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知不覺地我竟在浴缸裡睡著了,是一陣輕微的搔動驚醒了我,我以為是可馨又上來了,赤著身子從衛生間裡出來,臥室空無一人。再回到衛生間,才發現忘了關閉那扇窗戶。剛才極有可能是人在偷窺,能肆無忌憚地上來這別墅的頂層,一定是可馨家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的身子在男人眼底裡無處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我身上所有女人隱秘的部位飽覽,我的身裡面不一陣熱湧動。
赤著身子披了件睡袍我躺到了上,管他是誰,像我這年齡的女人,既不心靜如水,也不會過份多愁善,不用悲天憫人了,我已過了好高務遠心浮氣躁的年紀,如今的我心境是隨遇而安,情愫則隨境而發,也隨著時光遷移而泯滅。
鬆軟舒適,天花板上是一層一層的白幛幔,波般的起伏,且薄如蟬翼,彷彿飄動的浮雲。醒過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昨晚到達可馨的別墅已是深夜,來不及仔細觀賞。
從三層的窗戶往外望去,可以看見樓下四周的景,是一片廣闊的草坪,四周樹木繁多,參差不齊,枝葉並茂,旁邊有一個不大標準的游泳池,樹木倒影在清澈的水裡,一陣陣微風掠過水麵上,掀起層層漣漪。
微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這時,外間有一陣響動,卻是可馨的兒子程洋進來,他說:“小媚阿姨,我媽讓我看你起了沒有?”那時我身上的睡袍輕薄,又是著陽光佇立在窗戶跟前,假若他的視力正常的話,足能透過那織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飽覽一番。我雙手捂在小腹那兒,說:“跟你媽說,我就下樓。”為了驗證昨夜是不是他在衛生間的窗臺上偷窺了我,我在進衛生間時故意問他:“小洋,你們家的衛生間怎留著那麼大的窗。”
“這房子不能隨意改動的,以前的設計就這樣。”他說,臉上的神平靜泰然。對著鏡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脫了,衛生間的門慮掩著,有一道縫隙足以讓他清楚地觀察到裡面。
我對著鏡子塗脂抹粉描眉擦,見他就在臥室的椅子上神情專注地玩著手機,本沒有半點的輕挑草率表現。我只著罩和三角內褲出來,我驚裝著很驚訝的說:“你還沒走。”慌亂地拿過衣裙逃回衛生間,他對著我半的身子張口咂舌,臉上卻是極為靦腆的漲紅起來。
一直我到從衛生間穿戴齊整出來,他都不敢對我抬頭張望。我想可馨這個看起來帥氣的兒子還不諳風情。他領著我到了摟下的餐廳,很有風度的替我挪開了餐椅。
顯然這一頓應算是午餐了,桌上擺著豐盛可口的食品,細瓷的小碗與調羹在我們的手裡發出一些碰撞,又悠揚又熱鬧。
我的左前方有一瓶花,五六朵鮮的玫瑰富貴而又喜氣。程明德穿著家常的衣服,他的臉在玫瑰面前出熬夜的枯萎痕跡。可馨一邊給我挾菜,一邊說道:“小媚,你嚐嚐明德的手藝,真難得他親自掌的廚。”我連聲叫好,並用嫵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他有點得意,說:“小媚,下午我一定要帶你品味一下龍井茶。”一旁的可馨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們說好了。
下午要去靈隱寺求個籤的。”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裡逃閃著,說:“那就改天再去,到了杭州,不嘗一下龍井茶怪可惜的。”我輕輕一笑,和著說:“有了龍井的茶,我一定讓你品嚐我泡茶的手藝。”
“我倒忘了,你們那裡的茶葉也不差。”他高興地說。
就像是舊時的男女背地裡私約一樣,我們兩個你來我往地說得熱鬧,再看可馨卻神態自若,本無半點慍怒吃醋的樣子。
可以肯定,昨夜到頂樓偷窺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裡竟有一點點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見他正狼虎嚥地對付著一塊沾滿醬汁的羊排,充耳不聞。可馨說靈隱寺的籤很準的,我求到的卻是一條下下籤,心情末免沮喪。
可馨又說:“小媚,這事兒頂不得真的。”見我還是鬱郁不歡的樣子,可馨便想著法子讓我開心。她問我:“小媚,你會打牌嗎?”
