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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微微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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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父親那裡只負責照顧老人的起居,有另一個小時工負責做中飯和晚飯、打掃衛生,我爸最怕人家說他老,你見了他就叫馬伯伯,叫老了他該生氣趕你走了。

我爸得過一次腦血栓,左手和左腿不太好使,老爺子沒啥嗜好,就是好喝口酒,年齡大了,我也不想他戒酒,少喝點就行了。”說著,車子開進一個小院落,院子北邊是一棟兩層小樓,一位灰白頭髮的老人正坐在一樓門廊的搖椅上,看到馬哥的車進來,老人欠起身張望。

“爸,這是小花兒,她是從湘西過來的,是北京的朋友特意介紹過來照顧您的。”馬哥輕輕地拍拍花兒肩膀,向老人介紹她。花兒彎給老人舉了個躬“馬伯伯您好。”

“唉,好,好。”馬伯伯站起身,身子往左晃了晃,花兒趕緊上前一步扶住老人的左臂,馬伯伯很高興,盯著花兒的臉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點頭。

花兒扶著馬伯伯,馬哥跟在後面,一起回到房間,花兒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諾大的起居室,收拾得還算乾淨整齊,沙發、茶几、餐桌一應俱全,廳西邊還有一個不小的酒櫃,擺滿了各式的酒瓶。

馬伯伯在花兒的攙扶下舒適地坐在大沙發上,花兒遞上茶杯,馬伯伯開心地答應著,接過茶杯,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開始詢問花兒一些她自己和家裡的事情,花兒一一作答。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是做飯的鐘點鄭大姐工來了,鄭大姐是個很有些胖的中年婦女,很高,看上去有些蠢。

看到馬伯伯身邊的花兒,鄭大姐驚訝地打量了花兒一下,便討好般地向馬哥問好,馬哥只是點了點頭,但馬伯伯對這位肥碩的鄭大姐很有好,在一年內辭退了近十個保姆後,堅決地留下了她。

並且一留就是半年多,說她做的飯好吃、打掃衛生勤快,馬哥並不太喜歡她,因為她不止一次地向馬哥提出要提高工資,錢不是主要的,馬哥討厭的是她看到錢時那副貪得無厭的嘴臉,無奈老爺子喜歡啊!

一頓飯,四菜一湯,三個人吃得倒是津津有味,花兒基本都是在喂著馬伯伯吃,儘管馬伯伯看上去自己吃飯並沒什麼困難,誰讓花兒是來伺候人的呢!***馬伯伯吃過午飯後固定是要睡一覺的,於是馬哥起身告辭,花兒趕忙送他到門口,馬哥輕輕拍了拍花兒肩膀,小聲說道:“你看護我家老爺子,我很放心。

但你要小心那個胖女人,她很會糊老爺子,當心她給你使壞,等過些子完事了,就送你回北京。”花兒點點頭“你放心吧,馬哥,我會注意的。”馬哥笑了笑,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花兒痴痴地看著馬哥的眼睛,心裡忽然有些酸酸的,正在這時,就聽見馬老伯在屋裡喊道:“小花兒!小花兒…快點扶我回房間睡覺。”

“唉…”花兒趕忙應承著,小聲對馬哥說了句:“您開車小心。”便轉身回了客廳,此時馬老伯正一臉不快地坐在餐桌旁,鄭大姐站在老爺子背後,正試圖勸說老爺子站起來:“哎呦,我的老爺子,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扶您回房間不是好的嘛?”馬老伯子似乎並不為所動,他抿著嘴,皺皺眉,撥開了鄭大姐的手,恰好此時花兒進來了,馬老伯緊繃的臉一下子舒緩下來,他徑直向花兒伸出手:“來,扶我回房間睡覺…”鄭大姐尷尬地站著,縮回來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自顧在大腿上著。花兒快步走過去,善意地衝鄭大姐笑笑說:“大姐您歇會兒,我來吧。”馬老爺子握著花兒的手站了起來,心滿意足地捋了捋鬍子,慢地向臥室走去。身後的鄭大姐一臉的怒氣,憤憤不平地看著花兒和馬老伯的背影。馬老伯的臥室大。

但沒什麼擺設,一張大,罩著紅的緞面罩,一個大大的枕頭,一帶金紅兩大花兒的薄被,邊是個暗紅漆的頭桌,桌上放著一把紫砂壺,靠窗有一把木製的搖椅,屋裡有種濃濃的菸草味兒。

花兒攙扶著馬老伯,不,確切地說應該是馬老伯扶著花兒的胳膊,來到了邊坐下,花兒彎下,替馬老伯脫下鞋子,託著他的腿,扶著馬老伯躺下。

花兒細心地用手撫平枕套的褶皺,卻發現老伯的眼睛正從她的領口看進去,一眨不眨,花兒心裡“咯噔”一下,卻假裝什麼也沒發現,直起身,替馬老伯拉過涼被蓋上。

“老伯,您睡吧,我出去了。”花兒柔聲說道。

“啊,啊?你先別走,我肩膀著風了,給我捏捏肩吧。”馬老伯閉著眼睛,嘴動著,聳了聳右肩。

“哦…”花兒遲疑了一下,四下裡看了看,沒有椅子坐“老伯,我出去那把椅子就來。”

