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空中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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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之前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我踏上機艙那一刻,我還是有種大難臨頭的覺。
你猜的沒錯,我是第一次做這種速度很快,路線很高的通工具-飛機。有人說飛機是當今世界速度最快安全係數最高的通工具,但也有人說在那及其微小的事故發生率中的死亡率卻是高達百分之一百。
辦理登機手續的時候,或許是機場工作小姐覺我又帥又有愛的緣故吧,當我出人的微笑對她說出“你好”的時候,售票小姐毫不猶豫的給我安排了靠窗戶的座位,說是讓我好好欣賞飛機翱翔萬里晴空的窗外雲。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坐火車。若不是我的頂頭上司看重我,有意將我栽培成為他的心腹,我哪有機會進總公司培訓?好吧,去的時候我坐火車遭到上司的炮轟,說我丟了他的面子。結果他在總公司那邊的朋友親自給我買了機票,把我送到機場。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忐忑不安,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即便是腦海記憶深處晃盪出我那段驚天地泣鬼神而悲壯的初戀,也無事於補,我始終沒能戰勝心理對飛機的恐懼。
正當我不知所措四處張望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美女提著一個米黃的小包朝我這邊走來,再看看自己旁邊這個空座位,心裡驚道:“不會是坐在我旁邊這個位置吧。”事實上這邊就剩下我旁邊這一個空位置了。
我承認我有喜歡欣賞美女的不良嗜好,我也相信大多數正常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這個病,只是我是進入了病入膏肓的境界。不過我也有自己的原則,美女就好比一件緻的裝飾品,只能論心而賞,萬不可以身試險。美女能讓人賞心悅目,至少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看到了美女,那不悅的心情就會被我拋之九霄雲外。心裡取而代之的是和美女無盡的遐想。
我以為美女是萬能的,但是這一刻我發現我錯了。即便是已經美女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可是我對飛機的恐懼卻沒能因為美女的出現而有絲毫的減少。當飛機開始加速、爬升的時候,緊張的心也隨之繃到承受能力的臨界點。
額頭豆大的汗珠,臉從最初的蒼白已經到了發青的地步,我已經找不到任何詞彙才能貼切形容出我現在的囧境。
“你怎麼啦?”正當我即將崩潰的時候,耳朵裡傳來了一個很溫柔很悅耳的聲音。
“沒,沒什麼。”我轉過頭,使勁的擠出一個笑容對這個張大眼睛帶著一臉純真的美女微笑。
顯然,對於我的回答,美女是很不滿意,至少我的臉出賣了我。
美女取下自己的耳機關心的問:“第一次坐飛機吧。”
“恩,是啊。”雖然我現在很想和美女搭訕,尤其是美女主動跟你說話的時候。但是這一刻我怎麼也提不起興趣來,我甚至出現了官上的幻覺,我覺飛機在抖動。
“喂,喂,你不至於吧,抖的這麼厲害?”美女鄙夷的望著我。
我這才發現,我的雙手使勁按著座位上兩旁的扶手,劇烈的晃動著,至於劇烈到什麼程度的話,我似乎覺到整個座位都隨著我的手開始晃動。
我望著她,說不出話來,試圖儘量來平靜自己的心情。
美女安我說:“放心啦,我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恐懼,你要相信機長,他能安全的把我們送到目的地。”
“恩,我知道。”我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出一個估計比之前還要難看的笑容出來。我不是不相信機長,我是不相信飛機。沒聽說過哪次飛機失事是以為機長的*作失誤,基本都是出於飛機自身的安全問題。
美女從她米黃的小包包裡掏出一個黑psp出來連同耳機遞給我說:“諾,給你看電影,這樣時間很快就過去啦。”此刻的我,已經是內牛滿面。這美女不僅人漂亮,更是懂得善解人意。我之前四處張望就是想尋找空姐給我找本雜誌來看,好讓我緩解對飛機恐懼的壓力。
“謝謝,可是你在聽歌哦,我怎麼好意思呢?”到底是先轉移對飛機的恐懼重要,還是給美女留下紳士的印象重要?我在心裡掙扎了二十遍,最終還是選擇委婉的拒絕了。
美女又從包裡掏出一個白的psp在我面前慌了慌,我著才發現,原來帶在她耳朵上那個耳機是在白的psp上面。
我尷尬接過她遞來的psp,打開放了一部講述一個醜女通過整容瘦身變身一個美女的故事。果然,當我還沒來得及將這故事欣賞完,擁有甜美聲音的空姐已經告訴我們本次航班已經抵達目的地天津。
“嗯,謝謝你,我該怎麼稱呼你?”我將psp還給她,既然已經安全抵達,我也沒必要在擔心飛機會不會在中途發動機停止運轉、又或是下降的時候起落架打不開。既然心情恢復,當然不會放過認識美女的機會,雖然我認識很多美女。但是你也許不會明白,認識過多的美女也是一種資源,一種社會資源。當你無聊了你可以找比較愛說話的美女陪你聊天,當你煩惱了可以找酒量很好的美女陪你喝酒,以至於你最初想趁她們喝醉佔便宜的最初,變成了自己喝醉任人宰割的結果。
