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咕嘎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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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還磨蹭個什麼啊!”看見雌虎遲遲不肯張開血盆大嘴,一口咬斷阿二的咽喉,從而結果賊的命,小怪物不耐煩地謾罵起雌虎來:“你還沒記啊,還想再犯錯誤啊?
告訴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了!你自己好生為之吧,媽媽的,咕嘎,咕嘎…”時間久了,阿二再也摒不住氣了,不得不悄悄地呼起來,立刻,一股異樣的氣味撲進鼻孔,熱辣辣,火灼灼,臊腥腥之中泛著濃烈的香。
哇,母老虎正值哺期,阿二終於明白了,母老虎是在找尋它的兒子,也就是珍珍得到的寵物…一隻討人喜愛的大貓…黃燦燦的老虎崽子!
母老虎大概嗅到了阿二身上有虎仔的味道,登時神大振,鼻尖距離阿二的體越來越近,甚至緊緊地貼到阿二的衣服上,溼乎乎的鼻尖把個阿二研磨得渾身奇癢,真想伸手撓一撓,卻又不敢動彈。
嗅著嗅著,磨著磨著,虎鼻子漸漸移向阿二的面龐,賊已經聽得見老虎的息之聲,以及熱燥燥的口氣,細長的虎鬚刮划著阿二的脖頸和麵孔。
阿二強忍著刺癢,心中默默唸叨著,母老虎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嗅聞之間,一長鬚不慎鑽進阿二的鼻孔裡,這可苦壞了我們的平安侯,虎鬚在鼻孔內刮來扭去。阿二再也抑制不住了。
鼻孔一扭嘴巴一咧,發出一聲驚人的脆響:“啊…嚏!”
“嗷…”母老虎一時驚呆住了,它止住了嗅聞,虎頭虎腦地瞅了瞅阿二。阿二戰戰兢兢地坐起身來,一邊著酸癢癢的鼻子,一邊手指著大白猿逃逸的方向:“我的虎啊,不,我的虎祖宗啊,請你放過我吧,我沒有偷你的兒子,是珍珍,她抱走了你的兒子,我的虎,你放了我一條小命,我一定幫你找回兒子…”
“嗷…”不待阿二把話說完,母老虎嗷的一聲大吼,一口叼起平安侯,心滿意得地回自己的虎去了。
“咕嘎,咕嘎,他媽的,這個喪門陷…”小怪物氣急敗壞地搖著樹枝,罵罵咧咧地尾隨著母老虎而去:“這個缺德帶冒煙的玩意,我拿它真是沒辦法了,唉,咕嘎,咕嘎…”***第十一回書講到,盛怒之下的大太監…馬四老爺,獸然大發,把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吃裡扒外的長夫人,豁然綁在大堂之上令眾家奴輪番姦。
一時間,馬府大宅內好不荒、好不熱鬧。折騰來折騰去,結果,把巡夜的小鬼也給招引來了。
一個站在屋脊上,一個蹲在牆頭上,就等著長夫人嚥下最後一口氣,及時將其收入地府,聽候判官的發落。馬四老爺光顧著發脾氣了,哪裡還顧得上小鬼啊!何況他也看不見小鬼。
家奴們更是喜上眉梢,興致全都集中到了長夫人身上,爭先恐後地與老婦歡。望著眼前走馬燈般的家奴,已經被得氣息奄奄的長夫人,既羞且惱之餘,油然萌生出一種飄逸若仙的幻覺:啊,老孃的願望已經變成現實了。
老孃終於像山陰公主那樣,由數十名面首輪伺候,老孃好幸福啊!長夫人在極端的羞辱之中,找尋著最後一絲的心理平衡。家奴們還真不客氣,竟然將昔的女主人活活地姦致死,好可悲啊!老太監似乎還不解氣,又割下長夫人的腦袋,做了溺壺,好可憐啊!就這樣,一個無頭的鬼魂,滿腹牢騷地在黎明的冷風之中飄逸而去,臨行之際,往裡窮奢極、貫朽粟陳、紫標黃榜的長夫人。
甚至連一件衣服也沒來得及穿上,只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硬地拽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還沒容長夫人看見是什麼人在拽她,赤條條的身子已經虛無飄渺的離開了地面。
面對著無頭無腦的、血漬漬的屍體,望著隨意拋撒的麵皮、耳朵、眼珠,專門負責收屍的小鬼嘆息起來:“哽哽,哽哽,唉,零件拆得到處都是,這可讓我如何收拾啊!”
