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對韓青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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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嗎的!"我大罵一句,顧不得打電話,連忙去把本命蠱拉開。小傢伙很不高興的扭著身子,衝我"啾啾"抗議。我這才明白,它剛才發出的聲音。應該是在問我能不能吃。
這段時間,經常給本命蠱餵養蠱蟲,導致它看見蠱蟲就下意識認為那是食物。幸虧今天我在這,否則陷入沉眠的奇蠱幼體,說不定真被它給了,那我可沒地方哭去。
把扭來扭去的本命蠱抓在手裡,然後便聽見電話裡傳來略帶怒氣的聲音:"楊先生,就算您不想幫領導的忙,也不必罵人吧!"我愣了愣,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他誤會了,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啊韓秘書,我不是罵你,這個,家裡小東西不聽話,正教訓著呢。對了。你說希望我幫忙,可我也不懂辦案啊。"
"但您懂蠱。"韓秘書說。
我說:"蠱雖然神奇,但並不能當福爾摩斯用,想查出真兇,我怕有心無力。"
"楊先生,我跟您說實話吧,關於幕後真兇,我已經查出了一點線索。只要您願意幫忙。我有很大把握把對方揪出來。"韓秘書說。
我有些疑惑。問:"既然你已經找到線索,為什麼不直接讓領導出頭?"
"上面的檢查考評組已經來了。這種時候領導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密切關注。對方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領導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查,萬一鬧出亂子。那可是要毀前程的事。我幾次彙報,都被領導訓斥了,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想著來找楊先生幫忙。"這時候,我忽然想起,這位韓秘書,在之前與領導的談話中,曾被作為懷疑的對象。那次,領導在我的建議下,甚至以身做餌,想挖出兇手來。結果兇手沒挖到,反而把他兒子給挖了出來。這件事,讓領導有些消沉,伺候對韓秘書的懷疑,也就沒再深查下去。
而如今,韓秘書說自己找到有關真兇的線索,這是真還是假?他是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嗎?還是想設下陷阱,引誘領導上當,從而影響這一次的官場變遷?我估計領導也有這樣的懷疑,所以才沒有聽信他的話,在這個節骨眼去查什麼兇手。
可話說回來,這件事與我關係不大,韓秘書為什麼要找到我?僅僅因為我會蠱?還是在他眼裡,我只是一顆棋子?
想了想,我問:"大概需要多久,我過幾天打算出趟遠門,怕來不及…"
"來得及!如果您能在今晚之前趕來省城,兩天內我們就能解決這件事!"韓秘書急切的說。
"兩天?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我好奇的問。
"這個等您來了才能說,暫時要保密。"韓秘書說。
我撇撇嘴,本打算直接拒絕,讓他如意算盤落個空。可轉念一想,他如果真的要坑領導,就算不找我,也會找別人。與其讓別人配合他,倒不如我去見機行事。倘若能抓住他的狐狸尾巴,豈不是大好的事情?
想到這,我也有些興奮,終於到做臥底的時間了嗎!年少時看周星馳的る喜劇之王り,裡面有一段劇情很是喜歡。一直都幻想著,能有一天自己也持槍而立,對那個目瞪口呆的反派無情的說:"對不起,我其實是一個police!"看別人哭泣悲痛的樣子,自己應該也會很有快吧?
答應了韓秘書,會盡量在晚飯前趕到省城。隨後,我抓著本命蠱出了房間,找到方九,對他說:"我馬上要出門,你和狗子留下來看家。我們暗處應該還有一個敵人,你們這些天要儘量小心,不要輕易和別人起衝突。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等我回來再說。尤其是狗子,敢惹麻煩,狗腿給你打斷!"王狗子剛剛被方九訓斥一通,知道自己跑進成蠱房間犯了大錯,自然不敢吭聲。我找了個密封的容器,放了大概五百毫升的血,然後喊來方九,說:"這些血分成十天的份,每天給奇蠱幼體抹一份。"看見那麼多血,方九微有吃驚,他沒問為什麼要抹,很認真的點頭,說:"師父,你放心吧,我會做好的。不過,您這麼急著出門,是要做什麼?"我把韓秘書來電的事情說了一遍,方九和剛剛走過來的武鋒聽過後,都產生和我一樣的懷疑。尤其是方九,他有些氣憤,又有些擔憂,說:"師父,如果他真是那麼不要臉的小人,您這次去,豈不是狼入虎口?"
"狼入虎口?哈哈哈,這個成語倒有意思。"我笑起來,說:"可你別忘了,如果他是虎,那武鋒就是獅子。而我也不是純粹的狼,還是頭會養蠱的狼!想從我們倆手裡討便宜,可沒那麼容易。"
"差點忘記武師父也要去了。"方九抱著放血的罈子,說:"那師父早去早回,祝您凱旋歸來。"
"又不是去打仗,凱什麼旋,別跟狗子學著拍馬,雖然我很喜歡。"我笑罵著說。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帶上東西,和武鋒一起開車直奔省城。路上,武鋒問我要不要先和領導通過氣,也好讓他有個準備。我搖頭,說:"檢查組到來,領導肯定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鬧出來亂子。如果把這事告訴他,百分百要被阻攔。韓青願意在這個時候尾巴,我們自然是直接抓住,然後送給領導當升遷的驚喜。"
"你好像對這件事很上心?"武鋒問。
我說:"這段時間一直都和厲害的人物鬥來鬥去,好不容易有隻小蝦米浮上水面,還不抓緊吃了找找菜的快?再說了,領導如果成功通過審查,用不了多久就是副部級的大人物。如果這事能幫他暗中解決,有一個副部級的官員做靠山,以後省內我還不是想橫著走就橫著走?"
"我倒覺得,不管有沒有靠山,你都和現在沒什麼區別。如果你是個喜歡依靠外力的人,光一個姥爺,就夠了。可這麼久以來,從沒見過你把他搬出來砸人。"武鋒說。
我笑了笑,說:"有比沒有好,至於用不用,那是另外一碼事。"開車到省城,即便走高速,也要六七個小時。大約傍晚六點左右,我才到省城高速收費站。這時,韓秘書打了個電話過來,詢問到哪個地段了。我剛說完,就聽見前面傳來鳴笛聲,又有遠光燈閃了兩下。韓秘書從車裡走出來,衝我揮手。
我掛斷電話,把車開到他旁邊,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先生果然是個守信的人,領導的眼光確實沒錯。"韓秘書說:"這件事,不宜聲張,所以我才提前到這裡接你們。一會你開車跟著我,咱們先去吃飯,然後我帶你去個地方。"扔宏休血。
"哦?去哪裡?"我好奇的問。
"飯桌上說。"隨後,我們各自上車,他在前面引路,一路朝著遠離市區的地方開。沒多久,在一家偏遠的郊區小飯店前停下。這裡沒什麼人,但飯店格局卻不錯,很有雅緻。就算三兩個人吃飯,也有單獨的隔間,可以很方便的商談事情。
韓秘書應該來過這裡,很是悉,領著我們進入其中,然後喊服務員,點了幾個菜。在上菜的時候,他沒有解釋我那幾個疑惑,而是東扯西扯,好似只是與朋友來正常消遣一般。待菜上齊後,他才把隔間的木門關閉,回到位子上,對我說:"楊先生一定很好奇,為什麼要把你們帶到這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