快開學了要回去上課。”
“她在哪上學?給我她的聯繫方式…”田韻問道。
我皺了皺眉:“你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們不是在調查那天的暴力事件嗎?她當時又不在現場,憑什麼調查她,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你和你的女朋友為什麼在旅遊時突然分手?就是因為那個水月茹嗎?”田韻換了個問題。
我很不耐煩的說道:“這事你們也要調查嗎?分手就是分手了,沒什麼好說的…”田韻忽然收起了笑容:“現在也由不得你不說了,崔莉莉昨天晚上被人殺死在一家迪吧裡…”
“什麼!”這個消息太意外了,我心中苦笑,這個許麗儀給我了一個什麼身份啊?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呢?
“你們不會認為是我乾的吧?”我看著兩位美女軍官,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不會呢?至少你也殺人動機啊!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種案件我們不管,我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又見到那個奇怪的人了嗎?”我詫異的看了呂若彤一眼:“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認定他和我有關係?”田韻轉身從皮包裡取出一個筆記本電腦,笑道:“因為很不巧,當時在距離你不遠處,有一位記者正好在車裡等人,不小心拍攝下來一點東西,你還是自己看看吧!”7寸的顯示屏緩緩亮了起來,播放器裡開始播放那天的錄像,畫面很清晰,雖然聽不到我和巡察使的對白,但是卻可以明顯的看出我們在談,最後我忽然間身體搐,發狂一般揮拳朝巡察使衝了上去,巡察使向後一退,朝我扔出一件東西,我就昏倒了。
巡察使看到我昏倒了,不知道又說了幾句什麼話,然後一揮手,我的身體就慢慢的飛了起來,一直飛進汽車裡坐下,那個巡察使卻“嗖”的一陣風就不見了蹤跡。
“看完了?”呂若彤問。
我一臉慨的點了點頭:“看完了,畫面很清晰,拍的很專業。”
“你先前沒有和我們說實話!”田韻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句句都是實話啊!那人確實是突然出現的,我差一點撞上他…”田韻:“可是你下車的事並沒有和我們說!”
“那是下車去和指責他,不長眼睛,亂穿馬路,我在教育他,過橫道時一定要走斑馬線,一定看通信號燈,結果你們倆也看到了,他本就不講理啊!還把我暈了…”
“撲哧!”兩個女軍官實在忍不住,全笑了出來。
“胡說八道,我們靠語專家解讀了那個人的語言,他是不是在向你打聽幾個人的下落。”
“那個怪人說‘田傑這次的目標不是你…’我們想知道這個田傑是幹什麼?”我看了田韻一眼,笑道:“他說的是田姐,我還一直以為就是田韻姐姐呢!”
“滿口胡說!怎麼會是我?”田韻氣樂了,呂若彤拉了她一把,鄭重的問我:“怪人說了一句‘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本就不該參合進來’,這是指哪一件事?最後他叫你的名字是‘地心’這又是為了什麼,‘地心’代表什麼含義?”
“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參與任何事,也沒有‘地心’這麼難聽的外號!再說你們也看到了,我和他不是一夥的,要不然也不會衝上去揍他。”我乾脆來了個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我死不承認,她們倆也沒轍,從錄像裡看,我也確實是一副下車指責對方亂穿公路的架勢,後來矛盾化就動手,而且我的結果很衰,被人家一揮手就昏了。
呂若彤還想再追問時,門外再次響起了門鈴聲。呂若彤和田韻同時把目光轉向我,此時的我也很緊張,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衰神現在來幹什麼?這一下可要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