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此時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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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都怨你,都怨你!”小姐拼命地掙脫著,小手雨點地敲打著蘋兒的脯“嗚…都是你做的好事,你不是說的是手指麼,你不是說,手指不能懷孕麼,可是,我卻懷孕了,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啊,嗚…都怨你!都怨你的破手指!”
“不好嘍,不好嘍!”蘋兒摟著小姐正說著毫無意義的安話,突然,院外響起一片嘈雜聲:“不好嘍,土匪來嘍!”
“小姐,土匪來了,快,快點藏起來啊!”
“這,”小姐登時止住了哭聲,不知如何是好“這,藏到哪啊?”
“小姐,來,”還是蘋兒比較冷靜,他拉開壁櫃,一把將小姐推了進去,然後,又掀起櫃蓋,將裡面的衣物胡亂拽扯出來,咚地一聲,跳了進去,又輕輕地扣上蓋子!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劉耀祖女兒肚子的事情還沒清楚,土匪們又吵吵嚷嚷地衝進了院子,一把寒光閃閃的大砍刀冷冰冰地架在劉耀祖的脖子上:“老東西,如果想活命,就把金銀財寶統統出來。
否則,老子砍掉你這個吃飯的傢伙!”
“大爺饒命,”劉耀祖撲通一聲跪在眾土匪的面前:“實不相瞞,我手裡的錢,都進貨了。
諸位如果不信,你們看,這些貨,都在庫房裡放著吶,還沒出手吶,我手頭一點現錢也沒有啊!”
“他媽的,”土匪們東翻西找,的確沒有搜刮到太多的金銀器物,土匪某甲闖進了小姐的閨房,一眼便看見了紅通通的大木櫃,掀起一看,裡面戰戰兢兢地蜷縮著一個頗為有點姿的蘋兒,土匪某甲心驟起。
為了據為己有,不讓夥計們共享,土匪某甲出短刃,一臉兇相道:“不許喊,敢出聲就捅死你!”土匪某甲一邊威脅著,一邊抓過鐵鎖,嘎噔一聲,將櫃子鎖死,然後,衝著隨後趕來的土匪甲乙道:“夥計,幫哥們搬一下!”
“我,”土匪某乙咧了咧嘴:“這是什麼玩意啊,好沉啊!”
“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都是一些衣物,先搬到山上去,再過五天就是大集了,到時候,拿到集上去,換幾個小錢!買點酒喝,嘿嘿!”甲乙兩個土匪找來一條繩索,又尋到一木,嘿唷嘿唷地抬起大木櫃,哼哧哼哧地走出劉家大院。
其他的土匪可沒有耐心等待他們,呼啦一聲,一轟而散了:“喂,你們兩個慢慢走吧,我們先回去嘍!”
“喂,山上見,我們等著你們,一起喝酒!”劉耀祖眼睜睜地瞅著甲乙土匪抬走了大木櫃,待院落裡平靜下來後,他忐忑不安地走進女兒的房間:“翠兒,你在哪啊?”
“父親,”從壁櫃裡傳出女兒的回答聲,劉耀祖一顆心總算落了地:“保姆吶,蘋兒吶?”
“她被土匪抬走了!”玉翠若無其事地答道。劉某一聽,如卸重負:“好,好,抬走了好,我正犯愁她的聘金吶,這下可好,她不在了,給土匪做壓寨夫人,我的聘金,全省下了!”
“她當壓寨夫人,”玉翠淡然一笑:“那可熱鬧透了!”
“熱鬧,什麼熱鬧,”聽到女兒的話,劉某有些困惑:“她有什麼熱鬧!”在劉耀祖再三問之下,女兒玉翠只好和盤托出了:“唉,她的手指可真妙啊,能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他媽的,上當了。讓他給耍了!”劉耀祖立刻醒過神來,心中暗暗叫苦:“他媽的,這個遭天殺的,可害苦了我!”***夜幕緩緩地起,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幸福的馬三也睡醒了,五畝地、四頭牛,外加三套大馬車,還有兩個老婆睡在一左一右,一想起這些,車老闆便樂不可支。
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見他哼著小調,抹著嘴角的酒滴,悠哉遊哉地駕起馬車,駛進了密林“哦,那是什麼,”遠遠地,車老闆馬三便看見林邊的小路上橫陳著一件紅通通的什物,走進一看。
原來是口大木櫃,鮮豔的油漆上掛滿了晶瑩的珠:“這不是劉耀祖家的大木櫃麼,咋跑到這來了!”車老闆跳下馬車,搬動一下大木櫃“哦,好沉啊!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啊!”多年的勞作,使車老闆練就出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別的不說,他一個人,一口氣卸過十馬車的玉米袋,每隻袋子標準的重量是一百公斤,一般的初涉此道的裝卸工人揹負一隻,便覺無比的沉重,走起路邊腿雙直打晃。
可是我們的車老闆,展開雙臂,一手摟住一隻一百公斤的玉米袋,行走如飛,還不停地唱歌吶!
“嗨…唷,”車老闆雙臂叫力,嗨唷一聲,便將大木櫃搬到了馬車上“駕,”車老闆調轉馬頭,將大木櫃送還給劉耀祖。
“老劉…”一進院子,車老闆便大大咧咧地叫喊起來,劉耀祖出門來,看見大木櫃,登時狂跳起來:“好個氓,惡,我跟你拼了。”說著,劉耀祖順手起一鎬把,直撲木櫃而來:“你這人妖,可坑苦了我!
