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沒有尋到虎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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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外強中空,最好對付,只需稍微給予溫存,光漢便涕零,身子猛一哆嗦,三下五除二便繳械投降了!然後,到媽媽那裡錢,買單,末了,身子空空如也,口袋也癟癟塌塌了。
一邊推門,一邊不無失望地嘟噥著:“唉,上去就高興,下來就後悔!”
“既然憋得難受,你可以找她啊!”六女瞟了瞟珍珍,衝弟弟頗為挑逗地笑了笑。
楊十三依然不肯撒開六女的手臂,他用眼角乜了珍珍一眼,說句心裡話,他多麼想佔有這個中原來的、又白又、且風情萬種的小娘們啊,可是,不知怎麼搞的,生強悍的楊十三,在女人面前。
尤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有一種男處的羞澀,嘴上說得比誰都強硬、比誰都下,行為上卻不敢造次,莫說珍珍這樣初來乍到的女人,就是族內的女人,楊十三追求起來,也是笨手笨腳的。
實在憋急了,又沒有機會與六女幽會,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自吧!
“不,姐姐,她不好,她沒有姐姐漂亮,我愛姐姐,我只要姐姐。”時光的年輪在一圈圈地疊加,楊十三的慾也愈加強烈,由於得不到正常的滿足和發洩,只好頻繁地自。
突然有那麼一次,從雞巴里噴出來的、直衝雲霄的,令楊十三無比駭然地變成了可怕的血紅:哇,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血了?
“姐姐,求求你了,我會憋壞的,我已經淌血了!”楊十三一邊央求著,一邊展開雙臂,一把摟住姐姐,六女假意掙脫著,故作嬌嗔地訓斥著弟弟。
見姐姐不肯就範,慾火中燒的楊十三,本不在乎還有珍珍在場,一掃男子漢的尊嚴,撲通一聲跪倒在六女的膝前,手掌摟住姐姐健壯的秀腿,舌尖啃著姐姐彈十足的肌。
珍珍看在眼裡,吐了吐小舌頭:男人就是沒出息,一看見女人,連骨頭都酥了,什麼下作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異的擁抱和啃,起了六女的興致,弟弟有力的手臂令六女不能拒絕,楊十三熱辣辣的舌尖令姐姐神飄意蕩,她情不自地伸出手去,愛意漣漣地撫著弟弟野草般的硬發,乾涸的喉管發出夢臆般的咕嚕聲,鬼知道她在嘀咕些什麼詞語!
六女的秀腿是如此的肥美,發散著怡人的微熱,烘烤著楊十三已經慾火熊熊的面龐,楊十三的大手順著姐姐的大腿一路攀爬而上,最終必將抵達永遠神往的那個地方。
而此刻,那裡已是初泛,翻花作響,芳齡少女情竇頓開,濃香飄逸的漿滾滾而出,順著秀腿緩緩而下。
滴噠,滴噠,滴噠,滴噠…少女分泌著仙漿,壁漫淌著清滴,兩種質炯別的體,恰到好處地在六女的秀腿上洩在一起,意味悠長地灌進了楊十三的口腔裡,莽漢吧嗒吧嗒厚嘴,又了剛剛從那個地方返回來的,一片溼淋的手指,他登時興奮起來,呼地直了身子。珍珍旋即便看見,楊十三的間,直著一擀麵杖長短的子。
楊十三搬起六女的左大腿,子本能地找尋著應該去的所在,不知是過分的動,還是過分的黑暗,或者是岩石過分的溼滑,子胡亂折騰了數下,依然沒有找到企盼已久的所在。
六女還是那麼的矜持,那麼的顧慮重重,那麼的嘮嘮叨叨,那麼的假裝正經,而小手已經握住了子,嘴上磨磨嘰嘰地拒絕著,讓弟弟保持冷靜,不要亂了倫常,給鳥人部族抹黑,而行動中,卻協助途的子,找尋它應該去的所在。
“弟、弟…不、不行啊,不能這樣,我是你姐姐啊,聽阿爸講,咱們是一個父親啊!”例行公事般地念叨完了這一切,六女也幫助楊十三將子送進了應該去的地方,漆黑之中,楊十三的下身頓覺一種其妙無比的握裹,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至,他抬起六女的大腿,理所當然地動作起來。
呱嘰,滴噠,滴噠,呱嘰…楊十三很有節奏地動作著,水珠永不間斷地滴噠著,兩種聲響配合的是如此地默契,直聽得珍珍渾身酥麻,彷彿受到了六女的傳染,身下也氾濫了。
珍珍挪動了一下痠麻的大腿,溼的內褲業已沾在了水汪汪的私處,又酸又鹹,又腥又騷,好不愧藉啊。
唉,聽著呱嘰呱嘰的行聲,珍珍心中暗念道:“清溪穿漫荒野,濃滿囊何處瀉?洪水滾滾越堤壩,弟弟魯莽上姐姐。”果然不出珍珍的預料,楊十三來勢洶洶,卻只呱嘰了數十下便一潰千里了。
六女雖然還很年輕,對這種事情看來頗為老到,弟弟一聲大吼之後,她將小手伸向私處,輕輕地抹了一把,然後放在眼下,藉著滴水的幽暗光亮,認真地審視起來:“弟,你咋又淌血了?這可不是好現象啊…”
“姐姐,”楊十三繼續著氣,指尖蘸著雞巴頭上的殘:“沒辦法,憋的,為這個,我請教過族內學問最高的長輩了。
他告訴我,男人得不到正常的發洩,久而久之,中便夾著血了!所以,”楊十三似乎在給自己後姦珍珍找藉口:“姐姐。
為了小弟的健康,我決定拿出絕活來,一定要把她競爭到手,讓她成為弟弟發洩的工具!”喲…苦也!珍珍嚇了一跳:自己雖然飽經滄桑,沒少見識男人,而像楊十三這般壯似公牛的莽漢,還未領教過。
珍珍心中暗道:讓俺侍候他,不太好消受吧!洩盡憋悶已久的、夾裹著鮮血的髓,楊十三頓覺身輕如燕、神抖擻、神采飛揚,並且,脾氣也隨和了許多!
