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吐出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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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山杏面呈羞:“老爺,奴家蠢鈍,沒有念過一天書,更不知曉皇宮裡面的事情,請老爺原諒,不過…”山杏神秘地問道:“聽老爺的口氣,看老爺的面容,老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處吧?老爺,請你不要見外,有什麼話。
儘管跟奴家說,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只要奴家能夠做得到,一定效力!”
“好,”曹萬發麵喜:“山杏,你很聰明,也很快!
那好吧,我直說吧,唉,是這樣…”曹老闆收起了喜,嘆了口氣,開誠佈公地向山杏講述了一件頗為難堪的事情:“山杏啊,我曹萬發自出道以來,商運亨通,財源廣進,家境殷實,不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我雖然無比的明。
可是,養個兒子,不僅絲毫沒有承襲我的機靈勁,卻又憨又傻,長著個醬塊般的大腦袋,混混噩噩,一天到晚除了肥吃海喝,便是矇頭大睡,其他的事情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哦!”山杏深表同情地點點頭,心中暗道:原來如此,曹老爺的兒子是個傻憨大啊!
“唉,這個傻小子,我跟他,可夠了心啊!”曹萬發繼續嘆道:“這不,眨眼的工夫,憨大就到了娶親的年齡,知道底細的,沒有人願意嫁他,誰家好姑娘願意跟傻憨大過一輩子啊,唉,真愁人啊!眼瞅著自己一天比一天地老了,等我和老婆都死了以後,誰來照顧這傻小子啊?於是,我仰仗著雄厚的家資,一定要為傻憨大說個媳婦,一來可以照顧憨大的生活起居,二來還可以生養幾個兒子,待憨大老了以後,也有個依靠。
我不惜狂拋重金,終於為憨大娶了一個即漂亮又伶俐的兒媳婦董氏。”
“好啊,老爺,恭喜你!”聽到曹萬發的講述,山杏已經明白其中的用意:哈哈,老爺一定是讓我給董氏當貼身的伴娘,教他的傻兒子如何過夫生活吧!
嘿嘿,好菜送上門來嘍!曹萬發接下來的話,完全驗證了山杏的猜測:“恭喜個什麼啊,媳婦是娶到了家。
可是,這個傻憨大啊,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竅不通,媳婦娶到家已經半年了,到現在還沒圓房吶!這,這…這可愁煞了我們老兩口啊!”
“那…”山杏念大起,而表面上,卻又心懷鬼胎地慫恿道:“老爺,憨大不懂男女事,那你就手把手地教他唄!”
“嗨嗨,山杏啊,這種事情,哪是我們公婆能做得來的啊!”曹萬發令山杏忍俊不止地續說道:“起初那陣子啊,我扒著憨大的耳子,反覆地告訴他:兒子啊,吃完晚飯,別倒頭便睡,你要騎媳婦!憨大聽了。
直點頭:行,爹,我騎她!晚上,我把憨大推進新房,然後,就和老婆扒著門栓,低聲地告訴憨大:兒子,千萬可別睡覺啊,快騎你的媳婦啊!”
“哈哈!”山杏笑道:“老爺,他騎了麼?”
“唉!這個傻小子,”曹萬發哭喪著肥臉:“騎是騎了。可是,唉…”曹萬發覺有些細節在女傭面前實在難以啟齒,山杏則不以為然:“老爺,既然是這樣,公公著實不妥,可是,婆婆進屋指導指導也未尚不可啊!”
“不可,不可,”曹萬發頻頻地擺著手:“我老婆進屋過幾次,可是,兒媳婦怕羞,一見婆婆進來,就矇住大被,說死也不肯頭,唉,可愁死我嘍!所以啊,山杏!”曹萬發以近乎央求的口吻道:“今天,咱們就挑明吧,我曹某之所以想僱你,就是想讓你給我兒媳婦做貼身的伴娘,教我兒子成功地與媳婦圓房!生孩子。”
“喲!”山杏先是一番狂喜,而表面卻故意出尷尬之:“老爺,這,這,我一個女人家,這,這…”
“山杏,”曹萬發一拍脯,開始重金籠絡:“我知道,這的確有些難為了你,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山杏,如果你把事情搞成,我一定重重地賞你,如何?”
“那好吧,”這種好事,山杏正是求之不得啊,同時,還有重賞,山杏快地答應道:“老爺,那,我就試試吧!”於是,山杏喜滋滋地挎著那隻小竹籃,跟在曹萬發的身後,扭擰腿,欣然來到曹府,邁進雕樑畫棟的深宅大院。
一個肥頭大耳的白痴神氣活現地半臥在花藤縵繞下的竹上,邊的竹桌上擺滿了香氣飄逸的瓜果,蠢豬般的大白痴一手抓著一隻甜瓜,一手握著一隻白梨,涎橫的大嘴巴左右開弓,一眨眼的工夫便將兩隻手的瓜果進高如山丘般的大肚皮裡。
曹老闆皺著眉頭向山杏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孺子…憨大,唉,家門不幸啊!”