我們老劉家五百年的家風,就這樣,斷送在我的手裡!”咔…嚓…劉耀祖手起鎬把落,咔嚓一聲,櫃蓋被砸個粉碎,劉耀祖掄起鎬把,正再次猛砸下去,只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破碎的櫃蓋裡拱了出來。
“嗷…”
“熊,熊!”不清是怎麼回事的車老闆非常機靈地跳下馬車“熊,熊,原來是頭熊,我說搬起來咋那麼沉啊!”
“嗷…”不明不白地被擊了一計悶的黑熊氣急敗壞地吼叫著,同時,張牙舞爪地爬出嚴重破損的大木櫃:“嗷…”黑熊抬起巨掌,直奔劉耀祖而去,劉耀祖扔掉鎬把,轉身開溜。
其他人見狀,頓作鳥獸散,大黑熊嗷嗷地吼叫著,笨手笨腳地追逐著人們,一時間,劉家大院亂成了一鍋粥!這是怎麼回事?一夜之間,木櫃裡的人妖蘋兒怎麼變成了黑熊?知後事如何,不知何時分解。***阿二熊口餘生,惶惶返回家中。亡父遺產數畝,兄弟一場訟爭。
且說甲乙兩個土匪,抬著大木櫃,吃力地行進在靜寂的密林之中。走在前面的土匪乙嘆道:“好沉啊,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玩意,咋這麼沉啊!”
“衣服,就是衣服麼!”土匪甲催促道:“快點走吧,天快黑了,等賣掉了這櫃衣服,我請你逛窯子。嘿嘿…”一想起鎖在櫃裡的美人,土匪甲便奮難當,間的雞雞脹得又又長,奇癢難捺,只恨自己沒長翅膀,否則,一定摟著美人,飛到杳無人跡的地方,肆意地享樂一番:“嘿嘿…”
“嘿嘿!”聽到土匪甲不知何時才能兌現的承諾,土匪乙的嘴裡不口橫:“嘿嘿,哥們,可要快點啊,我的大雞巴,都要憋折了!嘿嘿…”
“嗷…”兩個土匪正各自做著美人夢,突然,漸漸黑沉下來的密林裡傳來一陣讓人心悚的狂吼聲,甲乙兩個土匪扭頭一看,不魂飛天外:“我的媽啊!熊!”
“熊!”
“快跑!”甲乙兩個土匪幾乎是同時扔掉木櫃,連滾帶爬地抱頭亂竄,一前一後地消失在密林之中。
黑熊今晚的胃口似乎不佳,它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窮兇極惡地猛撲過去,伸出兩隻巨掌,將土匪撕個粉碎。
而是像人一樣站立起來,慢條斯理地追逐著,張牙舞爪戲玩著:“嗷…嗷…嗷…”突然,黑熊那笨拙的身體轟然傾倒下去,咕咚,熊掌一滑,坐了個大墩,黑熊有些氣惱,一邊嗷嗷嘶鳴著,一邊胡亂舞動著巨掌。昏暗之中。
只見黑熊抓起一隻葫蘆,那是逃命的土匪不慎丟失的,黑熊將葫蘆抓在掌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哢…嚓!”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在林中飄散開來。黑熊深深地呼起來,無法拒絕美酒的誘惑,只見它先是打了一個響鼻,然後脖子一仰,咕嚕嚕,將一葫蘆白酒全部傾倒進肚子裡。
“嗷…”黑熊巴嗒著嘴,似乎還未盡興,可是,葫蘆裡已經淌不出一滴酒,黑熊依然不死心地搖晃著葫蘆。
猛一回頭,看見了大木櫃,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黑熊扔掉葫蘆,晃晃悠悠地爬向木櫃旁,巨大的熊掌梆梆梆地擊打著木櫃:“嗷…嗷…嗷…”
“當…啷!”漆黑之中,熊掌摸到了木櫃的鐵鎖,心大意的土匪,雖然鎖死了木櫃,卻忘記取下鑰匙,黑熊瞪著圓眼睛,用大熊掌充滿好奇地擺著鑰匙,三下兩下“吱呀”一聲,鐵鎖竟然讓黑熊給擰開了。
黑熊欣然掀起木蓋,阿二抬頭一看,差點沒嚇死過去:“啊…熊!”
“嗷…”望著櫃中哆哆篩糠的漂亮婦少,黑熊咧了咧大嘴,似乎想跟男扮女裝的阿二說些什麼。阿二早已嚇得溼了褲子,雙眼滴溜溜地亂轉,企圖找尋脫身的機會。
可是,黑熊的巨掌橫陳在頭頂,阿二如何逃得出去,正在阿二驚賅之際,黑熊的巨掌緩緩地伸進木櫃,彷彿要狠狠地砸向阿二的腦袋,阿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救命啊!”
“嗷…”萬幸的是,可怕的熊掌並沒有落在阿二的腦袋上,而是充滿好奇地抓住阿二頭髮上的一髮髻,蜷縮在櫃底的阿二非常明顯地受到黑熊已經俯下身來。
正在自己的頭頂上哼哼嘰嘰地息著,鼻孔哧哧地噴著騷氣。阿二偷偷地仰起面孔,輕了一下眼皮。
此時,黑熊緩慢地伸直了身,又高高地抬起了熊掌,一雙醒眼糊糊地盯著掌中的髮髻。哇,此時不逃,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