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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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人闖進阿蔡的房裡企圖殺他?”呂冰蘭抬起頭仰望身旁的男子,“你不是段曉晨吧!”這人雖然長得跟那壞傢伙一樣,顯現出來的氣質卻不同。
段曉暮淺淺一笑,眼眸中閃著讚賞。
“我是段曉暮,曉晨的弟弟。事實上,很少人能夠分辨出我們兩個人的不同,而你是少數那幾個。”呂冰蘭也回以微笑,“那有沒有人能夠忍受你哥哥的無理與低俗?若有這種人,我倒想認識認識。”段曉暮呵呵大笑,“有一個。”他俊逸的臉龐上滿是稚氣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促狹:“我老媽,不過她已經翹頭了。”呂冰蘭輕笑著還想開口調侃,卻見約莫七、八個人高馬大、狀似剽悍的男人,由段曉晨帶領著朝她大跨步走來…
“唉,聽說你幹了件好事,救了我兄弟?”段曉晨大老遠就喳呼而來。
段曉暮站在一旁,好笑地看著呂冰蘭嬌俏的笑臉,在乍見段曉晨的瞬間變成柳眉倒豎。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該我呢!要不是我,蔡先生他早就…”不讓她說完,段曉晨又是一陣喧呼,語氣中充滿嘲,“聽說你還嚇到發抖,甚至還哭了哦?”呂冰蘭忍不住全身又開始輕顫了,不過這一次是因為憤怒!緊抓著手中的小藥瓶,想往他身上丟過去,最好是砸得他七孔血、頭暈眼花…
“給你!”段曉晨自身後拿出一樣東西遞到呂冰蘭面前。
“這什麼?”看著眼前一把枯了大半的花,呂冰蘭覺得有點啼笑皆非。
段曉暮忍著笑意-細瞧哥哥捏掐在掌心中的花朵,“這又是哪兒撿的?”以自己對哥哥的瞭解,深知他絕對不會將錢花在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上頭。
“他拿給我的。”段曉晨頭一轉,望向身旁的同事。
“我在餐廳的垃圾桶裡撿到的。”同事洋洋得意。
“喏。很久沒人送你花了吧?”段曉晨不由分說的將半枯的花束到呂冰蘭手裡,“喂,空三、四張三o八房的給我。”
“你當這兒是旅館,要幾張就有幾張啊?”呂冰蘭沒好氣的瞪著手中幾乎是垃圾的花!
“女醫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搬進來?”段曉晨推推她。
“這裡是醫院耶!病一位難求,你們這些無病無痛的大男人憑什麼要求住進來?不準!想都別想!”呂冰蘭頭一甩,不再搭理段曉晨,邁開腳步巡房去。
段曉晨率領著眾同仁亦步亦趨地尾隨在後,只聽他大聲的嘀咕:“就跟你們說過吧?這傢伙很難搞的。”難搞?他居然用這麼難聽的字眼形容她?呂冰蘭回頭狠狠一瞪,嚇得段曉晨立時噤聲。
“好啦!這位大姊,幫幫忙嘛!我們真的需要病啊!”他開始討好似的輕拉她的白袍。
“你要病做什麼嘛?”呂冰蘭被煩極了,索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走廊上人來人往,段曉晨前跨一步低頭附在她耳畔:“我們想要設下陷阱逮住上次那個殺手。我們相信他一定還會再來的,所以我們得保護阿蔡和醫院人員的安全啊!”他溫熱的氣息似吹拂、似輕吐的搔著她細緻的臉龐,他身上散發出肥皂般清新特異的男氣息。呂冰蘭輕咳一聲,尷尬地退離他,拉開些微距離。
“我去跟其他醫生說說看。”呂冰蘭仰頭望他,詫異地發覺兩人竟是如此的靠近,幾乎讓她瞧見自己在他眼眸中的倒影。
“我不敢肯定有沒有,就算能安排病給你們,最多也只有一個。”
“好!”段曉晨重重的點頭,颯的拍了她的肩膀一記,旋而轉身與其他的同事離去,準備做完整的地形勘查以防萬一。
“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段曉暮的邊仍掛著笑意。
呂冰蘭輕輕首,“上次那種事我也不想再經歷一次,若是能順利抓到那個人就好了。”
“會的,哥哥他會保護你的。”段曉暮似有深意地望了呂冰蘭一眼,腳跟一旋,尾隨眾人而去。
睇視他們的背影,呂冰蘭斜側著頭田心忖。好奇怪,同樣一張臉孔,卻有著極大不同的個!
“…啊,糟糕!遲到了!”她急奔回護理站脫下白袍,拿起揹包往電梯口衝去。
跟學長約好一同去買陳媽媽的生禮物,他怕是早在樓下等的不耐煩了!
高級的法式餐廳裡,悠揚的樂聲在四周演奏。
呂冰蘭看著侍者端放在自己眼前的緻料理,揚起臉望向對面的陳井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