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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追剿血手教大鬧狼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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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叟褚十八提著李中元順利無比的出了狼人谷,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放下李中元,察看一下李中元的傷勢,伸手懷中取出三種丸藥,給李中元一次服下,便用自己內力,相助李中元發揮藥力,恢復神智。李中元除了,打得疲力竭,內力消耗過巨外,最主要的致命傷,就是那小黑狼一口毒涎,使之昏死過去。

陰陽叟褚十八用的是對症之藥。藥力一行開,李中元神智一清,便睜開了雙目。李中元一眼看到陰陽叟褚十八,暗中納悶了一下,便即收斂心神,道了一聲:“多謝老前輩,晚輩可以自行調息了。”再復閉上雙目,便神氣相通,入了忘我之境。

李中元一睜眼,一句話,表現得是那樣的冷靜和通達,只看得陰陽叟褚十八暗叫一聲,道:“好小子,你倒真沉得住氣。也不怕老夫加害於你…”陰陽叟褚十八為人就是這樣怪。他的思想行事,從來不遵常軌,別看他迫去把李中元救了出來,又給李中元服了解藥,讓他恢復功力。但,誰知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李中元功力恢復奇快,半個時辰左右便完全復原,霍然張目站了起來,神奕奕的向陰陽叟褚十八一抱拳道:“多謝老前輩義伸援手,晚輩就此別過了。”李中元也怪,平時對人非常客氣,陰陽叟褚十八救了他一命,他卻顯得非常冷淡,只說了這樣簡簡單單一句禮貌的話,便轉頭要走。

陰陽叟褚十八蒼眉一揚,喝聲道:“小子,就這樣一句話,算是你對老夫的謝意麼?”李中元一怔,道:“老前輩果真要謝?不怕晚輩侮辱了你?晚輩別的沒有,自得到翠谷之秘以後,金銀珠寶,珍奇古玩,應有盡有,改晚輩當請老前輩同往翠谷,任由老前輩予取予求就是!”陰陽叟褚十八平生有一千個壞病,就有一點好處,視錢財如糞土,最討厭阿堵物,聞言之下,老臉一變,大喝一聲,道:“好小子,你敢侮辱老夫!”李中元一笑,道:“除此之外,晚輩別無長物,老前輩可是自找其辱,怪不得晚輩。”陰陽叟褚十八就吃這一套,不由得一笑,道:“好!算你小子有理,你剛才打了老夫一掌,老夫這條手臂現在還痛苦不堪,你又當怎樣說?”李中元笑了一笑,道:“老前輩以往只知道打人的痛快,何曾受過被打之苦,晚輩打老前輩一掌,不過是告訴老前輩,你也同樣有捱打的時候…”陰陽叟褚十八一愣,截口道:“有意思,老夫數十年來,就沒人敢向老夫說個不字。如今你小子竟然教訓起老夫來,聽來倒是順耳的很!別走,咱們談一談。”李中元道:“晚輩可不會說話,直言冒犯了你老前輩,晚輩可擔當不起啊!”陰陽叟褚十八哈哈一笑,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老夫願挨你的話,你小於還怕什麼!”李中元一笑,道:“那麼晚輩就放肆了。”陰陽叟褚十八瞪眼望著李中元,道:“老夫剛才叫你不要到狼人谷去送死,你聽到了沒有?”李中元點頭道:“聽到了。”陰陽叟褚十八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去送死?”李中元與陰陽叟褚十八這番接觸之下,已看出陰陽叟褚十八這人並不像一般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六親不認,反臉不認人的老厭物。反之,他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熱腸人,不過睥氣古怪,不同俗,人又固執倔強,所以和誰都合不來,因此,久而久之,大家就對他敬而遠之了。

