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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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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莉的陰道並不乾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式的活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如在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水,顯得更形溼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情調‬,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慾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單,大腿一張一縮,彷佛慾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餘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引力耶,嘻嘻!”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

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沿,將手按在我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隔著內褲按住雞巴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鋼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

薛莉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也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

薛莉先把整陰莖含在嘴裡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裹著龜頭,輕輕地一一啜,強烈的酥麻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覺到龜頭在她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眯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舐著從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稜,仿似一顆透了的大荔枝。

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著,儘管極力拼命忍住,但仍在體內蠢蠢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薛莉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

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一減弱,的慾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覺,雖然沒有方才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週而復始的來回循環,將整支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

的衝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覺,更是令我不住連都弓了起來。

薛莉見我站在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釦,將上身剝光了。

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上兩條蟲。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一手摸著卵袋,螓首像磕頭一樣上下襬動,把雞巴深深的入口裡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實上當她把整支陰莖都沒入時,我都能隱約覺到龜頭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她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前兩個白皙的大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

我的雞巴含在她口裡,她的子握在我手中,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宵苦短。

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裡霧裡,突然發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陰,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準備坐下去。

夢裡風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

儘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託著薛莉的股,以阻止她繼續下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淨,更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闆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麼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擱了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她陰道里。

一層層又暖又緊的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陰道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遞著熱力、脈動與情。

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陰道更深之處。

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陰道肌一鬆一緊地擠壓著整柱,即使如此,我已經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

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撥、挑逗、纏,她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使我齒頰留香。

下面那張嘴則水氾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雞巴,使我間也潺滑一片。

我們緊緊相擁,彷佛想把兩副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房壓在我膛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受到兩粒頭在我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

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的刺扎,同樣不堪刺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分,薛莉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小香,利用陰道去套動我的雞巴。

水實在太多了,陰莖在小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糜,每一次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佛在報著的次數。溼滑的陰道減低了我陰莖的度,儘管送頻密,的慾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神去領略一下她小的奧秘,我一邊著她兩個滑如羊脂的大子,一邊細味著陰莖在陰道里穿覺。

薛莉的小屬於重門疊戶型,陰道里的皺褶一環扣一環,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

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陰道里的一小截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薛莉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了起來,不知是子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她已經向高邁進,皮膚泛紅,呼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

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她推上高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息的機會,我攔一抱,在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股向她小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重的呼聲,以及薛莉死的叫聲,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響曲。

薛莉擱在我肩上的‮腿雙‬越繃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戶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她股上。

水一窪窪地被陰莖扯出外,沿著她股溝往下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溼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糊成一團糟。

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裡去了。

突然她一個凌,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洩了…啊…”我知道她要洩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幅出力捅著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的高,令她留下一個永志難忘的美好體驗。

她的陰道發出強烈的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藉著兩腿在我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進到她陰道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子宮口上了,她才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不再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

陰道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她陰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子宮裡洩出一股滾燙的陰,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龜頭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戀戰,昂身將她一個翻轉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等待承接我的玉瓊漿。

我扶住她的股瘋狂地著,撞得她兩瓣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纖,邊向後送著奉,邊騷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害啊…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吧…把進我裡面去…喔喔…乾死我吧…”雞巴在陰道里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像利箭一樣直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不斷噴出來的銷魂覺,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伏在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後地遊向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薛莉緊窄的陰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水還是我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陰道口倒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她陰道里呆下去了,隨著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急切地熱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