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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晌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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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姐怎麼會知道她想要這樣一套內衣?怎麼會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花兒興奮得有點不過起來,動地淚水倏地下來。

“姐,你怎麼知道…”話沒說完,她卻語了“傻丫頭,籤協議的時候我留了你的身份證號啊。

當然知道今天是你的生啊,想想你那天盯著這衣服看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該送你什麼!去,試試衣服合適不合適。”說著,許姐輕輕把內衣放在花兒手心。

“謝謝許姐!”花兒臉上終於漾起幸福燦爛的笑靨,半跑半跳著回了自己房間。那身內衣真是出奇的合適!穿在身上無比的舒適!比起自己花十塊錢在超市的購物車裡翻撿出來的那些便宜貨簡直是天上地下之分。

許姐居然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花兒身體的尺寸!花兒的心不砰砰直跳,彷彿被許姐看穿了所有的心事。站在鏡子前,花兒細細端詳著自己被黑內衣雕琢得有型有款的身體,從沒想到過自己的身材居然也能這麼出眾!

的皮膚、高蹺的房、細細的身、忽然間變得修長的‮腿雙‬…這還是她自己嗎?花兒左轉轉,右轉轉,鏡子裡的那個年輕的女子驕傲地在她面前展示著青的美麗和活力,淚水無聲地滑落,花兒動地啜泣起來。

“花兒,怎麼了?”許姐出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花兒轉身撲進許姐懷裡:“謝謝您,許姐,謝謝…”

“傻丫頭,嚇著我了,別哭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許姐毫不吝惜地把讚美奉獻給只比她小2歲的花兒。花兒覺自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是的,從清早起來一切就像在夢境中。***吃過早飯,許姐拉著花兒來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許姐若有所思地看著樓下無聲地來來往往的車輛,花兒把一杯泡好的玫瑰花兒遞到她手裡。

“花兒,今天你最想聽誰對你說生快樂?”許姐柔柔地問道,眼睛卻一直盯著樓下那些玩具般大小的汽車。***“我啊…”花兒接過話茬兒,臉倏地紅了“有許姐姐的禮物我就很高興了。”她笑著說到,臉上是純真可愛的表情,眼睛裡卻閃過一絲失落,心裡不住有些陰陰的。

許姐回頭看著花兒,面帶微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鐘,花兒慌亂地低下頭,臉上的紅暈一下散到了耳

“花兒。”許姐伸手摸了摸花兒熱得發燙的臉頰“你有男朋友吧,他在哪兒呢?”

“他在中山打工呢。”花兒輕聲說道,心咚咚直跳,被看穿了心事,花兒顯得有些緊張。

“想他嗎?”許姐向後靠在椅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姿態非常優雅,眼睛卻轉向玻璃茶桌上那一大束潔白的百合花。

“想啊,從我來北京,我們有一個月沒見面了。”沒有了許姐的注視,花兒覺自然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中山呢?”許姐看出了花兒剛才的不自然,便不再去招惹她。

“我們家人反對我和他在一起,不讓我去中山,我就和小梅來北京了,而且我也想來北京看看,想看看奧運會什麼樣子。”花兒說著說著目光格外的閃亮,情緒也動起來,一臉的興奮。

“哦,那他會來北京嗎?”許姐轉過頭,淡淡地笑著,看了花兒一眼。

“他喜歡廣東,說不習慣北方,我覺得北京還好啊,我以後可能會回老家,他說先在廣東那邊做做看,做得好,我就跟他過去。”花兒仰著頭,美滋滋地講述自己的未來規劃。

花兒的男朋友阿,大名叫作唐培,比她大兩歲,是和她鄰村的小夥子,兩人是兩年前的秋天在一次趕集時偶然認識的,那一天花兒遭遇小偷,發覺被偷之後,花兒又驚又怕,小偷卻極囂張地威脅她,還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出千百年來上演過無數次的“英雄救美”再次出現。

我們身材看似瘦小的阿跳出來,撿起地上的一節幹樹枝,施展出讓小偷頭暈目眩的無敵法,打落了小偷手中的刀子,嚇得他奪路而逃。

後面的故事便順理成章地展開,兩人一路同行,頗有些相識恨晚,20分鐘的路走了一個多鐘頭,遭遇小偷的驚嚇早被邂逅阿後心髒的砰砰直跳所衝散,兩人互留了姓名和住址,阿還把手機號留給她,這才戀戀不捨地在花兒的村頭散開去。

花兒沒手機,因為她家境並不富裕,她拿著阿的手機號卻沒法和他聯繫,花兒開始每天心不在焉,眼前時不時閃現阿突然出現她身前的那一刻,那個幾乎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瘦小夥兒,揮舞樹枝的動作真的好帥啊!