李中元對他有了這種認識之後,覺得對付這種人,只有“坦誠”兩字,才是唯一相之道,於是,脫俗的一笑道:“不瞞老前輩說,晚輩當時因不知你的用心何在,是以不敢相信。”陰陽叟褚十八一怔道:”你說老夫是一個說謊的人。”李中元道:“那倒不是這個意思。”陰陽叟褚十八道:“那是什麼意思?”李中元遭:“是晚輩個人的小心謹慎,而且對老前輩也多少有點誤會。”陰陽叟褚十八一怔道:“你誤會老夫,老夫沒有找你麻煩的意思呀!”李中元笑道:“你沒找晚輩麻煩的意思,那你為什麼擋住晚輩,不叫晚輩去追高一鳴?”陰陽叟褚十人道:“老夫找那小子好久了,他是老夫的人,你為什麼要從老夫手中把他搶走!”說來振振有詞,好像非常有理。

李中元暗歎一聲;忖道:“這就是他的病之一了,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老前輩可曾想到,他早就是晚輩掌中之物哩!”陰陽叟褚十八“哦!”了一聲,道:“老夫倒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李中元搖著頭道:“如果老前輩不阻攔晚輩,那高一鳴焉能逃得出晚輩掌握,晚輩只要死死看住他,他再有陰謀詭計,他必需先考慮自己的生死存亡,他又哪能得到這個便宜。”陰陽叟褚十八愣了一下,嘻嘻笑道:“這樣說來,倒是老夫的不是了。”李中元道:“這倒不能說老前輩的不是,晚輩也有不是,未曾把話說明白,如果.我們能先把話說清楚,就不會有這種紛擾了。”陰陽叟褚十八轉動著眼珠,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小子說得有理,可惜老夫過去就是不愛和人多說,唉!

”頗觸的嘆息了一聲。

話聲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往者已逝…現在我們就來談一談,你此來狼人谷有什麼事?”李中元道:“晚輩有一個朋友,中了高一鳴的穿心狼毫,所以晚輩追他前來討取天狼丹。想不到他在這種情形之下,居然沒有說真話,晚輩深悔沒先把他的武功完全廢了。”陰陽叟褚十八道:“你那位朋友,是個什麼人。能否說給老夫知道麼?”李中元道:“有何不可…老前輩可知道玉扇夫人其人?”陰陽叟褚十八點頭一笑道:“是那個女人呀!你怎會上她的?”李中元暗自笑忖道:“你們還不是彼此彼此…”於是,便將那天認識玉扇夫人的經過,-一告訴了陰陽叟褚十八。

陰陽叟褚十八聞聽之下,慨嘆一聲道:“這樣說來,你和玉扇夫人並沒有深。她只不過是偶然高興伸了一下手而已,這也值得你這樣替她冒險賣命麼?”李中元一笑道:“不錯,晚輩與玉扇夫人並無深。可是晚輩與前輩,更是素未謀面,你老前輩為什麼也不計自己生死,把晚輩救了出來?”陰陽叟褚十八笑道:“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第一,老夫現在和狼人谷作對,所以凡是找上狼人谷的人,與老夫便有敵愾同仇之誼。第二,老夫進入狼人谷救個把人,那是易如反掌,本無險可冒,與你冒著奇險去替玉扇夫人那種女人討天狼丹,輕重上何異天壤之別。”李中元笑了一笑,道:“晚輩沒有什麼大道理,我只覺得玉扇夫人是因想幫我的忙而遭此不幸,所以晚輩應該替她找到天狼丹,才能無愧我心。”陰陽叟褚十八道:“玉扇夫人那種女人,老夫最是清楚,你道她是真心真意的幫你的忙麼?”李中元道:“晚輩是就事論事,目前她幫了晚輩的忙,那就是事實。至於,她居心何在,在未有具體事實之前,晚輩不敢妄猜妄斷。”陰陽叟褚十八目光炯炯地望著李中元,一挑蒼眉道:“那是說,你將不顧一切,非得到天狼丹不可了。”李中元正道:“晚輩義無反顧。”陰陽叟褚十八哈哈一笑道:“好一個義無反顧,老夫就替你想想辦法吧!”李中元驚喜過望道:“老前輩能幫晚輩找到天狼丹?”陰陽叟褚十八點頭道:“目前要知道哪裡可以找到天狼丹,也只有老夫一個人了!”

