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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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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上以蠅頭小楷寫著幾個字,筆跡他再也悉不過,正是那在楞伽經中寫下心法之人所書。他再一細看,那其上寫著:凡本寺弟子,不得開啟此盒,切記,切記。

李愚這在明白,覺遠正是因為此才將這木盒拿到樓上,想必是準備找個隱秘之處收藏吧。李愚做個鬼臉,輕輕打開了木盒,他在心中可從未把自己看作寺中和尚,自也不會對那前輩之言有何顧忌。一陣淡淡的黴味自盒中升起,想是這木盒已歷時很久了,裡面只有幾卷看外表十分陳舊的書冊。

李愚拿起最上面那一本,翻看一看,上面密密的寫滿了蠅頭小楷,看筆跡就是那位寫九陽真經的前輩所著。

內容也是有關內功心法的。李愚心中大喜,這五年來時時修習這九陽真經,他和覺遠都對這名創出神功的前輩極其傾佩。

但就連覺遠這等博覽寺中藏經的人也不知這位前輩究竟是何人,因為寺裡沒有任何關於此人的記載,此刻見了他的著述,李愚欣喜若狂,當下細細研讀,卻越看越是心驚,原來這其上的心法與九陽乃一脈相承,但卻是男女雙修之法門。

再往後一翻,李愚不面紅耳赤,呼重了起來,原來這卷書的後面部分繪滿了行功圖譜,每一式皆是一對男女相擁,上面密密的以紅線繪出了經脈位,每一式上男女相擁的姿勢都各不相同。

雖然這些人物都是簡筆白描,連人物面貌都未描繪,純是行功圖譜,但李愚在寺中呆了五年多,連一個女子都未見過。

此刻一見這些以簡潔線條勾勒的赤女體,仍是忍不住臉紅心跳,間的分身自是早已高高昂起,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李愚又拿起其餘幾本匆匆翻閱一遍,心中又是大大的震撼了一番。

原來創下九陽神功的那名前輩早年竟是一名縱橫天下的採花大盜,這幾本書中就有一本乃他早年的內功心法,也是走的陽剛一路。

只是須得以諸般採補手法盜取女子元陰,再以元陰滋養本身真陽。其餘的幾本卻都是詳細記述著這位前輩早年的採花生涯。

這位前輩本身武功極高,眼界自也不凡,這厚厚幾本書冊上卻只記述了十餘位女子,無一不是當時武林中著名美女,其中更有一對母女和一對孿生姐妹。

這位前輩想來當時記述下這些內容時一定極其得意,因為他在上面極詳細的記錄他如何制服這些美女,又是與之歡好,對這些俠女們的容貌體態等也一一描述了下來。

李愚看的是血脈賁張、如痴如醉,下之物更是硬的隱隱生痛。李愚又重新拿起那第一本翻看,卻又是一陣驚駭。

原來那前輩後來不知何故突然遁入了空門,那楞伽經上的九陽神功就是他以早年的功法結合佛門心法所創立的,完全摒棄了採補之法。他到了晚年忽又有了新的領悟,又以九陽神功為基再創出一門新的雙修功法,此功法雖也女子為練功鼎爐。

但對男女皆有裨益,乃雙修法門中真正的王道功法。當月上中天時,李愚終於放下了手中書冊,心中終於有了決斷,他不知那位前輩為何忽然放棄早年那多姿多彩、香豔無比的賊生涯,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憑著那位前輩苦心孤詣所創的王道心法,他一定能作個比那前輩更加厲害、更加成功的賊。

當覺遠忙完活計走上三樓時,卻見李愚早已不在了,那木盒也不見了,幽幽冷月下,只有一張便條躺在木桌上。覺遠拿起一看,卻是李愚告訴他自己已決定下山闖蕩江湖了,請他轉告寺中諸人。覺遠雖是入了空門之人。

但和李愚相處五年餘,見他突然離去,也免不了喟然長嘆,對那木盒不見一事卻全然未放在心上。***李愚此刻已揹著一個小小包裹站在山下,回首望著山上少林寺那沐浴在溶溶月華下的重重屋舍,眼中終是出一絲不捨之意。默然呆立半響,他猛然回身,大步向山外奔去。

其時正值蒙古、南宋隔江對峙之際,那少室山所在之地南陽十餘年前南宋、蒙古聯手滅金之時正是戰場之一,本就累經兵禍,近年在蒙古人的治下更是不堪,昔年人煙稠密的繁華所在現今卻是十村九墟,殷殷白骨隨處可見。

李愚一路行來倍覺淒涼,這到了一處縣城,倒是還有幾分昔的繁華氣象,李愚東瞧西望的頗覺新鮮,待到想吃飯時才發覺此處不必野外有山果野味可以果腹,他雖然在寺中呆了多年卻並不是全然不通世故,於是等到半夜偷偷溜進了一家大戶,很是取了些財物。

這些年李愚並未學得什麼武功,但他勤修的九陽神功乃當世的絕頂神功,雖然他自己不知深淺,但這麼多年修習下來,他身輕如燕,力大無窮,單以內力論已是江湖一了。

因此他當這樑上君子雖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了,但憑著超人身手,居然輕輕巧巧的就得了手。

