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愣在了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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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慌亂之中忘了戴罩…也就是說自己剛才睡著的時候完完全全地走光了,馬老伯很快退燒了,而且神明顯好了起來,這讓花兒鬆了一口氣。下午兩點半,馬哥趕回了上海,他地拍了拍花兒的肩膀,然後直奔醫生辦公室。
晚上,花兒坐著馬哥的車回到了老伯家,花兒忙前忙後地給馬哥燒水泡茶,馬哥攔住了她,讓她坐在對面,認認真真地盯著花兒,說:“花兒,許姐回北京了。”
“是嗎?”花兒高興得幾乎嚷了出來“是,但是,你暫時還不能回北京,因為,因為我父親現在需要人照顧。”
“這個,我知道,等老伯好了我再回北京吧。”
“不,你暫時回不去,下午我和醫生談過了。
他們說我父親這次是肺炎,但上午做的ct掃描有問題,可能,可能是肺癌,而且已經轉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留在這裡,替我照顧他一些時候,也許他熬不過年底了,你看…”馬哥說著,向後靠在沙發上,左手託著腮,專注地看了花兒幾秒鐘。
然後轉向了一邊,花兒看到了馬哥眼裡閃亮著晶瑩的淚滴。
“馬哥,你放心吧,我會留下來照顧老伯的,只要他願意。”花兒站起身,走到馬哥眼前,遞給他一塊紙巾。馬哥一把拉過花兒,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花兒靜靜地伏在馬哥懷裡,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
馬哥猛然間野獸一般把花兒按倒在沙發上,扯下花兒的褲子,從後面狠狠地入進來,一種被挑上雲端的快意過電一般傳遍花兒全身,她閉上眼,腦海裡晃動著上午夢見的那兩個惡魔的身影,那兩個要對她施暴的惡魔裡真的有馬哥嗎?
馬哥是那個伸著長舌頭的人嗎?那另一個又是誰呢?花兒來不及再往下想,高如山呼海嘯一般來臨,她左手用力捂住嘴,右手緊緊抓住了沙發扶手,身體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瘋狂地舞蹈著,飛旋著…
大洩之後的馬哥疲力盡地斜躺在沙發上,花兒依然溫柔地靠在他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馬哥沒留下來,他說必須回公司安排明天的工作。以後的子,花兒的生活像鐘錶一樣準時而規律:早上七點起,隨便吃點早餐,八點馬哥的司機接她去醫院。
然後她伺候老伯輸、上廁所,吃中飯,午休,去樓下小花園遛彎兒,吃晚飯,然後打車回老伯家。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會撥打劉峰的電話,然而那邊始終關機,發信息也不回,花兒越來越覺似乎將要發生什麼,不有些焦躁,她打電話給小梅,告訴她了劉峰的事。
“你啊,真是傻死!這種小男人滿地都是,有臉蛋兒沒錢也就罷了,連那點本事都沒有!要他做麼子咯,還是你那個老闆好,傍助他做個小二也比跟那種小白臉兒強得多!”
“唉,小梅,你說我是不是太傻了?除了錢和,你不相信有愛情嗎?”花兒輕嘆了一口氣,幽幽地問道。
“愛情?有啊,可是沒錢,只有愛情有麼子用咯!你莫犯傻,找不到他就最好,是他自個兒知難而退,省得你麻煩。我曉得你需要什麼,所以聽我一句勸,莫犯傻氣。”小梅依然是一副滔滔不絕於耳不容置疑不由分說的架勢。
“我,我還是覺得那樣不好,至少我應該找到他,讓他知道我不會因為那種事就嫌棄他的。”
“你聽聽人勸,好吧?”小梅語調提高了一個八度,語速依然飛快“去去去,莫躁咯,討嫌!”
