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驚天大騙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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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芝一直守在馮雨瑤的身邊,還沒等晚會看完便已倒在她腳上睡著了。因為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很明顯的了出來,站起來開始有些費勁。將貴芝扶正靠在桌子邊上,然後對秀嬸兒說:“媽,貴芝睡著了,要不要把她送到屋裡放下?”秀嬸兒嘴裡磕著瓜子,將瓜子殼兒吐到老錢身上。
老錢轉過頭來看著她說:“幹嘛?”
“你沒聽雨瑤說話嗎?把貴芝抱到上去!”本是跟秀嬸兒說的,可誰知她卻推給馮雨瑤。這樣讓人覺好像是馮雨瑤在安排老錢做事,還好老錢是個明白人,不會見怪。
老錢是一定會聽秀嬸兒的話的,馬上將貴將摟起來送到屋裡卻了。坐久了,馮雨瑤也覺有些累想要休息了,於是給家人道了晚安便走進屋去。
錢文勳還在和兩位老人看晚會,不時會發出歡快的笑聲。因為今天過年,老錢特地和兒子喝起了一點小酒。說話的聲音難免有些大了起來,全然顧不上馮雨瑤的受。
馬路對面的幾個孩子在玩鞭炮,不時的會呯一聲將人嚇一跳。整個世界都很吵,馮雨瑤怎麼也無法入睡。
夜午十二點,辭舊新的鞭炮聲瞬間將整個縣城淹沒。馬路對面的幾家人都出來放出五顏六的焰火,這裡城裡人早就已經習慣的方式。
家裡沒有買菸花,甚至下午都沒有放鞭炮就吃了年飯。堂屋裡,兩父子還在喝著酒,秀嬸兒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電視。不時地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一看對門的熱鬧情景,雖然沒有表出來,但想得到她還是很羨慕。
“明年。家裡又要添一口人了!”難得秀嬸兒有這樣的語氣說話。
“是呀!這子不好過,怎麼得了!添個人添張嘴。”老錢可能是喝高了,要不然他可不敢接秀嬸兒的話題來說。
“你個沒用的東西,看看別人家。你再看看我們家。我嫁到你老錢家做了一輩子的牛馬,看來是沒有翻身的那一天了。”秀嬸兒失望地埋怨著自己的男人。
“人家都說,勤儉,勤儉。你光說別人,你想想你做到哪點了?”老錢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藉著酒勁兒把平時不敢說的話都說出來。
“你放什麼?你再說一遍!”秀嬸兒顯然已經怒不可遏。
“不是嗎?你想想。從你進門那天開始你都做了些什麼?是學對門肖家女人把屋裡收拾得亮堂堂了?還是像旁邊老王的女人找了個班兒上?”老錢說著又灌了一大口酒到嘴裡,肚子一仰就下肚了。
酒壯人膽,他說:“我知道,你到我錢家屋裡來沒過一天好子,可你看看我們走到一起那個年代,哪家有好子過?現在別人都搞好了,我們家裡呢?”
“人家憑什麼能搞好?那是男人有本事。個個學你?飯都沒得吃!”秀嬸兒覺得一直都是自己這個男人沒本事。所以才導致了今天這個境況。
“和我一起做事的,都搞好了。我一樣的拿錢,一樣的做事。別人屋裡喂的豬都是幾百斤,我屋裡豬到殺的時候才百把斤。我就沒看到你打過一回豬草…”這倒是實話,秀嬸兒估計還是做姑娘的時候打過豬草。從嫁到楓縣城裡之後。就只是看著鄰居們把路邊上或是荒地裡的草回去餵豬,而她是斷然不會動手的。
“我給你生兒養女,還不夠嗎?你個沒良心老不死的。哪天不是我給你把早飯做好了你們兩爺子才起來,吃完了股一摸就走了,有管過屋裡這攤子事兒嗎?”秀嬸兒也不甘示弱。
“你飯給我們吃,是光為了我們?”老錢這話聽起來有些強詞奪理,但他接下來的話卻一下子說中了秀嬸兒的披頭軟肋。他說:“你難道沒算賬嗎?我吃了飯幹什麼去了,不是去做事了嗎?做事的錢天天回來給你,晚上你第二天就輸個光…,你的意思是你還虧了是吧?這麼多年你輸了多少錢你記不記得?”秀嬸兒第一次語,急得她臉紅一陣白一陣。這可沒有冤枉她,每天早上吃完飯,她就會藉故出門去打麻將,不輸完身上帶的錢是一定不會回來的。老錢每天回來都會將當天的錢給女人,本是貼補家用的,可實際卻成了她第二天的賭資。
秀嬸兒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你還想不想過子,不想過了明天就散了。”這是情急之直耍無賴的表現,這和還要不要繼續過子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媽,這大過年的您說這些幹什麼?”錢文勳說:“您說這話太不吉利。我們這個家裡一共就這麼幾個人,還經得起折騰嗎?”
“誰在折騰,不是你們在折騰嗎?那香娃兒不是你把她整走的呀?和我有什麼關係?”秀嬸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嘴裡的這個香娃兒就是錢文勳的前。
錢文勳氣憤憤地站了起來,正準備發作,但一看對面站著的自己的親媽便也軟了下來。沒處發火的他將手裡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間粉碎的玻璃片向四下裡迸開,最遠的一片竟然彈到廂房的門上,把正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的馮雨瑤一跳。
“你衝什麼衝,了不起是吧?難道我說錯了嗎?香娃兒不是你給搞走的嗎?多好的一個人,活生生被你氣得呆不下去了。”秀嬸兒氣憤地說:“我就不知道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東西出來。”
“我怎麼了,還不是跟你學的呀?哪點兒不好了,哪點兒又對不起你了?”錢文勳酒勁特大,一隻手撐著桌子不想坐下,這完全就是個吵架的姿勢。
“香娃兒從近門那天開始,也算是對得起我們錢家。你卻整天在外吃喝嫖賭,夜不歸家。她不就說了你幾回,你就嫌人這嫌人那。她也是為你好。為了我們錢家好,最後還被你一頓死打。那回要不是文明,你早就坐牢去了…”秀嬸兒嘴角冒著泡沫,喋喋不休地數落著錢文勳過去的不是。
“那你不也一樣嗎?天天罵她這不好那不好,現在走了你又為她鳴不平是吧?她生了貴芝之後你說她不生兒子。天天無中生有,說她和文明有什麼什麼,那她還過得了子嗎?”錢文勳反相譏“要是你有用點的話,我再怎麼罵她會走嗎?你整天窩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又不上班又不做事,那我在屋裡有氣不向你們發向誰發?”秀嬸兒覺得很有理。
“你別講那些沒用的,反正香娃兒走你有責任。現在把個姑娘一個人丟下。沒有哪個子好過,心的事多得很。”錢文勳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可能意識到說太多了,而且時機選的不是很好。
“她是你親姑娘,你不心哪個心。這麼個樣子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秀嬸兒還在緊緊地問。
“唉!不說那麼多了。只希望雨瑤進門之後,能過上正常的子。這就看她肚子裡懷的是個兒子還是個姑娘。如果又是個姑娘的話就撞了了。”錢文勳嘆著氣坐下來。看來他不想再和秀嬸兒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