告別了給他帶來無上歡愉的姐姐,楊十三意氣風發地來到阿爸面前。老土司王這一天真是禍不單行啊,白天失去了權力,晚上又失眠了,此刻,正在內唉聲嘆氣吶。
楊十三既是安又是邀功般地說道:“阿爸,莫要嘆氣,莫要悲傷,兒子已經將那爛廝投入深淵了。
此刻,他一定摔成一灘臭泥,正被群蛇爭相食呢!呵呵,從此後,阿爸依然是青鳥部族的大土司王,說一不二!”
“什麼,混小子,”聽罷楊十三的話,老土司王騰地跳起來。
有一種大禍臨頭的覺:“膽大妄為的混小子,誰給你的權力,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可知道,謀害天朝的命官,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麼?”
“兒當然知道!”楊十三顯得尤為平靜:“兒子當然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可是,阿爸,對外界,咱們就說平安侯不慎失足跌入了深淵,反正人也摔死了,屍首也找不到了,無據可查,天朝縱然有疑,也奈何不得啊!此地自古以來就是山高皇帝遠,朝廷的威力,一旦到了這裡,便是神經未梢了!”
“唉,”楊十三振振有詞,老土司王卻是愁眉難展:“謀害官,與謀反、叛逆同罪也!
一旦被朝廷查實了,我們鳥人部落便永無寧了,縱使不被趕盡殺絕,也必將淪為奴隸、賤民、樂戶,也就是說,成為天朝最末等的公民!”老土司王一夜未眠。
終於熬到了天亮,老土司王招集全族人,刺血誓盟,統一口徑,統一說法,做到眾口一詞:平安侯不慎摔死了!鳥人部眾信誓旦旦,老土司王又犯起愁來,平安侯的確死的好好地了。
可是他的太太…珍珍如何處置啊,楊十三摔死官的時候,珍珍也在場,她是眼睜睜地看著楊十三將自己的夫君投入深淵,留下這個活口,後還要麻煩多多啊!
“這好辦…”楊十三決定依樣畫葫蘆,老土司王不允:“難道兩人都失足了?誰信啊!不成,不可輕易妄為!”
“那,”楊十三拽著藤條帶:“那就勒死她!”
“不可。”
“毒死她。”
“不可。”
“…”揚十三絞盡了腦汁,想出一個又一個惡毒無比的,處置珍珍的妙計,老土司王則是一口一聲地,讓揚十三非常失望的:“不可,不可!”
“有了。”誓盟結束,從老土司王居住的溶裡出來。
遠處的山巔傳來一陣虎嘯,揚十三一拍腦門,妙計又來了,他興沖沖地找到姐姐楊六女。六女受阿爸囑託,肩負重任,負責看守珍珍。楊十三喚出姐姐。
如此這般地咬了一會耳朵,六女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末了,還是滿臉的疑惑:“弟,這能行麼?”
“沒問題,姐姐,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吧!”
“那好吧,”六女咬了咬嘴,賭搏一般地說道:“為了部族有個光明的未來,也只好如此了!”揚十三的所謂妙計。
其實很簡單,那便是偷來一隻正值哺期的虎崽,放在別處,再讓六女把珍珍領到虎崽所在的地方。
然後,由楊十三引來雌虎,丟失小寶貝的雌虎兇猛無比,無論看見何人在自己的寶貝附近,便會撲將上去,張開血盆大口,置人於死地。
不過,看似簡單,作起來也相當的複雜,首先要置生死於不顧,趁老虎覓食的當口,深入虎,盜得虎崽。
這項工作的危險相當之大,楊十三在大山裡轉悠了好半晌,雖然沒有尋到虎,卻在一處民宅的門前,發現一隻走丟的虎崽,楊十三大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