“什麼?”耳邊傳來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呵斥,搞得花兒一頭霧水。
“冇事,我跟別個講話嘞。”小梅若無其事地說道“花兒,我最後勸你一次,不要意氣用事,做好人會把自己害慘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有事要做,改天聊咯。”說完匆匆掛斷電話。
然而就在通話結束的一瞬,花兒聽到了小梅短促的一聲“嗯…”花兒滿腹狐疑地追問道:“喂!喂?”聽到的卻是短促的“嘟、嘟、嘟”***住院兩週後,馬老伯“康復”出院了,花兒如釋重負,終於再不用每天緊緊張張地奔波於醫院和馬老伯家之間了。
馬老伯看上去神狀態不錯,他拄著柺杖在自家院子裡站了足有半個小時,才在花兒和馬哥的招呼下回了房間,三個人圍坐在餐桌前準備用餐,鄭大姐進進出出,樂呵呵地忙碌著,把做好的菜一個個從廚房端到餐桌上,看到同樣是“來伺候人的”鄭大姐來來回回的身影,花兒心裡隱隱有些愧疚。
她想起身幫忙,卻被馬哥一把拉住了“你照顧好我爸就行了。”馬哥邊說邊衝她輕輕搖了搖頭,花兒愣了一下,趕緊起身去幫馬老伯佈菜、盛飯。
把飯碗遞到老伯手裡的一刻,花兒發現馬老伯的眼睛幾乎一直在緊盯著鄭大姐肥碩的股,她偷偷看過去,才發現原來鄭大姐穿了一條淺灰的褲子,裡面清楚地透出了深紅的內褲“老伯的眼光原來這麼差啊”花兒心裡暗暗發笑,輕輕把碗放在了馬老伯手邊,馬老伯似乎剛剛從專注中回過神來,他略顯尷尬地笑了笑,便自顧吃飯。
馬哥吃晚飯陪著父親聊了會兒天便開車回去了,花兒鎖好門,為老伯準備好洗澡的衣服,調好了水溫。
“老伯,水好了,您來洗個澡吧。”說著,花兒把老伯在浴室穿的拖鞋放在了馬老伯腳邊,扶著老伯換好拖鞋,起身走向浴室。
“老伯,慢點走,您剛出院,身體虛弱,醫生讓您別走太快。”花兒關切地囑咐道。
“我?身體虛弱?切,我還虛弱…”馬老伯嘟囔著,不屑地掙脫了花兒的手,坐在花兒事先放好的木椅上,擰開水龍頭,溫暖適中的水沖刷著老伯的身體,讓他格外愜意。
而這個悉的環境更讓他到親切,彷彿久別的愛侶一般“唉!”老伯輕輕嘆了口氣,半年多前走掉的那個東北小保姆小豔,就是在這個木椅上撅著股勾引自己的!
她那可人疼的小股啊…想到這裡,老伯忽然間發覺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兩腿間那軟塌塌的老夥伴兒居然高高地昂起了頭!這,可是多久都沒出現的事情了啊!從老伴兒死那年,他的這位老夥伴兒就很不爭氣。
那小股、當小身子的東北小保姆張開小嘴兒含住自己的命子時,自己緊張得站都站不穩,這老東西更是半天都硬不起來呀,那叫一個急人,急得自己滿頭大汗!
直到夜裡上後小保姆雙手不停歇地捋了十多分鐘頭,才勉強硬到能進她的身子裡去。換句話說,實際上是讓那風騷小豔的身子硬給“”去的,看著那位二十剛出頭的小豔在自己身上扭動著身子,聽著她一聲聲叫著:“老爹快點啊、老爹來啊。”馬老伯這才發現自己結婚後的40年算是白活了…原來老男人也能這麼享福啊!唉…不過,也許如果不是那妖一樣的小豔,自己或許就不會落下個偏癱的病吧“不服老不行咯!我真的老了。”馬老伯在心底很不情願地嘆息道。
“老伯,水合適嗎?”花兒隔著浴室門柔聲問道。
“嗯,好。啊,花兒,我是不是老了?”馬老伯冷不丁失聲問道。
“啊?哦,老伯,您身體很好啊,恢復得快的,連鄭大姐都說您身體結實著呢。”花兒話一出口臉就紅了,她發覺自己觸動了一個本不該觸及的話題,趕緊從門邊走開,坐在客廳沙發上輕輕拍著口,做深呼。浴室裡,只有水的聲音,花兒心裡稍稍踏實了一些。
然而,花兒並不清楚此時的馬老伯確實被自己的無心之話觸動了心緒,鄭大姐,不就是那個身上帶著花水兒氣味兒,一臉囊,肥肥的女人嗎?
要是小豔姑娘在,自己怎麼去會碰她呀!馬老伯心裡憤憤地,眼前卻不由自主地閃現出鄭大姐碩大的子,軟軟地耷拉在肚皮上,肥大的股,壯的大腿,又又黑的叢,不大張開腿都看不見那條縫兒,唉!
這樣一個女人居然也能…沒辦法啊,誰讓自己再遇不到小豔那樣的小保姆了呢,想到這裡,老伯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兒子,就是他在自己患腦血栓後狠心趕走了小豔,也趕走了自己剛剛找回來的福。
兩腿間倔強的老夥伴兒漲得馬老伯內心火燒火燎一般,他一手握著噴頭,一手輕輕捋著近十年來從沒如此堅硬的男,溫熱的水“譁、譁”地衝刷著青筋暴張、馬眼圓睜的老夥伴兒,馬老伯覺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耳畔迴響起小豔的呻,更一遍遍響起花兒悅耳的話語:“您身體很好啊…您身體結實著呢。”這花兒…馬老伯想到這裡,心跳忽然加速,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手指無意中滑過漲得發紫的龜頭,渾身戰慄了一下。
“花兒,我累了,扶我回房間。”馬老伯起身關掉水龍頭,赤身走到了浴室門口。
花兒趕忙站起身快步走過去,推開門的一剎那,她驚呆了:渾身溼漉漉的馬老伯一絲不掛地站在離自己半米遠的地方,一手扶著牆,一手託著硬撅撅地翹著的雞雞,臉漲得通紅,雙眼放出熱辣的光!
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才沒有喊出聲,愣在了當下,此刻馬老伯的眼神,和馬哥第一次撲向她時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