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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不敢說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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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我…”陸玉修心亂如麻亦不知說什麼好。兩人一時之間都各有所思,氣氛頓時便得沉悶壓抑。不知過了多久,劉柏推門進了屋子,妙玉和陸玉修皆如受驚的兔子,一個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個慌忙跳下榻。

劉柏自然看到了兩人的醜態,似乎毫不在意,臉上依然帶著平時常見的笑意。他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向陸玉修:“陸公子這是三千兩四海錢莊的銀票,你且點清楚了。”陸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銀票,劉柏手腕一折卻是躲開了。

又晃了晃手上的銀票道:“妙玉的賣身契呢?”陸玉修忙從懷中摸出一張字據,打開了遞給劉柏:“說好的事情,我自不會食言。”然後忙接過那疊銀票,抹了把口水仔細數了起來,劉柏確認字據是真的後,小心折疊收進了懷裡:“你倒是佔了大便宜,這美人兒白玩了快一年,還能賺上幾百兩銀子。”

“還是劉先生慷慨,肯為妙玉花如此價錢,想必後也會好生待她…”陸玉修說話時偷偷看了妙玉一眼。

卻見到妙玉一個趔趄昏倒在邊。畫舫裡,妙玉凝望著遠處的青翠山巒沉默不語,一旁的陳紫玉走上來從後面環抱住她:“沒想到陸玉修看起來一表人才,卻是個無情無義的畜生…那後來呢?”

“等我醒來,那陸玉修已經回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劉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過了一年多,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孩。

兩年前,劉家牽扯進了漕幫搶劫朝廷稅銀的大案,家主劉柏被處死,我等妾皆被貶為官奴。我還算幸運,越州府的通判蘇越憐惜我和幼女,他納我為妾收留了我們倆。”妙玉長舒一口氣,似乎是在嘆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們這等青樓弱女子,既沒有錢財權力也沒有武藝地位,只能任由別人擺佈抑或隨手拋棄。”紫玉聽了這句話亦是慨頗多:“姐姐真是一語倒出我的苦衷,當初在百花樓圍繞我的公子秀才無數,我卻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結果到了這秀水山莊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子。

這麼多年來,我無兒無女更無名分,只是被人喚作陳夫人,形同家。”正說著,紫玉妙玉都潸然淚下,悽切悲苦。

***七月初的未時,太陽西斜,溫度不高不低,正是人們休閒納涼的好時候。幾位年輕男女正在一處鋪了青石板的院子裡舞刀劍。

“啪!”一個錦衣少年不慎被對面少年的木劍刺到口,吃痛之下失去了平衡,向後仰面倒在地上,面都有些蒼白。正站在旁邊觀看的冷豔女子和另一邊正在比劍的那對兒少年男女都快速圍了上去。

“表哥,你有沒有傷著?”圍上來的少女勁裝打扮,烏黑的秀髮僅用白絲帶簡單束在腦後,那張清麗脫俗的俏臉滿是擔憂之,冷豔女子扯開倒地少年的錦緞上衣,稚膛上的一塊兒淤青異常顯眼。

那冷豔女子伸出手掌敷在淤青處,運轉內力灌注過去,不多時少年的前的淤青就紅潤起來,年輕少女嗔怒道:“蘇明軒,不就是比試下劍法嘛!你怎麼能對錶哥下如此狠手?”被叫做蘇明軒的少年很是委屈:“我可沒用力氣。”

“還說沒用力,你看興文表弟傷的多重。”另一個少年說話時頗有氣勢。

“要怪也怪他自己,練劍的時候不做短裝打扮,非要穿一身錦衣來顯擺。”蘇明軒依然嘴硬。年輕少女秀眉微蹙:“我看你是嫉妒興文表哥打扮的玉樹臨風吧!”蘇明軒撇了撇嘴巴:“只有櫻雪姐你才會覺得他玉樹臨風,我看他真像青樓裡油頭粉面的鴨公娼。”過了會兒,倒地的蘇興文在眾人的攙扶下坐到了長石凳上,一言不發。倒是叫做蘇櫻雪的少女嘰嘰喳喳地不停:“婷兒姐姐,你可要替興文表哥做主啊!這次一定要狠狠懲罰明軒弟弟,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蘇婷莞爾一笑道:“好吧!那我就罰蘇明軒繼續練劍,其他人在這裡休息,我給你們講一些江湖上的見聞。”

“蘇明軒你去遠點的地方練劍,莫要打擾婷兒姐姐給我們講故事。”蘇櫻雪指著院子的角落很是興奮。

“你們自己聽吧!那些老掉牙的江湖故事我都會背了。”蘇明軒扔掉手中的木劍,從兵器架上取了把鐵劍走向角落裡。

蘇婷並不在意蘇明軒的話,清了清嗓子道:“江湖上除了你們悉的正道門派以外,還有狡詐的魔歪道,他們就是天魔宗、血手門、異門、魅宗、歡喜廟、絕情道這六大門派。

除此之外還有亦正亦的幾個門派,比如陰陽宗、玄女素心門、狂刀門和白蓮道。今我要給你們講的便是亦正亦的陰陽宗宗主玄陽子和當今楚王楚擎蒼對決的故事。”看著蘇櫻雪和蘇明傑、李興文三人渴望的眼神,蘇婷面帶笑容接著說道:“這是九年前,我跟隨大伯參加的那次西苑宴上的事情。

