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是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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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被拍打過來的大給打斷了,但是這個好消息已經在船上快速傳遞開來,很快船艙內搖船槳的水手也知道了,水手們全被起了勁兒頭,把輪槳蹬的飛快,才幾十個呼就到了岸邊。
不等船靠岸,就有幾道身影躍起落到了岸上,為首之人雙手各提了一把長柄短刃的鐮刀,正是江湖上少見的奇門兵器。臨近的一處庫房,大門正敞開著,一位身穿錦袍留有鬍鬚的中年站在門內朗聲道:“多年未見,飛廉使風采依舊啊!”‘這人是誰,竟認識我,我卻對他沒有什麼印象?’飛廉使一時呆愣住,上下打量了片刻,看到錦袍男子間別著的碧綠玉簫,才恍然大悟,忙道:“原來是落魂簫周兄,今看到兄臺氣血充盈、容光煥發,這幾年功力進不少啊!”
“哪裡哪裡,不過是略有突破而已。”說到這裡,周樂停止了與幾人的寒暄,正道:“幽冥掌錢先生在裡面等你們半宿了,還請諸位隨我來。”飛廉使聽了,心中一驚:“以往的買賣,幽冥掌錢文丁可從未出現過,不知這次生了什麼變故?”雖然心中有所顧慮,但他還是快步跟上了周樂。
幽冥掌錢文丁祖上是魔門散修,一直隱匿於通州,幾代人苦心經營下錢家已經成為了通吃黑白兩道的大商家,從正經的絲綢瓷器糧食生意再到私鹽黑貨生意,均不放過,尤其是販賣人口的生意,錢家已經成了江口沿海一帶的唯一之選。
“飛鐮使拜見幽冥掌前輩!”飛鐮使一走進去,就注意到坐在首位正輕酌美酒的中年男子,連忙上前拜了大禮。幽冥掌也就四十多歲和他年紀相彷,但是幽冥掌是半步先天,飛鐮使這聲前輩喊的是心服口服。
“遠來是客,不必多禮,請坐吧!”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抬起頭對著飛廉使輕輕頷首示意。飛廉使這才看清幽冥掌的樣子,個子不高、微胖,相貌平平,兩隻泛著青光的手掌十分顯眼,心中想到:“這幽冥掌成名多年卻止步於半步先天,如今年近半百,先天已是無望。
再看他眉目鬆弛、雙眼無光,怕是有好久未與人動過手了。”想到這裡飛鐮使不由對錢文丁看輕了許多,心中的畏懼也消減不少。錢文丁自然無法得知飛廉使心中所想,見他坐了下來,有些急切地詢問道:“勾魂使今次為何沒來?”
“這…”飛鐮使完全沒有料到錢文丁先談的竟然是這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推脫道:“魔君另有要事遣她去做。”說完心中一陣鄙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幽冥掌竟也是中惡鬼,對勾魂使這樣的騷貨還念念不忘。”
“真是可惜了,我還特地備好她最喜歡的西塘鎮花雕酒,準備與她品味一番呢!”錢文丁大失落,卻沒有發現他身後兩人失望的表情。飛鐮使附和道:“待我回到南離仙島一定不忘將前輩的美意轉達與她。”
“那就勞煩使者了。我還有一些禮物,一併請你帶給她…”錢文丁一連說了數樣東西,似乎還要再說下去“大人,還是正事要緊!”站在錢文丁身後的書生打扮的男子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哼…”錢文丁轉過頭來狠狠瞪了這人一眼,這才轉身說起正事:“飛鐮使,我們之間的生意恐怕要生些波折了。”
“這如何使得?這單生意有多重要,你心裡應該清楚,要是生了什麼變故,家師離火魔君那裡可不好代。”飛廉使盡管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有所準備,卻未曾想到是這樣的大事,心中頓時焦亂起來,南離仙島有一處頗大的銀礦,卻沒有合適地方種糧食,一應衣食用具皆要依靠外部。
錢可以不賺,飯卻不能不吃。這生意要是生了變故,錢家不過是少些錢財,南離仙島卻是要傷筋動骨。錢文丁嘆息道:“若不是真有難處,這每月幾萬兩的大生意,我可捨不得啊!”
“不知前輩遇到了什麼難處?”飛鐮使頭腦這會兒清醒了許多,心中有些不忿,‘裝模作樣,還不是想要坐地起價。’錢文丁一臉心痛的樣子:“我們錢家向來和氣生財,與黑白兩道的勢力也無怨無仇。
但是半個多月前,我們的一處秘密據點遭襲,丟了幾十萬兩銀子倒也罷,卻折損了一個八竅強者和兩個六竅高手,其他死傷的開竅好手將近三十個。”‘我自己就是八竅,若是想跑,在半步先天手下也大有機會。’飛鐮使心中一驚,趕忙問道:“什麼勢力能讓錢家蒙受這麼大的損失?難不成你們招惹了先天高手?”
“據逃回來的人描述,行兇之人是一位先天女子,練的是魅宗內功,使的是江湖武學。”錢文丁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明明心中有所計較,卻對飛鐮使問道“使者見多識廣,可有什麼看法?”
