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又喚來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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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杏,”門外的曹萬發急得直拍大腿:“山杏,快給我兒子想想辦法,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重賞你!”
“唉,老爺,他自己不硬,我有什麼法子吶!”山杏把憨大的手指從董氏的裡拽出來。
將董氏佈滿血絲的眼推到憨大面前,然後,讓憨大把可笑的雞雞貼在董氏的私處,用軟哈哈的、裹著長包皮的雞雞頭研磨著董氏的細:“大少爺,怎麼樣,能不能硬起來啊,能不能進去啊?”山杏的努力是徒勞的,憨大的雞雞始終也無法起,山杏又推了推憨大的股:“用力啊,大少爺,用力啊,少的啊!”
“唉!”在山杏和憨大的折騰之下,董氏羞愧難當地閉著眼睛:“不行,不行,山杏,他就是不行,你還不信我的話!再折騰一宿也是這樣!”
“少,”山杏令憨大仰躺下去,又抱起嘟噥不止的董氏,將董氏嬌的體擺放在憨大的身上,手指扒開董氏的,試圖將憨大的雞雞進去:“少,向下,向下!”
“沒用,沒用的。”董氏胡亂扭動幾下,憨大的雞雞隻在董氏的外面搖頭晃腦,就是不肯鑽將進去。
“唉!”山杏忙活得通身是汗,憨大的雞雞依然如故,山杏絕望地癱倒在鋪上:“這個死雞巴,我是沒招嘍!”
“嘿嘿!”雞雞雖然不中用,憨大卻睏意頓消,他興奮不已地跨到董氏的上,又老生常談地騎大馬了:“駕…駕…騎大馬,駕…駕…”
“下去,下去,壓死我了!”董氏沒好氣地推搡著憨大,憨大彷彿沒聽見,依然我行我素,越騎興致越濃。
而有關雞雞的事情,早就拋至窗外樹梢上那輪彎月中去了:“駕…駕…騎大馬,駕…駕…”
“唉…”曹萬發夫婦倚門長嘆:“唉,憨大啊憨大,你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吶!”眼見再也沒有什麼希望,曹萬發夫婦悻悻地拋門而去。山杏見狀,頓時神抖擻,準備行不軌:啊,機會來了。
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想到此,山杏滾碌一下爬起身來。
“呶,呶,大少爺,下來,聽話。”山杏佯裝著制止憨大,身子有意向董氏貼靠,憨大又耍起了驢脾氣:“不,不,我要騎,我要騎!”見無法說服憨大,山杏索爬到董氏的腳下,雙手拖起董氏的三寸玉蓮,貪婪地親吻起來。
“哦,少的腳真香啊!”山杏一邊吻著,一邊撫摸著,指尖刮划著董氏的腳心,搞得董氏輕聲地呻起來:“哦啊…好癢啊!”吻夠了董氏的小腳,山杏將憨大往前推了推,將脯緊緊地貼在憨大的後背上。
同時,又悄悄地掏出自己的雞雞,對準董氏的私處:“哎,大少爺,你的雞雞好像硬了,現在可以了!”話音未落,山杏的雞雞早已頂進董氏的裡,歡快淋漓地送起來:“進去了,進去了。大少爺的雞雞進去了!”
“嘿嘿,”憨大樂悠悠地大作著:“駕…駕…”
“哦…唷!”董氏突然呻一聲,內產生一種奇妙的腫脹,腿雙膽怯地搐一下:“好痛!”
“少,不要怕,忍一下就好嘍!哦,進去嘍,進去嘍!”山杏拽著董氏的大腿,瘋狂地送著雞雞,董氏的間發出清脆的聲,嘴裡不停地呻著:“啊…唷…唷…哦…”
“駕…駕…”董氏的叫似乎剌了憨大,他更加有力地動作著:“駕…駕…”
“哦…”漆黑之中,董氏的小手無意間觸到憨大的間,當她摸到憨大毫不中用的雞雞時,登時驚叫起來:“啊,這是怎麼回事?”
“少,”正躲在憨大背後大捅大的山杏握著雞雞笑道:“嘻嘻,是我啊,少,既然大少爺的雞雞不中用,我就只好代勞了,嘻嘻!”
“啊!”董氏羞得滿臉通紅,從憨大的身下爬起來。
怎奈憨大過於沉重,董氏一動也動彈不得:“山杏,你,到底是什麼人?是女的,還是男的?”
“少,我當然是男人。少,我得舒服吧?”
“你…”董氏訓斥道:“你好大膽,敢作這種營生,就不怕我告訴翁婆,把你扭送官衙治罪麼?”
“嘿嘿!”山杏一邊大作著,一邊耍起了潑皮腔:“少,既然想做這種營生,命早已拋之身外了,你告啊!願意怎麼告就怎麼告,我有一顆腦袋,什麼都夠用了,可是你吶,治了我的罪,你也名聲掃地了。
你翁婆家更是抬不起頭來,不好,翁婆沒準還得休了你吶!嘿嘿!”
