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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同門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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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明揚道:“晚輩一點也不累。”白髮者婦心中大奇:自己運氣之時,連口都不敢開,他小小年紀,正在替自己打通經,居然還能開口說話,真使人對他一身強大的內力,到莫測高深!

青衣婦人笑了笑道:“狄相公不累,但家師足太陰經經初通,還要多運行幾次真氣,才能活絡運動,時間不早,狄相公請到前院休息吧!”白髮者婦含笑道:“小哥恕老婆子不送了。”狄明揚說了句:“不敢當,晚輩告退。”隨著青衣婦人退出,回到前院。

只見那胖婦人哈嬤嬤站在階前,著問道:“島主,剛才後院發生了什麼事嗎?”青衣婦人道:“沒什麼,哈嬤嬤,你去給狄相公在左廂收拾一個房間。”狄明揚道:“島主不用客氣,在下回到田老丈那裡去休息好了。”青衣人含笑道:“狄相公到了這裡,是我們的貴賓,何況明天還要給家師再打通閉的經脈,自然住在這裡方便了。”哈嬤嬤聽得大驚奇,狄相公小小年紀,島主說他要替老島主打通經絡?她不敢多問,匆匆退了出去。

一名青衣少女端上茶來,接著那個叫香菱的又端上四盤細點,放到桌上,才行退去。

青衣婦人含笑道:“狄相公,這些茶食,你隨意吃吧,到了這裡就不用客氣了。”狄明揚但見四盤糕餅,顏很美,他本叫不出名稱來,伸手取了一塊,放到口中,覺得又甜又軟,甚是好吃。

只聽門外有人嬌聲叫了聲:“師傅。”那是七姑娘的聲音!

青衣婦人道:“湘雲,你怎麼還沒睡麼?”七姑娘已經閃身走入,說道:“弟子聽哈嬤嬤說,方才後進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沒有睡,是二姐她們要弟子來跟師傅打聽消息的。”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說話之時,偷偷溜了狄明揚一眼。

“沒什麼!”青衣婦人淡淡的道:“你們該去睡了,哦,七丫頭,這位狄相公是和你們一起來的,他在這裡,是咱們島上的貴賓,要在咱們這裡多住上幾天,你和五丫頭,和他比較悉,從明天起,就由你們兩個負責招待好了,你去待五丫頭一聲,知道麼?”七姑娘聽師傅口氣,狄明揚居然成了島上的“貴賓”她臉上飛過一絲驚異之,也綻起了羞澀的喜容,點點頭道:“弟子遵命。”悄悄退了下去,跨出門,就飛也似的朝右廂奔去,那自然是把這個消息趕著告訴她幾個師姐去的了。

哈嬤嬤接著走入,垂手道:“回島主,客房已經準備好了,請狄相公到客房安歇吧!”青衣婦人含笑點頭,說道:“時間不早,狄相公請吧!”狄明揚起身告辭。哈嬤嬤道:“狄相公隨我來。”狄明揚隨著她退出堂屋,繞行詛廊,再穿行一座月門,門外一個小天井,兩邊放著許多盆栽花木,一排三間房舍,看去極為幽靜。

哈嬤嬤領著他剛走上石階,就見一名綠衣少女了出來,見到兩人,急忙躬身道:“小婢叩見狄相公。”哈嬤嬤朝狄明揚道:“她叫香蓮,狄相公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她好了。”隨著話聲。走入屋中,領著狄明揚進入房間,才回頭道:“香蓮,狄相公是島主的貴賓,你要好生伺候。”一面朝狄明揚道:“狄相公請安歇吧!哈嬤嬤告退了。”狄明揚連忙拱手道:“哈嬤嬤請。”哈嬤嬤走後,香蓮站在一旁,靦腆的道:“狄相公如果有什麼吩咐,只管叫小婢好了。”狄明揚忙道:“沒有了,姑娘去休息吧!”香蓮躬身退出,又替他隨手帶上了房門。

狄明揚直到此時,才發現這房中擺設得十分講究,連上被褥枕頭,都是工細繡,看去還是新的,心中暗道:其實自己晚上都要練功,本用不著。當下脫去衣衫,走到房門口,以手抵地,頭下腳上。貼壁倒立起來。

一宵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一早,狄明揚就起來了,開門出去,香蓮就在門口伺候,躬身道:“狄相公早。”轉身匆匆退下,不多一會,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放到架上,說道:“狄相公請洗臉。”當她走近前,準備去摺疊被褥,看到上被褥本沒有動過,不覺奇道:“狄相公昨晚沒有睡麼?”狄明揚正在盥洗,笑了笑道:“在下已有很多年不曾在上睡覺了。”香蓮聽得好生奇怪,但她和狄明揚不,不好意思多問,盈盈的看了狄明揚一眼,才道:“狄相公洗好臉,就請到起居室用早餐了。”狄明揚跟著她走出房間,起居室中間一張圓桌上,已經放好一鍋稀飯,四碟小菜,和一盤五個饅頭。

香蓮裝好了一碗稀飯,躬躬身道:“狄相公請坐。”狄明揚坐下,端起稀飯,喝了一口,發現香蓮站在一旁伺候著,心中覺得很不自在,吃了一個饅頭,剛把一碗稀飯喝完,就見一隻纖的玉手伸了過來!

