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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重回麗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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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深沉男人又發了一遍誌。題目是《青已逝》。馮雨瑤剛一登進qq,便有提醒說好友新動態的信息。單看這個題目,馮雨瑤便覺得好像是在說她自己。

上次看她那關於心累了的文字,當時自己的心也很累。這幾天正在想自己的青好像隨著幾個男人的折磨已經逝去的時候,這個男人便寫了這樣的文章。難道他真能懂得自己的心思?不要多想了直接點擊打開。想要看看他又說了什麼。

從讀書那會兒起,就有許多的夢想立志要去追求。那時候的夢很純很白,沒有一絲的雜念。可過了這麼多年走了這麼多路,痛過哭過,才發現原以為簡單的夢是那麼可望不可求。人也好,事也好,物也好,都是該走的時候不走,刻留的時候不留。

當我踏進這個社會那一天,就好像已經被玩了一次,是那樣的無能為力。社會告訴我,這個地方不是學校裡想象的那個樣子,這裡有這裡的遊戲規則。就算你再有多麼能幹,都不要去打破。

想要掙脫,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離開那個你不想參與的圈子。試一試吧,閉眼之後再睜開,一季一季過去。以為會將那飄零的葉或是飛舞的雪換一個季節到天裡,但早已倦了的身心,無力去承擔這即將來臨的生活。

驀然回首才發現,我們已經走得太遠,已不再是那個當初的自我。那些原本有的夢不會再到身邊環繞,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只能是一場竹藍打水罷了。不管如何選擇,現實一些總比幻想受了更少的傷。

馮雨瑤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在說自己的事兒,可不是嗎?在學校的時候對這個社會的想象可完全不是這樣的。他說得對,剛一出社會就被董蔓出賣了,可是補玩了是什麼呢?的確是在某些時候想要掙脫當前,所以選擇出發去到另一個地方,但果呢?始終沒能逃出這個規則的圈子之外。

這麼多年可不是竹籃打水,從無到無,回到了剛到麗川時候那個樣子,而失去的卻太多,再也找不回來。

“你還在麗川嗎?”馮雨瑤終於忍不住發問。

深沉男人回答說:“當然。我一直在麗川。”

“你的經歷似乎跟我的一樣,還是你原本就知道我的經歷?我認識你嗎?”馮雨瑤似乎很納悶。

“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呀!”深沉男人回答說。

“真奇怪,好像你誌裡說的那些事就是在說我一樣。”馮雨瑤動地說:“真的好像好像,就像你親眼看見過的一樣。”

“是嗎?那我們太有緣分了。我能知道你的真名嗎?”深沉男人問道。

“告訴你也不怕,我叫馮雨瑤。那你呢?不介意也告訴我吧!”那邊稍稍延遲了一下,才有信息發過來。深沉男人說:“我叫錢文勳。謝謝你告訴我你的名字,真好聽!”

“謝謝?這沒什麼。相互的嘛!你不也告訴我了嗎?”馮雨瑤說:“你真的有了三十歲了嗎?”

“是呀,二十九週歲了,可以說是三十了!”錢文勳回答。

“那你現在做什麼呀?”

“上網,和你聊天呀。呵呵!”錢文勳開玩笑。

“我是問你做什麼工作,有沒有上班或是什麼的,就是什麼職業的?”馮雨瑤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很正常,言語上也沒有什麼過分之處。

“這段時間沒做事。你看過我誌的,你應該想得到我現在是什麼樣的處境。”錢文勳說,語氣裡有些沮喪。

“沒事兒,給你加油。會好起來的,就算是時間也累了,總有休息過來的那一天,我相信你。”

“呵呵。你倒是蠻有信心的嘛!那謝謝你喲!給我加油。”錢文勳顯得很客氣。

這個男人從平時的聊天看起來,沒有謝昊然那麼有文化水平。但從他的誌裡可以讀出他的思想有多深,這種覺很好。馮雨瑤覺得這樣才算正常,雖然那個冒充好男孩的謝昊然著實讓人動。但相比與錢文勳放到一起,錢文勳顯得更加自然真實。

“你做什麼工作的?在哪裡上班兒?”錢文勳突然問道。

馮雨瑤沒有急著回答錢文勳,不知道怎樣去回答這個問題才合適。騙他嗎?她不想這樣做,對方都沒有騙自己,那就不能騙人。告訴他實話嗎?陳姨說過除了這裡面的人之外,不可以對任何人說什麼,可能也包括在馮雨瑤在這裡上班的事兒。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如果錢文勳知道自己是在這種地方上班兒的,他會不會瞧不起自己呢?要是他因為這個而看不起或是不理了,那樣的結局不是她想要的。

從這幾次的聊天來看,這個男人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想要往的類型。懂女人,懂生活,有涵養,有情調又會做自己的事。

正在為難的時候,錢文勳說:“對不起!如果你不方便講的話就不說好了,就當我沒問過,可別為難。”

“不,我是在想要怎麼告訴你比較好一點。”

“我聽著,你說。”錢文勳好像作好了聽她說的準備。

馮雨瑤一想,這就是看緣分的時候,如果說出來他沒什麼的話就算是有緣;如果他因此而不再聊或是看不起自己,那就算了,說明兩人沒有緣分。她說:“我在一個賓館上班,剛來沒幾天。想不到吧?”

