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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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和晨哥都出去送,至於我,則坐回板凳上開始吃菜。武鋒在一旁沉默了很久,這件事。他沒有半點存在。如今人走了,他才開口問:"為什麼不答應他?這種事,利大於弊。"我夾了一塊麻婆豆腐放進嘴裡,雖然菜有些涼了,但一口咬破豆腐,滑的口,混雜著麻辣的汁,在舌頭上直打轉,讓人想吃又捨不得吃,最後只能圖圇棗一般直接嚥下去。
我喝了口贈送的酸梅汁,說:"你怎麼知道利大於弊?"武鋒說:"因為他是高級幹部。身邊本來就有人保護。你需要做的,只是提供一些參考的意見。其它的事情,自然有人幫你完成。這種沒有多大風險。卻能獲得高級領導賞識的事情。很難得。"我看他一眼,笑著說:"沒看出來,你還懂這些。"
"他說的沒錯,這件事,確實利大於弊。"周老從外面走進來,邊走邊說:"於公於私,我覺得這件事你都要有所表示。"我看著周老,微微皺眉。說:"如果有表示,也是基於私人利益方面,於公?我一不是奉獻在前,享受在後的黨員,二不是品德高尚,喜歡溜鬚拍馬的好人,怎麼談的上公?"周老微微愕然,或許他並沒有想到,我說話會如此直接。晨哥是知道我脾氣的,隨手關上門。然後打圓場說:"周老您可別忘了,像三七這樣的奇人,就是這麼有個。哈哈,直子嘛,想到啥說啥。"周老看著我,而我則低頭吃飯,過了一會,才聽到他說:"確實是我想太多,小楊與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有能力,有格。這世上,有幾個人能隨心所,為自己的心活著?來,我敬你一杯,以表歉意。"我抬起頭,見周老已經端起了杯子。他臉上的表情誠懇,我也不好意思再裝下去,便站起來與他碰了下。一口飲盡後,我說:"周老,並不是我脾氣直,而是您不知道我這些子過的多累,各種事情鬧的我焦頭爛額。您看看,我這身上,還有武鋒身上,這傷都快滿了。所以,我必須得謹慎一些,不能再隨便惹出事端來。"周老點點頭,說:"你們的傷,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不過你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這會既然你提起了,我倒真好奇,你這些子都經歷了什麼?"我嘆口氣,挑著撿著把幾件事說了個大概。周老聽的目瞪口呆,他哪能想得到,那極具現代化風格的亞洲金融之都,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可怕的家族。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不會有多少人信。他和晨哥兩人一邊聽,時不時因為驚險的氛圍而驚呼出聲。
一場酒席,竟漸漸變成天橋下的說書大會。夾叼住號。
我們說著聊著,吃著喝著,很快就到了夜裡。周老雖然對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頗為好奇,但終究敵不過歲月給他帶來的負擔,必須要回家休息了。而在離開前,他很認真的對我說:"小楊啊,我知道你是個有抱負,有理想,有格的年輕人。不過,領導人很好,為老百姓做過很多好事。別的不說,如果你能去他家坐一坐,哪怕立刻離開,這也是極好的事情。咱們中國人,講的不就是個人情往來嗎。你給他點好處,他給你點回報,不管需不需要,有總比沒有好,你說是不是?"我點點頭,說:"您的話我都明白,這樣吧,我回去再想想。如果去的話,到時候我給晨哥打電話。"周老知道這種事情多說無益,便點點頭,在晨哥的攙扶下上了車。我與他們揮手告別,待這兩人離開,武鋒問:"今晚住哪?要回鄧博士那嗎?"我當即搖頭,說:"回他那,我寧願睡大街。這年頭,只要有錢,哪不能睡。"和武鋒去賓館開房間的時候,年輕服務員盯著我們倆,一臉好奇。我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彆扭,恨不得扭頭離開。不過錢都付了,這時候走豈不是成了傻b?然而,我大大低估了人類的好奇心。
跟武鋒一塊進了兩張單人的標準間,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嘰嘰喳喳有細微的聲音。武鋒反應比我快,當即跳下,迅速打開門。結果看到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耳朵貼在門板上,譁一下全倒了進來。
我臉都黑了,還不等說話,她們就尖叫一聲,爬起來逃走。
武鋒一臉疑惑,回頭看向我,問:"她們這是幹什麼?"我翻了個白眼,說:"小說看多了!"這個小曲,讓我一晚上的心情都很不好。第二天醒來,我以被騷擾為由,強行扣了一半的房錢。服務員自知理虧,不敢辯解,只臉紅紅的對我們說:"歡常來。"我心想,下次再來這我就去吃屎!
看著那賓館的招牌,我一拍巴掌,說:"走!上領導家吃早點去!"武鋒一臉疑惑,問:"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惡狠狠的說:"給領導點甜頭,然後讓他叫人把這賓館給封了!"武鋒一臉無語。
封賓館當然是玩笑話,真正的原因,自然是周老和武鋒的一席勸說。他們說的話很有道理,我自己也是這樣想的。能用簡單的事情,換來天大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於是,我當即掏出手機給晨哥打電話。而在撥號的時候,看著周紹勇的未接來電,我這心裡稍有不安。手機開機兩天了,怎麼沒見他給我打過電話?有好幾次,我都想撥過去,但想想又放棄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裝糊塗吧。
很快,晨哥接了電話,知道我要去領導家,他很是高興,誇讚我終於開了竅。我對他說:"你就別廢話了,我這還沒吃早飯呢。告訴領導,我去他家喝早茶,準備點好吃的點心招待。"晨哥說:"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點心我給你買行了吧,你在哪?"我哪知道自己在哪,便把附近最高的一棟大廈名字說了出來。晨哥應了一聲,讓我呆在那裡,他過來接。
沒多長時間,晨哥就開著他那輛破普桑過來,嘎吱一聲停在身邊。我上了車,打量一番,說:"好歹也是省醫院的主任醫師,五年前就開這車,五年後還開,你不嫌丟人啊?"
"車就是一代步工具而已,只要能跑,開什麼不一樣。"晨哥鬆開離合,一腳油門踩下去,說:"以前的老車得住踹,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說:"那你可以買別的啊,我知道有一款比你這普桑好太多了。"晨哥說:"哪款?要是真好,我考慮考慮。"我嗯了一聲,說:"新出廠的99式主戰坦克,俄羅斯閱兵時剛打的廣告,全國人民都知道,超級得住踹,有面兒,還不怕碰瓷。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是一炮,可牛b了。"晨哥說:"滾!"一陣胡扯,不久後,我們在一處算不上多高檔的小區裡停下。晨哥帶著我們走到一處單元房,然後爬上二樓,對著其中一戶房門敲了敲。等待的過程中,他提醒我說:"我已經提前打電話了,領導現在不在家,只有柳姐和孩子在。你小子跟我胡扯沒關係,但在人家屬面前還是收斂著點。"我自然滿口答應,沒多久,柳開了門。見到是我,她又驚又喜,連忙進來。晨哥和她說著客氣話,並說已經和領導通過話了。
柳說:"他之前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楊大師要來,一定要好好招待。我這正打算出門買菜呢,誰知道你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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