“只有老前輩一人知道!難道於狩都不知道?”

“可以這樣說的。”李中元惑地道:“這就叫人想不通了。”

“其實,你瞭解事實真象之後,就一點也不奇怪了。”李中元道:“老前輩能說給晚輩聽聽麼?”陰陽叟褚十八點頭道:“當然可以,要不老夫就不會向你提起此事了。”原來,陰陽叟褚十八,為人古怪,但卻與天狼老人甚是好,每年至少要到狼人谷與天狼老人盤桓十天至半個月。

這次,他正要到狼人谷去看天狼老人,不料竟然在路上遇見了天狼老人。

這時,天狼老人身負重傷,已是萬元生理,天狼老人說出狼人谷被血手教盤踞之後,便撒手人寰,了結了他的一生。

陰陽叟褚十八平生就愛管閉事,當然便是一拍膛,把天狼老人的仇恨一肩承擔了下來。

這就是陰陽叟褚十八與血手教作對的原因。

陰陽叟褚十八簡單扼要的說明箇中情形,然後一嘆道:“老夫是知道那天狼丹存放之處。

只是,那原是天狼老人用來清理門戶,報復血手教餘孽的一種厲害手段,我們如果就此將天狼丹取走,豈不有違天狼老人遺志?”李中元道:“我們只取用一粒天狼丹,也會妨礙他的報仇雪恨麼?”陰陽叟褚十八道:“問題不在取用多少,要取用天狼丹,就得破壞天狼老人苦心安排的復仇大計,為了一粒天狼丹,就此將天狼老人的復仇大計,於以破壞,關於其中利害得失,你是不是要多多考慮?”李中元雙眉一皺,為難地道:“這…這…”心中動了一動,話鋒一轉,道:“老前輩是他這個復仇計劃的執行人,以老前輩的看法,他這復仇計劃,其成功的可能件有多大?”陰陽叟褚十八道:“這就很難說了,也許天從人願,成功的機會極大,也許只是白費心機。”話聲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尤其對血手教主來說,老夫更沒有把握。”李中元毅然一點頭,道:“既然對血手教主沒有十分把握,晚輩把一切責任承擔下來,還請老前輩指示成全。”陰陽叟褚十八話聲一低,低得簡直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但見李中元不住的點頭不止,說到最後,李中元忽然眉頭一皺,道了一聲:“這…”陰陽叟褚十八一笑截口道:“老夫的事你少管,記著你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這個東西給你,帶在身上,那些兇狼就不會攻擊你了。”隨著話聲,拋給李中元一個小絲囊,而他自己卻已飄身而起,先白走了。

李中元閉目送陰陽叟褚十八遠去了後,把那絲囊聞了一聞,有一股似香非香,似臭不臭的怪味。打開絲囊,囊面是一塊淡黃的油脂物,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李中元收好那絲囊,看了一看天,不過是傍晚時分,這時,還不便活動,於是率凝神運功調息起來。到得初更時分,李中元身形一起,又奔向了狼人谷。

李中元經過狼群田攻一次之後,可知道了狼群的厲害,再不敢恃仗功力,向內硬闖了。

於是一面默運神功,前面搜索開道,一面輕身細步,躡足而行。

進入谷內四五十丈後,據神功搜索的結果,前面每隔六七步,便有一隻兇狼,隱伏在草叢之中,已是無隙可入了。

這時,他只好一硬頭皮,取出絲囊,向前走去。

果然,那絲囊大有效用,他經過之處。所有暗中隱伏的兇狼。對他的通過,視如不見,毫無敵對意圖。李中元這才暗吁了一口長氣,展開身形,向谷中飛掠而入。

進入山谷深處,穿過一排屏風似的竹林,竹林後面,便是一間有著十來間房子的瓦屋。

瓦屋前面有一座高臺,約有兩丈多高,擋住了狼群的進入。

李中元微一氣長身,便翻上了那高臺,閃身入子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