“確實沒想到,那你是做那行的嗎?”看來錢文勳說話還真是從不避諱,直截了當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不是,我只是前臺,幫忙收拾房間衛生之類的。”馮雨瑤解釋說。

“對不起,我不刻那樣問,你不會生氣吧?”錢文勳向馮雨瑤道歉:“是我自己心理不健康,你可別往心裡去。”天南海北,兩人侃了大半天。轉眼到了午飯的時間,阿姨打電話下來叫馮雨瑤上去吃飯了。錢文勳下線了,也說要去吃飯,兩人約好了明天如果有時候的話再聊。馮雨瑤臨下線的時候說:“一定!”吃飯就在五樓的廚房裡,對於老闆娘把吃飯的地方和住的地方放在最上面一層,馮雨瑤有些不解。後來阿姨指點說,下面幾層的房間好做客房,這樣住的人方便,生意會好些。

再後來。馮雨瑤終於知道,這是為了避免檢查,把吃的住的都以這一層,只說是自己用的不會引起懷疑。

姑娘們七七八八的已經坐攏過來,每個人都打扮得很勾|人。馮雨瑤坐在她們旁邊就像是一個鄉下的小女孩進城一樣,格外顯眼。

只有每次吃飯的時候才能進距離的打量這些長期在五樓工作的姐妹們。她們最大的可能也就是二十五六歲,最小的估計還是馮雨瑤的妹妹,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的樣子。

沒有客人的時候,或是沒有化妝的時候,大家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染上的那些習和裝扮習慣很難抹去職業的痕跡。

這裡面要數那個叫小慧的女孩最漂亮,是一種讓女人見了都會喜歡的長像。身材也很好。拉得很直的頭髮被從左邊的眉角上方分開一路而向兩邊披著,白皙的頭皮上出現在道直直的發線。為了防止平時做事將頭髮亂,她用兩把髮夾從太陽的地方將頭髮向後攏了起來。這樣整個臉都在了外現,甚是好看。就像電影明星一樣的臉蛋。

她的很大,配一套領口和衣差不多形狀的單衣,將整個線都在外面,而且擠得很緊。皮膚的那種白皙程度也是在這所有的女孩裡面最好的,所有看得到的皮膚幾乎找不到一點其它的顏

一條白帶花點的超短裙被她不時的向下拉一下,可能是因為坐不下去的原因,在不需要工作的時候,她還是想盡可能的讓裙子多遮住一些東西。

她的態度很好。對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臉,即使有時會明顯看出她笑得多麼的勉強。但她還是會笑。她也是剛來時候不太久,不過馮雨瑤從來沒見她在晚上出去拉過客。這可能就屬於那種坐|臺一類的,是不用出去帶客的。

也許因為她的漂亮,多數客人來都會進她的房間。

打飯的時候,她先站起來,剛好碰到了也準備去打飯的馮雨瑤。整整比馮雨瑤高出了兩個頭。如果用尺量的話,至少有一米七幾的樣子。

“哦!對不起!”她禮貌地說:“你先吧!”

“不,你先,你先!”馮雨瑤客氣地讓著小慧,實際上後來知道還應該叫她慧姐。只是在上班的時候陳姨會這樣叫,所以大家都這麼跟著。

“謝謝!”小慧沒有推辭,先打了飯坐下。

小慧身上的那種氣味很好聞,不會像其它人身上噴得那種刺鼻的香水。如果她不是在這裡上班,不是做這一行的話,一定是個出眾的女人。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到這裡來,真是讓人想不通。

再後來,馮雨瑤在和阿姨私下的談話中,得知了這一行更多的事。雖然她和她們總是保持著距離,但都在一個鍋裡吃飯,難免會好奇關於她們的事。

阿姨告訴她在這些女孩當中,多數都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有一些情受了挫折,家庭|暴|力或者是其它的屈辱之後,會走進這個門踏上這條是非之路。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錢的關係,做這行來錢快,一個月可以得好幾千,像小慧這樣的女子一個月五六千都有可能,因為老闆開的價比較高,幾乎是其它人的兩倍到三倍。

也有特殊喜歡做這一行的,就是不想幹活靠雙手吃飯,幹這個吃住不用心,每天躺在上就可以掙錢。

馮雨瑤只是默默地聽著,不時地會對阿姨會心一笑,表示對阿姨的謝。謝她會把這些事兒和自己講起,而不是像老闆娘那樣從來閉口不談。

對於這些和自己一起吃飯,卻做著不同工作的姐妹們,馮雨瑤總是以最平常地心態來看她們。但有機會出門去再回來,總是偷偷看看四周,生怕有人或是路人在看著她。

不想被人誤會,雖然她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做這個,但她自己絕不是做這個的。她在這裡只是為了一份能有飯吃有覺睡的工作罷了。

一個坐下來的時候,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馮雨瑤會想很多。人生就是這樣,好多時候輪不到自己來選擇要走哪條路,而一旦選了一條路也便不再會有機會回頭了。

同樣愛過傷,同樣有過挫折,在這種地方工作實際上是很危險的,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受到別人的誘|惑。保持清醒和滿足便是最好的良藥,也許不久便會留意到一份更好的工作而從這裡離開。

那是一個夢,一種期盼,一份繼續在這裡堅持的神力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