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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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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失眠了,上次有那種覺是幾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遇到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戀,當時天真的以為兩個就那樣一直下去。

一起奮鬥,買房,結婚,生孩子,可是象牙塔的愛情總是那麼不風雨,我們沒能持續多久就被現實打垮了,我輸得體無完膚搖搖墜。往事不堪回首,那就不回首了吧,眼前就有個撥著我心的。

已經晚上三點了,大腦裡的電波還是轉動得跟‮試考‬時候一樣飛快,怎麼了我這是?人家是有夫之婦,你在做什麼夢?腦海中一個聲音在拼命的把我往理智的大道上拽,可是它似乎不是慾望的對手。

半年了,我第一次把深藏手機裡面的黃小說調出來,狠狠的了下面一陣子,一直到飆出了那粘稠的汁,心裡的動也沒平息下來。

又一個不眠之夜。有些人一旦走進你的生命中,就賴那兒不走了,鄭老師就是這樣,她好像經常在網上買東西,所以我隔三差五的會在學校的傳達室碰到她。

但是我蓬心已經不滿足那相隔的幾天了,終於有天我的理智被戰勝,慾望之翼張開森然巨翅,向那惡之花飛行,那天是星期天,我送完學校周圍的快件,最後來到學校。

學校裡週末的信件一般是由傳達室的秦大爺轉發的,但是那天秦大爺人沒在,我就去了後面的教師單身宿舍。

當時是早上,學校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我送了幾個郵包之後就徑直去了鄭老師的宿舍。我剛準備抬臂敲門時,裡面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聲音,那聲音悉的讓我兩腿灌了鉛似的卯在那兒。

以前和女友開房的時候,最喜歡這妙如仙樂的聲音,鄭老師宿舍裡面的聲音,難道是在?我疑竇叢生。人對未知的事物除了恐懼就是好奇,我沒能倖免。瞅著四下無人,我趕緊將耳朵貼到門縫。

題外囉嗦一句,小鎮初中的教工宿舍是80年代的老平房,門也是老楊樹木板門,小鎮氣候溼,時間久了總是有點細小的縫隙,怎麼關也關不嚴實。

我不知道老天是想亂點鴛鴦譜還是怎麼著,剛巧那天被我踩到狗屎。我從那細小的門縫裡剛好能看到一隻肥美翹的白股不斷往後頂,旁邊胡亂放著剛拆開的包裹箱…

裡面不像有第二個人的樣子,難道她手裡拿著什麼器具?鄭老師的呻越發甜美,嗯呀呀不絕入耳,那種聲音比我前女友的叫聲要暢快多了。

我的跟女友開房的時候都是去那種便宜的簡易房,隔音效果差死了,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大,女友還要壓抑住聲音,總之每次都不能喊得酣暢淋漓。

鄭老師似乎物我兩忘,叫得肆無忌憚,那個白皙圓潤的股狠狠的往後面頂,看出來啦,那是一隻粉紅的假陽具,上面還滴著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體。

那隻幾近完美的美起我很久沒來的火。我那兒硬了,硬的很不像話,若不是冬天穿的厚實,真的要被人看出問題了。

不行,一直站在這兒準會被發現,我全身而退先,儘管裡面的場景端的是靡無比。我送完別的包裹到傳達,秦大爺還沒回來。我悄悄把鄭老師的包裹放在桌面上,趕快回去自己的住處…褲襠全溼了。

以後的一天一天過得很快,我好多次碰到鄭老師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就胡思亂想去揣測鄭老師的婚姻,他的老公是什麼樣的人,還有,那天我看到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為什麼不找一個男人?對了,為什麼我不能去追求鄭老師,這時候大腦裡的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我越想越亂,經常都是這樣亂想著就失眠了,白天上班的時候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好幾次給人送錯包裹。

本來還算照顧我的所長也漸漸看出些什麼來,有意無意的暗示要幫我介紹個姑娘。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

直到那天我決定要忘記這個不切實際的願望時。前一天晚上我給頭兒說了,我要求調動到小鎮另一片的衛生站周圍去送信件,所長意味深長的笑笑,算是同意了。

早上起,我把包裹分好類,準備最後一次去學校那邊,那天我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我想向自己的純情歲月作個別,然後聽所長的去相親。

然後再娶個當地的姑娘老老實實過子,我們的父輩就這樣過來了,我們難道不能嗎?來到學校,我把信件郵包都給了秦大爺。

騎摩托去後面的教室單身宿舍,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鄭老師,這個讓我輾轉反側的女人,哪怕只是默默地看一眼,對,只看一眼,可是就是那一眼,讓我看到了鄭老師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大概有三十歲左右,像是很文雅的那種,戴著眼鏡,但從外表看來,他並不是一個友好的人,從他的目光中,我似乎可以窺視出他的內心在做著怎樣的企圖。

他和鄭老師在烈的爭吵著,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忽然他狠狠得揪住鄭老師的胳膊把她往屋裡拽,我躲在樹後屏住了呼

呆了大約幾分鐘後,我緩過神來往鄭老師的寢室跑,腦子一片空白。還是那個小縫隙,不同的是這次那白皙翹的股後面是一烏黑但短的雞巴。

鄭老師似乎不很配合,股一直亂晃,那雞巴一會兒就被甩了出來,狼狽非常,那男的很不,狠狠的扇了鄭老師一耳光。

她嘴裡可能被什麼東西住,只能發出“嗚”的不滿聲。一分鐘後,那男的就大吼一聲,無力的趴在那具美豔異常的身體上,氣。過了一會兒。

那男的穿上衣服,在鄭老師身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罵了句“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孫子。”說著不顧鄭老師的哭泣就走人了。我心裡難受的厲害,但是那話兒卻硬的非常。真他媽不聽話!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決定,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對錯。當天晚上,我去了鄭老師寢室。我輕輕敲了她寢室的門“梆”沒響應。再敲“梆”

“誰啊?”鄭老師說著把門打開。她應該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白底兒花格子的睡衣,大大的波卷似乎還冒著水汽。

“咦,小張,怎麼是你?這麼晚了,你有啥事?”我壓抑住心中類似毒一樣罪惡的快,幾乎有些顫抖的說“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