“呸,苦,苦哇!”曹萬發的白痴兒子捧起圓西瓜喀哧就是一口,卻呸到了地上:“苦,苦啊,我不要!”說完,憨大手掌一抬,啪地將西瓜推翻在地,摔個粉碎,綠瑩瑩的西瓜皮濺得到處都是。
一個體態輕盈的婦少,默默地走了過來,她蹲下身子,揀拾著地上的瓜皮,憨大突然縱身躍起,咕咚一聲騎在婦少的背脊上:“哈哈,駕…駕…”
“相公,”身單體薄的婦少哪裡能承受得住憨大公豬般的重量,柔軟的體平展展地癱臥在水淋淋的瓜片上:“相公,別鬧,壓死我了!”
“我願意,我願意,哈哈!駕…駕…”憨大樂悠悠地騎在婦少的身體上。曹萬發見狀,急忙衝上前去,一臉怒氣地吼道:“畜牲,休得無理,還不快快下來!”
“爹,”憨大卻振振有詞:“我要騎,我要騎,爹,你不是說,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麼!”
“滾!”曹萬發猛一用力,將憨大推向一旁,山杏趁機扶起了婦少,曹萬發陪著笑臉:“媳婦,對不住你了,這小子太混蛋,看我好好地收拾他,呶…”曹萬髮指了指山杏:“這是我特意給你請來的保姆,她什麼活都會幹,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山杏!”曹萬發又向山杏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兒媳婦…董氏!”
“你好,少。”山杏極有禮貌地給董氏行了大禮,一雙眼直勾勾地掃視著董氏姣好的面容。
但只見:美婦少素雅淡妝,清秀目飽含憂傷。憐玉風輕撫盈體,飄逸出沁人芬香。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山杏不大喜:看來,又有好花采嘍!
山杏神秘萬分地衝曹萬發擠了擠眼睛,似乎在說:老爺,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讓她在今夜,把身子破了,至於誰來破麼,這就由不得老爺你嘍,嘿嘿!
“山杏,”曹萬發回山杏以會心的一笑:“以後,就由你來照顧少的生活起居吧!”
“沒說的,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少,”山杏拉起了董氏的白手:“少,你的身上都髒了,走,奴家給你洗洗去!”將滿腹委屈的董氏扶進內室,山杏便深藏心地開始給董氏寬衣解帶,待衣服一件件地剝脫下來,望著赤身體的董氏,山杏饞得口水橫。
若問董氏其何美豔,有詩讚曰:美婦粉面羞達達,膚白肌錦似佳。潤膩雙臂掩酥,如霜兩竟無瑕。深陷臍眼藏情,嬌蓮三寸休等閒。銷魂尤物在間,黑緊簇腿中夾。
“哇!”山杏手撫著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讚歎道:“少你長得可真漂亮啊,絕對是一等的美人!”
“唉!”董氏手掩著嘆息道:“有什麼用啊!”
“呵呵!”山杏聽出了董氏的話外之中。
原來是個寂寞難捺的小怨婦,於是挑逗道:“大少爺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鮮花卻不會採!”
“他,”董氏面呈不屑:“除了吃,還知道個什麼!”
“少,奴家說句話請別介意,你這朵鮮花卻在了豬屎堆上!”說著,山杏扒著董氏的耳朵,將曹萬發僱傭自己的真實目的向董氏和盤托出了,直聽得董氏面紅脹,呼急。末了,無限悵然地嘆息道:“唉,我命苦也!”不知山杏底細的董氏,撫著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訴地向人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家父貪圖當鋪老闆的資財,卻全然不顧及女兒一生的幸福,將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白痴,唉,爹爹還不如將女兒嫁給一條狗!他…”董氏越說越動,細手指向窗外還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他連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靈氣!”
“是啊!”山杏附和道:“好狗還會討人喜歡吶,你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麼都不懂。他啊,就是一頭蠢豬!”
“豬,”董氏補充道:“豬,也是頭閹豬!”
“呵呵!”兩人一見如故,談得甚是投機。山杏又施展出屢試不的看家本領,抓過一條絲巾,輕撫著董氏的體玉,手掌故意向董氏的間移去,一邊幫助董氏洗滌著身上的泥土,一邊輕撫著董氏人的間,手掌所過之處,將個董氏繚撥得慾火中燒,櫻桃小嘴噴著情愫的火焰:“好渴啊!”
“給,少。”山杏將茶水送到董氏的嘴邊,間的雞雞已是奇癢難捺,在慾火的燃燒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抬,趁著董氏埋頭飲水,無暇所顧,便一頭撲向董氏的間,叉開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起來。
於是:董氏叉腿展,豁然見眼。溢荷片,細絨亮閃點。指尖輕撥,開顯。賊心蕩,滑舌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