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這把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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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我要和老媽媽好好談談,你一邊涼快去,再敢亂嘴,看我一把掐死你,滾。”阿二再次將沫兒推搡開。
並且惡狠狠地擺出行兇的架勢,嚇得沫兒灰溜溜地躲到暗處,一個字也不敢冒出來了,阿二對沫兒已經全然失去了興趣,她的小騷,賊早已玩得臭夠,此時此刻,賊要乘勝追擊,徹底征服這個老女。推開沫兒,阿二嘻皮笑臉地湊向湘蘭子:“呵呵,老媽媽,我們好生談談!呵呵,想活命麼?”
“唉,”老女突然撲倒在阿二的膝蓋上,手啪著阿二的膛:“我卑、我賤、我髒、我臭、我不值錢,我自幼便被賣進青樓,從此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
成年以後直到三年之前,一直是個任由千人騎、萬人跨的風塵女子,我接觸過的男人無以計數,卻沒有得到一個男人的真愛,更沒有得到一個男人的溫暖。
直到有那麼一天,也許是天意如此吧,一個年方十四的富家闊少,突然闖進我的生活…”
“老媽媽,”阿二摟著老女劇烈抖動的身體,不知是因動還是親密的接觸,賊覺湘蘭子的香更加濃郁了,把他撥得簡直有些無法自持了:“不要動。”阿二佯裝著撫過分傷的老女,手掌極不安分地在湘蘭子的身上亂抓亂摸,老女完全沉浸在對逝去時光不堪回首的追思之中,似乎沒有覺察到賊的無理,或者因怯懦而不敢抵抗,完全默許了阿二的輕薄。
在賊愈加放肆的抓摸之中,老女手指著對面的大棺槨:“就是他,我的少爺,他命中註定地闖進了我的生活,我卻不知道珍惜!唉,我愧對少爺的一片真心啊!唔…”
“老媽媽,別動,別傷心。”阿二假惺惺地擦拭著老女面頰上的澀淚,而另一隻手早已趁虛溜進湘蘭子的衣服裡,肆意抓摸著那對豐碩的美,當賊的手掌從長的頭掠過時,立刻覺香甜的水滴滴答答粘附在手心上。
阿二興奮不已地出沾滿的手掌,吐出舌尖貪婪地起來:“哇呀,真香啊,真甜啊!”賊由衷的、因新奇而有些發抖的讚歎聲,戲劇般地將老女的思緒拉回到三年前。那是一個喧鬧不已的夜晚,與眾嫖客廝混了大半宿,湘蘭子疲憊不堪地回到自己的寢室,她草草地洗漱一番,換上睡袍,正上休息。
“湘蘭子,湘蘭子,開門,快開門!”老鴇咚咚地敲擊著房門,湘蘭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用問,一定是又有嫖客來了。
湘蘭子涉足風月場數十載,被轉賣了十餘次,湘蘭子現在的老鴇,是一個又矮又瘦的老婆子,剛剛把湘蘭子買到手還不到半年。
為了儘早賺回本錢,老鴇一刻也不肯讓湘蘭子安歇,這不,已是夜午時分,老鴇又給湘蘭子拉來了嫖客。
嘩啦,湘蘭子很不情願地拉開房門,老鴇舉著燭火,興沖沖地走進門來,喜氣揚揚地對湘蘭子說道:“湘蘭子,財神爺送上門嘍!”
“是麼,”湘蘭子淡淡地應承道,什麼財神爺,什麼窮光蛋,對於她來說毫無意義,從嫖客的身上,老女得不到一個銅板,客人縱使扔下再多的嫖資,都悉數進老鴇的口袋裡,老女賣身半輩子,依然一文不名。
“喂…”老鴇進得門來好半晌,湘蘭子卻沒有看見嫖客的影子,老鴇端著燭火,衝黑漆漆的門外喊道:“小少爺,快進來啊,咋的啦!不好意思啦?呵呵…”門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在老鴇嘰嘰喳喳的嚷嚷聲中,一位衣著華麗、面龐清秀的少年靦靦腆腆地走進門來,怯生生地站在湘蘭子的面前,湘蘭子將職業婦女特有的、既玩世不恭、又佯送秋波的眼神瞟視過去,少年細白的面龐唰地紅到了脖頸處,他不敢直視老女咄咄人的目光,膽怯地低下頭去,粉紅的嘴六神無主地咬著白的手指。
“少爺,”老鴇一手輕拍著少年的肩膀,一手將燭火指向湘蘭子,和顏悅地對少年說道:“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大名鼎鼎的馬四娘,少爺,能與馬四娘同共枕,絕對是你的好福氣啊,呵呵…”
“四娘,”少年彬彬有禮地拱手向前,給老女施以真誠的大禮:“小生不才,謹向四娘問好!”
“哦。”老女漠然地望著這位身高不及自己肩膀,細皮的小傢伙,既可氣又可笑:小小年紀,就出來嫖,哼,不用問,這又是一個紈絝子弟!