香蓮嬌聲道:“狄相公,小婢給你裝。”狄明揚搖搖頭道:“謝謝你,我不要了。”剛說到這裡,只聽門外有人嬌脆的聲音笑道:“進去呀!幹麼慢的,像新娘子一般?”接著響起一個嬌柔的聲音道:“你別推人好不好?”聲音還在門口,狄明揚已聽出是七姑娘和五姑娘來了,目光抬處,兩個風姿綽約的少女已經款步從門外走了進來!

前面是五姑娘,粉臉微見酡紅,後面是七姑娘,她雖然沒有一蹦一跳,但走得輕捷,好像有著旋律一般,手上還拿著一柄青綠斑剝的古劍,跨進門,就喂了一聲,說道:“狄明揚,我給你送東西來了。”狄明揚站起身,含笑道:“是五姑娘、七姑娘。”六姑娘道:“狄明揚,你現在是我們島上的貴賓了,別再五姑娘。七姑娘的,聽起來多彆扭?我不是叫你狄明揚麼,你也叫我們名字好啦!五姐叫蕭湘晴,我叫蕭湘雲,你記住了。”說到這裡,沒待狄明揚開口,接著又輕嗔道:“瞧你,我說給你送東西來了,你也不問我是送什麼來的?”狄明揚道:“兩位姑娘進來之後,你就介紹你們的名字,我還沒開口,你就埋怨起我來了。”蕭湘晴(五姑娘)笑道:“是啊,七妹就是急子,你一進來就哈唁格格的說個沒停,人家狄相公又怎麼開口呢?”蕭湘雲(七姑娘)哦了一聲道:“方才我要你一起來,還一催再催,好像是催你上花轎似的,還要我七拉八推的才把你推著來,現在一見了面,就幫著他說起話來了。”蕭湘晴臉上一紅,輕譁道:“誰幫他來了?”狄明揚道:“二位姑娘請坐呀!”蕭湘雲道:“還是站著好說話。”接著一揚手中長劍,說道:“給你送來的就是這柄劍了,你看,這劍匣不錯吧!古古香,和你長劍正好相配,你說巧不巧?快接過去了。”狄明揚伸手接過,低頭看去,劍匣雖然青綠斑剝;但鑲嵌緻,花紋極為細巧,和自己長劍不但相配,而且完全吻合,簡直像是原來的劍匣一般,劍柄上,還配了鵝黃的劍穗,甚是鮮豔奪團心中不勝欣喜,忙道:“真謝謝你。”蕭湘雲唁的笑道:“就是要謝,也不該謝我呀!”狄明揚道:“那要謝誰呢?”蕭湘雲呶呶櫻道:“這劍匣是五姐給你配的,劍穗也是五姐給你結的,要謝就該謝她才是。”狄明揚趕忙朝蕭湘晴拱拱手道:“多謝五姑娘,在下真是不敢當。”蕭湘晴粉臉驀地紅了起來,說道:“不用謝,劍匣是我在一處石窟中撿來的,算不了什麼,劍穗是昨晚七妹來要我結的,狄相公還是謝七妹的好。”狄明揚道:“我還是兩位都謝了。”蕭湘雲抿抿嘴,輕笑道:“瞧你們相公、姑娘的,我聽得就彆扭,從現在起,可不許這樣稱呼了。”蕭湘晴道:“這有什麼彆扭的?”蕭湘雲道:“怎麼不彆扭?聽起來好像古詞上的才子佳人,在後花園私訂終身呢!”蕭湘晴呻道:“你真是亂嚼舌。”狄明揚手裡拿著長劍,越看越覺得劍匣緻可愛,想起方才蕭湘晴說是在一處石窟中撿來的,忍不住抬目問道。

“五姑娘,你說這劍匣是在一處石窟中撿來的,不知是什麼地方的石窟?”蕭湘晴也抬起一雙美眸,四目相投,她眼睛不自覺的垂了下去,說道:“那是兩個多月前,我們去找武大先生,沒有找到,田老爹說:委羽山有一個劉真人的墜翮,是劉真人昔年修真之處…”

“啊!”狄明揚驚奇的道:“這劍匣你是從石壁上取下來的,對不?”蕭湘雲眨著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呢?”狄明揚道:“我這支劍就是從那裡得來的。”蕭湘晴道:“這真是巧極了,當時我發現石壁上凸出一件東西,伸手一攀,就應手取了下來,才發現竟是一個劍匣,看去非金非石,我用它去敲堅硬的山石,無不應手就碎,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只可惜沒有寶劍,後來據田老爹說,這劍匣可能是劉真人昔年隨身之物,劍可能已經化龍而去,我原想幾時找一個會鑄劍的人給我依著劍匣尺寸鑄一柄劍,昨晚回來之後,七妹手裡拿著你這支長劍,想找一個劍匣,但比來比去,它比一般長劍都長了七寸有餘,我拿這個劍匣一試,長短大小,幾乎完全一樣,七妹一高興,就要我給你結一個劍穗,原來這支劍和劍匣本來就是一對…”她的聲音嬌柔悅耳,不像蕭湘雲說得又快又急,像炒豆一般。

