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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8章猴子的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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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中間不過是幾十米的距離,幾乎是轉眼間就衝到了一起。

辛拉迪雙眼瞪大到了極致,拼命尖叫著,拼命揮舞著的雙爪已經化成一團殘影,披頭蓋臉地向徐有容抓去。

他舌頭鼓脹起來,就象是一個吹鼓了的氣球,然後驟然收縮,從舌尖上的噴口中出了一道箭一般的濃綠面向徐有容噴去本不用去想,徐有容也知道絕不能讓這道汁噴中。不過她已有準備,整個人忽然伏了下去,幾乎貼在了地面上,毒直接從她背上噴了過去。

徐有容右手閃電般前探,硬入辛拉迪的爪影中,然後就是不知道多少聲金鐵相擊聲織在一起。不過慘叫了一聲的是辛拉迪,徐有容的右手動作雖然不如他那麼快捷,但是細微處的動作和發力要比辛拉迪強橫得多,而且她手中還握著軍刀辛拉迪的手爪非常堅硬,居然可以和徐有容的複合材料軍刀硬碰,但是他的手臂和手掌可就沒有這種硬度,在快到了極處的對搏中,徐有容的右手和辛拉迪的雙爪雙臂都是皮開綻,但是辛拉迪傷得要重得多,好幾處刀傷甚至切進了小半骨頭徐有容以一隻右手牽制了辛拉迪,左手斯格拉的槍口,也已指向了辛拉迪在這個距離上被斯格拉轟中,或許辛拉迪的小半個身子都會被炸飛他尖叫一聲,整個人猛然彈起,向空中跳了起來。可是辛拉迪的動作雖然夠快,卻發現徐有容竟然比他還要快一些徐有容身下如同裝了無形的彈簧,筆直彈了起來。不過辛拉迪是跳向空中,而徐有容的雙腳還牢牢地釘在地上。

辛拉迪眼睛的餘光忽然捕捉到了什麼,立刻通體冰寒他看到,自己右腳上的鋼鏈末端,正被徐有容踩在腳下“不”辛拉迪尖利的叫聲瞬間刺破了深沉的夜空,他的叫聲隨即被斯格拉暴的轟鳴所打斷辛拉迪的身體在空中凝定的瞬間,一大片合金顆粒組成的彈幕已經撲天蓋地般的襲來,幾乎都轟進了辛拉迪的身體。夜空中,剎那間多了一團血的霧球,血霧的中央,是辛拉迪。

撲通一聲,辛拉迪從空中栽到了地上,滾了幾下,仰面躺在了地上。他身體上的皮幾乎都被轟爛,雙手雙腳無意識地搐著,甚至連坐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的臉上一片血模糊,雙眼已經瞎了,嘴大張著,膛急劇起伏,大口大口地著氣。長長的舌頭從嘴邊伸了出來,軟軟地垂在一邊,尖端的噴口處不斷地滴出墨綠的毒汁。這些毒汁順著辛拉迪的面頰下,將沿途的血燒灼得嗤嗤冒著淡淡的綠煙。

即使是辛拉迪自己的**,也經不住如此猛烈的毒侵蝕。不知道他是已經不知道疼痛,還是說痛得太厲害了,覺不到毒腐蝕的痛。

徐有容走到辛拉迪的身邊,默默地看著他。

在這幾步中,徐有容的右手一直在滴血。她的血滴在辛拉迪散落一地的血和碎上時,會突然變成紫黑的一片,將周圍的血與都染成同樣的顏,然後這些紫黑的血會凝聚成一個小團,表面迅速泛起灰白,最後化成一抹灰燼。

辛拉迪也不知道多少歲了,不過可以想象得出,在他的戰鬥生涯中一定有無數次面對槍炮的經歷。

和徐有容一樣,在黑夜和地形複雜的廢墟中,辛拉迪的威力會成倍增長,點殺傷的各類槍械幾乎對他全無用處,即使是霰彈槍也形同虛設。

或許,今夜是辛拉迪第一次對手槍產生畏懼,也是最後一次。

他的不幸,是遇上了徐有容,遇上了同樣捷、同樣於隱藏和偵測,同樣喜歡黑夜的徐有容。但是和辛拉迪不同的是,徐有容用槍,斯格拉在徐有容的手中,可以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大威力。

辛拉迪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他著氣,以野獸嚎叫般的口音喃喃地說著:“不要逃,宙斯會殺了你的但是辛拉迪不會殺你你和辛拉迪是同族辛拉迪從不說謊”辛拉迪反反覆覆地說著這幾句話,看起來意識已經陷入了模糊狀態。

同族什麼同族自己長得這麼漂亮,會和這樣的猴子是同族徐有容將疑惑和猶豫放到了一旁,提起了軍刀。

這是戰爭,只有生與死,容不下其它的任何東西。辛拉迪是敵方的重要人物,而且有特異的能力,對於瞭解胡鳩,以及對今後戰爭的意義不言而明。徐有容不可能把他整個身體都帶回去,但是可以帶回他的頭和一些重要的內臟器官。