第二他施施然的走進一家酒肆,點了些好酒好菜開懷大吃起來,這時他忽聽得旁邊一名漢子正口沫橫飛的講些個江湖故事,什麼這個大俠,那個鏢師如何如何的。

李愚心中一動,忙開口邀那漢子過來同飲。那漢子本是此地一閒漢,眼見眼前少年穿的雖敝舊,但適才出手卻極大方,當下也就坐了過去,接著吹噓起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江湖故事起來。

李愚耐著子聽了半天,忍不住開口問道:“卻不知這江湖中有那些著名的俠女事蹟,大哥可否為小弟講講。”那漢子先是一愕,隨即更加來了興致,一拍桌子道:“說起當今的女俠來,那就首推當年相助丈夫守襄陽的丐幫幫主、女俠黃蓉了。”隨即他一面大口喝酒吃,一面滔滔不絕的講起一些江湖中的知名女俠來。李愚聽了半天,雖然他初入江湖,年紀又輕,卻也知道這漢子的講述大多誇大不實,更有許多荒誕不經之處。

聽了這許久,他也只記下了黃蓉和李莫愁這兩個女俠,尤其是那黃蓉,據說還是什麼江湖第一美女。李愚出了酒肆,原本就想直奔那襄陽而去,不料轉頭瞥見一家藥鋪的招牌,心中頓時想起一事,於是便留在了城裡。

當天夜裡,城裡最大的藥鋪濟世堂中忽然闖入一蒙面大盜,舉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著老闆拿出許多藥材包好。

然後轉眼就消失在了茫茫夜中。第二天城中就傳開了,說城裡前天夜裡來了飛賊,昨晚又出了個江洋大盜,卻是搶了些個藥材卻沒要錢,真是咄咄怪事。

那藥店老闆卻一早就跑到縣衙擊鼓,向縣太爺哭訴被搶了什麼鹿茸、麝香、虎鞭之類的珍貴藥材,請大老爺定要捉住那大盜云云。

那縣太爺昨剛得了些稀罕藥,摟著新納的小妾折騰了大半夜,此刻正是頭暈眼花、昏昏睡之際,聽他在堂下不住的唧唧歪歪,當即火起,一拍驚堂木道:“給老爺把銀子送上,自然會為你做主。”此言一出,堂下立時鴉雀無聲,那縣太爺隨即醒悟過來,咳了兩聲道:“本大老爺是說,你把被竊之物的名目、還有所值銀兩數目奉上,老爺自會替你做主的。”見堂下眾人還呆呆的看著他,他又是一拍驚堂木道:“看什麼看,難道本老爺是那等公然索賄之人不成。退堂。”他隨即邁著四方步走入後堂,猛然間想起那藥店老闆所報的藥材名目,不捧腹大笑起來:“原來那大盜卻和本老爺一樣,是個喜用藥之人。”那藥店老闆愁眉苦臉的回到店裡,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向那大老爺送上銀子。

這天晚上正自唉聲嘆氣間,卻見那蒙面大盜忽然又闖入店中,著那老闆收拾起一應炮製藥材的器具,隨後那老闆和那包器具被那大盜兩手提起,在老闆娘和夥計們的驚呼聲中消失在了夜中。

那老闆被大盜提在手裡,只覺耳邊風聲呼嘯,如騰雲駕霧一般,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又被重重的放在了地上。那老闆定睛一看,卻已到了一處破敗的小廟,那蒙面大盜取下了面巾,卻是一個只十六七的俊秀少年,原來李愚那見到藥店招牌,想起那前輩書中專門提到一種極品藥的配方。

本來以藥助戰乃下乘之道,但那前輩卻博覽古今藥方,自創出一種藥,不但可催發女子情,更可潛移默化的改變女子的體質,端的是非同小可。

那前輩還專門記述了他如何以此來對付一對名滿江湖的母女,讓對方乖乖的做他的鼎爐。李愚便想也先配出一些來用用,畢竟自己初出茅廬,可能還得用此物來幫忙降伏女子。因此便連夜搶了些藥材,不料那書中雖有詳細的藥方。

但這炮製藥材實在是門學問,李愚動手時才發覺自己本不會,只得在第二晚又將老闆掠來,著他照著方子配藥,李愚也在一旁用心學習,以便將來能自行配藥。

那老闆見自是要自己配藥已是略微放下了心,待見到那方子,登時動容。他是識貨之人,自然知道這方子非同小可,於是也盡心竭力的用心炮製起來。

那老闆在破廟中忙了三天才配製好一批成藥,李愚早已找來一隻公狗和一隻‮狗母‬,在狗食中隨意放了些成藥,只見那藥果然厲害,片刻後那公狗已壓在了‮狗母‬背上狠幹了起來。

兩人還以為大功告成,不料那公狗竟乾的那‮狗母‬口吐白沫,自己也是雙目赤紅,顯然已是有些個發癲了“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配的不對。”李愚一時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那老闆也在納悶,以他的經驗,此藥高明之極,決非尋常虎狼之藥。他心念一動,對李愚道:“你適才用了多少?”李愚一愕道:“你給我的那包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