“唉!”董氏長嘆一聲,無言以對。山杏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力,咚地將憨大推向一旁,他一邊繼續狂著董氏,一邊俯下身來,摟住董氏的汗淋淋的粉頸,討好地說道:“少,別生氣,我這是愛你啊,少,你知道麼?我是多麼的喜歡你啊!少,整天跟這個蠢豬在一起,有什麼幸福可言吶?”
“喔,喔,喔…”董氏拼命推搡著山杏湊過來的厚嘴:“別,別…別這樣,山杏,憨大雖然傻,可是看著咱倆這個樣子,也會向翁婆學的!”董氏將山杏推向一邊,在興頭的山杏哪裡肯依:“少,等一會,等一會,我馬上就要了!”
“嘿嘿!”看見山杏摟著董氏的面龐又是親,又是啃,憨大也前來湊熱鬧:“我要啃,我要啃,給我,我要啃!”
“大少爺,給你!”山杏將董氏的玉臉送給憨大,自己則專心著董氏的,憨大時而親啃著董氏的面龐,時而又瞅瞅瘋狂大作的山杏,山杏冷冷一笑:“大少爺,你的媳婦,讓我給了!”
“嘿嘿,好好,”渾然無知的憨大嘿嘿傻笑著:“好,好,嘿嘿,得好,得好!”
“滾!”董氏聞言,哭笑不得:“憨大啊憨大,你算是傻透腔了,自己的媳婦讓人給了,不但不生氣,不著急上火,還一個勁地叫好吶!”
“嘿嘿,好,好,得好,就是好!”憨大按住氣咻咻的董氏,董氏一邊呻,一邊冷言冷語地謾罵著憨大,同時,又與山杏恣意情調:“山杏,你真好,得我真舒服啊!”
“少,舒服吧?”山杏樂悠悠地動作著。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突然,憨大收住了傻笑,可怕地吼叫了起來,不知是山杏的動作怒了憨大,還是董氏的言語聲剌痛了憨大,只見憨大醒獅發作般地吼叫起來,一堆沉重的肥咚地壓向董氏。
董氏的呼越來越困難,她伸出手來,推開憨大,可是卻怎麼也推不動,憨大壓在董氏的身上嗷嗷狂吼著:“駕…駕…騎大馬,駕…駕…”
“啊…”董氏呼無力:“饒了吧,快下去,我受不了嘍!”
“嗷嗷嗷,嗷嗷嗷,駕…駕…”突然,憨大凶相畢,雙手死死地按在董氏的脖頸上,混沌的面龐充滿了原始獸:“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叭…嗒!”在憨大的按掐之下,董氏的呼越來越微弱,最後,叭嗒一聲,腿雙一蹬,斷氣了。
“啊!”在憨大股後面捅得正歡的山杏,摸著董氏漸漸癱軟如泥的肢體,頓時嚇得魂飛天外:“不好啦,少斷氣了!”
“不好啦!少斷氣了!”山杏將沾滿女處血的雞雞草草地進內褲裡,胡亂繫上褲帶,然後,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不好啦!少斷氣了!”
“什麼?”聽到山杏的嘶叫聲,曹萬發夫婦一前一後衝進兒子的房間:“什麼,什麼,斷氣了?媳婦斷氣了?”
“老爺,”見董氏直在仰躺在鋪上,山杏躲在曹萬發的背後,手指著渾然無知的憨大:“老爺,大少爺下手太重,楞把少給掐死了!”
“哎,造孽啊!”曹夫人點上油燈。只見董氏雪白的肌膚抓痕滿布,如脂的粉頸上呈現著明晃晃地手掐印痕,曹萬發氣得直啪大腿:“哎呀,這下可完了,出人命嘍!”
“當家的,”曹夫人環顧一下房屋:“當家的,別聲張,你不怕讓鄰居聽見啊?”
“怎麼?”曹萬發充滿恐懼地望著老婆:“怎麼,不讓我吵吵,這人命關天的大事,你還想隱瞞麼?”
“當家的,”曹夫人心存僥倖:“反正這屋子裡也沒有外人,不要聲張,趁著天還沒亮,還不給媳婦穿著衣服。
然後,在脖子上套繩子,對外面就說,媳婦不願意跟傻兒子過子,上吊自盡了!”
“唉,看來…”曹萬發無可奈何地嘆息道:“只能這樣嘍,否則,我的傻兒子就得償命去啊!”
“山杏,”曹萬發拿出一錠黃金到山杏的手中:“拿著,這是你的酬金,山杏,我待你不薄啊,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亂講嘍!”
“是,老爺,”山杏接過金錠,允諾道:“我一定守口如瓶。”自以為用一錠黃金就能堵住山杏嘴的曹萬發夫婦,開始假造現場,然後,又喚來家丁,準備董氏的喪事。望著身穿盛裝的董氏,以及堆積如山的殉葬品,慾得到滿意的山杏,不又起了貪心:曹老闆可真有錢。
如此厚葬兒媳婦,真是讓人既羨慕又妒忌啊!打發走山杏,曹萬發夫給董氏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可是,剛剛將董氏下葬完畢,董氏的孃家卻找上門來,無論曹萬發怎樣央求,董家人就是不肯相信自盡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