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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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和劍比較有所成。”
“我會替你到一把刀。”
“這…”
“有興趣到杏園嗎?”
“你是說…”
“採用山東響馬白衣軍的戰術,出其不意突襲擊杏園。像尖刀一樣,猛然貫入大開殺戒。”
“這…”
“我們如果不殺殺他們的兇焰,他們就會像纏身的冤魂般死纏不休,明暗齊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殺得他們落花水,心膽俱寒,他們就會望影而逃了。”
“可是…”
“大叔,他們已經把你列為目標,今後你將防不勝防,隨時都可能被他們剝皮筋。”
“好,咱們…”
“對,這才是自保的不二法門。走,首先你得有一把殺人的刀,靠一雙大袖成不了事的。”他一蹦而起,眼中出現食猛獸特有的光芒。
杏園不是什麼宏麗或秀雅的別墅,只是一座不怎麼大的園林住宅,十餘棟房舍而已,前面還有一棟診病的客室,接待登門就醫的病患。
週一帖很少出診,他本身曾在州學舍就讀,中過秀才,所以身分地位都高人一等,他自己也以儒醫自稱,因此連那些達官貴人也請不動他的大駕。他的秀才身分,比他那些老同行幸運多了。
能到杏園請他診治的人,也必定是本城有身分地位的人,因為他的診費比同行郎中貴十倍,普通小市民還真不敢上門。
飛災九刀與青衫客,出現在杏園北面裡外的山坡樹林內,居高臨下俯瞰,一目瞭然。
園內罕見有人走動,靜悄悄頗為反常。
“我想,你已經拿定主意了,大叔。”飛災九刀沉靜地說。
青衫客的左手,有一把連鞘狹鋒單刀。
“是的,李老弟。”青衫客肯定地說。
“殺人,是一件十分嚴肅,十分殘忍,而又萬不得已的事。”飛災九刀語重心長地說:“不管是徒手搏鬥或者以兵刃拼搏,除非你不出手,出手便是有你無我的局面,所以必須鄭重其事。
你要是心存慈悲之念,或者出於遊戲風塵的念頭,你最好不要跟著我,因為我所要面對的人,都是想殺我的人。
我每一刀都是飛災,每一刀都必須在最快速最有效的致命關頭揮出,你沒開過殺戒,一定會心中驚駭…”
“你有個完沒有?”青衫客笑問。
“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也等於是間接告訴你如何保全你自己的命。”
“好了好了。”青衫客不笑了:“我也是有目的而開殺戒,你知道嗎?”
“不知道。”
“他們,這些人,已經威脅到我的親友們的安全。我本來是負責暗中保護的,目下已暴行藏,不但親友們的安全可虞,我自己也成了他們搏殺的目標。你說,這理由充分嗎?”
“充分,還有一件事請留意。”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