“不”炸雷般的狂吼響徹在胡鳩基地的上空,一個超過兩米的光頭巨人大踏步奔來。

他的身體中蘊藏著恐怖的力量,每一步都跨過十餘米的距離,落地時整個地面都震得微微顫抖。巨人身上肌糾結,發達得已經完全不象是個人類。皮膚下盤曲的血管直徑足有數公分,肌膚上佈滿了一片片圓型的褪斑點。巨人的皮膚有著糙而韌密的質,有些類似於水牛的皮膚,和人類皮膚的細膩易破有著天壤之別。

徐有容的瞳孔開始收縮,她又受到了明顯的針刺。這個巨人肯定具有恐怖的能力,並不象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容易對付。

巨人也不知道是哪裡的人種,但他的確長了一張十分威嚴的臉。

“離開辛拉迪,不然我撕碎了你”巨人在三十米外站定,他的咆哮低沉而威嚴,奇特的是華夏口音非常純正,而不是辛拉迪那樣更偏近於野獸吼叫的口音。

不必解釋,徐有容也知道這個鋼塔般的巨人應該就是宙斯。

“宙斯”徐有容問著,她看出了巨人掩藏不住的關切,因此斯格拉的槍口有意無意間指向了辛拉迪的身體。

在這個距離上,以斯格拉的威力本不用瞄準,打中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是致命傷。辛拉迪瘦小得就象一個猴子,如果中了這麼一槍,直接被打成兩截都有可能。

“我是宙斯該死的,把你的那玩意拿開”巨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

“也許,我該先轟爛他。”徐有容平靜地說著,斯格拉向上揚了揚,瞄向了辛拉迪的腦袋。

“不”宙斯先是叫了一聲,才發現徐有容一直在平靜地看著自己,他立刻冷靜下來,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離開辛拉迪,然後你走,我這次不殺你。”斯格拉的槍口瞄準了辛拉迪的頭,徐有容立刻發現宙斯的瞳孔瞬間收縮,在外肌膚上盤繞的血管也脹大了少許。而當斯格拉移開時,宙斯就會有所放鬆。其實這都是非常細微的變化,可是徐有容有著驚人的記憶和分析比對能力,對於辛拉迪一絲一毫的變化都不會錯過。

“看來,他的頭才是關鍵。”徐有容暗自得出了結論。

徐有容和宙斯對面站著,僵持了將近一分鐘。短短的一分鐘在這個時候顯得無比漫長,寒冷的夜風似乎也凝滯了。

宙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身上還帶著傷,他的右肩右背血模糊,傷勢看上去要比徐有容重得多。不過從徐有容的角度,本看不清他背後的創口究竟有多大。

徐有容盯著宙斯敞開的口,心中暗自警惕。

這個被成為宙斯的大漢口的皮膚堅韌、佈滿了縱橫錯的傷痕,厚實的皮膚依然壓不住下面肌的紋路,遠遠看上去,就象是皮膚下面有許多蚯蚓在爬動。但是在徐有容的預想中,在這裡看到的不應該是這個,而應該是一個前後通透的血

當宙斯出現的時候,徐有容就已經認出他就是坐在窗前充當誘餌的健碩男人,一個普通的目標是無法讓徐有容冒險動手的。

為了打破這個陷阱,徐有容特別換上了專門對付輕裝甲目標的穿甲彈,而不是對付人類和生物目標的普通彈。以徐有容的本意,就是要以威力超乎想象的一槍給敵人以出人意料的打擊,從而打亂對方的佈署。可是穿甲彈都沒能擊穿這個巨人的身體對眼前敵人的戰力,徐有容不得不重新進行評估。

“你的傷比我重。”徐有容的眼中開始燃燒起碧綠的火焰。

宙斯開始變得不耐煩了:“放開辛拉迪,你走,這次我不殺你”

“辛拉迪已經救不回來了。”徐有容如岩石般動都不動一下,只是盯著辛拉迪,不放過他任何的表情變化。

宙斯臉上的肌顫抖著,蜿蜒盤曲的血管不住地動著。在這具其實並不是特別巨大的軀體內,開始聚集著恐怖的力量。

“離開辛拉迪,你走”宙斯看起來已經沒什麼動作了,只有手腳偶爾搐一下。看到這種情況,宙斯咆哮起來,他的耐心明顯已經快消耗完了。

“我想等等再走。”徐有容笑了笑,說。鐵血兵王:總裁老婆纏上身:戰鬥幾乎在瞬間爆發徐有容盯著宙斯,突然扣動了斯格拉的板機,槍口指向仍是辛拉迪的頭“不”宙斯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全身發力,如一顆炮彈般彈過來他落足處的地面已在巨大的蹬力下寸寸龜裂,而身上多處血管因為不堪負荷驟然爆發的力量而爆裂,細細的血線噴灑如旗。

相距數十米,又沒有助跑,這個距離並不是一步就能跨越的。宙斯右腳重重踏在地上、準備這一步就衝到徐有容的面前,儘管他心裡非常清楚肯定來不及阻止斯格拉的轟鳴。

就在他腿上力量已經發出時,徐有容忽然動了,以宙斯意想不到的速度抬起了斯格拉,然後扣死了扳機斯格拉如宙斯預期的那樣轟鳴起來不過槍口指的卻是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