“咕嘎,咕嘎,算了。將就事吧!”另一個小鬼看見地上的馬嚼子,突然來了靈,小鬼將馬嚼子套在長夫人依然血不止的脖腔上,順手揀起麵皮,隨心所地包裹在馬嚼子上,又揀起長夫人的頭髮,在馬嚼子的頂端,末了。
儼然是頑童玩橡皮泥,將眼珠、鼻子、耳朵、嘴巴,胡亂貼在一片血汙的麵皮上,於是,一個極度變形的,令人瞠目的厲鬼,就這樣塑造成功了。
“咕嘎,咕嘎,好了,鼻子眼睛,一樣不少,走吧!咕嘎,咕嘎…”拽扯著長夫人離開陽間的收屍役鬼,生前也是雞鳴狗盜之徒,死後一個託生為豬頭怪,既蠢笨異常又奇醜無比,然而卻非常好,且慾旺盛,尤其喜歡馬拉松式的超長時。
另一個託生為面龐似猴非猴,身子似狐非狐的小怪物,就是平安侯在樹枝上看見的那個不倫不類的傢伙,在民間,俗稱為山魈。
山魈因其身材小巧,行動異常靈,此怪物愛財如命,對女則沒有豬頭怪那樣強烈的興致。
這兩個傢伙均在閻羅殿裡充當捕役,每至月黑風高之夜,便漫遊於荒山野嶺、村頭莊尾,專門搜捕垂死之人。
今晚,豬頭和山魈又接到死亡證,一前一後地來到馬府,馬府大宅裡群歡的西洋景令陰間的捕役大飽眼福,同時,也撥起豬頭的興。看見長夫人終於嚥氣了。
又被割下了腦袋,兩個傢伙蜂擁而上,一個拽住長夫人的左臂,一個搬著長夫人的右臂,了了草草地給長夫人整過容,便忙三火四地飛將而去,一邊向地獄飛奔著,豬頭怪一邊地抓摸著長夫人的墩墩的身子:“哽哽,哽哽,好肥的一身哇!哽哽,哽哽…”死後的長夫人,脖腔上套著馬嚼子。掛在馬嚼子上的眼珠子什麼也看不見。絲毫也不牢固,呼扇呼扇的耳朵,勉強能聽得見兩個小鬼說著下的語言。
長夫人張嘴想說些什麼,只有馬嚼子吵吵作響,喉管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兩個小鬼見狀,冷冷地說道:“哽哽,哽哽,夫人,你已經死了,我們是奉閻王爺的命令,接你去陰曹地府的…”好的豬頭道:“哽哽,哽哽,夫人,你雖然年過半百,可是,身體保養的還是如此之好,依然是細皮的,看得我們好生眼饞,在你餘息尚存之際,也讓我們做小鬼的享受一番吧!哽哽,哽哽…”說著,豬頭衝長夫人地一笑。
只見怪風大作,長夫人眼前更加黑暗了,也不知被兩個小鬼拽到什麼地方,耳畔只能聽見兩個小鬼嘀嘀咕咕,沒有別的言語,全是品評自己體的詞穢語,直聽得長夫人好不麻,業已僵硬的身子居然泛起微微的熱氣,間再次脹膨而起。
原來,那是豬頭看不見的雞巴進了長夫人的下體,豬頭一邊咕嘰、咕嘰地大作著,一邊陰陽怪氣地幹吼著。
同時,兩隻豬爪在長夫人的脯上貪婪地抓摸著、撫著,尖硬的蹄尖刮划著長夫人白生生的,泛起條條血痕。
“咕嘎,咕嘎,豬頭,”也不知被豬頭蹂躪了多長時間,昏昏然中,長夫人聽見另一個小鬼的催促聲,那是狡猾而又刁鑽的山魈在說話“咕嘎,咕嘎,你還有完沒完啊,時辰不早了。
快點回去吧,否則,咱們又因為工作拖沓而受懲罰了,豬頭,你怎麼總是記不記打啊!咕嘎,咕嘎!”又是一陣風聲拂面而過,冥冥之中,長夫人隨意按在麵皮上的眼睛隱約看見了兩道迥然不同的光束:一束是圓溜溜的大眼睛所發散出的、幽幽的光亮,那是豬頭的眼睛。
而山魈那兩顆如豆的小眼睛則放著猥瑣而又陰險的鼠光。
“咕嘎,咕嘎,瞅什麼,你從此就受我們管治了。”看見長夫人終於有了點視覺,山魈眨巴著討厭的小眼睛,以警告的口吻冷漠地對長夫人說道:“咕嘎,咕嘎,在陰間,你要聽話,學乖點,剛才的事情,你跟誰也不能說,知道麼?
記住了麼?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咕嘎,咕嘎…”長夫人努力眨動著眼珠子,直怔怔地環視著豬頭和山魈,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採取一種令小鬼捉摸不透的、不置可否的態度。
而在心中,則暗暗嘀咕道:“老孃休能讓你們白佔了便宜,老孃現在不搭理你們,一旦有了機會,一定讓你們好看,讓你們嚐嚐老孃的厲害!”思忖之間,長夫人已經來到了地獄之門“嘩啦”一聲,豬頭推開一道陰森森的大門,一股涼絲絲的冥氣撲面而來,令長夫人打了一個寒戰:“好冷啊!”
“哽哽,去吧,”長夫人的身後響起了小鬼興災樂禍的低聲“去見判官吧!哽哽,哽哽,呵呵!”
“二位賢弟!”聽說要見地府的判官,長夫人突然想起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於是,面難地央求役鬼道:“能否給我套衣服來啊,我就這個樣子去見判官,好難為人啊。
衣服不管好壞,只要能遮體就行啊,如果有困難,我可以花錢買啊!”
“咕嘎,咕嘎,這是命中的定數,”山魈陰險無比地說道:“咕嘎,咕嘎,夫人,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麼?哼哼,你生前揮霍無度。
甚至把死後的錢財也用光了,所以,來到陰間時,一路上,連件遮體的布丁也沒有了,夫人,不要奢望再有什麼衣服可以遮體掩羞了,這是上蒼對你的懲罰!對你這樣的人,就該如此!咕嘎,咕嘎…”一邊說著,山魈一邊輕輕地推搡著長夫人,長夫人還想再央求一番,怎奈身子已經輕飄飄地、不由自主地、一絲不掛地飄到了閻羅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