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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索回管理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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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才上午九點鐘,天氣已經熱的讓人難以忍耐。

毒辣的太陽似乎要將城市點燃,凌江市宛如飢渴的老漢無力的呻著。

被曬的光亮的街道上,行人稀少,而夜王k廳外恰恰是個例外。

此時,道路上已經停放三十多輛轎車,車上空空入也,人們都跑到夜王k廳門口鬧事。

雖說他們汗浹背,可像是吃了十二片偉哥似的,毫不消停!那吐沫星子混合在一塊,都能形成小範圍降雨了。

這些人自備礦泉水,罵罵咧咧累了,蹲下來,咕咚咕咚狂灌兩口,然後繼續吵鬧著讓飛鳥團退還管理費。

前兩天還好,尤其是昨天,接連幾十家商鋪被打砸、遭遇偷盜等不同程度損失,這些人了管理費,自然找飛鳥團來索要說法。

而飛鳥團自顧不暇,哪有功夫管他們這些閒事,更何況唐團長昨晚消失,到現在都沒個消息。兄弟們如沒頭的蒼蠅,被外面鬧事的老闆是吵鬧心神不寧,白世強恨不得都忍不住的帶著幾個人想要上去亂砍一氣。

烏鴉站出來,勸說大家冷靜。

可這些人又不是空調,不是按動開關,說降溫就能降溫的,從做混混銷贓跋扈,到加入飛鳥團被人愛戴稱讚,什麼時候受過被人堵在老窩裡罵的窩囊氣,血氣上來的時候,這群人可是什麼都不顧及。

再加上,昨晚被龍紋會的人堵在裡面,左右衝突中有不少兄弟掛彩,導致大家情緒十分動。

夜王k廳外的這些人漸漸支撐不住了,叫罵的力氣也弱了不少。

“他孃的,這叫罵真不是人乾的活!”有人解開襯衫紐扣,出雪白的肚皮,眯著眼睛擦汗。

“你們說這飛鳥團真的不行了麼?前一個月他們管理的可是好的,我店裡出現過一個小偷,結果被抓起來拖行了一百米,綁在電杆上示威,以後再也沒有人偷東西。”一個胖子蹲在地上,神有些猶豫。

“老哥,你這說法就不行。咱們是過管理費的,飛鳥團做那些是應該的,現在他們沒有能力繼續管理了,當然要收回管理費。”旁邊男子說道:“昨天的時候,怒獸聯盟的人還跑我那邊索要管理費,讓人無奈的是,接受飛鳥團的管理,就是等於和蘇家作對,咱得罪的起麼?!”

“大家可以看凌江報,唐於藍現在已經是危險通緝犯。這樣人能還能繼續領導飛鳥團?簡直就是個笑話。”就在眾人爭吵不停的時候,兩輛豪華寶馬商務車停在路中間。駕駛員打開車門,將坐在後面二十多歲的男子請出來。

他身穿範思哲休閒裝,走出來的時候滿臉驕傲。

“快看,那不是嘉影公司的張經理麼?”

“真的是張秋濤!”

“他岳父是嘉影公司的老總,張秋濤近年來一直受到重用,黃總有意培養他,只要張秋濤出場,那肯定就是代表黃總!”人群中一陣騷動,在三名保鏢的保護下,張經理來到夜王k廳門口,對看門的小弟亮出身份後,淡淡的說:“我找謝三彪。”若是論戰鬥力,謝三彪前面有孫長霄、左少涵、烏鴉、金方銳。不過最早跟隨唐於藍成立飛鳥團,在組織裡頗有威信,形象氣質愈發良好,簡直能夠擔任代言,很多事情都是猶他直接處理的。

唐於藍不在,自然他就成了主事的。

“張經理,裡面請!”張秋濤趾高氣揚的走進去,大廳裡的混亂不堪,還有混混鼻青臉腫,胳膊上纏著繃帶,非要找點優點的話,那就是涼

高瘦保鏢不屑的說:“想不到短短的幾天,飛鳥團就這麼不成樣子了。”張秋濤“飛鳥團什麼樣子,何時用的著你來點評,你主人在這兒都沒亂說話,一條狗亂吠什麼?”坐在沙發上的烏鴉緩緩站起身,聲音平靜而冷漠。

“哦?朋友,你哪位?”張秋濤扭過頭問了句,聽語氣反倒會以為他是這的主人“我們嘉影公司每個月都施捨給你們不菲的金錢,過來考察一下也是應該的,我是你們的客戶,客戶就上帝!”烏鴉冷笑一聲,說:“好一個上帝,十天前,你們劇組拍攝《戀愛13站》,有人闖入劇組鬧事,打傷十多名群眾演員,是誰出面解決的?又是哪個蠢貨不小心得罪了狼牙黨的人,由我們彪哥出面調節?遠了不說,就說你們的頭號女演員梁思思公然叫價,十萬塊錢一夜,毒、賭博。如果不是你們黃總幾番求情,唐團長吩咐下去,媒體不再跟蹤報道這件事!你們的損失將會是管理費的十倍不止!”

“不錯!過去你們飛鳥團確實厲害,誰都不敢不買你們的賬!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是生意人,又不是朋友,生意人的原則很明確,實力、利益才是合作的本!”張秋濤邊走邊說,來到烏鴉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的說:“朋友,我看你身材壯實的,不如報名來我們公司,哥哥給你專門量身定製兩部電影,就叫《男粉情郎》怎麼樣?或者乾脆直白點,叫《現代西門慶》,薪水麼自然好商量,總能讓你開寶馬,中華,出入高檔場合!”烏鴉可不傻,閃電般的抓住他手腕,喝道:“你想找死?!”

“放開手!”那高瘦的保鏢衝上來,他雙手指節都帶著厚厚的繭子,雙臂上的肌也是格外明顯,看上去十分結實、有力,他出手按住烏鴉的肩膀,一腿掃踢下盤。

烏鴉生生受了一腳,紋絲不動。左手卻閃電般探出,掐住他咽喉,用力一摜!再他無與倫比的手勁下,那保鏢暗叫不好,被“摔油條”似的,肩膀朝下狠狠砸在光潔的地板上,傳來沉悶的“咔擦”一聲。

張秋濤和剩下兩個保安大吃一驚,正想動手,十多名雙眼閃著兇光的飛鳥團成員已經把他們圍了起來。

烏鴉抓著張秋濤手腕的五指稍一用力,疼的他哭爹喊娘,另一隻手使勁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張經理,想必你今天過來,是有要事商談,團長教育我們以德服人,現在我就饒你一條小命。彪哥就在上面,不過任何事情你都要想仔細了,退出去很容易,再想加進來的話,可就難嘍!”向前一推,張秋濤一個踉蹌,若不是被保鏢攙扶住,很可能直接跌個狗吃屎。

飛鳥團成員一陣大笑,憋屈了這麼長時間,總算出了口氣。

至於那高瘦的保鏢則被兩名飛鳥團成員拽著‮腿雙‬拖出去,然後你抓胳膊我抓腿“扔死狗”似的扔到外面馬路上。

門外,囂張叫喧的老闆們,看了看保鏢悽慘的樣子,有的縮了縮脖子不說話,有的則打起退堂鼓,氣焰也沒開始囂張了,若說害怕飛鳥團暴力是一方面,最重要還是曬得,皮膚都曬出了幾層油,更有人身上紅彤彤的,像是被火燒過!

在人群中,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低著頭,緩緩轉身離開,他面陰沉,脖頸處還帶著淺淺的刺青,等著走出幾百米之後,那紋身竟然完全消失不見…