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涼被裹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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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完全被幸福淹沒,她用身體和意識的全部來受戀人近乎暴的每一次送,風吹動樹葉的簌簌聲像是在夢境中一般,透過濃密的樹葉漏進來的星星點點的陽光鬼魅地晃動著,花兒不再屬於自己。
而只是阿滾燙、堅硬的雞巴之下一具溼潤滑的女陰…此刻,殘存的一點意識,讓花兒明白自己骨子裡是個多麼渴望雞巴的女人,一個多麼蕩的女人,比那些整裡嘰嘰喳喳談論村裡男人和女人被窩裡那點事的大嫂們都要蕩的女人!
此刻,她想要的雞巴…阿的雞巴正用力攪動著她有些混亂的思緒,一陣陣洶湧的暖從兩人噼啪作響的合之處衝上大腦,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陣酥麻和痙攣,伴隨著下身一股熱噴而出的快,花兒的靈魂瞬間飛出了體,她無助地晃動著腦袋,大聲地呼喊著,呼喊著…
喊了些什麼,花兒已經想不起來,只知道那一刻,她像是在雲端隨風飄曳,飛舞著!那一次花兒居然在做那事的時候了,事後,她羞慚地捂住了臉。
而心滿意足的阿哥癱倒在她身上時,一點也不介意花兒的還在順著他的滴落,他伏在花兒耳邊小聲說:“花兒,你來高,知道嗎?你第一次來高了…”高?什麼叫“高”啊?難道那種暈眩的覺就是高?難道這樣了就是高?花兒在心底一遍遍大聲問著自己,而身體依然沒有從那種在雲端飛舞的眩暈中平靜下來。她羞澀地緊閉雙眼,面頰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豔麗,前是一片片紅暈,豐滿的雙驕傲地立著。
隨著呼快速地起伏、微顫,下身稀疏的陰溼漉漉地泛著紅光,羞處微閉著,淌出阿哥剛剛噴進去的白濃漿,花兒能聞見從自己兩腿間散發出來的阿哥的氣味兒,那是一種微腥的氣味,一種讓她很快就能再次溼了身的氣味。
樹林裡很靜,只有微風中樹葉搖曳時簌簌的聲音,花兒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她靠在阿哥的前,柔柔傾訴離別後自己對戀人的思念。
但她沒有膽量把那個汙穢的夢告訴阿哥,她怕阿哥取笑她,更怕阿哥因此嫌棄她是個蕩的女人。
那個夏的午後,阿哥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的時候,阿哥躺在草叢上,讓花兒騎在他身上,花兒羞得直不起身子,不住阿哥的要求,扭捏著坐直了身體,按照阿哥所說的那樣,旋轉起股。
花兒欣喜地發現這樣能做使得阿哥的雞巴更深地進來,一直到底,直到碰到自己身體裡面一個硬硬的東西,像是一下頂進了她的心窩裡,很是受用。
幾次稍顯生澀的扭動之後,花兒很快便能順暢的左右旋轉、前後研磨、上下套。第一次主動地掌握愛。
花兒很興奮,她不再閉著眼睛,而是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身下的戀人,享受著阿哥一隻手捏她的頭,另一隻手在她間和股蛋兒上摩挲著,花兒依然羞澀。
但她已經開始在心裡默默體會自己每做一種動作時身體覺的不同,學會了觀察戀人對她每一個動作的反應。
當花兒嫻地在阿身上擺動著結實渾圓的股時,阿顯然沒有料到自己那個十多天前還曾經是嬌羞不堪的小戀人能這樣稍加點撥便很快進入愛的新境界,他被龜頭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緊緊抓住,眼前跳動著花兒豐滿拔的子,阿不由自主的開始起子用力向上頂送,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花兒也覺到了阿哥無法遏制的衝動,她很享受下身在阿哥的恥骨上研磨和撞擊的快。
雖然那樣使得她的瓣兒之間有些微微的疼痛,尤其當阿哥向前猛頂時,她能覺到自己身體裡的某個部位像被用力撓了一下一樣。
很癢、很癢的覺,癢得她有的衝動,而她卻很渴望被再撓一下…再來一下…再來一下…的衝動像漲的海一樣,越來越近,花兒又有些意識朦朧了。
她的眼睛裡閃動著勾魂攝魄的光芒,舌尖舐著焦渴的雙,緋紅的前挑動著一對驕傲的,稀稀落落的陰掩映的瓣間,是初醒人道之事的少女至陰至柔至至滑之地,16天的小別,使得壓抑了18年的慾望齊齊爆發!