剛過中,楚王楚擎蒼從皇宮來到西苑親自主持下午的比武大會。比武大會就要開始時,一位氣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從外面猶如大鵬展翅飛進來。

那人自稱是陰陽宗宗主玄陽子,他不認同楚擎蒼楚國第一高手的稱號,與楚擎蒼一較高下。在場的各大世家家主和門派掌門皆斥責玄陽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有人跳出來要玄陽子先打敗自己再說。

楚擎蒼並未理會眾人的言論,他逕自從內侍太監手上出長劍飛身了上去,兩人的大戰一觸即發…”這時,一個素衣中年女僕從院門快步跑來,彎作揖道:“奴婢見過幾位少爺小姐。

家主請蘇明傑和蘇明軒兩位少爺去演武場見他。”蘇婷扭頭對院角的蘇明軒喊道:“明軒別練劍了,快和你大哥跟著翠環嬸子去見家主。”三人很快便出了院子,消失不見。

蘇櫻雪著急道:“他們走了,婷兒姐姐你快接著說啊!”蘇婷略作思考說道:“家主怕是要考校他倆的武功,我且跟去看看,若是他們惹怒了家主,我還可以幫襯著說上幾句好話,免得他們被責罰。

櫻雪便麻煩你送李興文表弟回去休息,待下回我給你們接著講。”蘇婷緊隨蘇明傑和蘇明軒兩兄弟趕到演武場卻被兩個侍衛攔住,只能焦急地從門口遠遠向內張望。

偌大的演武場空空蕩蕩只有三個人,一位昂藏七尺的中年男子手握長劍站在前方:“四絕劍法我已經教給你們一年多了,今天到了考校你們劍法的時候了,我只用出與你們相當的內力,你們儘管使出招式。明傑你是哥哥,便由你先來。”蘇明軒聽了立即施展身法幾步跳開,為兩人讓出空當。蘇明傑見弟弟走到一邊,正要握劍抱拳行禮,對面的蘇越已經劍直刺過來。

剎那間劍尖閃爍的寒芒已映入蘇明傑的雙眼,讓他膽戰心驚無力反抗,在蘇越的一招偷襲下就落敗下來。蘇越嘆了口氣道:“哎!該你了明軒。”蘇明軒不緊不慢走上前拍了拍蘇明傑的肩膀道:“爹!你不是說考校劍法嗎?你竟趁著大哥行禮的時候偷襲,也太卑鄙了。”

“是他…”蘇越剛開口,蘇明軒突然一把推開哥哥蘇明傑,長劍由下向上挑了過去,劍勢刁鑽凜冽。蘇越面對蘇明軒的偷襲,不慌不忙橫劍擋住:“好小子,你也夠卑鄙啊!”蘇明軒對自己父親的表揚視若不見,長劍順勢滑開,到了半空猛地回劍側劈,行雲水一氣呵成。

蘇越不退反進,長劍由橫變豎,劍身的中間恰好擋住側劈,劍鋒卻向前指向了蘇明軒的左肩。蘇明軒身子一回,左肩向後收,右手的長劍快速的挽了個劍花,分別刺向蘇越上身幾處要害…

蘇明傑在一旁看著蘇越和蘇明軒兩人在場中身影翻飛,暗自嘆:“明軒弟弟的劍法強我太多了,恐怕內功也比我強。”父子倆你來我往又是百餘招,蘇明軒內力消耗殆盡,招式遠沒有最初的凌厲,逐漸落入下風。

終於被蘇越磕飛長劍,亦是落敗。蘇明軒已是累的氣吁吁,說不出一句話來。蘇越臉上出滿意的笑容:“明軒,你的內功什麼時候突破到了開竅期。”

“開竅期?”蘇明傑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張大雙眼瞪著弟弟蘇明軒,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蘇明軒聲音不大卻透著驕傲:“就是這兩天,我本打算穩固了境界再告訴你們的。”蘇越將長劍入劍鞘,神平緩地看著蘇明傑:“明傑,你可知道四絕劍法為何叫四絕?”

“快準穩狠!”蘇明傑回答的乾淨利落。

“那你剛才做到了幾點?”蘇明傑羞紅了臉,不敢說話。

“爹,是大哥不想跟你耍心機。”蘇明軒回了點力氣,忙替哥哥蘇明傑說話。

“那也應該對對手的一舉一動都有所防備,想想你們四叔的死吧!”蘇越雙手背後,言語中有些落籍“我們蘇家憑藉著《四絕劍法》和《歸元訣》創下了如此基業,不過三代人已經成了二世家,雖然並不是什麼高深武學,可也不要小看了它們。”蘇越看見天還早,又說道:“晚上正廳有家宴,你們落後準時過去。明傑你回去繼續練劍吧!明軒留下,我還有些話要給你說。”蘇明軒見大哥走遠了,扭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蘇越:“爹,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想要私下裡給你說。”

“猜的。”蘇越亦是笑嘻嘻的,全然沒有了剛才比劍時的氣勢。蘇明軒猶豫了片刻道:“爹,您以前不是說過,等我和大哥到了開竅期就可以納侍妾…這算不算數啊?”蘇越聽了蘇明軒的話,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小子是起了心。我以前說過的話自然算數,說吧!你看上了哪個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