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縣官冷笑寸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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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三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非常及時地填補了韓香慾上幾近飢渴的空白段。不修邊幅,不講衛生的郭三給韓香一種異樣的滿足,無論他那堅硬如鐵的肌。
還是他那刺似鋼針的大鬍子,都令韓香興奮難當,受深刻。當野的屠夫將自己壓在身下時,那沉重的軀體幾乎讓韓香窒息而死。
而就在這種苦不堪言的憋悶之中,韓香漸漸地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意,似乎深藏於體內的能量,一經重物的壓迫,終於噴湧而洩了。
“啊!”韓香長嘆一聲,身子幸福地動著,小嘴微開,向外噴著滾滾的騷氣,兩隻小手漫無目標地抓撫著屠夫硬梆梆的肌,鼻孔默默地,卻是貪婪地嗅聞著郭三身上健康的,由血腥和汗漬混合而成的,味道非常獨特的氣息。
“啊!”韓香又是一聲長嘆,郭三已經將大雞巴進自己的裡快速地捅紮起來,黑的雞巴撞擊著白的小,形成鮮明的反襯,看得韓香情意蕩,她秀目緊閉,努力品味著郭三的雞巴與郎君的雞巴存在著何種本質上的區別。
“做我的妾吧!”這句話幾乎掛在了郭三嘴上,每次偷歡時,戰到深間,屠三便會脫口而出,起初,韓香權當是屠夫開玩笑,助助興而已,於是,或是嬌嗔地應承著,或是直截了當地拒絕著。
而屠夫卻是認真的,看見大戶人家三六妾,郭三的確很是眼熱,如今賺幾個土憋錢,不免心蕩漾,不知天高地厚地攀比起大戶人家來。
“哼,”時間久了,韓香有些不耐煩了。
當她得知屠夫當真想要納自己為妾時,不屑地數落郭三道:“喲,你有什麼資格納妾啊,就你賺的那幾個土憋錢,也想像富豪人家那樣,金屋藏嬌啊,你養得起麼?”韓香這番話,深深地刺傷了郭三的自尊心,他更加拼命地賺錢了,同時,納妾的慾望也愈加強烈了。
而韓香卻越來越讓屠夫失望了,由於屠夫想攢錢納妾,給韓香的銀兩一少於一,終於韓香沉不住氣了。
為了表示不滿,她不再理睬郭三了,甚至出於賭氣的目的,在集市上,當著郭三的面,與別的小商販眉來眼去,這讓郭三氣忿難消,決定儘快將韓香到手,於是,他萌生了殺機,韓香得知後,登時嚇出一身冷汗!
“不,不,”本不用縣官繼續詢問,韓香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股腦地傾倒出來:“老爺,這不是我乾的啊,我跟郭三有染這是不假,莊子裡的人都知道。
可是,人絕對不是我殺的啊,是他,不滿足於偷偷摸摸,非要除掉我那當家的,然後,納我為妾,我不幹,他就擅自做主,把我當家的給殺了!”
“啊,”韓香的待不僅讓縣官,也令滿公堂的人,包括韓香的父親…老官吏在內,均大吃一驚,他哆嗦發抖地指著風妖冶的女兒:“什麼,什麼,你不是跟我說,你當家的到廣州做生意去了。
怎麼,你,你,不,不,郭三把他給害了,唉,作孽啊,我咋生了你這個現世寶啊!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喲!”
“帶郭三,”縣官一聲斷喝,鼻青臉腫的屠夫被拽上公堂,看見韓香,他頓時驚呆住:“啊,你,你沒死?”
“哼,”韓香自鳴得意地笑了笑:“想讓老孃死,沒那麼容易,哼,現在,你去死吧!”
“跪下,”縣官命令道,衙役將郭三按跪在地,屠夫依然用眼角瞟著韓香,處於半信半疑之中:“是她,真的是她麼?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我把她殺了,腦袋掛在了大柳樹上,唉,是不是我又喝多了?
喝酒可真誤事啊,這個臭娘們,算你命大,逃過一死!”郭三很快就招認了誤殺農婦以及六指的罪行,末了。
縣官又提及了韓香的丈夫,郭三也一口承認了:“嗨,饑荒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一條人命,兩條人命,仨條人命,對於我郭三來講,意義都是一樣的,全由我一顆腦袋來頂替算了!”而韓香卻不這樣考慮,親夫的命案,對於韓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韓香痛哭涕,一口咬定自己絕對沒有謀害親夫的念頭,這完全是郭三一個人的想法。
並且也是郭三自己下的手,自己沒有提供任何幫助!他媽的,臭騷,聽到這裡,郭三心中忿忿地罵道:就是死,老子也要拉上你,做個墊背的!
於是,信口胡編起來:“老爺,是她慫恿我的,她貪圖我的錢財,說自己的男人沒本事,掙不到錢,不願意跟他過了。
讓我幹掉她男人,她給我作妾,這是她的原話,否則,我一個有家庭,有小的人,為什麼要做這種殺人償命的事吶!”