“啊?你就坐邊吧,來回搬椅子,吵我睡覺。”馬老伯似乎有些不悅,撇了撇嘴。花兒不再說話,挨在邊坐下,伸出雙手為馬老伯肩,動作輕柔,小心翼翼。

馬老伯很享受,他微微睜開眼,看著青秀美面容姣好的花兒,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老伯顯然有些心緒不寧:眼前花兒彎著,專心致志地為他按摩肩膀,老伯能從她低垂的領口看見裡面兩隻白白子中間深深的溝,以及半隱半現的粉罩。

嘖嘖!真是一抹酥啊!酥?對,就是酥,書裡吧少女的子都叫做酥的!馬老伯嚥了口唾沫,眼皮微微抖動,但他努力地保持著微睜的姿勢,以免自己的偷窺被發覺。

這對可人的子比前一個保姆那隻能摸著頭的平簡直是天上地下啊!而且比客廳裡那個中年婦女肥嘟嘟卻有些下垂的大子更讓人眼熱心跳!

馬老爺子暗自比較著,不知不覺中,兩腿間有些反應,似乎有點意,只是歲月不饒人,老伯的男並沒有像二十年前那樣迅速雄起。唉,不知這小妮子什麼脾氣格,別跟那個江北小英子一樣不懂事就行。

馬老伯心裡暗自思忖著,花兒綿軟的雙手在他肩頭悉心地捏著,覺很是舒適,老伯不覺有些睏倦了,漸漸響起了呼嚕聲。花兒看到馬老伯睡了,悄悄起身,走出臥室,帶上門。

回到客廳,鄭大姐已經把餐桌收拾好,客廳裡空空的,很安靜,花兒不知道鄭大姐是不是已經走了。

但她自己明顯覺有些累了,昨晚的狂歡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剛才彎著給老伯肩更累得她痠背疼,她靠在沙發上,閉上眼,努力向後伸著,拉伸一下緊繃的肌

“你是湘西來的?”鄭大姐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響起,花兒嚇了一跳,睜開眼,看見鄭大姐站在自己面前,正在解身上的圍裙。

“啊,是的。”花兒站起身,抱歉地笑笑,輕聲說道:“對不起,鄭大姐,我以為你回去了…”

“哦?我啊,是該走了!有你這年輕漂亮又能幹又招人疼的,我不走還能幹嘛?”鄭大姐拎著圍裙轉身進了廚房。

花兒有些不解,也有些尷尬,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聽著廚房裡乒乒砰砰的摔打聲,花兒心裡惴惴的,她有點怯怯地走到廚房門口,看見鄭大姐正在水池裡“譁、譁”地洗手,圍裙和一隻洗菜用的鋁盆扔在地上。

“大姐…”花兒走過去撿起圍裙和鋁盆,小聲呼喚她。

“行了,別這麼嬌滴滴的假清純了,我看到老頭兒的兒子看你的眼神兒就知道你的來頭了,看來我也幹不長了,不過啊,我也勸你一句:在這家裡做事,要多留點心眼兒,別吃了虧還不知道。”說著,鄭大姐拿起灶臺的紙巾擦了擦手,又把紙巾團了團,用力扔進垃圾簍裡。

“哦,我知道了,大姐你為什麼會要走呢?馬哥跟我說我不會在這裡做多久的,所以…”花兒懸著的心放鬆了一些,聲音也有了些底氣。

“馬哥?你管老頭的兒子叫馬哥?唉,看來我真沒看錯。”鄭大姐說著,詭異地笑了笑,推門進了客廳,花兒趕忙跟了出來。

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花兒拿起刀給鄭大姐削蘋果,鄭大姐不錯眼地盯著花兒,讓花兒覺脊背上像是長了芒刺,很不自在,但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鄭大姐。

“唉,我跟你說,你覺得老頭兒怎樣?”鄭大姐咬了一口蘋果,湊過來小聲說道。

“哦,還好吧。”花兒忽然想起來馬老伯盯著她溝的那雙眼睛,心裡隱隱有些不快。

“唉,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那個馬哥。”鄭大姐往花兒身邊靠了靠,湊在花兒耳邊小聲嘀咕著:“這老爺子可不安分,是個花痴,已經嚇跑了好些個保姆了,你這如花似玉的身子住在這裡,可得小心,別讓他粘上你。”說著,鄭大姐拿手指戳了戳花兒飽滿而富有彈房。

花兒躲閃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她抬頭看了看鄭大姐,微微一笑:“謝謝你,大姐,我會小心的。”

“你可別不當一回事。”鄭大姐三口兩口啃完了蘋果,扯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說道:“反正我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