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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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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上坐下來,餘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捏著在小陰上的兩支鋼針拔掉,薛莉痛得又搐了幾下,餘順跟著用手指將陰撐開。

其實薛莉的小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裡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在陰道里的那支蠟燭下來的,往往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得到裡面的威脅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

餘順用手指把薛莉縫裡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陰出裡面粉紅皮幼,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

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餘順怕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沿的薛莉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裡顧得上聽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樣的,硬子,我喜歡。”餘順摳掉硬化了的蠟塊,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薛莉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餘力搐彈跳,只有陰戶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游絲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餘順喝道:“今天不把你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陰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

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盡吃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餘順嘻嘻的笑著:“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薛莉說完,蒼白的臉又羞紅了起來。

餘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餘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

轉念一想,也好,今後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家裡打炮她也無話可說。

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

或者夫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給人幹過,乾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沿,泣泣的仍在哭著,餘順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她把在陰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陰道口,遲點就連陰都給烤焦了。

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薛莉的‮腿雙‬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餘順慢慢把紮在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

餘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把雞巴硬,進薛莉陰道里動,借的快分散她對痛楚的注意力,每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餘順也忍不住在薛莉

“卡!ok!”導演看了看錶:“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別忙了,叫肥波幹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餘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只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明天請你喝茶。”

“多謝了。”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不改!”餘順連忙接過進口袋,不迭地說著:“多謝昭哥!多謝昭哥!

”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爛賭好嫖,以至將房冷落一邊,終於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餘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裡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候著我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佈景場隔音效果如何。”他轉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餘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頭的大特寫。”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給肥波去幹吧,你抓取角度較練,所以負責補拍刺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餘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頭的到底是餘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

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豔。

她洗淨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不羈的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免費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絡了起來。

正聊得眉飛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里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

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餘順利用殘忍的手段老婆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

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燙陰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場不用全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餘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裡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

肥波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沿,嘴裡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腿雙‬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

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迴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裡有套《蕩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

記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畫面,紫蘭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股在後面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口

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著股去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前兩顆豪,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炮。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溝裡,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裡的香腸,全陷了進去,只是在團套動時偶爾出小半個龜頭。

而紫蘭雖然肢擱在沙發扶手上,部懸空,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無遺,加上裡面沒有戴罩,連兩粒頭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子渾圓飽漲,白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

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著燈,將光線焦點照在紫蓮的部上。媚姐則替她在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潔白。

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

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頭從虎口間凸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用酒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剎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裡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

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

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軀不由反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還是會痛的,心裡害怕確實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