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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思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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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雷蕾和唐龍之間發生悲劇誤會真的牽連到我的身上,自從那次不太完美的公園之旅她給我下了一個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定義之後,雷蕾出現在我和茹意家裡的次數逐漸少了起來。

茹意似乎對我的廚藝產生了一定的依賴,經常寧願在家餓著等我回來做飯吃,可怕的是我也很樂意在忙碌了一天之後下班回家和她一起在廚房施展手腳。這讓我越來越覺得我像是一個家庭婦男,任何事情都有雙面的發展趨勢,所以在我越來越像是家庭婦男的時候,茹意也在朝家庭婦女的方向發展。

很多次當我下班回到這個家的時候,我都發現陽臺涼著我前一天脫下來的衣服。這讓我覺我和茹意之間有一個很協調的平衡,我做飯,她吃。我的髒衣服,她洗。茹意的賢惠讓我從最初的脫離手洗時代換成機洗時代想法升級**工自動化。

只是關於飯後洗碗的問題,我們目前還在烈的討論當中。每當我們的討論沒有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時,我和茹意就會採用傳統的解決方式:石頭剪刀布。

自從我和茹意同居之後,她基本就沒在來過我上班的地方。所以我在家窩藏一個美女的事情,除了唐龍和雷蕾知道以外就在無他人。不過,從現在開始就有很多知道了。

“你怎麼來了?”茹意今天一身輕鬆脫俗的打扮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是在我上班的地點。

“等你下班回家。”我能覺到茹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幫姑娘們驚訝的眼神。她們一定會猜我和茹意之間的關係,而且多半會認為這是我的女朋友。

“我可能還有一會才能下班。”今天公司發來的原材料還沒到,所以我要等著簽收。

“嗯,我等你。”

“你是不是餓了?要不就在這裡吃飯吧。”我很奇怪小茹今天怎麼非要等我一起回家,難道是她想用現在的舉動告訴這裡所有的人:我,黃曉選同志已經名草有主了?

“不是啦,是我忘了帶鑰匙。”暈倒,我還以為是她今天突發奇想來接我下班呢,原來是沒有鑰匙進不了門。我越發覺得我和茹意像是一部小說了,因為小說裡面關於男女同居之後,肯定會發生女主角忘帶鑰匙進不了家門的情節發生。

“我把我的鑰匙給你。”

“不要,我等你下班一起回去。”茹意堅定的口氣讓我有一個疑問,她是沒帶鑰匙進不了家門,然後找我拿鑰匙的時候順便等我下班呢?還是她想接我下班,就用了一個沒有帶鑰匙的藉口。

“幹嘛一定要等我一起?”我覺得我應該把這個問題清楚,這有利於我去了解茹意的心態。

“哎呀,你怎麼這麼囉嗦,反正我等你下班就是了。”我也覺得我有些囉嗦,按我的格來說我應該是一個乾脆利落的人,怎麼現在婆婆媽媽的?難道真的是因為被她們三個女孩“算計”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那你先過去坐會,要不要來杯咖啡?”

“好哇,但是我要喝你親自做的。”從茹意興奮的表情我能覺到她對於這個提議表示很期待。

說起煮咖啡,我的確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既然茹意要求我親自調製一杯咖啡的話,那我怎麼能草草應付了事呢?我在腦海裡溫習了一遍製作程,決定給她做一杯維也納花式咖啡。可能是真的太久沒有調製過了,手很生,本來我想別出心裁的將油打成一朵玫瑰花的樣子,(不是我吹,我是本店第一個能把油擠成玫瑰花形狀的人)結果活生生的被我搞成了一個象的八卦圖。好在撒上五顏六的巧克力米之後,這種很恰當的被模糊了。

當我把咖啡端在茹意麵前的時候,她看了一眼這杯十分象的維也納花式咖啡,還是給了我一個嘉許的笑容:“雖然難看了點,但是還是很謝謝你的心意。”和茹意並排走在會家的路上,我突然發覺有她陪伴在身邊眼前的一切都變的溫馨爛漫起來,連看著路邊小店阿姨的笑容,都覺得比以往要燦爛許多。我們倆都很沉默的沒有說話,我在思考我是不是應該牽著她的手,但是又覺得這樣做顯得太唐突,畢竟我們的名分目前還只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室友。茹意的沉默是不是她在等著我牽起她的手呢?雖然我現在很有這個衝動,但是出於怕拒絕的本能,我最終還是控制住了這個念頭。

“我們去買點菜吧,家裡的好像不夠了。”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我突然突發奇想的想考驗一下小茹。因為這段時間陪我去買菜已經成為她的必修課,想著跟我去了這麼多次,到底她有沒有學會這其中的學問。

“嗯,好。”下午的菜市場遠遠沒有早上那麼熱鬧,我和茹意穿梭在人群稀少的攤位上,尋找著需要的補充的蔬菜。連續看了幾個小攤,茹意都是隻看不買,她奇怪的舉動讓我沒辦法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幹嘛總是看又不買。”

“下午的菜往往有可能是她們早上沒有賣出去遺留下來的,為了買到更新鮮更健康的蔬菜,難道不應該貨比三家嗎?”聽起來,茹意的理論還是有幾分道理的,看來這幾天她不是白跟我逛菜市場。

“老闆,稱一下。”經過仔細的篩選之後,茹意把自己滿意的豆角遞給小販。

“一共1斤1兩,算你一斤好了,兩塊三。”

“叔叔,給優惠一下唄,兩塊整算啦。”

“哎呀小姑娘,已經給你優惠啦。”

“那您就再優惠點吧,我們是外地來上學的窮學生,生活不容易啊。”暈倒,什麼時候我也變學生了?有我這麼老的學生嘛,難道說已經接近而立之年的我,看起來還很年輕?更鬱悶的是這小販還真信了,什麼眼光,有穿著名牌西裝上學的“窮”學生嗎?

“怎麼樣?你的髓我是不是都掌握了?”茹意照舊把買好的菜讓我提著,得意的向我炫耀。

“嗯,不錯,名師出高徒,你這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這叫長江後推前。”

“前死在沙灘上?”

“曉軒。”我正在為我這句冷幽默洋洋得意的時候,茹意突然站在原地,輕輕的叫住我。

“怎麼了?”

“以後不許詛咒自己,不許再說死這個字。”雖然茹意是微笑的說出這句話,但是我還是能覺到她的認真。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我不管,玩笑也不許說這個字。”

“那以後萬一遇到非要用到這個字的時候怎麼呢?”茹意這個要求實在有些牽強,比如以後死了一個人,或者是被我踩死了一個小強我該怎麼形容呢。

“笨,你可以轉換一下思維方式嘛,比如:前暈在沙灘上。”

“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