“不常打。”我說。她興高采烈地說:“我約人來玩吧。”沒容我推辭,就自顧的撥打著電話。我們還沒到家,她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裡等著她。都是些財大氣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盡致地炫耀著手指上的鑽戒,她們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經沙場,每一張牌的進出都老辣練。
可馨把位子讓給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視,我那裡是她們的對手,不一會,便把屜裡的籌碼輸得光。
“小媚,你歇一會,我來替你報仇。”我讓開位置,可馨替代了我。
我牌桌看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往樓上去,上到二樓時發現書房亮著燈,好奇地把頭探過去,卻見明德在寬敞的辦公桌後面看文件,見到了我,他起身將我讓了進去。
“小媚,來參觀我的書房。”進他書房的瞬間我顯得有些猶豫,他說:“我的書房絕對是我的隱秘地方,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隨便進來的。”他說得直率骨,但我還是走了進去。
我笑笑自己的虛榮心,不過還是打理了自己。我拉了拉身上的黑的輕薄裙子,從纖細的,乃至柔軟,曲線的部。程明德的書房堆滿了古古香的木傢俱,都是些名貴的木枓。他說大部份都是明清時期的價值連城。我還是讓一張碩大的梳妝檯引了。
上面有檀木打製的仙鶴,細長的脖子向高處伸展,造型的確有點誇張。還有一面鏡子,讓人沒有辦法忽視它,除了外形美觀,還淡淡飄動著似有似無的暗香。
鏡子裡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俏臉,鵝蛋型的臉粉白泛紅,頰骨稍微顯高,眼睛清澈明亮卻有些調皮的斜飛著,筆直的鼻樑和飽滿的嘴。
我覺得他離我很近,近到我能夠覺到他的鼻息順著我的後頸撒滿了全身,我知道他在視著我,渾身極不自在,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離。他就在我的身後說:“小媚,你真美。”我讓人讚許過無數次,但像他這樣直截了當的嘆卻從末經歷過,我的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鏡子裡的我眼波嫵媚豔光四。在鏡面裡似是在玩火,洩了我中的搖盪心旌。
我們心起伏,四條目光如綿軟的舌尖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兇猛地推波助瀾。
寂靜中只有我們的心跳聲在這夜裡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我受著一個男人火熱軀體的撞擊,他的舌頭溫溼而危險,像條螞蟥一樣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頸。
在我的髮我的頸後,細小的汗隨即豎立了起來,我的呼變得急促起來,而某種像毒癮的東西則在心裡發作,身子不安地扭擺著,似乎極渴望他伸出手來,撫摸著我,慢慢地,極其溫柔地,滑溜溜地竄入我的衣服裡面,撫我發熱了的肌體。
程明德不愧是一個吃女人豆腐的情場高手,在發現我心裡上和生理上的變化後,他變得大膽而妄為了,他攔橫抱在我纖細肢的手往上挪動,攀到了我高聳的前,鑽進罩裡面在我飽脹起來的房上肆意地。
“小媚,你有一對讓男人發瘋了的房。”我身後的這個聲音又輕又柔,且帶有一種詭詐而沙啞的嗓音。慢慢地,幾乎不情願地,我轉過了脖子。
“別這樣,我會對不起可馨的。”我言不又衷地說,眼裡卻就盯著他微笑的,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下。
“可馨不管這些。”他細黑的眉因狡辯和試圖取悅而揚起。
“小媚,慢慢地你就瞭解。”他說得像是急於求歡的騙子,他語帶神秘地在我的頭上彈了一下手指,動作十分優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長的手指,保養的真是好看。
而這話也緩解了困憂在我心頭上的罪惡。他的手指像羽一樣輕拂著我的頭,漸漸尖硬起來的頭讓它變得暴,他把那發硬而尖的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
我的心裡正在拒絕這要發生的事,而我的身體卻期待著讓這事的發生,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他的所做所為發生了反應。我的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頭的擰捏把愉悅的覺傳遞至寂寞的兩腿之間。
“小媚,你已經興奮了。”他無恥地說,當他槐梧的身體覆蓋在我的背上,使我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妝檯光滑的桌面上。
並且得要用一隻手來支撐著我的重量,因為我的另一隻手還抓著身上的裙子。我已無法再說什麼,只發出了一聲微弱的,似貓叫的聲音,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一股溫暖的氣息過了我的頸背,他的另一隻手起了我的頭髮,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到我赤的肩上。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我的皮膚,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只是輕觸了一下。
而正當我以為他要咬我時,他放下了我的頭髮,把整個身體壓服到我的後背上,我的身體似乎整個地讓他包圍了。
我在他的懷中扭動著身子佯做要掙脫他,但我豐碩的部在搖晃時卻觸動到了他間那一已堅硬如般的東西,我湊動股抵住它,那姿勢就跟他一樣地魯。
“我是不是也讓你興奮了。”我反問他,他沒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輕柔地擰我的房,著我的肩膀。
“是。”他輕聲地說,而後便更魯地把他起的堅硬的那東西隔著輕薄衣服頂在我的兩之間。
他的手靈巧地滑過我的股,捂到了我兩腿間那一處飽滿如桃的地方,隔著細滑的絲蕾內褲愛撫著,我似乎已經看到他那修長的手上,沾滿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