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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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劇烈的疼痛。
“旅長,旅長!”旅長?誰在叫?是叫我嗎?什麼旅長?專業部隊才有旅的編制,難道是導彈旅?那,擊中我們的難道不是什麼星,而是導彈旅試的導彈?可是,為什麼要定點清除老子呢?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打偏了?對了,我們當時正處於一個巨大的靶場之中。
啊,天啊!也不知道祁哥們現在怎樣了?
我動了一下,渾身無力。
“旅長醒了,旅長醒了。”一個聲音興奮地叫道。
我心中暗罵:“他媽的,旅長醒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醒了怎麼就沒人管?咦?難道他們旅長也被誤擊了?這婁子捅得也夠大的!腦袋昏沉沉,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
咦?這是什麼地方?一個小破屋,不可能是醫院,可也不是在靶場,我記得靶場裡是搭的軍用帳篷。靶場邊的營房是整潔明亮的,那像這裡,黑乎乎,髒兮兮的,連個照明燈都沒有。
“嚴教導員,旅長醒了嗎?”外面風風火火地衝進一人,風雨聲傳了進來。
外面下雨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些人穿的怎麼是這種軍裝?讓我想想,這是哪個時期的軍裝?新四軍?八路軍?建國前的解放軍?不是解放軍,可八路軍軍帽上的帽徽呢?演樣板戲呢?衣服也太破舊了點兒,還真呢。不會是老祁搞得鬼花樣吧?不對呀,他好像是和我一起“中了超級鉅獎”的呀。莫不成那個“星”也是他得花樣?那也太過分了吧,只是為了作本哥們?我想到這裡,身子一,想坐起來,頭上一陣劇痛告訴我剛才想錯了。倒下去,又失去了意識。
昏昏沉沉,做了個夢。斷斷續續的,夢裡我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人好像姓徐。
這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咦,哪兒來的這些古董高炮?怎麼不送到軍博去保管?
徐教官?是叫我嗎?
啊,敵機,鬼子的飛機!開火!聽我命令,給我狠狠打!
炸彈呼嘯而下,我(是我嗎?)右肋下一痛,然後是一片黑暗。
啊。什麼怪夢。我意識似乎恢復了一些,夢裡的那個人好像叫徐亮,真是好笑,我怎麼會夢見變成了他?哎,那地形好像是…鞏義市一帶。可是現在那裡可沒有夢裡那樣荒涼。
昏昏沉沉又入夢鄉。
列車隆隆向前,蒸汽機車在後面吐著濃煙,這幫傢伙,從哪兒來的道具,這能開動的蒸汽機車可不太好找,恐怕要到專用線或者地方鐵路去。咦?我怎麼又變成了那個徐亮?前還掛著衝鋒槍,德式mp18?我的天呀!誰來的東西,軍博的頭是他家的什麼人呀!
槍聲爆豆般響著,列車衝進了一個車站,我(是我嗎?)吆喝著帶領一群士兵,等等,這可是國軍士兵!夢中我並沒有停頓,指揮部隊猛衝,佔領車站。這是哪個車站(這應該是華山的意識),蘭封?蘭封在哪裡?奧,對了,蘭考!蘭封和考城兩個縣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合併為蘭考縣。
半夢半醒之間,心中鬱悶,我怎麼老夢見這個徐亮的事情,斷斷續續,好幾個了,盡是些個危急時刻,哎,還有端著三八大蓋和鬼子拚刺刀…這個徐亮,怎麼沒有和美女親熱的事蹟讓我夢到呢。
聽到有人在小聲嘀咕:“聯繫不上…全沒有動靜…”
“奇怪,槍聲也聽不到了。”
“全部消失了。只剩陳浩師部的這一小股。”
“電訊信號幾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個信號,估計是陳浩他們的電臺在對外呼叫,其他的什麼信號也沒有。”
“奇怪,到底怎麼回事?”
“唉,旅長受了重傷,與上級又聯繫不上,這…我們在這個村莊隱蔽已經三天了,按理說,敵人的大部隊應該就在附近,就算他們沒有發現我們,可我們怎麼一點也偵察不到他們的蹤跡呢?”
“我也納悶,按說我們和陳浩的師直屬隊遭遇後,他們也應該追下來的。特別是辛興打了陳浩一槍,他們怎麼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呀。”
“不會是陳浩這小子被辛興打死了吧?”
“距離那麼遠,這三八大蓋…也沒準,如果直接擊中心臟的話。唉,別說了,咱們當年也都當過他的部下,雖然咱們是衝著徐旅長當的兵。老嚴,關於下一步你是怎麼個意見?”
“我怕旅長經不起長途的顛簸…”
“那就咱們營和王平他們全體就地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