花兒想到這裡總會臉發燒、心直跳,她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高大卻很威猛的小夥子。

,他在做什麼呢?是在想她嗎?轉眼第二天又是趕集的時間,花兒手裡捏著那張快被她翻爛的小紙條來到村東頭的小賣部,手心裡滿是汗。

“羅妹子,買麼子啊?”小賣部的老闆是個耳朵有點聾的乾瘦老頭兒,陳阿公。

“我,我給,同學打個電話。”花兒故作鎮靜地說道。

撥通號碼,阿幾乎在第一瞬間就接通了,花兒卻不知該說什麼,在路上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那幾句話瞬間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她只有沉默。

“喂?喂?是羅銀花嗎?”電話那頭傳來阿急不可耐的聲音。

“是…是我!”花兒興奮得聲音有些顫抖,側臉偷偷看了看正眯著眼睛搖頭晃腦聽半導體的陳阿公,陳阿公對花兒的電話內容顯然沒什麼興趣,他正陶醉於收音機裡播放的山歌,彷彿在回憶自己當年哥長妹短的往事。

“你怎麼知道是我啊?”花兒稍稍鎮靜了一些,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去過你們村兒,可惜沒看到你,但記住了你們村兒的電話號碼前幾位數字,呵呵…”阿顯得很得意,他的話顯然打動了花兒。與阿約好了見面的地點,花兒掛斷電話,本該回家給豬和雞們做晚飯,但她卻不由自主地溜達到了村頭,看著滿坡碧綠的水稻田,還有田間星星點點散落的野花兒,花兒的思緒變得漫無邊際起來。

只有那個略顯瘦削的阿在她眼前若隱若現,忽遠忽近,舒適的晚風吹拂著她長長的秀髮,撥著她初開的情愫,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強壯的大小夥子。

回到家裡,面對母親的追問,花兒一反常態的沒有使小子,擱在平常,她一定會責怪母親的囉嗦。

夜裡,花兒失眠了,翻來覆去烙餅一般,臉紅得發燙,心跳得發慌,直到樓下公雞打鳴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花兒做夢了。

夢見了讓她羞愧難當的事情:夢見漫天如雪片一般落下的花瓣兒,夢見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一層層剝去她的衣服,夢見那小夥子撫摸她的房,還拿嘴親她…

那小夥子看起來並不是阿,怎麼會不是阿呢!她猛地醒來,天已經大亮,花兒覺自己兩腿間溼溼地、癢癢地,很不舒服,糊糊地拿盆倒上水洗

本來睡前洗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昨晚居然給忘了!花兒著水,嘩啦嘩啦清洗下身,溫熱的水衝上來,有種癢癢的覺從那個地方向全身散開去,花兒不由得伸手輕輕從前面摸下去,就是那麼一點。

在那兩瓣柔軟的片之間的一點,在指尖輕壓下倏地放散出一股電,讓花兒不住屏住了呼。她忽然想起來小梅曾經對她說過女人那個地方會很舒服,和男人在一起那個地方會更舒服,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她手指下面的小豆豆了。

可這種過電一樣讓她渾身緊張的覺就是小梅所說的舒服嗎?花兒,沒有答案。花兒沒有繼續,她急於見到那個讓她一晚上睡不好、還讓她做怪夢的阿

可夢裡那個男人不是阿,又能是誰呢?心不在焉地胡亂吃了幾口飯,花兒急匆匆地約定的地點,鎮南邊那棵古老到沒有哪位老人能說清楚它來歷的老樟樹下,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阿卻早已在那裡等候了。

遠遠地衝她揮手,兩人同時向對方跑去。電影裡出現的下一個情節應該是兩人稍稍愣神,然後熱烈地擁抱,女主人公羞澀地把頭埋藏在男主人公前,而我們的‮女處‬花兒卻沒有那個勇氣,儘管她心裡湧動著讓阿擁抱自己的衝動。

但羞澀的本使得她,在離阿接近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阿也停了下來,他的興奮全都寫在了臉上。

“羅銀花,呵呵,我以為還得再等你半個小時嘞。”

“你,來了多久了。”花兒紅著臉,輕聲問道。

“說實話嗎?兩個鐘頭了,呵呵,我夜裡睡不著,早早就出門了。”說著,阿走到花兒面前,伸出手。

花兒猶豫了一下,低著頭伸出右手,阿牽著她綿軟的小手,向集市走去。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舒緩了花兒有些緊繃的神經,阿興奮地指著那些小攤上的新鮮物件說這說那,他那近乎無所不知的機靈勁兒引著花兒,尤其是阿的體貼入微讓花兒很受用,話也多起來。

兩人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聊,從南逛到北,從北走到南,小鎮二里長的南北主街他們走了個來回,還是意猶未盡,不同的是他們不僅手牽著手,而且已經肩挨著肩了,晌午時分,花兒和阿來到鎮子最南頭的那家粉店,一人要了一碗牛腩粉,阿要比試一下吃辣椒,花兒笑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