婉轉酣暢的唱,在林間迴盪,驚起在枝葉間休息的鳥兒撲簌簌飛去。這次是阿率先衝刺到了巔峰,他極快速地連續了十餘下,下身猛地向上起,頂住花兒的瓣兒,向她陰道深處噴出股股濃情意,雞巴頭兒的搏動像一張張小嘴,一下一下舐著她的陰道內壁,滾燙的陽噴灑在花兒的宮頸上,花兒不由得兩腿顫慄起來,意再次席捲而來。
但這次沒有,只是一小股熱從身體內順著著阿哥開始軟縮的雞巴湧出來…花兒癱軟在阿哥身上,阿靜靜地躺著,四肢攤開,成一個大大的“大”字,花兒趴在他的前,聽著阿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那次,她和阿哥都沒想起來用避孕套。
但兩人的覺都出奇的好,難怪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花兒覺到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幸福女人,不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女孩子了。
而這種覺在第一次和阿發生關係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過…是啊,就是在那個下午之後,花兒覺到自己已經是阿哥的女人了,而那棵纏滿古藤的大樹,便是她和阿哥的見證!阿啊,該死的阿,他居然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打電話給她了。
最多每天發一兩條短信過來,還就那麼寥寥十幾個字,這天殺的阿他在忙些什麼啊,莫不成被別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想到這裡,花兒靈一下回到了現實中,扭頭看了看客廳,許姐和馬哥已經不見了。
他們一定是回了許姐的臥室。唉,看看這對兒幸福的人,他們幾乎擁有人世間該有的一切,美貌、財富、知識。
而花兒和阿卻只能天各一方為生計而勞奔波,承受太多無奈和辛苦,雖然許姐和馬哥對她相當好了,可這又能怎樣呢?她羅銀花還只是個小保姆啊!
***馬哥這次來,不知會逗留幾天,以往他總是住一兩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說是生意忙。花兒是個單純的姑娘。
但她也很聰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聽的,私下裡她也暗自猜測許姐和馬哥可能僅僅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方便總是住在一起,就像她和阿一樣。
對於馬哥許姐說起他的時候總是眼睛裡閃著興奮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兒看到阿哥時一樣一樣的。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錢的人,長得又帥氣,跟許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
但有幾次,花兒卻冷不丁從許姐的眼神裡發覺了一絲憂鬱儘管幾乎是一閃而過的,但女孩子天生的,卻使她牢牢地記住了許姐那一刻的眼神。
唉!看來人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就像許姐和馬哥,他們郎才女貌、在一起時又總是那麼恩愛,卻也不能常常在一起,這究竟都是怎麼了?還有那遠在廣東的阿,該死的阿!這一夜,花兒又失眠了。
輾轉反側,對面臥室隱約傳來許姐和馬哥笑鬧的聲音、一會兒是許姐在興頭上時抑制不住的呻聲,花兒手心裡全是汗,拼命閉住眼睛,逃避那像空氣一樣輕易就鑽進她耳朵裡的叫聲,花兒看看錶已經是一點半,只好又開始數羊,屏住呼,慢慢開始:1,2,3…
一直數到396,依然沒有絲毫睡意。對面終於安靜下來了,花兒一動不動地躺著,四處似乎格外空曠寂靜,但此刻以往聽不到的空調聲忽然間顯得格外刺耳,嗡…
嗡…嗡…地震動著花兒的鼓膜,她煩躁地抓起巾被包住頭,卻仍然逃脫不開那該死的嗡嗡聲,關掉空調,不一會兒便渾身燥熱,直到天幾乎大亮了,花兒終於打熬不住,糊糊睡去了,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花兒有些暈暈乎乎地起,發現馬哥和許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幹,便推門走進許姐臥室,臥室裡微微有些暗,瀰漫著一種的曾相識的氣味,厚重的窗簾依舊低垂著,打開燈,室內的場面確實有些混亂。
衣櫃的門半開著,兩隻大枕頭扔在中央,涼被裹成一團,罩的一邊已經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兒明白這是許姐和馬哥昨晚前半夜幾乎沒停歇地折騰留下的“現場”花兒撇了撇嘴,走進許姐的衛生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洗手池的檯面上胡亂扔著的一件纖小的黑絲蕾內褲,地上散落著許姐的文、馬哥的平角內褲、還有許姐的真絲長裙,大浴缸裡滿是泡沫的水還沒放掉,兩件浴袍扔在浴缸邊上,袖口都已經浸溼了。
這,可不是許姐一貫的風格啊!也許她倆也起晚了,慌慌張張地出門來不及像往常一樣做這些雜事呢。花兒彎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進洗衣筐裡,當握住許姐的黑內褲時,花兒不住“砰砰”心跳起來:那是一件以前她從沒見過的黑開襠絲蕾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