“少爺,”老鴇殷勤地對少年說道:“時間不早了。
少爺,您玩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老鴇嘻皮笑臉地離開房間,屋子裡霎時沉寂下來,見少年默不作聲,湘蘭子也不言語,幽暗的房間裡瀰漫著難堪的尬尷氣氛。
“上來吧!”最終,還是湘蘭子打破了沉默,她翻身上,匆匆解開睡袍,近乎麻木地出潔白的體,老到而又習慣地叉開了大腿,以職業女的口吻對少年說道:“小傢伙,還楞著幹什麼啊,上來吧!來此不就為這點事麼?”面對著這對透的鮮,咚咚微抖的碩、肥實的大腿、嬌巧的寸蓮以及間那片濃密的芳草地,少年的頭埋得更深了,手指咬得也更緊迫了“來,來,過來,到我這裡來!”湘蘭子突然和藹起來,她伸出手去,握住少年的小手,覺細滑無比:“別傻楞著了,上來吧!”湘蘭子的語氣雖然和暖,目光依然是冷漠的。
並且充滿了鄙視。在老女主動的拉扯之下,少年活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彷彿終於得到媽媽的諒解,戰戰兢兢地爬上來,心有餘悸地坐在湘蘭子身旁,啃得白生生的手指茫然無措,甚至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
昏暗之中,老女撇了撇嘴,用光溜溜的大腿不以為然地碰了碰少年:“來吧,上來吧!”少年沒有脫衣服,更也沒有爬到老女的間,他悄悄地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望著湘蘭子,細白的小手哆嗦嗦嗦地指向馬四孃的:“四娘,小,小生想吃您的子!行麼?”
“呵呵。”湘蘭子撲哧笑出了聲,心中暗道:這個小傢伙竟然也是衝著我的水來的,如此看來,我的水比我的身子名氣還要大啊,是啊!湘蘭子轉念一想:以我如此老邁之身,如果沒有點出奇之處,或者說是特殊之處,誰家闊少會願意花巨資來嫖我啊!
“呶,”想到此,湘蘭子既大方,又得體地轉過身來,將一對豪奉獻給少年:“小傢伙,如果喜歡吃,你就儘管吃吧!”
“謝謝四娘。”少年聞言,無限地跪在湘蘭子的前,雙手托起一隻鼓溜溜的豐,謹小慎微地摸著,熱切地鑑賞著,四娘著豐,盛氣凌人地瞅著少年。
良久,少年仰起頭來,一邊充滿敬畏地凝視著四娘,一邊張開津閃亮的小嘴,然後,再次埋下頭去,小心翼翼地起來,少年手捧著美,埋頭在老女透的懷裡,猶如置身於晚秋的大地上,在那雪白之中泛著淡粉紅暈的皮膚,就好似深秋的大地,鋪滿了五彩斑斕的落葉,在如血的夕陽照耀之下,升騰著午後殘存的餘熱,溫暖著少年稚的身體。
那高聳的脯酷似拔地而起的山巒,不僅蘊含著無盡的寶藏,還永不休止地噴濺著營養豐富的仙汁。
在陡然隆起的雙峰上,佇立著一對略微傾斜,且有些糙,以至於顆粒泛起的巨石,那便是令無數男人為之傾倒的大頭。
“哦,”少年既膽怯而又痴的深深地刺了老女,少年薄的嘴是如此的光滑,直撥得老女盪漾,情不自地呻起來。
青筋縱起的手掌真誠地撫著少年烏黑的髮束:“哦喲,哦喲!”老女剛剛哼哼數聲,撫著少年的手掌突然有一種異樣的覺:“嗯,這是怎麼回事?”湘蘭子充滿困惑地睜開眼睛一看,不長嘆一聲,極不情願地從幸福的追憶之中回到了殘酷的現實,眼前哪裡還有什麼純真的少年啊。
而是該死的賊附在脯上,咧著大嘴巴,正賣力地啃著自己的大房,咕嚕咕嚕地著豐沛的汁,而老女手撫著的,卻是阿二粘滿黃泥,又蓬又亂的髮束:“唉,苦也!”阿二好似聞到血腥味的臭蚊子,一動不動地叮在湘蘭子的上,望著賊那貪婪的,餓死鬼般的吃相,湘蘭子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再次回到美好的追憶中去。
賊的嘴巴又髒又臭,乾澀的腮幫好似行喪的麻布,而少年的小嘴則是香氣撲鼻,細白的面龐充滿了稚氣,又光又滑,好似名貴的錦緞,粉的雙腮輕輕地刮擦著老女透的、皺褐散佈的表皮,發出嚓嚓的細響,傳來一股又一股令湘蘭子無比舒的快意:“哦喲,哦喲!”少年一邊繼續著,一邊悄悄地起眼皮,看見老女完全沉浸在愛的享樂之中,少年興致大增,最初的靦腆和膽怯全然拋擲腦後,望著閉目呻的老女,少年抹了抹嘴角的汁,一頭撲進湘蘭子的懷裡,捧著老女熱汗微泛的面龐,發出由衷的喊聲:“媽…媽…媽…媽…”
“呵呵,”在少年童音尚存的喚呼聲中,老女茫然地睜開眼睛,她依然手撫著少年的亮發:“媽媽,叫我媽媽,小傢伙,請問,你貴庚幾何啊?呵呵?”
“十四歲,媽媽,我今年正好十四歲!”少年快地答道,孩子般地在老女的懷裡撒起了嬌來,老女清了清嗓子,拍著少年沾滿汁、紅撲撲的小臉蛋道:“小傢伙,老孃我今年正好五十歲,這把年紀,完全可以做你的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