“是啊!”蕭湘雲輕笑道:“它們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呀!”蕭湘晴被她說得臉上一熱,但心裡卻升起了一絲甜意,偷偷的看了狄明揚一眼,說道:“當時既然取了寶劍,怎麼會不把劍匣取走的呢?”蕭湘雲哈的笑道:“那是留著讓你去取的呀!”蕭湘晴叱道:“七妹,你再胡說八道,我可要走了。”蕭湘雲連忙說道:“好,好,我不敢了,狄明揚,你快說話呢!”狄明揚道:“那時在下又急又慌,也不知道出來的是一支寶劍,哪還有時間去找劍匣?”蕭湘晴關切的問道。

“你在石窟裡,發生了什麼事呢?”狄明揚道:“這話說來很長,二姑娘還是坐下來聽我說吧!”蕭湘雲道:“聽來好像很驚險!”狄明揚道:“驚險極了。”兩位姑娘果然依言坐下,狄明揚就在她們的對面跟著坐下。

此刻晨曦初上,照在花格子窗上,明亮的陽光透過紙窗,映照在兩位姑娘透著青氣息的臉上,鮮紅粉,有如透明晶瑩的美玉一般!

一個嬌柔文靜,含情脈脈,一個清新活潑,天真稚麗,兩個人就像蘭秋菊,各有各的優美之處,一時不把狄明揚看得呆了,望著兩人,竟然忘了說話!

蕭湘雲催道:“狄明揚,你快說呢,到底在石窟裡發生了什麼事呀?”狄明揚“啊”了一聲,如夢初醒,俊臉不覺一熱,囁嚅道:“對不起。”蕭湘雲道:“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快說就好了。”狄明揚就把中秋之夜,來了三個天竺密宗高僧說起,自己如何躲進石窟,被一隻碩大無朋的老鷹襲擊,無意之中出一支劍來,把它殺了,但自己也昏死過去…

蕭湘雲緊張的問道。

“後來呢?”狄明揚接著說下去,自己殺死的原來竟是一隻大蝙蝠,而且蝙蝠跌下來,正好壓在自己頭上,喝了一肚子的蝙蝠血“啊喲!”蕭湘雲道:“這有多髒,噁心死人了!”蕭湘晴道:“你別打岔,讓狄相公說下去呢!”狄明揚接著把自己如何取了兩個密宗高僧的功力,五臟六腑有如火焚…。

蕭湘雲急道:“那一定是你喝了蝙蝠的毒血,中了毒了,後來怎麼辦呢?”狄明揚接著又把武大先生給自己服了三顆雪蓮子,以及要自己倒立運功,足足花了五天五夜時間才把體內沸騰的氣機化去,武大先生走後,自己又練了兩個多月,詳細說了一遍。

蕭湘雲道:“原來你倒豎蜻蜒就是在練功,難怪前晚你就倒立著。”剛說到這裡,只聽香蓮在門外說道:“狄相公,田總管來看你啦!”接著只見田駝大步走了進來,一眼看到蕭湘晴姐妹兩人,連忙抱拳道:“五姑娘、七姑娘也在這裡。”蕭湘晴站起身道:“田老爹早。”狄明揚也隨著站起,拱拱手道:“老哥哥早,待會我正想去看你呢!倒叫老哥哥先來了。”蕭湘雲道:“田老爹,你還不知道狄明揚是我們島上的貴賓呢!我和五姐,是奉師傅之命來招待他的。”田駝含笑點頭道:“老奴昨晚就知道了,小兄弟不但擊退了強敵,還替老島主打通了一條經脈哩!小兄弟,你真行。”

“老哥哥誇獎!”狄明揚臉上一紅,說道:“我只是最後接下了那老婆婆兩掌,是她自己退走的。”

“昨晚真有強敵!”蕭湘雲道:“狄明揚,你方才怎麼不說呢?”狄明揚道:“我當你們已經知道了。”蕭湘雲道:“我們只知道昨晚後進出了事,詳細情形,一點都不知道,你快說出來呀!”狄明揚就把昨晚自己正在跟老島主切脈,忽然進來一個穿緞袍的老婆婆…

蕭湘雲問道:“那是什麼人呢?”田駝輕喟一聲道:“她就是昔年七姐妹門的大門主,咱們居然一無所知,連東首值班的武士,連對方人影都沒看到,就被人家制住了道!”蕭湘雲奇道:“昔年七姐妹門的大門主?那是誰呢?師傅是師祖婆婆門下的大弟子呀!難道師傅還有一個師姐麼?”狄明揚道:“不,那婆婆是老島主的同胞大姐。”蕭湘晴吃驚的道:“會是師祖婆婆的同胞大姐,她來做什麼呢?”狄明揚就把她聲言接管漁山島,後來和自己動手,自己連接了她兩掌,第二掌的掌風,把屋瓦都揭去了一大片,那老婆婆和兩個小姑娘乘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