“魅宗功法在江湖上也算是廣為傳,但是能練到三竅以上的就不多見了,先天境界的話…”說到這裡,飛鐮使想起來什麼,竟然讓他一個開了八竅的江湖一高手抑制不住出冷汗,‘莫不是楚擎蒼的人注意到了我們。’見飛廉使突然停頓下來,錢文丁接住話頭道:“就只有楚擎蒼那裡會有了。
畢竟魅宗功法源自天魔宗秘傳天魔功中的天魔魅心篇。他佔據半壁江山,既有功法又有資源,二十年時間無論如何都能培養出一批高手來…”
“也不見得兇手就是楚王的人,雖然當年聖門大興因魔帝身隕終結,聖教各大門派退守楚國。
但是也有不少人往極北西域等苦寒之地而去或是隱匿於中原,這些人中肯定會有不少魅宗傳承…前輩或許是多慮了。”飛鐮使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可能很小,但是還是面不改地說道:“錢家這次折損了一處據點,本家安然無恙,說明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前輩大可不必驚慌!”
“我倒也希望是他人所為,可現在這件事情還未查清楚,我們錢家的諸多黑道生意都要暫時停止,待觀望些時再做決斷。”錢文丁兜了一大圈子才說到正題。
“需要多久才能恢復?”飛鐮使直接問道。
“少則二三個月,多則半年。”錢文丁有些含糊。飛鐮使一聽急了:“這如何能行?
我們三仙島每月至少需要五六千石糧食,還不算絲綢瓷器等東西,別說半年,就算兩個月,我們也受不了,不知道得要餓死多少礦工奴隸。”
“使者誤會了,糧食絲綢和瓷器生意並不會中斷,只有奴隸私鹽等黑貨生意暫時做不了啦!”‘你不早說’飛鐮使心中一陣忿晦,但是緊繃的臉漸漸鬆弛下來,拱手拜謝道:“在下斗膽再次敬前輩一杯,替我家魔君謝謝前輩大義。”
“哈哈!我們同為魔門,自然應該互相幫持。”錢文丁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輕聲嘆道:“獨有美酒卻無佳人,真是不盡人意啊!”飛鐮使亦是明的很:“待我這次返回南離島,一定多給魔君美言,請他讓勾魂使過來好生謝謝前輩。”
“使者真是懂我心意啊!雖然我府上秦淮花魁、北方胡姬、西域異人等各美人數不勝數,但是唯獨勾魂使讓我如獲至寶,她的容貌算不上風姿卓絕。
但是騷媚入骨,一身技花樣百出,總能讓人的酣暢淋漓卻還神百倍。”錢文丁輕眯眼睛,似乎回味起了那美好的事情。
“前輩或許不知,勾魂使真正的師傅並非家師離火魔君,而是住在仙島上的百花夫人,百花夫人的奇巧技數不勝數,勾魂使也只是學得皮而已。”飛鐮使見錢文丁是個好之人,便投其所好講起了他興趣的話題。
“百花夫人還活著?二十年前金陵之亂過後,江湖上就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我還以為她早就仙逝了呢?”錢文丁一聽立馬來了興致“二十多年前,我在金陵的百花宴上有幸見過百花夫人,她的絕世容顏至今讓我無法忘懷。金陵之亂後,百花夫人失蹤,百花訣也斷了傳承,百花樓裡的花姬竟然習練起了魅宗功法。
到後來,本應是仙姬環繞的百花宴,卻的群魔亂舞,當真是可笑之極,我也再未去過。不知百花夫人現在如何?”
“百花夫人和她夫君憐花老仙就隱居在三仙島中的仙島上,東海上的人都管他們叫島主和島主夫人,卻不知他們的真正身份。百花夫人雖然已經是滿頭白髮,但是髮絲晶瑩柔順,肌膚容顏依舊溫潤如玉,腔更是緊緻水堪比二八婦少…”飛鐮使說的美妙猶如身臨其境。錢文丁卻打斷了他的話:“你莫不是在騙我?你怎能知道的這麼詳細,難道你與那百花夫人真個兒做過不成?”飛鐮使微微一笑,說出了讓錢文丁有些恍惚的話來:“實不相瞞,我與百花夫人確實有過男女之事,而且不止一次。”
“這?這怎麼可能?百花夫人怎會與你歡好?莫不是她的夫君不能人道?”錢文丁實在無法相信面前這個相貌平平,不過八竅的中年男人怎麼會被百花夫人這等仙姬看上的。飛鐮使聽出了錢文丁話語中的醋味,解釋道:“一開始,我也是難以相信,誠惶誠恐。
後來忍不住請教了百花夫人,才知道原因所在。這百花夫人所修習的百花決能延年益壽、減緩容顏衰老,練到先天境界就能永葆青,但是這功法和奼女功一樣有著巨大的弊端。
隨著功力增加會不斷從外界取陰氣,這些陰氣聚集在女子牝戶深處的花房內遠超自身所需而又難以驅除,就會讓女子花蕊裡瘙癢難耐,自然也就需要讓男子的陽具進去止癢,而男子的的陽恰恰又能化解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