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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零亂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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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忽然覺自己好像在某個時間、什麼地方見過他們兩個,但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勇哥開車速度很快,一路飛奔,十多分鐘後來到了一家看上去酒店側門前,變幻著詭異霓虹彩的指示牌上現出“魅夜酒吧”四個大字。

花兒有種眾星捧月的滿足,跟著兩個俊朗的小夥子穿過並不起眼的酒吧正門,來到寬敞的大廳,裡面是略顯昏暗藍紫燈光,酒吧側面是個小小的舞臺,一隊年輕人正在敲敲打打地唱著花兒從沒聽過的歌,他們一水兒的披肩發,如果不聽聲音,只從衣著和外形上還真分辨不出他們是男還是女。

勇哥點了半打瓶喜力,兩盤乾果,一個果盤,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盛著大半杯彩斑斕的體,花兒知道那叫“雞尾酒”她以前跟許姐出去時一起喝過。

“花兒姐,給你的。”

“鄰家男孩兒”小心地把雞尾酒遞給花兒。花兒端起酒杯嚐了嚐,入口甜甜的,但隨後便是略微的火辣覺,一股陌生的微香鑽進她的鼻腔“這叫什麼?”花兒抿著嘴回味著剛才的覺。

“‮夜午‬瘋狂。”

“勇哥”說著喝下一大口喜力。味道不錯,花兒微微一笑:“名字好可怕哦。”

“鄰家男孩兒”舉起酒瓶在花兒的酒杯邊沿兒輕輕碰了一下“夜沒什麼可怕的啊,有句話怎麼說的?越夜越瘋狂。”說著一氣喝乾了。

那氣質絕不似攝像頭前略顯羞澀的小男孩兒,花兒只是抿了一小口。身處陌生的酒吧,身邊都是陌生的人,花兒居然沒有害怕,雖然心跳有些加速,但她真的沒有什麼恐懼,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一杯雞尾酒沒喝完,酒的後勁兒已經慢慢顯現出來。

花兒覺有些燥熱,有點頭暈,小腹憋著一泡,以至於她開始沒法集中注意力聽歌手們的演唱了“花兒姐,有事嗎?”勇哥注意到了花兒不時地東張西望。

“哦,我看看廁所在哪裡。”花兒有點不好意思。

“跟我來。”勇哥起身伸手領著花兒向大廳一角走去。

“喏,長頭髮的是男洗手間,沒頭髮的是女衛生間。”勇哥伸手指了指兩扇看上去幾乎一樣的門。

“什麼?”花兒盯著門牌上那兩個獸頭模樣的標誌有些發愣。

“公獅子有頭髮,母獅子沒有頭髮。”

“勇哥”雙手揪了揪自己的頭髮,向花兒比劃道。

“哦…”花兒恍然大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推門進了洗手間。走出洗手間時,卻發現那個“勇哥”還在等著她,花兒與他對視了三秒鐘,那目光中透著一種讓她心跳的成與看不懂的神情。她跟著勇哥回到了酒桌前,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回頭問道:“你們還去蹦迪嗎?”

“去,去。”

“鄰家男孩兒”忙不迭地應道。

“這邊走。”勇哥說完帶領著花兒和“鄰家男孩兒”穿過酒吧大廳,從側門出來,沿著樓梯向地下走去,遠遠地便聽到極富動的迪斯科音樂傳來,樓梯盡頭是快速旋轉的彩燈光。

想不到那並不起眼的酒店下面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迪廳,勁爆的音樂很快刺起了花兒的情緒,古老山寨滿地淌的民歌造就了她絕佳的樂,她隨意地和著節拍舞動著、旋轉著,許姐教她迪斯科動作時,她幾乎一點就通,現在已經可以自由發揮了。

勇哥和“鄰家男孩兒”像兩個護花使者圍繞著她一起扭動,越夜越自在,越舞越瘋狂。動十足的樂曲震動著花兒的神經,心跳的節律似乎也與音樂合上了拍,舞廳dj半黃半葷歇斯底里的配唱攪得花兒渾身燥熱,情緒亢奮,似乎整個世界都在嘣嘣作響的音樂聲中遁形了。

花兒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口乾舌燥,有點想吐,卻怎麼都停不下舞動的腳步,眼前只剩下飛旋的燈光影,以及扭動得模糊不清的人影。

勇哥拉著有些趔趔趄趄的花兒坐到舞場邊的沙發上,遞給花兒一杯水,花兒咕咚咕咚大口喝下,腦袋卻仍然在跟著音樂的節奏晃動著。

“來吧,咱們接著跳,接著跳啊。”花兒看不太清勇哥的臉,但她死死地抓著勇哥的手,勇哥站起身,扶著她的,花兒更加狂野地扭動著身體。

快得讓人透不過氣的音樂節奏,強得讓人只剩下尖叫的音量,讓花兒的頭頓時“嗡”地一聲爆裂開來,整個舞廳似乎都在旋轉,花兒分不清上下,辨不清方向,所有的光,所有的影,所有的人都在她身邊飛旋…

朦朦朧朧的意識裡花兒覺到自己渾身著火一般,她需要水,想跳進冰冷的水裡!她的頭依然嗡嗡作響,四周卻出奇地安靜,不再有晃得人眩暈的光燈,音樂呢?舞廳呢?這是哪裡!花兒努力地睜開眼睛,卻只看到昏黃的燈光,眼前一張似曾相識模糊不清的臉。

你是誰?花兒大聲喊道,聲音卻是那麼細小,那麼溫柔。

“我是勇哥。”一個很好聽的男聲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鑽進花兒混沌不清的意識裡。勇哥,是哪個勇哥啊?是村裡的?是s市的?我認識你嗎?