“你,”韓香氣得渾身篩糠:“不要臉的東西,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你,真是翻臉不認人啊!”
“你才翻臉不認人吶,我殺了你當家的,你卻反悔了,說什麼也不肯給我做妾,不僅如此,還不他媽的理睬我了。
跟別的男人,比我更有錢的男人好上了,我他媽的實在氣不過,昨天夜裡,我看見你在酒館裡又跟一個男人出去了。
不用問,準是回到驛館裡鬼混去了,我當時喝了不少酒,腦袋一熱,別上殺豬刀就跟了上去。”
“等你們進了驛館,我約摸著應該上炕鬼混了。
於是我潛到驛館的窗戶前,用手一碰,發現窗戶沒有鎖,我便推開窗戶,哼,炕上果然並排躺著兩個人,我一刀一個,結果了他們,爛醉之中,我提起這個臭騷的腦袋,掛在大柳樹上,唉,哪曾想啊,我卻殺錯人了。”
“唉,那兩個人死的實在冤枉,我跟他們無仇無恨,在此,我向他們的靈魂道歉,請他們原諒,我的本意,絕不是想殺死他們兩個,而是這個臭騷,還有那個與她鬼混的風漢子!”
“你,”韓香絕望地抵賴著:“老爺,不要聽他胡言亂語,我沒謀害親夫,絕對沒有,我敢向老天爺保證,如果我真有謀害親夫的念頭,死後下地獄!”一對曾經是恩恩諾諾、共浴愛河、肆意偷歡的狗男女。
此時此刻,在生死麵前,儼然變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橫眉冷對,怒目而視,猶如困在牢籠裡的一對野獸。
為了自己能夠生存下來,苟且偷生,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角鬥:“是你讓我殺的!”
“不,是你自己要殺的!”
“你為什麼不肯給我做妾!”
“呸,瞅你那副德。也不撒泡照照自己,讓我給你做妾,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想得美!”
“…”唉,這是何苦,早知今,何必當初也!集市喧囂映朝霞,果鮮梨饞倒牙。囊中羞澀無錢買,豆汁一碗充早茶。
屠夫大哥真慷慨,想吃什麼隨便拿。小妹通情又達理,晚上請哥去我家。月朦朧好偷情,牛棚裡面啃雞巴。乾柴烈火噼叭叭,雞巴叫哇哇。
天生尤物為已有,姦情撥把人殺。如今雙雙上公堂,你推我媽呀呀。
“別吵了。”縣官不耐煩了:“這裡是公堂,是政府辦公的地方,不是你們撒野罵街的場合,都給我消停消停,本老爺要判決了!嗯。”縣官清了清嗓子:“賊犯郭三,只知賺錢,不知道加強政治學習,法治觀念淡薄,目無國法,與民女韓香勾搭成。
為了達到長期霸佔韓香的目的,人喪盡,慘無人道地謀害了韓香的親夫,不僅如此,韓香拒絕做妾後,又萌生報復之心,連傷兩命。念郭三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現判處郭三凌遲之刑,立即執行。”
“又,據天朝法律,郭三傷人三命,當以自家三命相抵,故爾,本縣判決,以郭三之、之女抵命,尚有一子,念郭三本惡,據天朝法律。
這樣的惡之人不能讓其傳宗接代,因此,對郭三之子,處以宮刑,待痊癒後,以充皇宮!為其惡父贖罪!”呵呵,嗚呼:古時法律真新鮮,一人犯法全家牽。血償血來牙還牙,殺一抵一不袒偏。郭三全家四口人,尚餘獨子把種傳。哪知閹割充宮去,你說可憐不可憐。
“豈有此理,”聽完縣官的判決書,屠夫咆哮起來:“好漢做事好漢當,我郭三殺了人,願意抵罪,憑什麼讓老婆和女兒去抵命啊!”
“所以說,”縣官有耐心,開導著屠夫:“這能怨誰啊,只怨你平時不加強學習,對國家的方針政策不瞭解啊,法盲,呶,”縣官將法典推向屠夫:“犯什麼罪,如何懲罰,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仔細看看吧!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哦,”韓香終於鬆了口氣,看來,自己將無罪釋放了,不料,放下郭三的判決書,縣官又拿起一張紙來:“民女韓香,身為人婦,卻不守婦道,亂了三綱五常,據天朝法律,應寸傑而死!”
“啊,”韓香大驚失:“老爺,小女並沒有殺人,為何要處死我啊!”
“哼,”縣官將判決書扔向案几:“還用得著殺人麼,據天朝法律,僅僅通姦一項就夠要你小命的!
自古姦情出人命,小婦,死了心吧,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遭萬人唾罵!”
“老爺,何為,何為,何為寸傑而死啊!”韓香哆哆嗦嗦地問道,不知自己將是何種死法,想必一定很難看吧,縣官冷笑道:“寸傑,寸傑嘛,就是用鋒利的短刃,一刀一刀地把犯人割成一寸一寸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