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巧遇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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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看著西去的陽光,心情很是不錯。雖然不知道以後的路怎麼走,先過一天是一天吧。林濤如是想,慢步走到河邊洗了把臉,然後就著河水吃起了乾糧。邊吃邊聽高架橋上傳來的車來車往,臉上掛起一絲笑容,或許就是追蹤他的車輛,可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就在他們的腳下,也有一絲笑自己的聰明。
他吃過一些乾糧,這是他在那個小市場買的煎餅,他不得不為自己的身後事考慮。正想起身回小屋,然後再看看這周邊的環境。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團東西從天而降,好像是個人,還是個活生生的人。然後“嗵”的一聲紮在水裡。他顧不得想那麼多,拔掉自己的衣服,也撲通跳下水,朝著那個人落水的地方遊了過去。然後鑽入水底,片刻他看到了一個女人,他抓起那個女人的手,慢慢浮了上來,又划到岸邊,用力把女人拖上岸。女人此刻已經暈眩,林濤吃力的把女人倒了過來,然後用力壓女人的小腹,這些救生的技藝他好像也是那麼悉。女人的嘴裡吐出很多水,可是還沒有醒過來,林濤把手指放到女人的鼻子下,還有一絲氣息。於是林濤把女人抱進他的小屋,放在上,他就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女人。
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和自己相仿,生的也算是閉月羞花,為什麼就想不開要跳河呢?林濤百思不得解,他靜靜地看著女人,又想起漁船老者的話。他不能睡,他就一直守著女人,從黃昏一直到深夜,再到凌晨。
女人先是“啊”了一聲,然後慢慢睜開眼,看到身邊地上躺著一個男人,又忍不住尖叫起來。林濤就是讓這種尖叫吵醒,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看到醒過來的女人,他有些說不出的驚喜。
女人先打破了這種寂靜,有氣無力的道:“是你救了我,為什麼要救我?讓我去死。”說完女人掙扎著要起身,大有再次跳河的衝動。
林濤扶起女人道:“年紀輕輕為什麼要想到死呢?生著多有意思。”女人聽完他的話,情不自的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女人忽然帶有一絲笑容的說:“你救了我,總不能讓我又餓死吧?”林濤這才想起什麼,於是他翻出最後二個煎餅,掰開小塊小塊的餵給女人。女人看起來是餓了,吃完一個才有些力氣說:“我自己吃吧”接過餅子,又道:“你為什麼在這裡呀?”林濤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迫穹的看著空空的牆壁。女人也看出來他的為難,沒有再追問,吃過這個煎餅,女人從上坐起來,神也好的多了。
“坐這裡呀”女人把讓出一些間隙,指著男人說。
二個年青人很快就消除了陌生,女人也說起了一些傷心事:“死過這一次了,以後的我會做個更加堅強的人”女人這樣說起自己。
女人叫若然,二十七歲,從小就是學校的佼佼者,一直是大人老師眼裡的好孩子。一路走到大學畢業,也一直優越了這麼多年,可就在畢業的那年,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是個比她早二屆畢業的碩士生,碩士生很高傲,他不願意自己的女人學歷比自己差,那樣容易產生代溝,碩士生如是說。若然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沉重,她畢業後,沒能如願讀碩。父母給她在本市找了份記者的工作,她邊工作邊自學,想著有一天能得償所願的讀碩。因為她愛著他,因為愛他,她不惜以身相許,他接受了她的身體,卻在次起後鄭重的對她說:“要麼,你得趕上我的學歷;要麼,你得做上主編的位置。”她聽完這些話痛切了。邊工作邊學習畢竟時間有些不足,二年來她一直沒能如願考上碩士學位。於是她想努力坐上主編的位置,可是一個報社的小記者,沒有資歷,大事要案也沒有她出面的機會。二年來還是個小記者,這二年來,她不知道傷過多少次,哭過多少次。而就在昨天,她聽到他結婚的消息,她再也活不下去,這個背棄的男人讓她傷透了心,還有個小疙瘩,她不能容忍工作的失意,二年多,和她一起進報社的小姐妹,有的早就坐上了主編的位置。當然她也不想和她們一樣出賣自己的身體,一時想不開,就在昨天那個傷心絕的子從上面跳了下來。若然說到這裡時,不好意思的望了望林濤,又指了指高架橋。
林濤靜靜的聽著,就好像一個孩子聽老師講課一樣,那樣入,到傷心處,他跟著傷心,到憎恨處,他咬牙切齒,到開心處,他跟著若然一起笑,這是對她最好的安撫。若然說完這些,輕輕道:“該說說你了吧。”林濤忽然反問若然道:“你是記者?”若然道:“是呀,到現在還是。”林濤又道:“你就因為沒有業績,還有受了點傷痛就從上面跳了下來?”若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是,怎麼了”若然看著林濤怪怪的表情。
林濤沉思了一會兒道:“你現在還是記者麼?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幫你升上主編。”頓了一頓接著說:“不過你也得幫我,你願意麼?”若然想也沒想的說:“你救過我的命,你有什麼難事我都可以幫你。”林濤興奮說道:“好,不過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先說說你相信我麼?”若然看著林濤眼光沉重,也深深地點了一下頭說:“一個可以不顧生命危險把我救起來的人,我還有什麼不信的呢。”林濤看著若然說:“我是一個已經死過的死囚,而我現在就坐在你的旁邊,你信麼?”若然看了一眼林濤,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也就點了點頭說:“我信。”二個人就像是知音一樣說開了,林濤把自己經歷過的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若然先是睜大眼睛,然後就是驚詫,聽的呆了,這世上還有這種事,她本來不信,可是看著身邊的男人說的如此動情,又看到林濤的迫穹,她不得不信。繼而,她轉憂為喜,這是多麼值得報道的新聞呀,簡直就是轟炸效果。
林濤看到了若然的轉變,有些擔憂的說:“我們得從長遠看,我告訴你的事,你如果現在就捅出去,無憑無據,只會空喜一場。如果你願意,我們一起去揭開這個陰謀,好嗎?”林濤真誠的說。
若然想了想:“也對,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林濤笑笑說:“有我呢,來我們擊撐為誓”若然高興的伸出手來,四隻手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忽然傳來一聲響,林濤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若然不知所措的問:“怎麼了?”林濤不好意思的說:“我的肚子在叫。”二個年輕人這時才發再肚子都在鬧打仗,又情不自的笑了起來。
林濤和若然就著夜,慢慢地從河底爬上公路,一路上二個人有說有笑,最後若然還不忘記的關照林濤道:“我的事就只有你知道,別給我說了出去呀,死了一次,撿了一大堆,值。”夜越來越暗,天邊燃起一道紅暈,和若然的臉一樣。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作者保留所有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