勇哥,你,你是哪裡的啊?勇哥,哦…是你在親花兒嗎?誰讓你親我的啊?嗯?你的臉好光滑哦,呵呵,花兒心裡偷偷地樂,臉上傻傻地笑著,她想伸手打勇哥,綿軟的胳膊卻只是軟軟地搭在了勇哥的肩頭。

“勇哥,你親的花兒好癢…”花兒輕輕搖著頭,含糊不清地嘟噥著。嗯…哼、哼…勇哥,我熱,衣服,熱…勇哥,你在幹嘛啊,癢…這是…這是花兒的…你怎麼碰花兒的…花兒依然看不清勇哥的臉,只看到他的頭在自己埋在前。嗯…舒服…舒服!

哦…勇哥的舌尖掃過花兒的房,裹住花兒的頭,花兒想躲開,卻身不由己地,把房更近地貼近勇哥的嘴,任憑他大口地舐,花兒的身體像是一把巨大的琵琶,在勇哥的舌尖彈奏著大淘沙。

啊…花兒的喉頭想著一團棉花,想說,卻說不出來,只有她自己聽得到在說些什麼。渾身赤的花兒,皮膚粉可人,前是大片的紅暈,房驕傲地立著,小巧的頭脹成圓圓的一粒,她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朦朧的意識裡,她覺到自己的光溜溜地正被人窺視,她想躲開。

但身體卻完全由不得自己支配,她的小腹內正湧動著焦灼和渴望,她的兩股間正淌著汩汩泉,她大大地分開腿,翹起股,呈上自己嬌豔多汁的花兒。

一具模糊地體向她撲過來,她那焦灼空虛的花兒瞬間被充滿,被得滿滿的,她的‮腿雙‬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是馬哥嗎?馬哥,花兒的花兒等你好久了…勇哥?還是馬哥?花兒分不清,也記不起來。

“啪、啪、啪”的體撞擊聲和下身被摩擦的快沒了花兒最後僅存的一點點意識,她軟得像一個麵糰,只有被漲滿的部位在呼呼燃燒。

兩腿間突然襲來的熱呼嘯著席捲花兒的全身,她無助地扭曲、顫抖,無助地噴湧,就像狂風中一片飛舞的落葉,被一次次拋起、拋起…

這是哪裡?我這是在哪裡?彷彿從深海中漂上來的溺水者,花兒的意識混沌不清,睜眼環顧四周,黑乎乎什麼也看不清,唯有厚重的窗簾縫兒裡透進來一縷陽光。

花兒覺周身痠軟無力,嗓子幹得要冒煙,下身隱隱地痛,伸手摸去,股下面黏黏涎涎的,很是難受,她忽然分辨出屋裡瀰漫的是濃重的氣息。

她大叫一聲,騰地翻身坐起,手卻觸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喂,花兒姐,幹什麼啊?”是一個年輕的男聲。

“你!你是誰!”花兒急促地息著,抓起枕頭遮擋住自己赤的身體。

“我是小可啊,哦,就是那個鄰家男孩兒,說著那小夥子坐起身來。”

“你不記得了?咱們一起喝酒,一起跳舞。然後一起來的這裡。”小可眼睛,打了個呵欠。

“我?我們?”花兒還沒完全從驚恐中回過神兒來,她隱約記得小可說的這些經過,好像還有個叫馬哥,哦不,勇哥的人,他…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花兒回憶不起來,但下身隱隱的痛和溼漉漉的覺告訴她:自己一定度過了非常一個瘋狂的夜晚!

一個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經歷的夜晚,和兩個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大男孩兒!這是自己想要的嗎?花兒抱著枕頭,所在的一角,試圖從紛亂的思緒中找出一點頭緒。

“喂,你沒事吧?”小可側著頭,盯著花兒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伸手輕輕拍了拍花兒的肩膀。

花兒推開他的手,一言不發。屋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小可呆坐著花兒對面,大氣不敢出,終於,花兒站起身,問小可:“小勇呢?”

“他,他有事,先回去了。”小可緊張得額頭直冒汗。

“廁所在哪裡?”

“哦,左邊門進去就是。”花兒坐在馬桶上,緊閉雙眼,忍住了淚水,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去為自己“伸張正義”因為這一切是她自己決定的。

而且,在那些零亂的記憶中,自己能想起的似乎只有快樂…雞尾酒、迪斯科,高…推開衛生間的窗戶,外面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撲面而來的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新。

花兒衝了個澡,回到房間,小可此刻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邊怯怯地看著花兒,窗外明亮的陽光照著他年輕稚的臉。

“陪我出去買點東西。”花兒面無表情地說道,聲音卻柔和了很多。

“唉,好的。”小可忙不迭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