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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神秘的蕭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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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惜與美男繼續在樹林裡逃命,這參天的古木不知道什麼地方才是個頭,她已經暗罵了幾萬遍,最後站定,恨恨道:“本姑娘就不信,這子會過得一天不如一天。”人家都是越混越好,她楊若惜穿越後就越混越差,從小姐到丫環,從丫環到被追殺,這子啥時候是頭。

“惜兒”美男愛憐的捋了捋她那凌亂的頭髮“惜兒,都是我連累了你,你別管我,逃吧。”

“我說美男,你說的是啥話呢,咱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若惜小朋友望著眼前密密的林子,咬著牙堅定的搖搖頭。

“我…嗯…”這一次若惜小朋友的話還沒出口,最覺背後被東西狠狠一擊,一聲悶哼,雙眼一閉,便軟軟的歪倒在地上……水月堡的地牢是在石壁上開鑿的,進出也就十來步,左右也不過七八步的樣兒,牢門是由算不上堅固的木方做成,放眼望去縱橫錯像是蜂窩一般。走到牢前一看,一個個彷彿是張開的血盆大口,要把人生活食。

這裡的地牢又溼又冷寒,關在牢裡的人臉蒼白如紙,全身上下乾巴巴的更是形同骷髏。這裡出奇的寂靜,靜得沒有任何的生氣,偶爾會有巡牢的人經過,也像是一抹魂魂飄過。

楊若惜在浸著死亡氣息的地牢裡悠悠醒來,想起了在樹林裡被人打昏的最後一瞬間,忍不住咒罵:“丫滴,這人是從哪旮旯裡跑出來的。nnd,下手好重,難道不懂得憐香惜玉嗎?”這不大不小的聲音在地牢裡如同一個驚雷,所有或躺或坐、或仰面等死的骷髏們全顫抖著爬起來尋找聲音的來源。

“呀,美男?美男你在哪兒?美男?美男?”若惜小朋友完完全全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習慣的朝旁邊一撈…沒人。這下她慌神了“呼”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將四周掃了個遍,藉著微弱的火光終於看清自己的境況…她被抓住了。

水月堡地牢終於打破了幾十年來的沉寂,巡牢的幾個人聽到地牢深處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叫喚,還夾雜著一些聽不懂的咒罵,不算堅固的木牢門也被得“嘩嘩”作響,接著,所有的牢門也開始“嘩嘩”作響。

楊若惜對牢門拳打腳踢,就像一頭翻的小獅子。遠遠的看到斜對面也有一條瘦小的身影在牢裡使勁的搖著木門,可惜沒有若惜小朋友這般生猛。

“喂…對面…那…那位朋友,可不…可以…可以問一下這是哪…哪裡?”終於累了,若惜小朋友絕望的靠著牢門直氣,最後心一橫:死就死吧,人終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今兒個她楊若惜要死得有骨氣,有志氣,像革命先烈一樣,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

昏,某隻生物突然皺起了眉,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英勇了呢,莫不是自己骨子裡就一正苗紅的孩子!糾結!

對面的牢友(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驚愕的面向新來的女子,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楊若惜等了好久,對面那位牢友仍沒有回答。她抓了抓頭,彷彿想起了什麼,臉上馬上堆起了笑靨,溫柔而禮貌的說道:“對面的前輩,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可否告之晚輩。”酸,夠酸,楊若惜從來沒想過自己在這樣的困境之中還會說出這樣的酸詞來。儘管自己很禮貌,可惜對面的瘦小身影只是微微側了側身,仍然沒理睬。

靠,裝!莫非這裡也像二十一世紀的某些監獄實行拉幫結派老大(1*6*小說網$wa^p**&。1^6^)制度,需要用金錢來擺平!若惜小朋友還在考慮要不要砸過元寶過去的時候,她就被別人給砸了,但砸她的卻不是元寶。(1*6*小說網$wa^p**&。1^6^)“哎喲!誰在砸本姑娘,有本事站出來說話。”一粒不大的石頭準的落在了若惜小朋友的左肩,然後跳到地上滾幾圈後靜靜的躺在那裡。

楊若惜怨懟的肩,將目光對準了地上的那粒石頭,驚訝的發現上面包裹著一層布。若惜小朋友的眼睛滴溜溜兩轉後,將石頭揀了起來,展開布,隱約看見幾個紅的字跡,審視了半天,確定了只認得兩字…水月,後面還有三字她不認識。

若惜小朋友睜大了眼睛,再研究了一遍,結果還是隻認得“水月”兩字。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自己現在的座標很明確…水月堡。

“咚!”一粒石子又砸了過來,滾落在若惜小朋友腳邊。展開一看,若惜小朋友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些字,她仍然認不到。

“前輩啊,可以悄悄的告訴我麼,我不識字啊!”哀怨的扶牆,若惜小朋友現在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不選擇考古這門學科呢,說不定還識得幾個呢!

對面的瘦小身影似乎顫慄了一下,繼爾沉默。

“堡主!”

“嗯,開門。”突然,遠處傳來巡牢近似乎諂媚的聲音,接著一個飄渺的男音響起。若惜小朋友一下蹦起來,整個身子都貼到了牢門上,反正都要死,今兒個就看看這個傳說中的蕭大堡主會是啥模樣。

沉穩的腳步聲在地牢中迴盪,由小及大,由遠及近。隨著腳步聲的清晰,整個地牢裡一片靜寂,彷彿壓抑著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悲憤。若惜小朋友覺一陣陣的惡寒和冷冽,地牢裡的驚恐和懼怕像一片黑雲,沉沉的壓在眾人頭頂,連對面的瘦小身影都朝暗處縮去。

若惜小朋友也不由自主的縮了縮頭,猛口水: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這個蕭大堡主親自來提自己去行刑了。

“怎麼,聽聞你天不怕地不怕,莫不成你現在怕了?”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聲音,飄渺的傳進耳裡。猝不及防,一張鬼臉驀然出現在若惜小朋友眼前,嚇得她一哆嗦,貼在牢門上的身子“啪”的一聲跌在冰涼的地上。

面具面具,又是面具,nnd,為恩人戴個面具覺又帥又神秘,而蕭大堡主戴個面具卻有一種死亡的味道。

“我…我我我怕啥,二十年…年後又是一…一條好漢。”雖然有些咬舌頭,好歹若惜小朋友還是頂著陣陣惡寒將整個句子說完了。

對面牢友聽聞此話,將身子縮得更深了。

“原來你還是個有骨氣的人,看來,本堡主得清理一下門戶了,手下的人越來越笨,連對手的情況都沒摸清楚,難怪折了不少無用之才呢!”聲音依然飄渺不定,聽不出年齡。

其實,楊若惜算不上有骨氣或是英勇,相反,在大多數情況下,她是屬於怯弱的、膽小的,遇事就先逃的一類人。但她偶爾愛顯擺,愛裝腔作勢,更確切地說是越挫越勇,絕不向失敗低頭。蕭堡主這一,若惜小朋友的口齒就伶俐多了。

“蕭大堡主,這話你說對了,你那個手下真的一個比一個笨,不過情商還是蠻高的。”說到這兒,若惜小朋友突然想起為情徇情的花如月和沉魚,可憐了兩個美人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