“哦,不客氣,我叫茹意。”美女出淺淺的笑容對我說。
人長的漂亮,連名字都這麼好聽。
按照我的經驗來看,我一般主動詢問美女叫什麼的時候,對方應該會表示不屑,或者說一番廢話之後才會告訴你。但是現在面對這個如此純真的美女,她的直白讓我楞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導致我後面一系列的話還沒講出來,比如住哪裡,電話多少之類的,美女已經轉身離開了。
當我以為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時候,上天又給了我再次看見她美麗身影的機會。她似乎有些不高興,經過的我的觀察和分析,我得出結論:沒有人來接她,或者說本來說好來接她結果卻沒有來。
“茹小姐。”看著美女眼巴巴望著自己腳下兩大箱子外加一個包包的行李,我不生出憐香惜玉之心。我很奇怪為什麼稱呼她叫茹小姐,可能潛意識的認為我們的悉程度還不足以直接稱呼對方的姓名。
“啊,是你啊,你怎麼還在這裡?”美女似乎覺得很意外。
我該怎麼說呢,難道要告訴她我這是第一次來機場這種高級通工具的場所,很新奇所以四處遊蕩了一番?
“是呀,你怎麼也還在這裡?”我避開她的問題,反擊回問她。
美女並不說話,只是看看腳下的行李,又很幽怨的看著我。好吧,不管她是不是眼神很幽怨,我姑且先這樣理解。況且我也從這個幽怨的眼神中破譯出一些信息,比如沒有人來接她,她面對兩大箱子的行李不知所措。
但是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想讓我幫你?我承認我很喜歡在美女面前獻殷勤,但前提條件是我們必須有過一次以上的見面那種悉度。我一般不會在一個剛認識的正經美女面前無緣無故的獻殷勤,因為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我幫你提出去吧。”我發現我還是很沒志氣,不能堅持自己的信念。但同時我也在心裡安自己說:“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很不近人情的人,況且她現在也真是遇到了麻煩。”這裡的司機大哥很是熱情,本不需要我去找車,當我提著兩箱子行李走出機場大門的時候,門口停的一輛的士的司機馬上出來為我們打開了後備箱。
我將她的行李放好之後,她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我以為我和她之間又會失之臂的時候,美女望著車外的我,眼神滿是疑問。
“你怎麼不上車?”
“啊,好、好。”我又囧了一次。
“你到哪?”
“xx經路x緯路口。”我如實回答,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我去哪。
“司機師傅,去xx經路x緯路口。”美女轉頭對司機大哥說道。
“嗯?”我皺著眉頭,對她投去不解的眼神。
美女呵呵一笑,認真的說:“為了表示謝,我就送你回去吧,何況我要去的地方比你要去的地方要遠,但是剛好順路。”美女的理由太牽強了,總不可能在你叫我上車之前你就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和我要去的地方順路,而且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比自己要去地方近?難道說她是故意的?我這個人就這病,美女給個臉我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幾次都想找話題和她聊聊天。結果她是從一上車就打電話,電話打完又接電話。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聽力,雖然此妞說著一口地道的上海腔,但我從她的口氣中依然能聽出她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抱怨別人,當她接電話的時候則是別人在抱怨她。
至於內容嘛,我只能說她講的話我基本一個字都沒聽明白。我的判斷只處於她說話時的口氣以及及其豐富的表情。所以你更不要問我和她通話的人是誰了。
曾經,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只不過被一個女人終結了之後,我變成了一個幻想主義者。理想主義者和幻想主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最大的不同就在於,理想主義者不但要說,還要去做。而幻想主義者則是說都不說,更別說去實施了,只需要在自己的腦海裡上演豐富的情景劇就好。當然這種行為也被稱之為:意*。
當車子駛入市區的時候,她的電話正好結束了。美女投給我一個無奈的笑:“我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我早就把我提前想好的如何和她搭話的藉口全忘了,我回以她一個微笑:“呵呵。”之後,車內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當我重新醞釀情緒,準備和她多聊聊的時候,司機大哥不和諧的聲音響起:“xx經路x緯路到了。”看來,上天不允許我和這個美女認識,我這樣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